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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妃被皇后娘娘禁足的消息一下子传遍了整个皇宫。素衣回府,徐管家迎了上来,说道:“王妃回来了,王爷等着您呢。”
素衣点了点头,说道:“嗯呢,知道了。”
素衣来到阁楼的时候,晚沐衍站在护栏之后,素衣看着他的背影,一步一步的踏上阁楼的楼梯,她走的极轻,晚沐衍一袭黑衣,衣摆的金丝祥云镶边,腰间寄着一条深褐色的腰带,素衣虽不做女红,可她清楚的知道那条腰带出自一个女人只手,应该是个深爱他的女子吧。要带上的鸳鸯戏水是那样的栩栩如生。他爱不爱那女子呢?她不清楚,也没打算弄清楚。此刻的晚沐衍,脸色有些憔悴,淡淡的倦容,素衣有些恍乎。她从未真正的研究过这个男子,她嫁他,只因为一句话,他娶她,除了那句话,还存了什么心思,她不知。
“你回来了。”淡淡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毫无波澜,无喜无怒,无悲无忧。
“嗯,徐管家说王爷找我。”
“你最近似乎很忙?”晚沐衍看着她挑了挑眉。
“不忙。”
晚沐衍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是不忙,不然你哪有时间做那些闲事。”素衣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不知所以然的沉了沉脸。
“王爷,素衣不知王爷什么意思。”
晚沐衍听出了她的不悦,回头看向她。说道:“没什么意思,只是让你别引火烧身。”
“如果王爷只是这样那就好办了,到时候起火的时候,王爷陪素衣去灭火就行了。”
晚沐衍嘴角微微的上扬,有些许的笑意。回道:“别到时候,火没灭成,反而烧伤了自己。”
“这点王爷请放心。”素衣随着他,两人有说有笑的回了厅内。
两人已经成亲,可总是感觉隔阂着些什么,两人都抱着随缘的态度,也算是相敬如宾。
凤城庭院
阴姬寒见红妆进屋后便再也不曾出过屋门,便唤来了妙之,让她去唤红妆出来用晚膳。红妆从里面插上了门栓,妙之从外面打不开门,唤了几声红妆也不曾答应,妙之匆匆忙忙的回去告诉了阴姬寒。
“红妆,你在不在,开门!”阴姬寒在屋外喊道。
“二小姐,在不在,你开门呐。”
此刻的红妆静坐在屋内的角落里,已是黄昏,屋内还未掌灯,一片漆黑,阴姬寒撞开门进来的时候看见她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她低埋着头,一头秀发将她的脸庞掩盖,阴姬寒前所未有的发现她是那样的瘦小,他刚毅的脸庞透着痛心的神色,她是那样的落寞与孤寂。妙之轻声唤道:“二小姐。”她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般。
“阿九。”他轻声唤道。
红妆听到了声音,缓缓的回头,她明亮的眸子藏着忧伤,小巧的脸庞上还存有泪痕,她一个人躲着哭了麽。
红妆回头看着站在黄昏余晖里的哥哥,她连忙埋下了头,用手帕将脸上的泪痕擦干。抬起头来缓缓的问道:“哥哥,你怎么来了。”
妙之站在一旁,有些愕然有些痛心,他们在外面敲门这么久,喊了这么多声她都没有听见么?她唤她二小姐,她就像没有听见一般,一声阿九,她恍然回头,她以为是谁在喊她呢?见阴姬寒久久未曾回答,她轻声说道:“二小姐,该用晚膳了,大公子来喊你去用膳。”
红妆点了点头,说了声:“哦。”缓缓的推着轮椅朝前面走去。他们看着她的背影,不知该作何反应。
“不是说用晚膳么?怎么还不走?”红妆见他们没有跟上来,回头喊道。
“来了。大公子走吧。”妙之轻声说道。
阴姬寒负在身后的手在衣袖中一点一点的紧握。他的眸子越来越冷,冰冷得似刚出鞘的寒剑。
红妆装作若无其事的用着膳,晚膳还没有过,楼谨脩便推开了屋门走了进来。
他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他嬉笑着说:“师兄,我来得正是时候哇。”
红妆知道他是二皇子,可是她很少称他为为二皇子。红妆回头,小狐狸从红妆的身上一跃俨然已经到了楼谨脩的怀里,红妆每天一皱,有些不悦的瞪向小狐狸,可它一副主人凶凶的表情,往楼谨脩的怀里缩了缩。惹得楼谨脩连连大笑。
红妆只是淡淡的一笑,默不作声的吃着东西。楼谨脩看了她一眼,坐了下来。一直坐着,桌上谁也不说话,他云里雾里的看了看两人,后来问了妙之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楼谨脩也很好奇,红妆到底是看到了什么?还是想到了什么?
阴姬寒离开了,他陪红妆在庭院里坐了许久,红妆只是看着星空。闭口不语,他也是,两人相对竟是无言。他的话到嘴边又咽下,最终还是问出了口。
“小妖,你是不是还念着他?”
红妆斜睨了他一眼,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小妖,你和他永远也回不去了,你知道麽?”
“二皇子,这似乎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与谁都没关系。”
楼谨脩冷笑了一声,说道:“阴姬红妆,你的事情真的和谁都没有关系吗?”
红妆愣在了原地,这是他第一次喊她全名,似乎他们都在生气,哥哥是,二皇子也是!可她自己呢?还能如何?
“不管你是怎么想,怎么忘了忘不了,但是,他欠你的碧落黄泉都还不清!”半晌之后他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你也可以去问问大师兄,是不是如此!”
爱?还是不爱?她早已不知了,还爱么?试问,她有的是恨还是爱?或许用别人所说之话,曾经有多爱就有多恨!她能有的只剩余世清欢罢了。
曾经,她一直说后来,可是似乎每一件事都再也没有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