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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还是喝热牛奶好不好?”文亚瑟问着怀筝。
“好。”怀筝点点头。文亚瑟给怀筝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热牛奶。
“老婆,你要喝什么?”李雨笛问着方琴。
“豆浆加糖,我想吃油条。”方琴说着往盘子里夹了一根油条。李雨笛给她盛了一碗豆浆,放上了糖。
“给我也倒杯牛奶。”李雨笛拿着杯子给文亚瑟示意。
“自己倒。”文亚瑟没理他,放下装有牛奶的玻璃壶。
李雨箫拿起牛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之后,示意李雨笛拿过杯子来,给他倒了一杯。
“谢谢。”李雨笛看了一眼李雨箫,又斜了一眼文亚瑟。
“宝贝儿,煎蛋煮蛋炒蛋,想吃哪一个?”文亚瑟根本没看李雨笛这一边,看着怀筝柔声问道。
“嗯……炒蛋。”怀筝看着眼前的鸡蛋,选了一个。
“好嘞。”文亚瑟端起盘子,往她的小碗里挖了两大勺炒蛋。也给自己挖了一勺。
怀筝拿着小勺子开心地吃着。
“老婆,吃个煮鸡蛋,早上要注意营养。”李雨笛给正在往豆浆里放油条的方琴剥了一颗水煮蛋,放在自己的小碗里,推到她面前。
“嗯。谢谢。”方琴说道。
“慢点吃,来,哥哥给你擦擦嘴。”文亚瑟一边吃着炒蛋一边看着怀筝,发现唇角沾上了鸡蛋,便放下筷子,拿着纸巾给她擦了一下。
“谢谢哥哥。”怀筝笑着看着文亚瑟。
“老婆,来,给你湿巾,擦擦手。”等方琴把油条都掰成一段一段放进豆浆里,李雨笛很有眼色地给方琴递过了湿巾。
“谢谢。”
“培根火腿小香肠,面包煎饺小蛋糕,宝贝儿,想吃哪一个?哥哥给你拿。”文亚瑟看怀筝鸡蛋吃得差不多了,问道。
“小筝那么大了有手有脚,自己会吃。”李雨笛看着文亚瑟那像喂孩子的样子,忍不住吐槽。
“我乐意伺候我家宝贝儿。”文亚瑟白了李雨笛一眼,又低下头,“宝贝儿,想吃哪个?”
“我自己来吧。”怀筝被李雨笛说得不好意思。
“宝贝儿,我来,不用理他,吃个小煎饺好不好?”文亚瑟问道。
“好。”怀筝点点头。文亚瑟给怀筝夹了一个煎饺。
李廷轩看着对面的那两对情侣,也悄无声息地给自己媳妇夹了两个煎饺。
张清芳看了他一眼。笑了。想不到自己的老头子还懂点风情。
“阿……阿嚏——”李雨笛用纸巾捂住口鼻,打了一个喷嚏。
“小笛,你感冒了吗?”张清芳问道。
“没事,妈,就是突然想打个喷嚏。”李雨笛说道。
“那一会儿我让阿桂给你冲碗姜汤。”
“好。”李雨笛应道。
“表哥,你不会是昨晚睡地板着凉了吧?”文亚瑟揶揄道。
听了文亚瑟的话,坐在这两对情侣对面的李老爷子、李廷轩、张清芳和李雨箫神态各异地看着李雨笛和方琴。
“你昨晚睡的地板?”张清芳问道。
“没有,妈,你别听他瞎说。昨天,我们小两口一块儿睡的,可暖和了。对吧,老婆?”李雨笛解释着。
“嗯。昨晚我们两个……”方琴抬头对上对面李雨箫的视线,有些不好意思往下说。
“那就好。”张清芳明了,笑着没有让方琴再说下去。
“不像某些人,孤枕难眠,黑眼圈都出来了。”李雨笛斜看了文亚瑟一眼,话里有话的说道。
文亚瑟没搭理他。昨晚文亚瑟确实失眠了。他想了很多。关于怀文远,关于怀筝,也关于自己。他回忆了过去,想到了现在,又假设了未来。他扪心自问,知道自己的责任在哪里,也知道了自己不能再逃避,他相信自己有能力去承担起这份责任,去保护最爱的人。等想通了这些之后,都已经是后半夜了。睡了没多久闹钟就响了。
“哥哥,多吃点肉肉。”怀筝给文亚瑟夹了一块培根芝士卷,笑着看着他。她知道,这是自己能为他做的。
“宝贝儿真好。”文亚瑟轻轻地亲了怀筝的小脸蛋一下。
“你也多吃点。”说着,给怀筝也夹了一块。
然后,文亚瑟抬头,看了一眼怀筝旁边正在闷头吃鸡蛋的方琴和正喝牛奶的李雨笛,淡淡地说道:“孤枕难眠总比禽兽不如好啊。”
“你才禽兽不如呢。”李雨笛被文亚瑟戳中软肋,差点呛到,放下杯子反驳道。
“我们家宝贝儿年龄小,自然不能做出禽兽的事,等毕业之后结婚了,我们就生它一大堆小宝贝儿给姥爷逗乐玩儿。可是有的人啊,睡一块儿也只是字面意思上的。表哥,你说我结婚的时候,能让我未来的侄子当花童吗?”文亚瑟一边说着,一边低头温柔地看着怀筝。
怀筝有些羞羞地看着文亚瑟笑。
李老爷子也乐得看他俩甜蜜。文亚瑟这孩子说的话,真是说到他心里去了。
“当然能了。”李雨笛不服气道,“老婆,把头发扎起来,给他看看。”
“不看。”方琴脸一红,拒绝道。她可不想让大家看见她脖子上的那些小草莓,羞死人了。
“老婆~。都是一家人~。”李雨笛撒娇。
“好吧。”方琴受不了李雨笛那摇尾巴的样子,随手把头发扎了个马尾。
“小琴,你脖子上是怎么了?”坐在对面的李雨箫突然开口问道。
随着李雨箫的问话,满桌子的人都关切地看向了方琴。
方琴就料到会这样,所以才把头发散着的,这会儿,只能低下头,含糊其辞道:“呃……不小心碰了一下。”
“怎么这么不小心。”张清芳虽然看的是方琴,话却是对李雨笛说的,她露出了含义深刻的一笑,悄悄给李雨笛比了一个大拇指。李雨笛回了一个笑容。
老爷子和李廷轩则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心中都在暗喜,我的未来曾孙/孙子有指望了。
“用不用擦药?”李雨箫继续问道。
“不用不用。”方琴忙摆手。
“嫂子这个,是皮下微血管破裂出血了,学名叫机械性紫斑,一般是在遇到强大吸力下造成的。不过没什么事,是挺常见的软组织挫伤,3到5天就能自己消失。”坐在怀筝旁边的怀筝用她的医学知识一本正经地给李雨箫解说道。
“强大吸力?”李雨箫听着,有些懵。
“小表哥,就是吻痕。”文亚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没想到李雨笛竟然用这种方法来证明自己,这做法,很禽兽。
这时的方琴,脸羞得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事就好。”李雨箫也尴尬地移开视线,端起牛奶喝了一口。
吃过早饭,文亚瑟的司机和秘书已经等在了客厅里。他便把怀筝送回房间,亲了亲她,让她有事就给自己打电话,然后回房拿了大衣就去上班了。
方琴回房间找了一件高领毛衫穿上。换衣服的时候,张清芳让佣人给送来了遮瑕和粉底。李雨笛给送到衣帽间的时候,一脸的真诚:“老婆,要不你也给我弄一个吧。”
“李雨笛,你臭不要脸。”方琴怒道。
“老婆,你才知道呀?”李雨笛抱着方琴顺毛,“老婆面前,脸是什么?能吃吗?只要老婆高兴,不要就不要了。”
“……”方琴只是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