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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压抑的吼声似乎夹杂了一丝的悲痛欲绝。不知道为什么,圣轻舞下意识的就去看了纱布女人的眼睛部位。也正是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她竟然发现这个女人在流眼泪!
“吼~吼~吼~”吼声变得越来越暴力,女子被束缚的手脚不断的挣扎着。然而,对于她这个样子,一旁的红衣男人们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并不予以理会。只是,其中的一个男人端着一碗药直接给她灌了下去。
也许是药效的作用,原本暴戾的女子瞬间安静了下来。
“映寒,杀了所有人。”圣轻舞轻轻地下着口令的通知,人已经飞身而出,冲着面前的男人就是一阵厮杀。虽然她不知道那个被做为药人的女人是谁,可是听着她的吼声,她有种挥之不去的感觉,那种感觉让她心疼。
“该死的男人们!”映寒低吼一声,手中的剑不断的收割这男人们的性命。不多时,在圣轻舞与映寒的配合下,负责喂药的十个男人无一生还。
“去看看那个女人还能交流吗?”圣轻舞拿着男人们之前的喂给女人的药闻着,一边吩咐映寒去查看那个纱布女人的情况。
“喂,你听得懂我说话吗?”映寒叫着,一边打量着女子。
“吼~”面纱下的双眼睁开,女子的眼睛竟然是血红色的。这一睁开,着实吓了映寒一跳。不过,很快映寒就反应过来了。
“格拉格拉~”因为女子的挣扎,束缚她的铁链发出刺耳的声音。
恩?映寒似乎受到了某些东西的牵引,视线不由得看向女子的手臂。只是这一眼,映寒崩溃了“主子,她是含凝,她是含凝啊!”映寒激动的大叫着,含凝,含凝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是含凝?“含凝不是死了吗?她怎么可能是含凝?”圣轻舞不敢置信地问着。如果她是含凝,那么那些年跟在她身边的那个含凝又是怎么回事?
“主子,她真的是含凝,含凝的左臂上一直都有一个含蓄花的胎记。以往那个跟在我们身边的含凝每一次沐浴都是自己一个人,所以属下并未注意到什么。可是现在想来,属下从来就没在她身上见到含蓄花的胎记。主子,你看她的手臂,她的手臂上有这个胎记,她是含凝啊!”映寒留着泪,一边说着就要冲上去解开束缚含凝的铁链。
“别动,她已经不是含凝了,或许说,她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类了。”圣轻舞痛苦的说着。她刚才查过那些药了,全部都是剧烈的毒药。一个女人,被喂了毒药几年她还是人吗?根据刚才那几个男人的话,她已经可以肯定一件事情了。
“映寒就是药人的母体,所谓的药人不攻击红衣人,是因为本宫喜好红色衣服。在含凝被毒药侵蚀的那一刻,她想着的是不要药人侵害本宫。含凝,对不起。是本宫没用,救不了你”圣轻舞说着,眼角流下一滴泪水。
她从来没想过含凝会成为药人的母体,刚才的吼声是因为她感觉到了她跟映寒的气息吗?
“主子,你在说什么?映寒不懂,这就是含凝啊!”映寒有些崩溃,说话也失去了理性。
“映寒,你清醒些。本宫问你,含凝是何时来北霁国出任务的?”圣轻舞冷声呵斥着。既然她知道了含凝是母体,那么她不会不管。可是她也下不了手杀她。所以,她要想办法压制住含凝,然后将她送回南夏魅杀宫。
魅杀宫的药池一定可以压制住含凝的毒,不过,最终的结果她也不过是被冰封住。
“映寒是八年前来这里执行任务的,那一年因为属下有别的任务,所以就跟含凝分开了。谁知道八年前回去的含凝根本就不是含凝,我的含凝妹妹,她竟然被……”说到这,映寒心中一痛再也说不下去了。
八年,离析八年前就知道自己的存在并且着手对付她了?不对,那个假含凝是炎墨绝的人这一点可以肯定。可是,既然如此,那含凝是谁动手劫走,并且夺了她的脸呢?
等等,脸?“该死的匡宁,你敢动我的人,本宫不杀了你誓不为人!”想通了一起,圣轻舞忍不住怒喝一声。匡宁,会换脸的只有匡宁。也就是说八年前匡宁就在设计陷害魅杀宫,只不过她不知道魅杀宫主就是她艾玉晴。哈哈,多么可笑啊?八年前她就跟匡宁扯上了关系却在八年后才知道。
“主子,我们,含凝她?属下该怎么做?”映寒红着眼问着。
“喂她吃**散,剂量大一些。我们把她带出去,但是注意不要被她伤到,也不要沾到她身上的任何一点血液。不然,你很快就会成为下一个药人。”圣轻舞嘱咐完,脱下了自己的红色披风,裹在了含凝的身体上。现在她知道药人是怎么来的了,在她给含凝裹披风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含凝手腕上的伤疤。
他们每一次都是拿含凝的血液喂给活人吧?能活下来的就成为药人,活不下来的直接成为死人。离析,你够残忍的。这么做,你也不怕遭受天谴!
“是,主子!”映寒低下头认命的将足以迷倒一头大象的药剂喂给含凝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抱起含凝出了地道。
“走吧,回客栈!”圣轻舞打消了去找皇帝的念头,如今含凝这样子她提不起丝毫的兴趣去找北霁国皇帝了。
“是,主子!”抱着含凝,映寒与圣轻舞运起轻功直接回了客栈。由始至终,守在冷宫外面的士兵都不知道他们要守护的人不见了……
客栈
刚回到客栈,圣轻舞直接去了密室。含凝这个样子她不能让含凝住在外面,她怕含凝失控伤了人。
“舞儿?你怎么下来了?”看到圣轻舞,飞玉诀吓了一大跳,随后又看见了舞儿身旁的人,眼眸中更加疑惑了。“她是谁?怎么脸上过着纱布啊?”
“她是含凝,真正的含凝!”圣轻舞痛苦的说着。
含凝?“含凝不是……”飞玉诀话说到一半,发现了不对。“你的意思是之前的是人假扮的?”飞玉诀不敢相信。什么易容术,竟然连他都没发现?
“她的脸被整张剥了下来”冷冷带着一丝悲哀,圣轻舞说完后,直接扶着含凝去了密室其中一间。“飞哥哥,帮我看着她。她是药人的母体,发起狂来被伤到的人也会成为药人。”
“舞儿,她这样子,你是准备带回南夏吗?”飞玉诀不解的问着。北霁国到南夏路程遥远,带着一个随时会发狂的人行吗?
“飞哥哥你的医术应该不差,希望这几日你能炼出能让她沉睡的药物。本宫无论如何都要带她回家。”圣轻舞说的很坚定,不容置疑。含凝直到最后一刻想着的都是她的安危,如此她怎么能放任她在北霁国孤苦伶仃?
“我知道了。”飞玉诀说着,转身走了。
“含凝,睡吧。一觉醒来,一切都会变好的。”圣轻舞说着,再次给含凝为了**散后。这才回去自己的房间。
一上来,圣轻舞二话不说直接布阵,隔绝了自己与外界后。这才敢拿出天策。她要知道含凝这些年来遇到了什么发生什么。为什么会被抓去做试药人,又为什么会成为母体!
内力打进天策珠子内,圣轻舞此刻脑海中只有含凝二字。不多时,含凝的身影渐渐地出现在天策。她的身影一出现,她过去的记忆犹如走马灯一样在天策内放映。
八年前,含凝领命,来北霁国执行刺杀任务。可是谁曾想,刺杀失败,她被擒。身为魅杀宫的杀手,失败便会服毒自尽。含凝服毒了,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被人喂了一碗毒药。因为是影像里,圣轻舞不知道含凝被喂了什么药。不过或许是因为那碗药,含凝并没有死。可是她却生不如死。
在喝过药之后,含凝被带到一个小黑屋中,被寒冷的刀刃剥夺了自己的脸,随后她的脸被缠上纱布又被人扔入地牢。在地牢里,有好多百姓。每一天,他们都会被人喂一碗药。长久以往,有的人受不住药性死了,而活着的却开始自相残杀。这里面,就有含凝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服过别的毒药。含凝并没有死,即便给人咬伤,喝药依旧没有死。
渐渐的,有人发现了她的特别。所以,又是一群黑衣人出现,为首的黑衣人将含凝带到了一个特别的屋子中。每日不给含凝吃饭,只是喂药。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终于有一日,月圆之夜。含凝变了,她整个人双眼赤红,喉咙中发出犹如野兽一般的吼声。
黑衣人的都兴奋的高呼着,却不曾听到含凝最后一句人语。
“不能伤害穿红衣的主子,不能伤寒……”
含凝的成功,让黑衣人兴奋,兴奋之余,黑衣人拿着匕首将含凝的手腕割开,放了一碗血后掺杂在药中给别人服用了。而效果意外的好,药人,至此就练成了。用含凝的血,喂养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