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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没事的,反正现在躲过去了,以后见了他,他也不会认出我来的。”像是对宏儿说,又似是在安慰自己。
“嗯,凌姐不怕,我会保护你的!”宏儿坚定的看向宵凌。
看着宏儿那认真坚定的神气,宵凌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好呀,凌姐可等着呢,所以你要好好跟着夫子学习,以后有出息了好保护凌姐。”
“嗯,凌姐以后不要再揉我的头了,我都长大了。”宏儿有些不满。
是啊,相比去年,宏儿确是长高了不少,已经高出了自己半头,身体也壮实了,渐渐的也有了男子汉的气魄,除了脸上那抹红晕,怎么看都不像去年那个奄奄一息的小毛孩。但在自己心里,他始终是那个倔强的长不大的小毛孩子,是自己很想有却不曾有的弟弟。
“宏儿回去吧,不要再送了,我没事的。”不曾停住脚步,柔声的说道。
“好。”直到宵凌走出自己的视线,宏儿才转身回走:我会保护你的,今生今世!
今天的天空不似往日的晴朗,浓浓的云朵低低的压在头顶,沉闷的灰色主宰了这个绚烂的世界,抑郁的情绪慢慢的增加着、积蓄着,重重的压在心头,真是说不出的烦闷。
“巧儿,如果父亲来找我,就说我出去散心了。”宵凌对自己的贴心丫头吩咐着。
“是,小姐。看这天气会下雪,还是带上伞吧。”
“不用了,我一会儿就回来。”
今天的宵凌身着一袭白衣,没贴假面皮的脸看起来很干净,瘦弱的身体即使穿了厚厚的棉衣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娇小,那么的弱不经风。
不多时,便已走到那片湖边。这个小湖是宵凌小时候发现的,每当心情不好时,总是一个人来这,或是随兴跳段舞,或是吟诗做画,抑或是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的坐着,听着风声,看着波动的湖面,任由自己的思绪飘扬。无论什么时间,不论什么事情,只要能在这呆上一会儿,心便不再浮燥,所以宵凌给它起名为“无忧湖。”
走至湖边,盘膝而坐,拿起随身携带的萧,随心的吹着,吹着自己的忧伤,吹着自己的抑郁,吹着自己的那些小思绪。天空也似感染了那里的忧伤,飘起了点点雪花,既而荡荡扬扬、挥挥洒洒的落下来。宵凌闭着眼睛忘情的吹着,只觉得阵阵寒意袭来,却不曾发现雪已下的如此之大。
一件厚厚的裘衣轻轻的披到了宵凌身上,一把伞也把雪隔于身外。感到些许的暖意,宵凌并未在意,仍是静静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宏儿,是你吗?”一曲终了,眼未睁,语已出。
“宏儿?”有些失落。
“对不起,我以为是宏儿呢……”看着眼前的陌生人,宵凌有些尴尬。
“无妨。”隐藏着自己的不悦,微微笑着。
宵凌看着那温暖和煦的笑容不禁痴了,许久才道:“多谢你替我撑伞,小弟姓萧单字名然,请问兄台怎么称呼?”
“我们见过的,难道你不记得了?在香满楼。”司马逸有些失望,自己每时每刻不在想着和他相遇,却不曾想,他却一点都不记得自己。
“原来是司马兄,我记性不太好,失礼了……”宵凌有些自责的说。
看着宵凌因不好意思而发红的脸庞,真是可爱极了,那丝异样的情绪又添了几分。想自已走南闯什么样的漂亮女子没见过,如今却拜倒在一个男子的锦袍下,不禁自嘲的笑着。
“嗯,做为补偿,你带我逛晋阳城可好?”总是要找借口接近于他的。
“好吧。”原是不想和他有所牵扯,但看在他为自己披衣打伞的份上就算还他一个人情。
“萧兄的萧可否借在下一用,在下也想吹上一曲。”话未落,萧已抢至手上。
宵凌刚想去争夺,优美的旋律已飘荡在这空旷的胡面上。淡淡的愁绪,纠结的心情,内心的挣扎还夹带着一丝苦涩的甜蜜犹如这雪花般,铺天盖地的散落下来,恣意的飘进毫无防备的心里,纠缠着跳动的心弦。心莫名的痛着,想逃开却又无处可逃,司马逸的感受犹如洪水般冲进自己的心里。
“不知司马兄为何如此悲伤?”不忍再听下去。
“你如何看待男子之间的爱情?辟如汉哀帝与董贤。”司马逸不答反问。
“想必他们也是洒脱不拘世俗之人,情意也是真切的,只是不被世人所容罢了!”
“之前我也不屑的,但现在却有和他们相同的感受!”痛苦显现在司马逸脸上。
“能被司马兄看上的必不是一般的俗人。”宵凌是何等聪明的人一听便明白了司马逸的痛。
“确是,他长得很清秀,总是给人一种淡淡的平静,虽不爱与人争抢,却也不会失去半分自己,就似这梅花般,纯洁而高傲的绽放着,又如天上的仙子,欣赏着她的美好,却又不会生出半分歹意,想要接近却又自惭形愧。”淡淡的忧伤从司马逸口中逸出,却是那么的压抑无奈。
“那你可曾告诉过他你的感受?”
“以前我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直到再次遇见他,我才明白了自己的心。我也曾想断了这个不该有的念想,却适得其反。很想告诉他我的感受,也很想知道他是如何想的,却又怕听到他拒绝的言语,最后连朋友都做不得……”阵阵的痛从心底蔓延开来,闭上眼不忍再说下去。
“如果那个人是萧兄,你会怎么想?”期待而又有些许不安的眼神深深的看向宵凌。
心猛的一颤,宵凌有些无措,转过头看向湖面,许久才淡淡的道:“断了的好。”
此时的世界是如此的静廖,唯有两人的呼吸伴着雪花撒向地面。很久,一声淡淡的叹息渐行渐远的飘来:“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明天香满楼等你。”
此时的司马逸心已碎成片片雪花,慢慢的消散,唯留下丝丝的痛。早就知是这样的结果,也早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只是听她说出来,心还是如此的痛。自己也清楚这种畸形的情意是不会得到回应的,却还是抱着希望,鼓着勇气说了出来,回应自己的却是满身伤痕,恨只能恨自己所遇非人!
“小姐,小姐,你果然在这,快回家吧,老爷找你呢。”脆脆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好!”低低的声音回应着,转身离开这个纠结的湖。
一时跪上一个有年纪的,两个中年汉子,都跪下。差人回禀道:“这是魏家的一个管事,两个长工。”白公问道:“你们都吃月饼么?”同声答道:“都吃的。”问:“每人吃了几个,都说出来。”管事的说:“分了四个,吃了两个,还剩两个。”长工说:“每人分了两个,当天都吃完了。”白公问管事的道:“还剩的两个月饼,是几时又吃的?”答称:“还没有吃,就出了这件案子,说是月饼有毒,所以就没敢再吃,留着做个见证。”白公说:“好,带来了没有?”答:“带来,在底下呢。”白公说:“很好。”叫差人同他取来。又说:“魏谦同长工全下去罢。”又问书吏:“前日有砒的半个月饼呈案了没有?”书吏回:“呈案在库。”白公说:“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