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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搞的，韩东烈电话打不通，不会是放我们鸽子吧。”
熊猫大厦前，高春玲拧着眉头，非常不满，总感觉熊猫TV对她们不上心，让她感觉到没有存在感。
怎么说，她也是二线女主播，是有名气的。
“人家是代理董事长，或许很忙，我们进去看看。”晴儿说道。
三人刚进入一楼大厅，迎面走来一位服务小姐，微笑道，“高小姐，你们终于来了，我已经等候多时了。”
“干什么？”
“韩董事长有交代，三位随我来。”
高春玲三人疑惑不解，跟着服务小姐上楼，来到面试间。
桌子上有三份问卷。
服务小姐说道，“三位需要先做一下问卷，我就在门外，做完后通知我，我去交给韩董事长，谢谢配合。”
“做问卷？”高春玲不满的情绪越发浓烈，冷冷道，“韩东烈找我们来是谈合同的，做什么问卷。让他过来见我，这是把我们当什么了。”
“高小姐，我们熊猫TV每个主播都要做问卷的，方便公司了解，这样才能更好的制定培养方案，以及后续的合同谈判。请你们不要生气，绝对没有别的意思，还请三位配合一下。”
高春玲还要说什么，但被晴儿拉住。
“算了，这也挺合理，用不了多长时间，做一下问卷没什么。”
“哼。”高春玲冷哼一声，坐了下来。
服务小姐离开后，三人开始看问卷，很快脸色就变得非常古怪。
原以为问卷的内容是，喜欢什么、兴趣爱好是什么、会什么才艺之类的；事实上，却是一些交通条例、为人处世、礼仪等方面。
内容根本与直播搭不上边，反倒是考察道德素质。
“这都是什么鬼东西！”微胖女人也火了，觉得被戏弄了。
高春玲更是直接撕碎了问卷，阴沉着脸大步走出面试间，对着服务小姐喝道，“韩东烈什么意思，耍我们是吧，当我好欺负！”
“高小姐，我是按吩咐办事。要不我带你们去见韩董事长吧，你和他当面谈。”
“快点给我带路。”
高春玲怒气冲冲，走进董事长办公室，张嘴就喊道，“韩东烈，你必须要给我一个解释！”
此间，韩东烈正在看文件，听到喊声，不紧不慢的抬头，先是咪了一口茶水，随后淡淡的说，“三位坐下说吧。”
“韩董事长，那问卷是什么意思？”晴儿质问道。
“通过问卷了解你们啊，这有什么问题吗？”韩东烈一脸无辜，说道，“道德素质，也是我们考核的标准。”
“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我也懒得计较这个。”高春玲摆摆手，不耐烦的说，“说正事，合同怎么谈。你不是说幕后老总回来了吗，人呢？”
“不急不急，三位先和我说说你们的想法。”
高春玲直言不讳，道，“年薪一千万，其他福利另谈。”
“我要五百万。”
“我，最低三百万。”
韩东烈不动声色，点着脑袋，一本正经的说道，“不知道三位在斗鱼TV的是什么待遇？”
三人脸色暗变，在斗鱼可是没有这么高的合约价。
饶是坐拥三百万粉丝的高春玲，年薪也只有五百万，还必须出席官方策划的而一些活动；另外两女就更低了。
可以说，现在三人的要价都是比斗鱼翻了一倍。
“韩董事长，问这个干什么，业内的规矩你不会不懂吧，跳槽加薪；况且我们也不是没去处，国内有好几个大的直播平台都抛出橄榄枝，待遇都很不错。我来熊猫TV，是看在淑怡的面子上。”
看气氛变得僵化，晴儿连忙问道，“我们是来谈合同的，自然不会一口敲定，可以协商。韩董事长，你心里是什么想法，给我们一个大概的区间。”
韩东烈摸了摸胡须拉渣的下巴，拿出两只钢笔，并排放在一起。
高春玲三人面面相觑，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十一。”
“十一？”微胖女人思索道，“一百一十万？这太少了，不可能。一千一百万？那不会是一个人的。我们三人加起来年薪一千一百万？这个……”
高春玲也在思索。
三人加起来年薪一千一百万，比在斗鱼高一点点，这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还可以谈另外的福利。
“这个可以考虑。”高春玲开口，晴儿和微胖女人也没话说。
“不过，这是我们的底线了，必须要加一些福利。比如每个季度给我们半个月时间出国旅游，消费公司全部报销；还有我们三人需要住处，市中心一套别墅……”
韩东烈静静的听着，心里面冷笑不停。
过了三五分钟，高春玲才闭嘴。
条件福利杂七杂八说了一大堆，哪里是来做直播的，简直就是祖宗。
“大体上就这些，只要你能答应，可以立马签合同。只是我很好奇，那个幕后老总不来吗？你不是说你决定不了合同吗。”
高春玲话音刚落，耳畔就响起声音。
“要见我吗，我来了。”
三女回头，顿时石化。
洛尘缓缓走来，身边跟着郑凯，他看着高春玲三女，笑道，“世界真小，又见面了。”
“怎么是你！”
“为何不能是我？”洛尘淡漠说道。
半个小时前，他回到公司，韩东烈给他看了三位女主播的照片，让洛尘大跌眼镜，居然就是撞车的三女。
这让洛尘哭笑不得。
为了给高春玲三人一点教训，才有了这一系列的事情。
“很意外？”
“的确很意外，没想到你会是公司老总。”高春玲脸色阴晴不定，但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立马起身道歉，“之前是我不对，希望你见谅。”
“对不起洛总。”晴儿和微胖女人也不敢怠慢。
三人脸皮通红，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先前骂人家是穷屌丝，现在好了，人家是老总，将会是她们的上司。这也太过于戏剧性，电视剧也不敢这么演。
“别别别，我一个穷屌丝可受不起你们有钱人的道歉，还是收回去吧。”
高春玲咬了咬嘴唇，心头有一股无名怒火，她沉声道，“洛总，俗话说不知者无罪，你心胸不会这么狭小吧，和我们女人计较什么。”
“我计较啥了。”洛尘坐下来，挑了挑眉头，说道，“韩东烈，继续谈合同吧，不用管我们。”
韩东烈会意，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的说道，“三位，我想你们会错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说一千一百万，而是年薪十一万。”
“你说什么！”
高春玲三女眼睛大睁，失声叫道，肯定自己是听错了。
“你们没有听错，年薪十一万。高小姐多一点，年薪五万，剩下两位年薪三万，加起来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