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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佑祁听得那熟悉的声音,不由得心神一滞,怎么回事,叶沫终究是没能拦住她?可是就算是没拦住,从宫外折返也是会需要些时候的,怎么会来得这般快?
而那厢冯落樱仰首无畏跨过殿门步入殿中,盈盈行至堂下,弯身而礼,“臣妾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间朱佑祁不知该作何回应,他不能再让冯落樱躲避,否则便是所谓的做贼心虚,可他更不可能让冯落樱留下,否则李太傅势必会将她往死里推去。
朱佑祁终是抿唇,故作不悦,“你怎么来了?现在朝会未散,你有什么事等朕下了朝再说,现在先回宫候着。”
冯落樱知道他想护着她,但她护他的心也不比他少,便只是抬首,“臣妾听说皇上因臣妾之事而受大臣刁难,臣妾如何置若罔闻?”
李太傅微挑眉梢,不得不说,这冯落樱倒也有些气魄,犹记得他与她的上一次唇枪舌剑,便以他自请归家修养告终,李太傅的眸光微见冷光,但这次,他决定势必将这祸水去除干净,“还不快来人将这谋逆欺君的罪妇押下?!”
闻声的侍卫看了看李太傅,又看了看皇帝,面面相觑,一时间没有动作。
而冯落樱则是转身看向李太傅,“好一个谋逆欺君,敢问大人,本宫如何谋逆,又是如何欺君的?”
“赵英,你的身份老夫已经查明,你身为逆臣赵家之女,却借冯家改名换姓替选入宫,你欺君罔上迷惑皇上陷害忠良,已然未及我靖安基业,老夫身为辅政大臣,理当为皇上清君侧诛宵小!”
“呵,论谋逆,太傅矫旨着侍卫前去传唤本宫,而今又公然把侍卫带到大殿之上,还出言不逊忤抗圣意,这不是谋逆是什么?再说欺君,你李家出了个李淑欣,又有个李淑瑶,二人一人刺杀皇上,一人谋害皇后,哪个不是灭九族的大罪?皇上念及你辅佐有功对你法外开恩,而你却得寸进尺而今竟想胁迫皇上,这不是欺君是什么?”
冯落樱凌然沉眉,“更何况,你说本宫是赵英,你又有何证据?”
“老夫昨日已然上呈人证物证,你而今狡辩也是徒劳。”
“呵,倘若太傅所言的人证就是王府管家,那本宫倒觉得这人证并不可靠,试问王府管家身为哲王殿下仆人,竟出面作证陷哲王殿下于水火之中,如此不忠不义之辈,其所言如何取信?再论物证,不过一纸信笺罢了,找个人临摹伪造有何困难?”
李太傅微见挑眉,“好一张伶牙利嘴!”
冯落樱见他神态依旧淡然,心里却是有些不安的,但面上却只是礼笑,“太傅谬赞了。”
二人轻语罢,平淡一笑,似彼此所言不过素日寒暄一般。
却一瞬,李太傅随即看向上座,“皇上,有关皇后身世一事,乃臣昨日大殿所奏,靖安历法,后宫不得干政,而今皇后竟然能将臣所列证据一一明列,足以证明其已逾越身份探听朝事,倘若昨日朝堂之事乃皇上不慎告知,由此可知皇上已然受其蛊惑,难以明辨是非,而倘若并非皇上告知,那便足以说明,皇后违反宫规窥探朝政,如此野心之辈若不早日除去,将来必将为祸国之乱!”
冯落樱指尖微扣,只觉这李太傅果真是不好应付,但终不过一笑,“太傅大人多虑了,此事并非皇上透露于本宫。”
李太傅随即瞥向冯落樱,“如此说来,皇后是承认干政之罪了?”
“呵,太傅误会了,本宫虽知道太傅所列人证物证,却并无干政之意,”冯落樱言罢也不等李太傅发问,便已是朗声道,“太傅大人传上人证物证,意指哲王与后妃有私,哲王乃皇族宗亲,其有关之事不分大小皆乃皇家之事,本宫身为皇后,奉旨管理后宫及皇家大小事宜,本宫有权且必须得知其是否真的与后妃有染,倘若证据确凿,本宫理当对涉事后妃依照宫规处置,倘若只是谣言,那本宫也有权对造谣生事污蔑皇家之人严惩不贷,本宫不过是谨守皇后本分调查此事,如何算得上干涉朝政?”
“……”
“本宫倒是有些好奇,太傅大人究竟是对后宫之事了若指掌呢?还是说大人明知有人故意造谣意图抹黑皇家,却有意将计就计?”冯落樱礼笑不减,“若是前者,太傅身为外臣竟能得知深宫之事,不得不让人怀疑有窥伺帝踪之嫌,若是后者,那太傅大人又是何居心?”
李太傅不由得冷讽一笑,“老夫所做一切都是为了皇上为了靖安着想,你这妖后休要在此危言耸听嫁祸老夫!”
李太傅言罢随即沉声一喝,“来人啊,速速将这妖后带下去!”
一语落,原本守在殿外的侍卫,竟一股脑全进了大殿。众臣见此情状,皆是不由得心下渗寒,怯身往后躲去。
朱佑祁见得昔日守卫自己的人,此间竟对李太傅言听计从,不由得怒然皱眉,“怎么,都想造反了吗?!”
李太傅微扬下颚,“请皇上下旨,斩杀妖后!”
朱佑祁呵笑,微眯了眼,“要是朕不肯呢?!”
“那老臣只有秉承辅政大臣之职,替皇上下决定了!”李太傅言罢抬起手来,准备示意侍卫动手。
“大胆!”朱佑祁沉喝之声响彻大殿,但却并未见得多少紧张神色,而是下旨道,“李氏谋逆犯上,罪证确凿,现废除其太傅之职,贬为庶人,终身监禁天牢,任何人不得前去探望!”
朱佑祁言罢高声一喝,“御林军首将何在?!”
随即便听得屋外又是几声铠甲摩擦之声,有人按剑而前步入堂中,“微臣在!”
朱佑祁大袖一挥,“速速将其压入天牢!”
可那御林军首将闻声却是一动不动,冯落樱见状心下一凛,而上座朱佑祁却是一声讽笑,“好得很,原来这宫里有这般多的李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