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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包含了隐忍数日的强烈需求同渴望,把她抗拒的低吟和叹息拂入口中。
她感到虚弱而无力,她的脑子昏昏噩噩的,身体柔软的像棉花糖,没有办法去阻止他更深一层的侵略。
他的手在她身上奏起了激昂的乐章,一一扯下她的全部覆盖物,以与时光同样古老的行动,带她进入了迷幻的领地。她的脑子变成了一片空白,唯一可以感觉到得是犹如日出的欢乐和闪电的刺激。
最后,她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觉得全身娇慵无力,整个人晕陶陶的。床上只有她一人,本以为罪魁祸首已经走了,可模糊的视线转到旁边时,发现他就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他残留着醉意的目光在她蓬乱的黑色发丝、褶皱床单包裹的玲珑胭体,和半luo呈的美腿间游移,最后慢条斯理地回到她脸上,她脸上一阵阵的灼烧,仿佛被这视线烫伤了。
羞恼的躺回去,拉住被子把头蒙了起来。
为什么每一次都会无法控制的迷失?为什么每一次都会鬼使神差的去迎合他?他仿佛有种魔力,可以控制住她的身体、她的神智,令它们无法自拔的沦陷!她必须要把警惕值提高到最大上限了,不能让他控制住自己的心,绝对不能!
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床前,拉下被子,把她嫣红的小脸露了出来。他已经没有办法去克制强行攫取的冲动,因为只有在抛开文明的面纱,以最原始的方式坦然面对的时候,他才能感受到她对他的点点情意。她会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无意识的低唤出他的名字,“承熙……承熙……”她唤得如此深情,如此温柔,这是在她清醒的时间里从来都不曾有的。
在他温柔的冲击下,她的身体,她的心再也没有任何的抵触,仿佛完完全全奉献给了他。看着她迎合的扭摆腰肢,在他怀中欢悦的轻叫,他绝望的心就顿时充满了希望,他低靡的大脑瞬间极致的亢奋,以至于想要不断的求索,不断的印证,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整整一个晚上都不愿停歇下来。
她的心里有他的位置,或许是她一直刻意的压抑,刻意的忽略,又或许她自己都还未曾发觉,毕竟她是从迷糊星球来的。无论如何,这份惊喜的发现,给予了他鼓舞,给予了他坚持,他不会放弃,就算她再抵触,再抗拒,也阻止不了他,他要定她了!
“伊娃,你是我的,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只能属于我。”他撩了撩她额前被汗水濡湿微粘的秀发,坚定有力的说。
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撇过头去,“你休想,风流花心的混蛋,我最讨厌了!”
这回应令他有点哭笑不得,“你何时看到我风流过,花心过?”
“难道你没有吗?难道你敢说我除了我,你再没有其他的女人了?”她低哼一声,嘲弄至极,劈腿都劈到外国了!
他扳过了她的脸,坦然的看着她,“除了你,我还能有谁?”
又装无辜,她特恨他这种故作茫然的表情,这么会演,不去角逐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可惜了!
“虚伪!”她忿忿的吐了两个字。他蹙起了眉头,无奈悲叹,一副被污蔑陷害、满含冤屈的神情,“我从来没对你说过谎,何来虚伪之说?”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咬了咬牙,做贼要捉赃,捉奸要捉双!早知道就给他丫的偷拍下来,来个特写,看他还敢抵赖。
“我到底做了什么?你告诉我!”他捏住了她的下巴,逼问。她恼怒的甩开他的手,“莫承熙,我已经看透你,以后拜托不要再在我面前装什么柳下惠,我看你就是西门庆!”
无论他怎么为自己辩解,怎么往脸上贴金,她也绝不会相信他。
她对他早就失望透顶了。
突袭的想法令她心头一骇。
失望?
怎会想到这个词?
没有希望,如何会有失望?
她对他有过希望吗?
不,不可能的。
他是她的敌人
他是令她最惧怕,最想避而远之的类型。
她不会,也不可能对他寄予任何希望。
她用力的甩了甩头,闭上了眼,仿佛这番矛盾的思索令她无力而虚脱。
这个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在耳边叹息,研判的眼光梭巡在她的面庞,仿佛看出了她的挣扎。然后他揽她入怀,坚实的铁臂圈在她腰间,像是种禁锢,扬起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头,贴在自己胸膛,“你自己听听看,它到底虚不虚伪,到底有没有撒过谎?”他的心跳强劲而有力,沉重而猛烈,像一首慷慨激昂的洗冤曲,在向她抗议,向她伸冤,但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她只相信她亲眼所见,绝不相信他的“谎言”。
走出房间时,杰瑞来了,他要告诉莫承熙一个好消息,血影已经成功截获了dark在中东的一桩重大交易,让dark损失惨重。
于此同时,伊娃收到了尼尔的紧急召唤,下午的时候,她去到了菲儿城堡。
莉莉一见到她就吓得跳起来,躲到了马文背后,生怕她又找自己算账了。她手上脚上的伤还没好呢,现在连走路都还跛着。伊娃根本就没有理会她,只是沉默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莫承熙真是越来越嚣张了,看来我们得再给他点颜色瞧瞧了。”安迪愤怒的攥紧了拳头,手指关节咯吱作响。
“不如这次让我来会会他!”马文冷笑一声,他要看看到底是他的子弹硬,还是莫承熙的命硬。
“听说,过两天,莫承熙要去西部沙漠视察勘探工程,或许是个机会。”安迪同意他的提议。
“不要冲动,对与莫承熙,我们只能智取,和他硬碰硬,亚当的教训还不够吗?”尼尔沉声道,“我们要做的是想办法阻挠勘测工程的进行!”
屏风背后,一直像影子般隐藏的黑衣人脸上有了极为狰狞的笑意,他一直都觉得尼尔太过妇人之仁,成不了大事,还是得由他亲自来策划比较好,他已经有一个绝妙的主意了。
尼尔让大家随时听候他的安排,会议之后,就把伊娃单独留了下来。
“这次,可能需要你的配合,你要和我们的人里应外合。”他伸出手想要撕下她脸上的面具,被她阻止了,她不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酷似叶芊然的面孔。
“你放心好了,我会按照你的指示来做的。”她淡淡的说。
“伊娃。”他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面庞,“我已经想好了,等和莫承熙的战争结束之后,我就退出这个位置,带着你去一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过平凡的生活,你说好吗?”
她狠狠地震动了,“你可以放弃现在的一切吗?”她不敢相信。
“我累了。”他低低的叹了口气,眼睛里掠过一丝疲惫的神采,“其实我不是你想得那样野心勃勃,我最渴望的是一个幸福的家庭,和我深爱的妻子一起平静的生活,然后看着孩子们慢慢长大,看着自己慢慢变老。”他俯下头,亲吻了下她的额头,“我想要和你一起生活,伊娃,想要和你一起看日出日落,云卷云舒,直到我们老得再也走不动,看不见了。”
“尼尔!”她的心颤颤袅袅的,有股热流冲进了她的眼睛里,化为两行清泪,慢慢滑落下来。这一直是她期盼的生活,她也好累好累,整天披着伪装,说着违心的话,做着违心的事,不能做自己,不能随心所欲。她有些激动,有些感动,但这些情绪很快就转化为了担忧和不安。战争结束,又意味着什么呢?在他和莫承熙之间,终有一人不能完好,这不是她想看到的,她不希望他们任何一个人受伤,“你和莫承熙,就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吗?”
有抹幽缈的火焰在尼尔眼中燃烧起来,她的话似乎触怒了他,“你舍不得他了?”他猛地抓住了她的肩膀,死死的瞪着她,研判的目光像把利剑穿透了她的瞳眸。
“我是怕你受伤。”她连忙摇头,捧住了他脸上冰冷的银色面具,“尼尔,我害怕,害怕哪一天莫承熙就冲进了这里,你会受伤的,尼尔。”
“你觉得我会输吗?”他冷笑一声。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和莫承熙势均力敌,我害怕会两败俱伤!”她颤颤抖抖的说着,嘴角有了丝凄迷之色,“而且,也许我根本就等不到那一天,如果莫承熙发现了我的身份,我一定不会再完整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伊娃,他不会动你,你有一道护身符。”他的手指在她脸上慢慢的游移,她明白他的意思,他指的是自己这张脸,“如果哪天你真的暴露了,就撕掉面具,告诉她你就是叶芊然,在他迷糊的时候,你就有逃脱之机了。”
是啊,这确实是个金蝉脱壳的好办法,难怪他会如此放心的把她留在莫承熙身边。在她哀叹时,他的声音再次传来,“伊娃,你对我很重要,只要你的心还在我这里,我就不会输给莫承熙!”
“在,我的心一直都在你这里,我不准你受伤,一点儿都不行。”她坚定的说,当然,她的心里还有另外一句不能吐出来的话:她也不会让莫承熙受伤,哪怕只是分毫!就算他是个风流花心,劈腿成性的家伙,但她欠他一条命,必要的时候,她会还的。
听说莫承熙要去大漠,彭美慧极力想要跟去,但最终没能说服莫承熙,像上次出行m国一样,蒂娜留下来保她,杰瑞和伊娃随在莫承熙身边。
然而,这次,他们还多了一名成员,就是黛茜。
黛茜的视察,是经过女王批准的,也算是对她的一次锻炼,她带了两名保镖和两名随从,负责安全和照料。
看到黛茜,最不爽的当属伊娃了。
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所谓的视察就是想趁机和莫承熙私会吧!
干脆她留下来和彭美慧在别墅里待着,让蒂娜跟他去好了,省得他俩卿卿我我的,污染她的视线。可是她也不能不去,她还有任务在身,尼尔还要她和dark的人里应外合呢。
负责这是勘测工作的是中威能源的副总李胜,他和自己的工程队已经在那里“安营扎寨”了。
乘坐私人飞机在最近的机场降落,然后换乘直升飞机深入一望无垠的荒漠地带。
伊娃从飞机上往下俯瞰,映入眼帘的,只有一片单调的红黄色,灼热、雄浑、静穆。
一排排的沙浪连绵起伏,时而有旋风从沙浪上席卷而过,一股一股,把黄沙卷起老高,像平地冒起的大烟,打着转在沙漠上飞跑。
这里的阳光也格外猛烈刺眼,而且会疯狂的蒸发身体里的水分,伊娃很快就感到口干舌燥,拿起水壶不停的喝水。
这片沙漠很原始,也很蛮荒,如果不是有探险爱好者在凿井时无意间发现有能源的迹象,h国的大臣们是不会对它引起关注的。
沙漠里只有一片绿洲,一个小小的村落建立在绿洲之上,村子里的人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传统、落后而迷信。
工程队的营地就驻扎在村子附近,便于取水,而且按照探险爱好者所指示的方向,能源所在的位置就在离村子十公里的地方。
为了确保安全,黛茜的身份是保密的,对外只说是能源部门的一名员工。
对于养尊处优的黛茜而言,沙漠里的艰苦条件,是让她很不适应的。莫承熙也曾劝说她不要跟来,但她知道这是一次和他自由相处的极好机会,她不想错过。为了他,再大的苦,她也能承受。
莫承熙扛了一箱矿泉水放进伊娃的帐篷里,沙漠里最缺的就是水,好在附近就有一条河流,他们暂时不用被缺水困扰。
“这些留着你慢慢喝。”他笑了笑。
“我这人皮糙肉厚,没有那么娇贵,你还是多关心关心黛茜吧。”她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
“照顾她的人大有人在,哪里需要我操心!”莫承熙耸了耸肩。
“他们怎么能和你比呢?”伊娃的语气酸溜溜的,“没准现在人家正等着你去送温暖呢!”
“帐篷里怎么有股酸味?”莫承熙摸了摸下巴,眼里闪烁着幽幽的微光。
伊娃到处嗅了嗅,“哪里有,我怎么没有闻到?”
“这么浓,难道你闻不到?好像是谁打翻了醋坛子!”他迷人的嘴角微扬,滑出一缕戏谑的笑意。她蓦然醒悟,知道自己被捉弄了,又羞又恼,“谁会吃你的醋,想得倒美!”
他突然就把脸凑近了,犀利的眼光如利箭直穿向她心底最深处,令她无所遁逃,“明明就写在脸上了,还嘴硬!”
“我没有。”脸上有种心虚的火辣,她慌忙垂下眼帘,遮住了飘忽闪烁的眸子。
吃醋要以喜欢为前提吧,她又不喜欢他,她只是生气,气被他无情的控制和玩弄,毫无尊严,也气自己身不由己,没有办法逃脱。她拼命的说服自己,拼命的给自己洗脑,然后拿起桌上的矿泉水猛灌了几口,企图冲掉胸口浓烈的酸味,消灭证据。
他双臂交错在胸前,悠然的看着她,这副为她吃醋的小女人模样真是可爱至极,害得他真想啄住她的红唇,好好的品尝一番。
正在这时,帐篷外有声音传来,“承熙哥——”那娇滴滴的叫唤声不是黛茜又是谁。
“我出去看一下。”莫承熙走出了帐篷,伊娃胸腔里了好不容易压抑的酸味,又一股脑子涌动出来,而且迅速汇聚成河流,似有决堤的危险。
黛茜把保镖和随从都遣了出去,然后关上了帐篷门,她要和莫承熙单独相处。
“这几天终于又能像在普罗旺斯一样,可以自由自在的和承熙待在一起了。”
“不一样,这次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可不是来度假的,而且这里的条件很艰苦,如果受不了,就尽快回去。”莫承熙好意提醒道。
“承熙哥,不用担心,我没有那么脆弱,何况你也会照顾我的啊,对不对?”黛茜嫣然一笑。
“当然。”莫承熙耸了耸肩,不过要在他那个爱吃醋的小女人不产生误会的前提下,否则他就算把口水说干,她怕是也不会相信他。
黛茜拿出他上次送得玫瑰水晶雕塑,“承熙哥,你看,我把它也带来了,现在我每天都把它带在身边,我觉得它会成为我的护身符。”
“我也希望它能为你带来好运。”莫承熙温和一笑,看看手表,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和李胜还有个会议要开,就先出去了。
黛茜百无聊赖,捧着她的小雕塑在外面闲逛,很快就遇上了和她同样无聊的伊娃。
两人一起找了个阴凉的棚子坐了下来。
“好久没见你了,跟在莫先生身边怎么样?”黛茜问道。
“挺好的。”伊娃微微地笑了笑,目光落在她手里的雕塑上。
“是不是跟我很像?”黛茜笑呵呵的把雕塑搁在脸颊旁。
伊娃点了点头。“和您一样光彩夺目。”
“是承熙哥送给我的,专门为我定做的哦!”黛茜的语气里带了种故意的味道,伊娃可是她假想中的潜在情敌,不管她和莫承熙有没有不适当的关系,她都要以防万一。
伊娃的心窝被狠狠的戳了下,还没有回过气来时,黛茜的声音就再次传来,“你知道玫瑰水晶代表着什么吗?”
伊娃摇了摇头,心里只想回她一句话:秀恩爱死得快!
“玫瑰水晶代表了爱情。”黛茜满脸幸福的笑容,“在中世纪的时候,玫瑰水晶就被当成了贵族之间的定情信物,送给最心爱的人,表示相爱终生,厮守到老。”
她的话就像一把利刃,从伊娃的背心窝狠狠的戳了进去,戳的她血肉模糊,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