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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晨目色未动，直到江雪成以为她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时，她才开口说：“如果按照我之前的性格，亦或者我没有答应你的要求，今天会变成什么样？”
“呵——我以为你不会问这个问题。江小姐，物理上应该学过力的相互作用这种道理吧，伤害别人时怎么能想着不发生任何意外呢，如果真到了那种地步，我想到最后我们只会两败俱伤。”
“你奶奶当初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用那种方式离开他们的吗？”
江雪成一愣，转过头奇怪的看了江雪晨一眼，这不像是她会问的话。
“如果你不想回答，可以不用介意我的问题，只是今天我在台下看到了很多，一时有些怀疑自己所坚持的东西到底是对是错。”
“韩清易吗？”江雪成感觉到自己可以比以前轻松地提起这个名字。
江雪晨用意味难明的目光转过头看她，轻轻点了点头，“我可以看出来，你对他是不一样的感情，不能够轻易斩断，可为什么？”
“如果你的身体受了伤，因为怕疼任由受伤的地方腐烂化成脓水和挖开它切掉受伤的肉，你会选择哪一种？”
“长痛不如短痛对么，这个道理我明白，可我似乎痛了很多年，竟然也不舍得它疼痛的感觉了。”
江雪成沉思不语，她也曾经一度询问自己这个问题，是长痛好，还是短痛好，其实就算是短痛也有一段时间的恢复期，那她为什么会那么决绝的选择这种方法呢，终究是因为爱还未深入到骨髓里吧。
“或许就是因为我的爱太过短暂，太过纯粹，也太过无情了。”江雪成叹息回答。
江雪晨听后，露出一个笑容，“真有人说自己是无情的？其实只是清易他无法在我们之间做出抉择而已。你记得自己上高中时候的事情吗？”
“高中？”江雪成疑惑。
“对，至从上一次我们谈过之后，我一直想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你应该知道我曾经是清易的初恋情人吧。”
江雪成握了握掌心，点点头。
“其实，那时候他告白的对象并不应该是我，我也是在出国的时候明白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在那个时候他曾把我当做是你，如果非要把这件事情说清楚，还要牵扯上莫夜，他们两人或许因为某种原因同时喜欢上了你，可又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把我当成了你，而我们的名字几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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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的灯照的人有些恍惚，江雪成在听完江雪晨一段初恋故事后，一直保持着神情迷茫的状态，她盯着墙上挂着的一幅油彩画，又看不清那上面描绘的是什么风景，只觉得从脚底凉到了头顶。
错过了，亦或者说今天她所做的一切将所有能够回头的可能彻底毁掉了。
“哭什么？”
耳畔的声音极其熟悉，江雪成猛然回过身，听到对方的询问，连忙抬手擦了擦脸，入手处竟然都是泪水，哭？她怎么会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