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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打他们？”童书雅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才终于鼓起勇气。
但是，她的内心里，还是对刚才看到的画面感到惊惧，双手不停地搓着自己的双臂，说话的声音剧烈地颤抖，内心无法掩饰地害怕。
“他们太多嘴了。”说到这件事，上官烈的眼神立刻凛冽起来。
如果不是那些人多嘴，童书雅这辈子都不可能会知道，她曾经流产的事，更不可能会知道，自己对赵蔷薇的处理。
他们之间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更不可能一下子僵凝……
想到因为那些佣人的多嘴，而让自己的努力毁于一旦，上官烈的眼神无法控制地阴冷了下来，全身不由自主地散发出可怕慑人气息。
童书雅心头一颤，全身的血液瞬间降到了冰点。
“你不用为难他们了。”童书雅深吸了一口气，情绪微微地冷静了下来，“不是他们说的。”
上官烈的眉微微蹙起，“你不用替他们说话，做错了事就该受到处罚。”
“他们没有做错事，我说过了，这件事不是他们说的。”
“他们没有多嘴，你又是从哪里得知的？”上官烈的眉越蹙越深。
“我流产的事，你应该没有向佣人提起吧。”童书雅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的确没有。
这件事只有极少数几个人知道，大部分的佣人根本不知情。
上官烈沉默。
童书雅看他的神情，就知道自己蒙对了。
于是她打铁趁热，接下去道，“既然你根本就没有说，他们拿什么透露给我？”
“好，他们没说，那你是从哪里得知的？”上官烈问，紧拧的眉始终没有舒开。
“我不是笨蛋。”童书雅用力地挤出一朵笑容，尽量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自然一点，“在天天吃那些药的情况下，会没有任何的察觉。你走之后，我跑到厨房去看那些药了……”
“赵蔷薇的事你又是从哪里听说的？”上官烈怀疑地看着她，摆明了不相信这套说词。
“你要出门的那天晚上，说了梦话，被我听到了……”童书雅随意地找了一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