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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当陈松林还在熟睡的时候,白小蝶带着李菲儿已经赶去了木材厂。陈松林早上起来在桌子上看到了白小蝶留下来的字条,桌子上摆放着美味的早餐。吃过饭后,陈松林就赶去河西村。早上八点左右,他就接到了婶子王淑兰的电话,家门口的病人已经排成队了。
九点十分,陈松林赶到了家门口。
“松林回来了”
一个人喊出声,顿时间,在房门口的那些村妇立即将目光朝后望去。
“松林,你终于回来了。”
陈松林笑着走到过道里,看到陈雨和王淑兰,然后说道:“呵呵,婶子,还是按照以前的程序来,你们这里交付诊金,然后让他们按照顺序到堂屋来。”
“好。”王淑兰美美的一笑。
陈雨瞪了陈松林一眼,跟着他朝院子里走,拉着他的手问道:“哥,你为什么昨天一整天都不回来?”
“先忙去,等会儿再说。”陈松林笑道。
“噢。”陈雨撅撅嘴,她脾气是不太好,但是却非常听陈松林的话。走回到过道里,她立马朝着大家招呼起来:“排队哈,先来后到,先来后到,都排好了!”
第一个病人发低烧,不是什么大病,陈松林给她开了盒发烧药。第二个病人是说自己四肢酸痛,其实一点病都没有,但心里作用,反正就是花十块钱,也不在乎。陈松林每次遇到这样的病人,只能报以一笑。
从九点忙到十点半的时候,陈家过道里的人这才少了下来。现在在过道那儿的,就是左右隔壁的赵红霞和刘婶了,她们两人在那择菜,陪王淑兰闲聊着。
“最后一个!哥,最后一个了!”陈雨大声朝堂屋里喊了声。
陈松林已经忍不住了,一个多小时没抽烟,一直忙着看病心里难受的很。当他听到最后一个的时候,沉凝的面容顿时眉开眼笑起来。
“啪!”
房门打开,一个年轻女人抱着孩子走了进来。
“登记过了吗?”陈松林问道。
“嗯。”年轻女人点点头。
办公桌摆放在床的旁边,陈松林坐在床上,手里拿着笔,抬眼打量了下桌前的女人。她穿着很是单调,衣服粉色调带因为洗过多次的原因,颜色不像以前那么鲜明了。穿着灰色裤子,黑布鞋,样子很是简朴。
脸蛋谈不上漂亮,但看她的样子应该是个性子温柔的女人。当女人抱着孩子坐到凳子上,陈松林开始问道:“怎么了?是大人,还是孩子?”
女人抖了抖怀里的孩子,说道:“孩子。”
“叫什么?你叫什么?”陈松林继续问道。
“张翠芬,河东村的。”
陈松林点点头,在本子上记了下来,最近几天从河东村赶过来找他看病的也不在少数了。不过,像这个女人穿的这么简朴的倒是没有几个,看她的情况,家里应该不是很富裕。
城里人总以为农村非常穷,事实确实是这样,但如今的农村却也不是哪个旮旯里都是一样的,也有非常富裕的农村。就河西河东这两个村子而言,在整个华夏国中算得上中等,至少村民衣食无忧以外,每年手里还能够落下一点钱。
“张翠芬,22岁……呵呵,你年纪挺小的嘛。”陈松林笑道。
张翠芬微微一笑,点头道:“不小了,都22了,还小啊?呵呵,我听人说陈医生也才20岁吧,要说年纪,我还比你年长两岁呢!”
“这倒是。”陈松林笑了笑。
“哇哇哇!”
孩子不是好带的,不知道因为什么,张翠芬怀里的孩子呜哇哇的哭喊了起来。
“噢噢。”张翠芬抖了抖腿,双手抱着孩子摇了摇,然后将她放到大腿上,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雪白的奶、子。
陈松林被这突然的一幕惊呆了,他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
这些村里的年轻少妇为了方便带孩子,给孩子喂奶,基本上都很少穿胸罩。她们喜欢穿上深色调的衣服,这样的话,胸部不容易走光。
孩子的脸被凑到胸上,她张开嘴就将紫红的葡萄咬在了嘴里,嗦了起来。
“哇哇哇!”
张翠芬以为孩子喂饱了,但是松开她,她还是一个劲的哭。她顿时急了,也不知道孩子是怎么了,她蹙着眉急忙看向陈松林,求救道:“陈医生,你快帮我看看,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陈松林站起身,绕道过去到了她面前,目的低垂下去却先打量了下她露出的半个奶、子。随着她将孩子抱开,衣服稍微落下去一点,却还是可以看到一点胸肉。
陈松林扒开孩子的嘴看了看。张翠芬急忙问道:“怎么了?”
“你看……”陈松林指着哇哇直哭的孩子的嘴。
“怎么了?”张翠芬不解道。
陈松林说道:“是鹅口疮,怪不得孩子一直哭了。”
“干什么?”
张翠芬见陈松要掀开她的衣服,急忙抱着孩子将身子侧到旁边,立即将衣服拉了下来,紧紧的攥着衣角。
陈松林摇摇头,说道:“我要给你的奶、头做一下检查。”
“你……”张翠芬蹙着眉,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你这人怎么这样?”
陈松林讶异的看着她,嗤笑道:“你如果是用奶粉喂的话,孩子的病根应该是出现在奶瓶和奶粉方面,而你是用母乳喂养的,孩子口腔生病,自然是因为你胸的原因。搞不明白你们这些人,到底是不是来看病的?”
说着,陈松林就朝里面走,“好了,你回去吧!”
“陈医生,我……”张翠芬急忙拉住陈松林,“你……你说的都是真的?难道真的是我……我,我我……”
奶、子这两个字,那些四五十岁的村里老妇女说出来根本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这些初为人母的小姑娘却并不太好意思。
陈松林在张翠芬的身侧蹲下身子,孩子被张翠芬抱在左腿上面。张翠芬慢慢将她的衣服朝杀昂掀,正经的说:“不一定,你不要担心,不是说你的胸就一定有问题。”
“呼呼。”张翠芬顿时松了口气,但心里还是非常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