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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柴安,金长福立马把小雨胁持在自己的手里。“柴安,我还以为你死在哪个地方了呢,我都等得不耐烦了。”
“哥。”小雨喜出外望,却无法脱身。
“小雨。”柴安十分镇定,“你别怕,哥来了。不会有事的。金长福,你这是什么意思?几天没被我收拾,就皮子痒了是不是?”
金长福听了,大笑起来,笑声里都是嘲讽。“我没干什么啊。你没看见我正在为镇除害吗?对了,你回来得正好,正好可以帮帮忙。”
“为镇除害?”柴安歪着嘴,觉得可笑。
“没错,自从这个女的来到我们a镇,我们镇上就没出过什么好事。现在,又搭上了两条人命。我身为镇长的儿子,有责任为我们镇清理这种不干净的东西。我要把她赶出a镇,让她永远也不准踏进a镇半步。你觉得我这个提议怎么样?”金长福说得理直气壮,带着挑衅。
“王八蛋,你说什么?有种就再说一次。信不信把你的骨头拆了。”柴安的兄弟们早已经按捺不住要一涌上前。
金长福一脸坏笑露出两排黄牙。“冷静点,冷静点,我差点忘了,她是你认的妹妹啊。你看我这脑子。是越来越健忘了。”
“你少跟我来这一套。马上放了她。要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我柴安可是说到做到。到时候你缺胳膊断腿的,可别怪我下手太狠。”
“我哪敢啊。”金长福突然一反常态地把小雨松开,“纯粹是一场误会而已。误会。您可千万别动怒,我们有话好好说。”
柴安对他的突然转变心生疑惑,只有静观其变。
“哥。”小雨小跑到柴安的身边,脸上惊魂未定。
“你没事吧?他有没有弄伤你?”
“我没事。”
……
“你们去拿几瓶酒来。我要好好地向柴哥赔罪。”金长福笑得诡异,吩咐着手下。
“是。”他的手下立即去了最近的商店拿了几瓶酒过来。
金长福笑嘻嘻地倒了一杯酒呈到柴安面前。“柴哥,以前的事就当是小弟的不对,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小弟向你赔罪了。”说完,一饮而尽。
柴安没有表态。思量再三之后还是大方地喝下了这杯合解酒。
柴安万万没有想到,金长福竟是一个卑劣到了极点的人。趁着柴安放松了防备,金长福抡起手中的酒瓶,狠狠砸向了柴安的头。
酒瓶在落下的那一刻,碎成了锋利的碎片。柴安满脸鲜血,随即倒地。场面立刻炸开了锅,两帮人混战起来。
“哥。”小雨惊恐地扶起柴安,“你怎么样?哥。”
“我……没事。你走开。”柴安眼前一片模糊,把小雨推到一边,跌跌撞撞地站起来。
“跟我斗。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谁才是a镇真正老大。”金长福狠狠地说着,操起一根木棒,向柴安走过来。
“妈的,老子今天就废了你。”柴安愤怒了,抓狂地冲了过去。还没等金长福挥出木棒,对准他的下额就是一记份量不轻的拳击。
金长福肥硕的身体因为失去重心而倒在地上,手里的木棒也摔在一边。柴安顺势捡起木棒,对着金长福就是一阵乱挥,打得他立即喊爹喊娘,毫无还手之力。
“你这个王八蛋,敢欺负我柴安的妹妹。刚才你用哪只手打得她?我打死你。”
“啊——。妈呀——。”
“以前都是看我妹妹的面子上,才饶过你。你今天竟然敢暗算我。你这个狗娘养的。”
“啊——。我不敢了——。啊——。”
“说。求我妹妹原谅你。说。”
“对不起,我错了,小雨,我错了。我不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大错特错。”
“王八蛋,小雨也是你配叫的吗?声音大点重新说。”
“我错了。我错了。姑奶奶。我卑鄙。我无耻。求求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别再打了。别再打了。”
小雨在一边,看着金长福惨叫连连,又恨又有些于心不忍。“哥,算了。”
“你别管。”柴安还在气头上,“说。谁才是a镇的老大?以后这里谁说了算?”
“是你。是你。不不不——。是柴大哥你。是柴大哥你。”
……
“住手。全都给我住手。”这时,镇长出现在灵堂外,厉声喝止。
柴安不屑地转身看了镇长一眼,丢掉手中的木棒,在镇长的眼皮底下猛扇着金长福的耳光。
“柴安,我叫你住手,你没听见吗?”镇长再次喊道。
“镇长,我是在帮你叫训儿子。”柴安不屑一顾,伸手又是一个耳光。
“柴安,我是这里的一镇之长。你在这里,就得听我的。我叫你马上住手。你没有听到吗?”镇长走上前去,大发雷霆。
“哥。”小雨立马拦下柴安,“不要再打了,算了。”
柴安看在小雨的面上,这才松开了手。
金长福捂着面目全非的脸,像看到救星一样躲到了镇长的身后,立刻换回了原来的嘴脸。“爸,救我。他要杀我。快点把他抓起来。我要他们都吃不完兜着走。”
“给我闭嘴,不孝子。”镇长气得全身发抖,“给我滚回去。带着你的这些狗给我立马消失。”
“可是……”
“你还不走?信不信我抽了你的皮。”
“我们走。”金长福怒气冲冲地喊着,还不忘骂咧上几句。“柴安,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小雨,走,我先送你回去。”柴安拉着小雨的手,顾不上自己的伤。
小雨摇摇头。“我没事,我还要守灵呢。”
“小雨啊。”这时,镇长走到小雨的面前,“要不先回去休息吧。也折腾半天了,还是身体要紧。”
“不用你猫哭老鼠。我们自己的事自己安排。”柴安想起金长福的嘴脸,就愤怒难平。
“镇长,我们没事,谢谢关心。”小雨轻拍了拍柴安的手,对镇长仍然是客气有加。
“小雨啊,今天其实是有贵客来找你。”镇长和声和气地说。
“找我?”
这时,在镇长的身边,站着一位西装笔挺的,打扮斯文的陌生人。“请问……您是小雨吗?”
“对,我是。”小雨望着这个陌生人,木愣地点头。
“能和你私下聊聊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说。”陌生人说。
“好……那回家说吧。”
在小雨的指引下,陌生人跟着他们回到了家中。
“你好,我姓赵。我是我们夏市长的秘书。”陌生人不缓不慢地说着。
“夏市长?”小雨听着,心里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