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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向意愿在学着如何站起,向意暖的心思却飘到另一处去了,脑海里总是闪过温碧雅刚才的那个可怕的目光。
她能感觉到,那目光里有许多复杂的情绪,复杂得她看不清,可是她能肯定那不是喜欢她或欣赏她的目光,而是带着恨意的。
为什么?
她说知道那里是顾祈风的房子?那她为什么就刚好买在旁边呢?
可是她若没有猜错,那里不是顾祈风的房子,至少最近顾祈风并不住在那里,所以才没有关心那房子到底翻新到哪一种程度。
那么,温碧雅是怎么知道那是顾祈风的房子?
难道……
怀疑的原因早在心底疑聚,她想那是有很大可能的,他们之间也许真的熟悉,而不止是认识这么简单。
“啊!”痛苦的尖叫,原本还站得稳稳的向意愿忽然倒下了。
失神中的向意暖吓了一跳,立即快速的站起,弹跳到向意愿的旁边将人扶起。
“愿愿,你没事吧!怎样?”急急的将人牵到一旁坐下,向意暖吓得花容失色的,低头探看着妹妹有没有受伤。
“没事的,别太小心,以后站的时间不要太长,慢慢的适应,大概两个月左右就能走路了,真的不能急,等适应了以后走起路来会跟平常人一样,穿着长裙或裤子就谁都没有发现真相。”帮助做复健的护士温柔的笑着,轻声安抚向意愿的情绪。
“我真的能跟平常人一样走路吗?我很想知道,告诉我。”向意愿失神的摇头,一把握住了要离开的护士。
“当然可以,真的,你相信我,我看多了跟你一样做这种手术的人,按装了义肢以后都能跟平常人一样的走路,别人可看不出任何的问题来。”那护士笑着,耐心的安抚。
“真的?那我还可以跳舞吗?”眨着眼,向意愿带希望的问。
“当然,慢慢来,总是可以的。不是没有案倒的,有许多人在手术以后都重新接触跳舞,虽然有些高难度的动作也许不会做得跟以前一样的流畅,不过也可以跳得很好看,很漂亮,还是可以像天鹅一样动人。”护士笑着,重重点头。
随着她的说话,向意愿双眼拼发起闪电的光芒。
看着妹妹目光的转变,向意暖跟着笑了起来,伸手握着妹妹的:“愿愿,你要坚强,要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你还是可以跳舞的,还能成为一个漂亮动人的公主,真的。”
“姐,我还可以吗?我真的可以跳舞,可以当幸福的公主?”向意愿皱起了眉,眼却一下子红了。
这是她醒来后,第一次喊这一声姐姐。
听着,向意暖也跟着哭了起来,伸手将人抱在怀中:“愿愿,对不起,是姐不好,害了你跟爸爸。可是姐会努力补偿的,姐会很努力的赚钱,让你完全你的梦想,让你当一个幸福的公主。”
“姐,别哭,别哭,我不怪你,我只是怪自己失去了梦想。不过这几天我都在练习,当我知道我还能走路,还可以跳舞的时候,我就已经很感激了,感激上天还让我活着,感激姐姐你在身边支持着我。妈妈跟弟弟都说了,是你一直撑着这个家,是你赚的钱让我手术及还医药费。”向意愿缓缓的摇头,轻轻的推开怀中的姐姐,笑得很温柔。
她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有多错,她也知道今天这一切一切都不是姐姐想要的,只是天与愿违。
不过,她想清楚了,既然姐姐都这么努力的撑着这个家,她不能一直懦弱下去的,至少她不想姐姐还为她而担心。
“好了,我们别哭了,爸爸说过小公主都不要哭,哭了眼睛肿了就不好看。来吧!姐推你回房间去。”向意暖笑了,将向意愿扶回轮椅上,然后往着病房而去。
医生说大概还有一个月就能出院了,一切情况都好理想。
“姐,我今天听护士说,跟我同一个房间那个很多话的女人今天要出院了,真羡慕她,希望我也能尽快出院。”向意愿靠坐在轮椅上,笑说。
“真的?她在这里住院也好一段时间了,也一个多月了吧!不过你别羡慕,很快你也可以出院了。”弯起笑,向意暖轻声的安慰。
“我今天看到有一个男人来看她,好像她的儿子,长得很帅呢!总觉得好像有点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可能是我睡太久了,记忆都不清不楚了。”
“可能只是大众脸,你才会误以为眼熟。”不以为然的,向意暖随口的笑说。
“不是的,真的很眼熟!可是又真的记不起来,不过那男人长得很帅呢!一会若有机会介绍他给姐姐你认识吧!那个女人不是很喜欢姐姐你,说你是一个好孩子吧!可是能让你做她的媳妇,她爽坏了,上次还帮着你骂我呢!”
“你看你,胡说八道,满脑子都是情情爱爱的。别想姐姐的事,姐姐还没有要恋爱念头,等益文大学毕业以后再说吧!到是你,以后你会遇到一个真心爱你,不介意你身体上问题的男人,你会成为一个被爱的幸福公主。”无奈的笑,对于妹妹的说话,向意暖却笑得更开怀。
她感觉,以前那个多话,满脑子都是爱情憧憬的妹妹要回来了。
“真的吗?我真的还可以当一个被爱的幸福公主?”向意愿笑着抬头,心里虽不抱希望,可是还是带有渴望的。
她一直想要成为一个被爱着的幸福公主,做一个被人棒在手心爱着的女人。
“当然,一定会的,真正的爱情是不会介怀那些表面的事情。”
“好啊!”
笑谈间,姐妹二人已经回到病房里。
将妹妹推向,向意暖看见了站在床边收拾着衣服的妇人,笑着祝贺:“你好啊!听说你今天出院了,恭喜你。”
“是啊!要出院了,我也听说你的妹妹很快就能出院,我也要恭喜你。”那妇人转过身来,看向向意暖笑说。
换掉了病人衣服之后,妇人穿上了一套优雅的长裙,虽然脸上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可是仍能看出她高贵的气质及那漂亮的五官。
“谢谢你,出院以后,你要小心保护身体。”真心的道谢,向意暖感激的一笑,上前帮忙着收拾床上的混乱。
“你真是一个好女孩。”妇人看着向意暖的动作,眼看她不怕脏乱的帮忙收拾着垃圾筒,不禁笑开了。
在这里住院的一段时间里,她看到了向意暖对妹妹的爱护与坚强。
从最开始她的妹妹还是一个昏迷的人,她便已经很用心的照顾,天天来帮忙做按摩擦身的。到妹妹醒来的,不管被如何的漫骂跟讨厌,她都能忍着不怒,而且仍然是一样的耐心关爱。
现在的社会里,这样的女孩子很难得了。
而且这段时间向妈妈若来了,都会跟她聊天,她从向妈妈的口中得知,这位大女儿一直很乖,在爸爸离世以后还担当起整个家,真的很了不起。
“谢谢你的赞许,没事,只要能帮上忙就好了。”向意暖笑着摇头,收拾好垃圾放在一旁。
“妈,出院的手续都办好了。”
温雅的男声,笑意中带着别样的温柔,那温和的嗓子如春风一般。
随声,房间内的人都直觉的往门口看去。
原本脸带笑容的向意暖怔住了,唇角的笑慢慢的收紧,最后紧紧的闭着了唇,意外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怔怔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是他……
他不是出国了吗?怎么会回来了?
他……不是移民了吗?怎么会忽然回来了?
已经五年没有见面了,她以为……以为他不会再回来了。
“暖暖?”同样的意外,步入病房的男人因站在妈妈旁边的女人震惊,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好久没有见面的她。
好久了,久到他都记不起来有多久了。
仍记得那一年,当他说出自己要移民的决定后,她只是平平淡淡的应了一声,最后连他上机的那天也没有前来送机。
那一天,他准备了一枚戒指,原本想叫她等他回来的。
不过她没有出现在机场,于是那枚戒指就没有送出去的机会了。
事隔了这么多年,他以为他们不会有再见的机会了,没有想到……
“你们认识的?”妇人皱眉,看向自己的儿子问。
她刚才若没有听出,儿子直接叫这乖巧的女人为暖暖的。
“妈,认识的,那时候暖暖是低我两级的学妹,我们很多年前就认识了。”直直的凝视着向意暖,星眸轻眨,淡若的声音却带着莫名的沙哑。
向意暖久久不能平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大脑一直在扩张,许多记忆都涌了上心头。
她仍记得,曾经自己有多迷恋这位学长,喜欢他的温柔,倾慕他的成绩,迷恋他的外表。
那时候,他是所有女生眼里的王子,而她当时也是这么认定的,只是他们连开始的机会都没有,只是曾经有过那么一段暧昧的时光,然后就失去联系这么多年了。
今天早上总是想起他,没有想到真能相遇。
*
握着手中的名片,向意暖久久不能平静,站在窗前远远的望着医院的大门,心无力的泛着痛。
他真的回来了,在事隔了五年之久,他竟然还会回来,那个一直藏在心中的白马,努力忘却了的憧憬。
“姐,人家都走好远了吧!你还在那里看什么呢?”向意愿好奇的望着发呆的姐姐,心里隐约的明白到刚才那个男人不简单。
至少在她姐姐的心里并不简单。
“我……没什么。”被向意愿的声音唤醒,向意暖轻摇头后转回身来,将名片收好,带笑的走向妹妹:“就像刚才他说的一样,我们只是很多年前曾经同读一所学校的学生,算是认识。”
“姐,他很帅,你们恋爱过?他是你的初恋吗?”向意愿咬了咬唇,小声的询问。
“没有,姐从来都没有恋爱,没有跟任何人拍过拖,初恋还在。”摇头,向意暖苦苦的一笑。
她想,若那也叫初恋,那么也太可笑且随意了一点。
她与他,就只是牵过那么一次的手,而且只是一次。
“没有?姐,我昏迷了两年多,你都没有恋爱吗?你读大学都不恋爱?”向意愿听后,更是意外,双眼瞪得大大的。
在她觉得,大学时期就是为了用来谈一阵轰轰烈烈的爱情而存在的。
“你昏迷了,爸又不在,我哪里有时间恋爱。而且我们那时候的家庭环境不好,家里还欠了那么多钱,我不想拖累任何人,相信也没有任何男人愿意被拖累吧!”苦笑摇头,向意暖叹了口气后重拾了笑脸。
算了,不过就是一个曾经认识的老朋友遇上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她在激动什么?
刚才那个他也并没有跟自己说上什么话,就如再陌生不过的熟悉人,已没有话题可言,她还在回忆什么?
而且,她没有回忆的资格,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纯真无邪的向意暖了,当初出身平民的她已经是配不上他,何况现在脏乱的她呢?
“姐,我也听妈说了,你这两年很不容易,除了要上学还要经常在夜里给别人做设计赚钱。我醒来后还对你发脾气,对不起。不过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很快就好起来,然后让你放心的去谈一场恋爱,爱得轰轰烈烈。”向意愿天真的笑开了,并不知道自己姐姐心里的心结。
她不会知道,向意暖对于自己现在跟顾祈风的关系有多厌恶,又有多看不起自己,多惧怕被家人知道。
“好,会的。”弯起笑,甜美的笑容将一切都收拾起来了。
关于顾祈风的邪恶的戏弄,关于温碧雅的怒恨的目光,关于林经理的反羞成恨,关于心中那位曾经的白马皇子的回来,都一一的被她小心的修饰在心底。
对她来说,都不重要的,只要愿愿过得快乐,能找回希望。
只要妈妈能安心退休,弟弟能孝上好的大学,任何的苦对她来说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