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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离婚登记室里,办理离婚登记的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大姐看着我们,表情严肃的道:“你们为什么离婚?”
我看了一眼萧泽,而他刚好也在看我,我像触电般立刻低下头,声音闷闷的道:“性格不和!”
大姐看着萧泽问:“你呢?”
“和她说的一样,性格不和。www.pinwenba.com”萧泽声音闷闷的道。
“什么性格不和?就因为这一点原因离婚?我最烦你们拿这个当离婚借口,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日子过得太安逸了是不是?随便一条性格不和就离婚?你们把这里当过家家呢?谁家两口子一开始过日子性格就和的?还不是一天天积累磨合起来的?现在觉得性格不合适了,那当初结婚的时候,怎么没觉得性格不和呢?”大姐一脸愤怒的道。
看到她那愤概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她儿子媳妇闹离婚呢,我陪着笑道:“大姐,你就给我们办理离婚手续吧,不要问那么多了。”
“不行,我得为我的工作负责,不能让任何一对还有感情,可以挽回感情的夫妻离婚,万一以后你们后悔了,又来复婚,那岂不是要累死我们工作人员,我要坚决杜绝这种现象,让你们觉得离婚不是那么容易的。”大姐义正严辞道。
看到大姐那充满正义的样子,今天我要是说不出一条合适的理由,她是不会给我们办理手续了,看了一眼低头沉默的萧泽,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看他,比上一次看起来更加憔悴了,整个人也瘦了一圈。
虽然心里很心疼,但嘴上还是问不出口,都已经来到离婚登记室了,他是好是坏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下定决心,清了清嗓子,“他出轨,有了新欢,这个理由可以吗?”
大姐一脸惊讶的看着萧泽,“年轻人,看你长得挺正直的,不像是那种抛弃妻儿的男人,真的像你老婆说的那样,你出轨了?”
过了近一分钟,萧泽才轻轻的点点头,大姐长长的叹气道:“现在的年轻人啊,怎么这么喜欢刺激呢?自己老婆好好的,非要到外面拈花惹草,来离婚的时候还一脸痛苦的模样,我还以为你不想离婚呢,既然你们已经下定了决心离婚,那我就给你们办理手续。”
看着大姐在电脑上操作着,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双手不自觉的放在小腹处,唯有那样,才有力量支撑我不掉泪。
一段婚姻开始前后不到五个月,就结束,说不心痛那是假的,只是如果我勉强和萧泽在一起,只会让我们两个人更加痛苦。
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以后,我懂得最深的爱不是占有,而是学会放手。
萧泽,是不是我放开了你,你就会得到你想要的幸福?
萧泽,是不是我放开了你,你就不会像现在活得这么痛苦?
萧泽,我已经决定放开你的手,请你一定要幸福。
萧泽,谢谢你曾带给我那样真,那样浓烈的爱。
萧泽,谢谢你赐给我的这两个宝贝,我会替你将他们好好抚养成人,等他们长大了,如果他们想要找你,我也不介意。
因为你是孩子的父亲,不管到什么时候,你都是我的家人。
就在我沉浸在伤感疼痛中的时候,听到大姐一声惊呼,“天呐,停电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竟然有些开心,脸上却假装无所谓的问:“大姐,什么时候会有电呢?”
大姐声音淡淡的道:“这就不好说了,现在天气炎热,供电压力大,有时候是几小时,有时候可能是一天。”
萧泽脸色冷漠的道:“那就等明天再来办理手续吧,我下午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手术要做,现在需要回去准备一下。”
萧泽都这样说了,我也不能拖着他在这里,便道:“好吧,那明天早上早点过来,免得又停电什么的。”
和萧泽一前一后的走出民政局,看着他一言不发的坐进他的车里,我的手停在小腹处,有好几次想要拦住他,告诉他,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问他可不可以不要和我离婚。
每次一有这样的冲动时,一想到那天晚上周小柔的话,我的心就被冰水浇得冰冷冰冷的,再也不忍心去践踏我那仅剩的一点可怜的自尊心。
看着萧泽看着车子离开,我的心有种说不出的痛,真的很想放松一下,我没有上车子离开,而是沿着民政局边的小路上漫无目的走着。
这家民政局不是在市中心,而是稍有偏远一些的效区,周围的绿化环境做的很好,走在这里有一种放松的宁静。
我在路边正出神的走着,感受到身后一辆车开来,不过我并没有在意,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这车好好的宽敞大路不走,非要走这并不宽敞的非机动车道。
就在我边走边欣赏沿途的风景时,突然听到一声开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只手迅速拉着我的胳膊,将我硬拉进他的车里,仅仅是几秒钟的事情,车门已经被关上。
一只手在我身上乱摸了一通,把我手上的戒指,手链,手表全部都统统扔到车外,将我的包打开,把手机也扔了出去。
看着他们这样乱扔我的东西,我很想说话,但嘴被人用手紧紧的捂住,根本就说不出来,而刚才那个丢我东西的人又迅速拿绳子捆住我的手脚。
我目光惊恐的看着他们,他们未免也太胆大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抓人,真是嚣张至极。
我真的好悔为什么不在萧泽走了以后,也开车回家,要散心哪里不好散,为什么要在这没有人的地方散心,现在可该怎么办?
以前经常看到一些飞车党将路边独自行走的女性强拉进车里,然后给卖到边远地方强行做小姐,或者是割其内脏卖,难道他们抓我也是为了割我的内脏卖钱吗?
我心里虽然害怕,却不敢有一丝反对,我害怕越是反抗,他们越是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