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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你,姐!”早早也抱着她,姐姐瘦了,以前胖乎乎的样子多可爱啊,可是那一张脸却换了另外一个人的容貌,不消她问,也深知她当年活下来不容易,就如同她一般,能活下来,可谓九死一生,历尽万难。
两姐妹的情绪缓了好久才稳住,顾绵上上下下打量着她,早早真的瘦了,瘦的可怕,如果不是那一张脸,她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女孩子是自己的妹妹:“早早,这些年,你受苦了!”
“没有,能再见到姐姐,这都不算什么!”早早笑了,跟小时候一样笑的可爱,眼睛晶亮晶亮的,宛若孩童时期得到奖励一样。
顾绵眼角又酸了,是啊,能见到早早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累那又怎么样呢,终究她们都活着,活着真好,她曾经以为自己已经坠入了地狱里,如今天堂再向她招手,她怎么能不开心,除了爸爸……她吐了一口气,说道:“是啊,能活着真好,早早,当年医生说你已经没有呼吸了,后来我让浩宇哥哥调查真相的时候,医院一口咬定你已经死了,如今你还活着,这是怎么回事?”
提起此事,早早眉目闪过一道极致的阴寒,但是那些过去终究过去了,没必要让姐姐知道,让她心疼,她就轻避重的说了句:“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东南亚,后来阴差阳错被我师父所救,我一直念及他的恩情,这些年就一直跟在他身边做事!”说到后来,早早语调忧伤,显然是回忆起当时情形,心中疼痛万分。
当年,她醒来的时候人在一个破旧的船舱里,船上的医生维持着她最后一口气,就这样一直呆了十几天,她整日昏昏沉沉,人事不醒,等到了东南亚以后,身边所有的姐妹都被卖了出去,唯有她整天半死不活的样子一直推销不出去,再后来她被转卖到一家夜总会,等她身子养得差不多的时候,就被逼接客,她怎么能忍受,一直逃啊,逃的结果就是被打,那些人下手真狠啊,她被打得吐血,身上鞭伤无数,血肉模糊,她想着她可能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她被关起来,没有人跟她说话,被邦住双手双脚,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得,每天吃的都是发馊的饭菜,就那还吃不饱,她不知道被教训了多少次,终于她同意了接客。
那个人贩子,还歪着嘴在那儿笑:“早同意了不好,犯得着受这些皮肉之苦吗?”
她咬着唇不说话,任由人给好梳妆打扮,其实早早五官生得极为精致,跟洋娃娃似的,精心打扮一番,当然惊艳四座,她在台上像是猎物一样任由人出价,最后被一个老男人看中,带回房间,那个老男人就开始在她身上乱摸,她奋起反抗,老男人没有想到她这么烈性,更是起了兴致,两人扭打了很长时间,她最后实在无奈拎起酒店里的台灯朝老男人砸了过去,那个老男人睁大眼睛,像是不可置信一样,温热的血洒了她一身,似下了一场血雨。
早早当时吓坏了,浑身颤抖,她杀了人,那是她第一次杀人,她想逃跑,可是门外有人守着,她逃不掉,她当时很绝望,很害怕,拉开窗户准备跳楼自尽!
“你想活着吗?”有人突然开口问她。
她当然要活着,她说我想活着,那人说,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跟我走,二是你留下,被人打死!她当然选择了跟他走,可是后来才知道她刚逃离狼口,重步虎穴!
“早早,你回来了就好,姐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顾绵握着她的手,保证道。
早早笑了起来,可是笑着笑着,润黑幽深的眼眸中却慢慢浮起了一丝不被人查察的哀伤,她温柔的握着顾绵的手:“姐,只要我们还活着就好,以后我回棉城都会来看你!”
“早早,你要去哪儿?等爸爸洗涮了冤屈,我们一家三口团聚不好吗?”顾绵不知为何,觉得她的笑太凉薄了,就像冰棱一样扎在心尖上,血肉模糊。
早早眼眸黯淡了一下,转移话题问道:“姐,你说爸爸怎么了?”
顾绵安静了一下,随即说道:“爸爸的事情我会解决,倒是你,早早,我们姐妹刚刚团聚,我明天要去法国,你跟我一起去法国好不好?浩宇哥哥也在。”
早早摇了摇头:“姐,我还有任务,可能去不了,等以后在机会我再去找浩宇哥哥!”手腕上的联络器突然亮了一下,早早扫了一眼,看清楚上面的代码后,目光又沉冷如雪。
“任务?早早,你说的任务是不是?”这一句话让顾绵本来惊喜的心瞬间浇了个透心凉,她心疼的喘不过气来:“早早,你到底在做什么?”
早早垂了眼,避开了她的眼睛:“姐,你别问了,我的事我会处理。”又慢悠悠的抬起头,看着顾绵,一字一顿的叮嘱:“倒是你,好好照顾自己,有人要对你不利,你最近注意一点,姐,我要走了!”她知道,这样已经是违规了,可是她没有办法,看着自己的姐姐受伤。
“就不能留一晚吗,早早?我还有很多话要跟你说!”顾绵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发软,她怕早早有危险,直觉上她现在很危险,可她没有办法。
早早,你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不能留了,姐,我要走了,记住千万小心,不要一个人出门!”早早三言两语的交待着,手却慢慢的从顾绵手里面抽出来。
顾绵一下子又捉住她的手:“早早——”
“姐,有时间就会回来看你!”这一次,真的不能再待了,她本来身上就有任务,这还是趁着任务的时候来见顾绵一面,手腕的联络器又亮了,是有人在催,她等不及了,身形一闪,已经没入了黑暗之中,前方不远处,停了一辆黑色的车,无声无息的等在那儿。
顾绵跑了几步,想追上去,可是车子很快就发动了,早早透过窗口看着她,良久,良久。
“银狐,你跟她什么关系?”一旁的孤狼问道。
“故人。”早早淡淡的应了句,闭上眼睛,让眼泪不有留出来:“孤狼,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