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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涉及到自己的那些宝贝时，季凌霄总是用看待失足少女般的眼神瞧着它们，无助，愤恨外加痛不欲生。
司徒冽扬起欠扁的笑容，扬了扬手枪：“谢啦，我会尽量让它们活到使用期限的。”
“毫无希望。”非常了解他的季凌霄已经死心了，沉默了一会，他抬起头：“你不跟曙光联系？”
这话一出口，正专心擦枪的司徒冽手一顿，始终悠闲的神情阴翳下来：“在我没揪出内鬼之前，不会跟他们接触。”
“你确定吗？”
“上次任务就连你都不知道。只有曙光，也唯有曙光。”司徒冽顿了下，对这个自己领导的特工小组，他充满感情。杀手有很多种，不是每一个都冷硬死板像是棺材里的死尸。
但现在，那个他曾经付出汗水血水跟感情的小组有人背叛他，这是不能饶恕的。甚至比躲在这一切后面的黑手更不可饶恕！
“我一定要将他们揪出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司徒冽漆黑的眼瞳里闪过冰冷的光。
季凌霄旁观着，然后张开手叹口气：“好吧，原则上我不能为你提供任何信息跟帮助。你是被六处除名，并且被各处通缉的罪犯。但你懂得，有什么事，别硬抗。”
“谢谢。”
“当然，借枪除外，这是最后一次！”季凌霄发出毫无作用的警告。
司徒冽心知肚明，并不拆穿老朋友。
“不过，这大小姐是怎么回事？”
出现在屏幕上的是莫芷晴虽然饥肠辘辘却依然很有风度的用餐画面。她就像是饿极了的小猫，粉嫩的唇角沾着鲜奶油。
“她是我的挡箭牌，我现在是她的家庭教师。”司徒冽抬头望了眼说。
“哇哦，莫家大小姐，不错哦，长得挺可爱。”季凌霄抱着手臂评价。
“如果愿意，你可以比她更漂亮。”司徒冽不以为意地说：“总之，这段时间我都待在莫家，就算那些甜甜圈们想来搜查，白富美的门槛可不是这么好进的。”
季凌霄回头瞧着他，端丽的脸上露出怜悯的神情：“你这样子让我想起句成语……虎落平阳。啧啧，已经堕落到要给大小姐当保姆的份了吗？”
“去你的！”司徒冽起身笑骂着给了季凌霄一拳。后者趁势往后滑开几步，然而招呼服务生过来：“去给我们这位败家子先生拿点酒跟吃的，我先失陪一下。”
走出那间高科技暗室，季凌霄走进另外一间房。在这个看似小小的甜品店内部，有着各种不同功用的房间，比如说，化妆间。
等司徒冽再次从屏幕上看见季凌霄时，他已经是一身女装，碎花波西米亚长裙跟可以迷惑所有怪蜀黍的完美身材。
“嗨，你一个人吗？”季凌霄走到莫芷晴身旁：“我可以坐下吗？”
“当然。”莫芷晴想了想，又开始摇头：“不行，我的老师一会要过来。”
“没关系，他来了我再走。”季凌霄一屁股坐下，不得不说他扮女人相当娴熟：“我是这里的老板，你可以叫我霄姐。”
“哦，霄姐你好。”莫芷晴乖乖地低了低头。
“你不用这么拘谨，我认识你的老师。”
“真的吗？”莫芷晴立刻睁大眼睛，眨啊眨啊的。
“当然，他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你想不想知道？”
莫芷晴眼睛亮了下，随即又恢复平常：“不行，爷爷说过，不能擅自打听别人的**。”
“哎呀，那也算不得什么**啦，我告诉你，他是个……”季凌霄压低了声音：“色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