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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冽手一松，差点从墙上摔下来。这样要是真摔下来可就糗大了，传出去他就别混了。
“你信吗？”
“嗯……我觉得有可能。”
“……大小姐，你非要挑这种时候跟我说，怕我摔不下去是吧？”司徒冽很想说，我还是个人，不是蜘蛛侠。
“但是我想知道，忍不住。”耳边传来莫芷晴的嘟囔，带着分娇憨的任性。
“……我当然不是。”
“怎么证明？”
“……大小姐！”
“你对我凶，我现在就喊爷爷。”
“……”司徒冽额头青筋蹦起，偏偏发作不得。
“算啦，等我想到了证明方法再告诉你，老师一定要照办哦！”
“好好好好……”司徒冽认栽。
“爷爷说有教养的人好说一次就够了。”
“……”
法克！在心底发泄了句大不列颠式国骂后，司徒冽终于翻进窗户。一进屋，他就像要甩掉背后灵一样将莫芷晴甩下来。要不是看在她是位女性，还只有十六岁，他铁定会给上一拳的。
“老师，那是什么？”然而莫芷晴却不知她老师的心理活动，双手背在身后，歪着身子端量着司徒冽。
“什么什么？”
“硬硬的东西。”
“……”出于男人的本能，司徒冽眼角往下飘，虽然他不觉得自己的自控力差到这种地步。
“老师，这是什么？”莫芷晴见司徒冽没反应，便走上前拽住他的上衣就要翻。司徒冽一下明白过来，同时也为莫芷晴充满好奇的少女心感到棘手。
“那什么都不是。”这简直是哄骗三岁小孩的口吻。
莫芷晴虽然有点单纯，但她不傻。知道司徒冽在哄骗她，就嘟起嘴。她一向被教导不许难为和麻烦别人，但在司徒冽面前，她不自觉就会显露出属于十六岁的任性与娇憨。
“啊！爷爷！”她盯着司徒冽身后惊呼出声，神情完全不似作伪。
司徒冽一怔，本能地转过头去。
莫芷晴就是在等这一刻，立刻像捕猎的小猫扑了过去。但司徒冽是谁？就算他被吸引走注意力，也会分出一丝精力警惕周围。他很快反应过来，按住上衣连同莫芷晴的手。
然而青春期的少女是最难缠的。
“你不告诉我，我就真喊爷爷来了。”莫芷晴坚持不撒手，深褐色眼瞳像最美的琥珀宝石。被这样一双眼睛盯住，很少有男人能铁石心肠。司徒冽虽然觉得自己不在那大多数里，但万一真喊来那管家还是很麻烦的，他刚刚找到落脚之处实在不想再换地方。
“好吧，这是把玩具手枪。”司徒冽松开手，将枪掏出来。
沙漠之鹰犀利冰冷的外表极大地触动了少女，莫芷晴对这种离她的世界相当遥远的事物有极大的好奇。她接过来，反复摩挲翻看，眼睛里闪闪发光。
就像发现玩具的猫咪。
这是司徒冽的第一印象。他脑补着少女戴着猫耳朵，毛茸茸的尾巴伸出来摇来晃去，便有种血液上涌的冲动。
然而下一秒钟，他就乐不出来了。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司徒冽这二十几年来对这种情景毫不陌生。但是！被一个连穿鞋都需要人照顾的小丫头拿枪指着却是出娘胎来第一次。
他看得出来，莫芷晴两眼亮得像探照灯，明显觉得很好玩。这种情况下，任何话都无疑于刺激。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