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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围观的人不少,却几乎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劝架的,只有一旁站着一个靓丽的少女,她一直神色紧张地揪着自己的裙子,视线一直紧张地追随着许正豪。
许正豪每次差点被打中的时候,她都会惊呼一声:“小心,正豪。”
碗碗看着那女孩几秒,虽然觉得眼熟却又觉得不认识,但时间不允许她多想。她拳头一握,就跑到了一个正要袭击许正豪的流氓身后,动作迅速地抓住了他的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弓起膝盖,猛地撞击向了他的小腹。
流氓一下子就痛得后退了几步,脸上的表情憋得十分痛苦,他捂着小腹,另一只手指着碗碗:“死…丫头!!”
碗碗还来不及得意,离她最近的流氓见到她打了他的兄弟,瞬间就面目凶煞地向她跑了过去,顺手操起了一只椅子。
碗碗被他的气势汹汹吓到了,她毕竟是一个女孩子,没有真正参与过这种玩命的打斗,刚才只是见到那个流氓要从背后袭击许正豪,所以才头脑发热上去就踢倒那个流氓。
“苏碗碗!!你丫的快闪呀!”许正豪发现碗碗出现在现场之后,眼睛睁大,情绪更加激动了。他使了全劲去揍自己的对手一拳,想要去救碗碗,但另一个对手又靠近了他。
碗碗这边的流氓,嘴角露出了一个狠笑,已经高高举起了自己手上的椅子准备去砸碗碗的身体。
碗碗睁大眼睛,看着他走近,全然已经忘了动作。
蓦地,一只桌子突然被人踢了过来,一下子就撞在了那个流氓的肚子上,将他猛地撞得手上的椅子脱离了他的手,连人也一并受到撞击力而倒向了地上。
碗碗这时才反应过来,看了过去,就看到了银澈淡淡地站在那里,眼神很冷冰地望着被桌子撞倒在地上的流氓。
她感动地凑到了他的身边:“原来你还会过来救我。”
银澈却依然冷峻着一张脸:“谁准许你跑过来的。”
“那个是我哥儿们。”碗碗说道,再转头看向了许正豪时,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正经起来,身子已经下意识地动了动,准备过去帮他一起解决剩下的两个流氓。
就在碗碗已经准备冲上去的时候,银澈抓住了她的肩膀,一把将她转了个身,沉声说道:“你给我好好的站在这里!”
“可是…”碗碗担忧地转过头去看许正豪那边的现状,却突然张大了嘴…
只见寒阳跟许正豪身旁的一个流氓进行了一番打斗之后,他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领,另一只手像风车一样转动了几圈,使劲一拳甩在了那个流氓的脸上,一下子就把那个流氓的嘴给打歪了,鼻子也流出了不少血,那狠劲…让碗碗印象深刻。
打懵了那个流氓之后,寒阳甩了甩自己的手腕,然后大声放话:“敢惹我朋友的朋友,你玛的找死。”
许正豪的对手只剩下一个了,他已经青了一块的脸上,还是露出了一抹坏笑,随即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仅剩下的对手,将自己的拳头捏得关节作响,慢慢逼近了那个流氓。
最后,只听见破天荒的一声惨叫,然后那个流氓就倒在了地上。
周围的围观的人,一下子啪啦啪啦地鼓起了掌。这几个流氓一直在这附近一带嚣张跋扈,这下子终于让他们吃到苦头了。
只有那个一开始拦住寒阳警车的那个汉子,一脸苦瓜地看着场地,欲哭无泪:“我的桌椅啊……”
汉子抓狂地去摇晃一个躺在地上的流氓:“你们赔我的桌椅,快赔偿!!”
几个流氓面面相觑,推开汉子就撑着身子撒腿溜了。
众人看着扑哧一笑,见已经完事,逐渐散去。
“喂,许正豪,你没事吧?”碗碗走了过去,问道。
许正豪的脸已经肿了一边,看起来伤得还蛮重的,他捂着那脸,痛得呲牙咧嘴。但还是死要面子地回道:“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小意思。”
“你怎么会突然跟他们打起来了?”碗碗皱起了眉头, 许正豪虽然做事不经过大脑,但她知道他也不是会惹事生非的人。
“我…”许正豪正要说话,碗碗就感觉身后突然有人推开了自己,将她挤到了一边去。
“正豪,天哪,你的脸伤得好严重,让我看看。”那个推开碗碗的女孩子,正一脸心疼地摸着许正豪肿了的脸。
“我没事,你真的不用担心。”许正豪看着那个女孩的时候,露出了碗碗从来没有见过的柔情的一面,让她不由得怀疑,这个男人还是她认识的那个狂野的许正豪吗?
“我们过来这边吃晚饭,我走开一会去了下洗手间,那几个流氓就想调戏她,所以我没忍住,就跟他们打起来了。”许正豪偏过头,告诉了碗碗。
“幸好我们刚好路过。”碗碗笑了笑。
看到许正豪跟碗碗说话,那个女孩便偏斜晲了一眼碗碗。
“哎,银澈,这个男的不就是那次在巅山跟碗碗在一起的男人吗?”寒阳凑到了银澈的身边,压低声音说道。
“嗯。”银澈不为所动。
“原来他有女朋友呀,那我上次看到他跟碗碗那么亲密是怎么回事?”寒阳摸着下巴,一脸想不通的模样:“难道他脚踏两只船。”
银澈看了寒阳一眼,转过身去,不理会寒阳的问话。
许正豪面前的那个女孩子,一双眼睛微眯了起来,然后转身逼近了寒阳:“你刚才说什么!!谁脚踏两条船??”
“没没…”寒阳被她吓了一跳,连忙退后,站回了艾美尔的身边,他最怕生气时的女人了。
“你是安雅瑟吧??”碗碗站在一边看了好一会,才开口问那个女孩子。
那个女孩子听到话,顿时转向了碗碗的方向:“苏碗碗,难得你还记得我。”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友善,让碗碗有些迷糊,自己做了什么事让她不高兴?
“嗯,好久不见,你变化真的好大。”碗碗跟她打起招呼来,虽然有些不自然,但最后那句话却是真心感叹!
许正豪说过安雅瑟是他们的校花,今日一见,果然漂亮,跟几年前的那个胖嘟嘟的女孩,真的完全看不出是同一个人。也难怪许正豪一开始就没有认出她来。
“你还是没有变。”安雅瑟昂起头,有些蔑视地看着碗碗:“没想到你到现在还缠在正豪的身边。”
“啊?”碗碗摸不着头脑了,她缠着许正豪???这是哪门子的话呀!
“雅瑟。”许正豪伸手去握安雅瑟的手,想要她平静一点。
安雅瑟却很偏激地甩开了许正豪的手,冲他喊道:“原来你们俩个到现在都没有分开,你还说你爱我,我看你根本就是跟她一直纠缠不清。”
碗碗这下听明白了,原来安雅瑟以为她跟许正豪是那种关系…
不过仔细想想,安雅瑟会误会也不难理解,因为她从小就跟许正豪认识,彼此之间的关系很铁,什么打打闹闹,吵吵架是经常有的事,也许在当时的安雅瑟看来就是打情骂俏。
现在又看到她出现了,便会一下子就想到了她跟许正豪之间原来一直都在一起,没有分离过。
碗碗有些哭笑不得了,说她跟许正豪有关系,这真的实在太扯淡了。不过看到许正豪慌乱紧张的模样,碗碗就觉得特别幸灾乐祸,终于有一个女人能够压制住许正豪了!
“雅瑟,你听我解释,我跟碗碗不是你想的那样。”许正豪不顾自己因为受伤一拐一拐的脚,撑着身体靠近安雅瑟拼命地想要解释清楚。
“我不听,我不听!!”安雅瑟摇晃着头,用手去捂住自己的耳朵,喊道:“你就是骗我了,你跟苏碗碗就是有关系,刚才那个褐色头发的都说了,你居然跟她一起去了巅山,你都没有跟我去过巅山,呜呜…”
许正豪这个就蔫了,他说道:“我是因为你,心情不好才去的巅山呀!!雅瑟,你要相信我。”
“你还狡辩!!”安雅瑟咬着嘴唇,抬起头瞪着许正豪,然后伸出小拳头去使劲地捶打他的胸膛。
看到这一闹剧,原本还在幸灾乐祸的碗碗终于笑不下去了,她向前走了一步,才开口想要解释,安雅瑟就回过头来狠狠地瞪着她:“不要想跟我抢正豪,不然我扯掉你的头发。”
安雅瑟因为生气而变得尖锐的声音,让碗碗顿时头皮有些发麻,像是能想像到她真的扯自己的头发是什么感觉,让她到嘴的话都吓了回来,嗑嗑巴巴地:“我…我……”
“你什么!”安雅瑟怒瞪双目。
碗碗汗颜了,安雅瑟原来这么凶悍……也许是太过在乎许正豪吧。
“不要闹了,雅瑟。”许正豪伸手去抱她,想要她冷静一点。
谁知安雅瑟听到许正豪这么说,气得去甩开他的手:“你居然觉得我是在闹,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是不是对她旧情复燃了,你说呀,你说呀!!”
安雅瑟这么一闹,引起了不少路过的人的注视。可她还是不依不饶地喊着,撒泼着。
许正豪终于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只能沉默着任由她抡着小拳头打着自己,由着她哭闹:“苏碗碗算什么,你到现在还跟她联系着,呜呜…”
“不好意思。”一声不冷不热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安雅瑟的闹剧。
银澈慢慢地走进了众人的视野,镇定自若地站在了碗碗的身边,伸手圈住了碗碗的腰。接着,抬起一双有神的黑眸缓缓说道:“我想、你误会了,苏碗碗是我银澈的女人,不是你所指的跟谁纠缠不清的对象!”
他平静的声音有着威慑,却让人不寒而栗,怯于他的气场。
安雅瑟表情微愣,看着银澈搂着碗碗的动作,眼神一下子就动晃了,得知自己误会了的她蓦地钻进了许正豪的怀里,不敢再抬起头来。
“抱歉。”许正豪抱着安雅瑟,对银澈说道。
“对于你跟碗碗一起去巅山的事我可以不计较。”银澈带动碗碗转过了身:“不过,以后尽量避免吧!”
说完,留下了身后的许正豪跟安雅瑟,他搂紧着碗碗的背,向警车停放的方向走去。
“喂,你不信我跟阿豪是清白的吗??”碗碗皱眉,他这样子是在担心自己脚踏两条船不成??
她可是长这么大以来,只喜欢上过他银澈一个人。
“我只是想避免没必要的麻烦,不想再应对那个女人。”说着,银澈松开了搂着碗碗的手,独自慢慢前走。
“应对…”碗碗呆在了原地,看着他优雅修长的背影,突然觉得心里很空,很迷茫………
他到底,喜不喜欢她?
“碗碗呀,今晚跟同学玩得开心吗?” 回了家之后,苏母和蔼可亲地问。
“嗯嗯,妈,我很开心。”话虽然这么说的,但碗碗的眼神还是有着忧郁,她在想那个问题。
“多交交朋友是好事,没事也可以带到咱们家里来坐。”苏父从报纸里抬起了头,说道。
“我知道了,爸,那我先去洗澡了。”碗碗解开了头上的那个粗糙的橡皮筋,拿在手里看了看之后,才想起了放在口袋里的那条小海豚橡皮筋。
她将它掏了出来,眼睛含笑地看着小海豚,她一定会好好用,不会弄丢这条橡皮筋的。
“碗碗,你在笑什么?”苏母有些疑惑,不了解碗碗怎么突然看着一条橡皮筋发笑。
“没,没什么。”碗碗反应过来,把橡皮筋放在了桌子上,就先去浴室里洗澡了。
“老公。”苏母拿起了碗碗放在桌子上的橡皮筋,神色有些复杂:“你说碗碗怎么会有这种看起来就价格不一般的东西。”
苏父的眼睛闪过一道精光:“这丫头,很明显是恋爱了,我注意到她最近比较反常。”
“那我们该怎么办?”苏母神色忧愁。
“由她吧,碗碗不是不懂事的孩子,她会有自己的想法的。”苏父叹息了一声,摇头晃脑地继续看报纸。
碗碗躺在浴缸里,在水雾弥漫的浴室里,眼睛睁开着,她觉得自己的思绪就犹如这团水雾,迷茫错失,不知道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