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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不担心我吗?”谭老大紧紧搂着她,不让她有一丝逃离的空间。
“担心你什么?”如语无意识地问。
“担心我会被其他人抢走,担心我已不再爱你,担心我们最终走不到一块,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这是如语听到谭老大所说的最长的一段话。不过想到他最后一句,心里略微沮丧。她想跟他永远在一起,永远都可以像此刻那样相依相偎,不管发生任何的事情都不能改变他们的关系。
“那你爱我吗?”如语嗓子哽得难受,话里带着低低鼻音。
“跟你一样。”谭老大指指如语的心口,说道。
“谭夜,我……对不起,我刚刚是在担心我们走不到最后。不过,请你相信我,我以后不会了。”不管发生任何的事情,她都要坚信他们能走到最后。
“我是你交往的第一男人,你也是我交往第一个女人,每个人在第一次的时候都会表现出彷徨,甚至是害怕,我也是这样,但是我一直坚信,不管中间发生什么我们都是可以在一起的。所以,语语,你不要在我迈进一步的时候,因为怕,而拒绝我,这样会让我受挫的。如果前进对你来说是艰难的,那么就交给我。只是我前进的时候,你要答应我,不要后退,站在原地等我,否则不管我怎么前进,我们的距离还是一样的远。”如语静静地听着谭老大的陈述,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隐藏在谭老大的睡衣里。
“谭夜,你有听过一个故事吗?”如语等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说。
“恩?”谭夜等着如语的下文。
“有一对分手的恋人,男方为了挽回女方,特地跟女方约定,如果女孩往前走,而他倒着追,能把她追到,那么他们就不分手了。”如语说到这里,停下来,接着说:“最后那个男孩成功了,那个女孩成了他的妻子。”
“……”
“谭夜,你在听吗?”如语没有等到回答,忙开口问。
“语语,想不到你那么想嫁给我。我是不是该采取行动了呢?”谭老大知道如语没有这种意思,但是他就是要曲解她的意思。
“我还没有毕业呢?”如语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
“没有毕业也是可以结婚的。”谭老大开始游说道。
“……再说吧。咦,雨停了。”如语望向外面,发现雨后的景色,别有一番风味。被雨水清洗后,树林中的绿意怎么都掩藏不住,迷乱了人们的眼睛。
谭老大的手机铃声响起,如语听他们的对话就猜到了是什么人打过来的。她去洗手间稍稍整理了下,看着镜中自己红润的脸,笑了。
“准备好了?”谭老大站在阳台门口,看着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如语问。
“恩,我们走吧。”如语微笑地点点头,说。
“想不到语语,这么想见未来的公公婆婆呀!”谭老大掩着唇,笑得那叫一个,恩,她暂时还未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他现在蛊惑人心的笑容。但不可否认,他的话,让她感到不好意思,她直接挥手道:“哪里,我都见过未来的婆婆了。”
“噢?你现在是准备见未来的公公吗?”谭老大恍然大悟,看着如语的眼神都是意味深长的。见如语快要发飙,谭老大也适可而止,突然一改刚刚的玩味,认真地说道:“语语,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说。”
“什么事?”如语见谭老大不再取笑她,反而一脸认真地跟她讲,心抖得提了起来。
“我身上穿着睡衣,不方便出去。”如语听完后,认可地点点头。
“所以,你跟未来公公的见面得推迟到下次了。不过,为了不让你那么失望,这个我会尽快安排的。”
谭老大一口一个公公,听着都觉得口干舌燥,可是面对这样子的谭老大,就算心中积压了火气,也发作不得。
“那我先去洗澡吧。”为了避免继续交谈下去,她会不好意思,如语觉得她还是赶紧撤了好。
“恩。”谭老大难得放过如语,抬了抬他的下颔。
如语泡了个舒服的澡出来,经过客厅的时候,看着在餐桌上忙碌的谭老大,停下了步子。只见谭老大优雅地开启了红酒瓶,娴熟地倒酒姿势,如语嘴角忍不住扬起来,她驻足欣赏了好一会儿。
“你准备欣赏到什么时候?”谭老大没有回头,继续摆弄餐桌上的东西。
“俗话说,食色性也。”如语就算没有看到谭老大的表情,可是她明白他一定是躲着偷笑,不免为自己开解道。
可有人的脸皮比墙厚,不但没有不好意思,而且还以此为荣,快走几步,揽住如语的纤腰,故意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道:“语语,既然秀色可餐!我不介意你品尝的。”
如语在听到谭老大暧昧的话语后,耳朵微微泛红,不敢看谭老大的眼睛,眼睛只好瞄向桌上美味的佳肴。突然她的灵机一动,指着不远处的餐点,笑着说:“好啊,这么高级酒店的东西我还没有吃过呢!今天算是有口福了,我一定会努力把它们搞定,尽量不浪费国家的粮食。”
“好,那你可说话算话,不然明天我可不敢保证,你的双脚会不会酸痛。”谭老大这番认真的话语,禁不住让如语倒退了一大步,叫道:“你想干什么呢?”
“语语,你想什么呢?怎么脸那么红!”谭老大惊讶地问。
“要你管,吃饭!”如语有点恼羞成怒,板着脸,没有好气地说。如语在背后,听到谭老大舒朗的笑声,回音震得如语心弦蹦紧,下一刻理智就会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