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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教授,这是智能机器人?”
看到聂扶摇正在摆弄的器械,于晓红怎么看都不太像。
聂扶摇将重新研发的超强材料打造的组件,按照顺序进行组装。
“这个不是,这是外骨骼辅助器。”
边组装便调试器各部件的灵活性,“沧澜双腿无法行走,所有的活动全部需要借助轮椅才行,有了这个,就能直立行走了。”
在她的世界,外骨骼最初只是看似简单粗糙的类支架一样的构造,后来随着科技的发展,外骨骼逐渐趋向于人体正常的类皮肤一样的结构。
不仅仅是让那些无法行走的患者能实现直立行走,更是让他们重新建立信心和自尊的一个过程。
而且后期的辅助工具因严格贴合皮肤,从外观不太容易察觉,虽说最开始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一旦熟练应用掌握其活动原理,几乎和健康人差别不大。
聂扶摇举起一根很细的合成钎子,冲着于晓红扎了过去。
于晓红还未来得及反应,钎子就戳到了她的膝盖下小腿的位置。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产生,她额头渗出点点细汗,“教授,这是……”
“内部嵌有人体感应装置,不管再如何的坚硬,都不会刺伤皮肤。”她微微笑道:“刚才吓到了吧。”
于晓红脸颊微红,“有点。”
随后道:“这丝状物如此细,直径不到一毫米,如何在内部镶嵌感应装置?”
聂扶摇笑道:“可不要小瞧了我们的技术工人,航天技术的难度更高,不还是照样难不倒他们吗。”
“……是我想当然了。”于晓红点头。
对她来说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可对于那些国宝级别的技工来说,根本是小菜一碟。
“可以量产吗?”她不免有些好奇。
聂扶摇点头,“可以,万事开头难嘛,成功后就容易多了。”
于晓红家里没有腿脚伤残的,因此就目前来说,这项产品根本用不到。
“教授,成品价大概需要多少?”
“不便宜。”聂扶摇将合成钎子扣在仿皮肤内层的卡槽中,“一整套差不多需要五六十万的价位。”
于晓红却觉得这个价格还算是比较合适的。
毕竟她也是全程跟着教授参与了这个项目,只是最初的金属选择就尝试了很多的搭配方法。
别说五六十万,一般伤残患者治疗的费用,恐怕都不止这个数。
“全身瘫痪的患者可以用吗?”
“目前不可以。”聂扶摇道:“现在的技术还没有达到那种高度,这套设备其实借助了上半身和各处关节的力量,让那些伤残患者得以实现残肢自由行动的目的。”
几天后,聂扶摇带着完成的设备回到聂家老宅。
“姐!”聂沧澜在客厅看电视,见到她,笑着打招呼,“你好些日子没回来了。”
“咱们周末不是能在第二世界见面嘛。”聂扶摇看向博古架后的茶室,“爷爷奶奶呢?”
“晚饭后去遛弯了。”
她从随身带的纸袋里,取出研发产品,道:“你去隔间换上,这是我最新研发的外置仿真骨骼辅助器,既然你不想截肢,可以靠着这个实现自由行走。”
聂沧澜呆呆的接过去,出手是微微的沁凉,而且表层还有种细腻丝滑的皮肤质感。
“最开始需要适应,看你的适应能力,好点的一周,慢点的十天半个月就可以,衣服都脱掉,需要贴身穿着。”
“哦!”聂沧澜操控轮椅去了里边的茶室。
“姐,全部脱光?”聂沧澜声音飘出来,还带着微微的囧。
聂扶摇吃着苹果,道:“贴身的留着。”
他先脱掉裤子,露出一双略显干瘪粗糙的小腿。
双脚因为常年不见光,有种不自然的白。
将连体衣套在脚上,一点点向上撸,并单手撑着轮椅扶手,费力的穿好。
上半身是无袖的,而且是前开隐形拉链设计,且具有交好的弹性,很容易就穿好了。
本以为会很热,没想到透气性特别好。
为了上厕所方便,腰部后边的位置也设计的隐形拉链。
“家里有拐杖吗?”
“好像没有。”聂沧澜穿好衣服出来。
聂扶摇道:“这两天先扶着家具练习一下,明天让老张帮你去买一副拐杖。”
“好,谢谢姐。”不管能否站起来,至少姐姐心里是有他的。
这种被人在乎的感受,聂沧澜觉得自己特别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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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盯着一头半长发的莫琅从国外回国。
并第一时间找上了聂凌川。
“准备好了吗?”
聂凌川看到拖着行李箱,风尘仆仆的男人,撑着下颌,“你这是去哪里逃难了?”
胡子拉碴的,头发还这么长。
虽说有些顶尖摄影师都多多少少有些癖好,可莫琅没有啊。
一般出现在公开场合,他从来都是把自己收拾的倍加利索。
像今天这样,胡子不刮头发不剪的情况,还真是少见。
莫琅瘫在沙发里,翻着白眼,“别提了,被奥维拉缠上了,我他吗这辈子就没见死缠烂打到这种程度的女人,没有丝毫的矜持。”
“谁?”聂凌川没听过这个名字。
“超模啊。”莫琅真就是一脸的晦气,可见是被折腾的挺狠。
“你女朋友不也是个超模吗?”话说,聂凌川可是知道,莫琅的女朋友那是个个肤白貌美大长腿,十个里面有八个是模特出身。
是那种正儿八经的超模,走过顶尖时尚T台的。
“和姜离分手了。”莫琅仰头靠在沙发后背,看着天花板,“分开的时间太久,说和我在一起跟阴阳两隔没什么区别,和平分手的。”
“喜欢上别人了?”聂凌川问道。
莫琅摇头,“不知道,就算是喜欢上别人也不奇怪,谁让我动辄就消失一段时间呢,短则三两月,长则一年半载的,再能忍耐的姑娘也总有受不住的时候。”
侧头看向聂凌川,继续道:“她是我几段感情里最喜欢的人,我甚至都想好了我们俩人的孩子上哪所大学。但是,不管我心里如何爱她,行动上还是给她造成了伤害,那就是我的摄影事业比她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