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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上的移仙宗总坛冰晶殿因为雪山的崩塌而毁了,但是,雪山脚下,还是有很多广场,很多小型的宫殿,还有很多环宇,都是给刚入门的移仙宗弟子们修练歇息的场所,所以,凤临王一行,就在雪山上过夜。
“喂,放我走吧。我都是别人的女人了,你不觉得强抢别人的女人有点掉人品吗?”
被布置在干净整洁的房间里,四周都是重重把守的青衣卫,水流云走来走去,心烦意乱,对着那个正斜躺着身体,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好像她什么衣服都没有穿一样,那眼神,太过于诡异于让她惊慌。
风临王,泥霉的,就是一变态。
她没想到会这么快就碰到这个变态,还万分不幸地被他给逮到了。
还扬言不会再放她离开了,那她该怎么办?
她可以与他虚以伪蛇,暂时留在这里,但是她怀里的朱雀红,必须要交到风的手中,让他们送回药王谷!
灵修的毒,不能再拖!
凤临王邪邪地看着她,什么话都不说,姿态十分的慵懒,表情柔和,就好像在看一只小宠在努力在表演讨他欢心一样。
好吧,水流云觉得自己也不应该就这样蹦跶了,也找了个位置,懒洋洋地从了下去,轻倚地椅背上,两手抱胸,斜眼看他。
他怎么对她,那她就怎么对他;他用什么态度对她,她就用什么态度来对他。
凤临王眼神依然柔和的,这种柔和让她心惊,她倒是宁愿他像前几次那样火爆,或者是变、态,或者是狂虐什么的,只要不是像现在这样平静,这样的平静给她的感觉也不好。
就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一样。
水流云的心里焦燥不安,表面却不显,依然笑眯眯地斜看着他。
那一头如瀑一样的头发没有任何的装饰物,天然垂直而下,又浓又密又长,将她完美的身段完全包裹在了里面。
整个人往椅上一缩,就好像一个楚楚可怜的小猫,睁着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主人。
凤临王终于有了动作,轻轻地拍了一下掌,然后一人走了进来。
水流云坐正了身体,一看,居然是五大三粗就像个常胜将军一样的好久不见了的——墨闲。
她可还记得,墨闲可是凤临王的左膀右臂,亲密兄弟,一手医术了得,整个大周朝的太医院里都没人能和他匹敌。
当然了,比起药修来,他显然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即便就是差了这么一点点,却让她依然不能小瞧他。
“王爷。”
五大三粗的男子,声音温润如玉,整个人的行礼动作行云流水,潇洒不羁,好像逍遥剑客一样的自在随意。
“她的手受伤了,把医药箱拿给本王,本王要帮她包扎一下。”
凤临王站起,向水流云走了过来。
水流云缩了缩身体,这又是换了方式来折腾她?
帮她包扎?这只凤变态,到底想干什么?
“不用了,不过就是小伤而已,不耐事。”
她连连摇头摆手道。
“手伸出来。”
凤临王不容置疑地半跪在她的面前,递出手去。
不光墨闲惊讶,水流云更是慌张。
凤临王是谁?那可是高高在上的不可一世的王,在大周朝的地位仅次于新皇南帝的人,如今竟是半跪在她的面前,要帮她包扎帮手?
而且,她的那只故意划伤的用血来引出朱雀红的手,一直都被她藏在衣袖里挡住了,一直都没有露出来,他是怎么知道的?
在她的讶异当中,凤临王已经十分不耐烦地把她的手给拉了出来,轻轻地掀开了衣袖,帮她上药。
“从现在开始,你是本王的。没有本王的命令,你敢流一滴血,本王就打断你的腿。”凤临王一本正经地说,好像说了一个冷笑话一样。
水流云哧之以鼻。
“你开玩笑吧?打断我的腿?谁说我是你的?我可是有夫君……哎哟,你干嘛?”
手背上一阵刺痛,竟是凤临王那货狠狠地往她的伤口上重重地按了一下。
水流云抽回了手,烤,又流血了,好不容易结疤的伤口。
“你要是不乐意就罢了,本夫人可从来都没有奢望高高在上的凤王爷给本夫人包扎伤口,真是受宠若惊,用不着这样来提醒本夫人。本夫人对自己的身体也是很爱惜的。任何一滴血,本夫人都会物尽其用,绝对不会像你这样的浪费。”
她一边说着,一边快速地上药止血,给自己包扎。
墨闲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发现主子王爷已经越来越不按理出牌,越来越阴晴不定了。
前一刻还是艳阳天,下一刻就会暴雨倾盘,让人防不胜防,躲不能躲。
“墨闲。”
凤临王背着双手站了起来,道。
“属下在。”
墨闲觉得有冷芒在背。
“你看够了吗?”
凤临王斜睨着他。
“哈?!”
墨闲觉得莫明其妙,当他看到水流云如玉一样的手腕露出来的时候,发觉自己的确是盯着水流云看了好久。
听得凤临王那略带责问的话,顿时一脸黑线,泥霉,这是让人连看都不能看了?
但是他却不能将心中的委屈说出来,赶紧垂下头去,道:“如果王爷没有什么事,那属下就告退了。”
奶奶、的,早知道跟来雪山会这么的让人郁闷,他就不会跟过来了。
“给她把脉。”
凤临王道。
水流云站了起来,躲到一边去,道:“我人好好的,干什么要把脉!?”
“哼。”
凤临王冷哼一声,抬手凌空一点,倏地,蹦跶得欢的水流云顿时就被定住了身子。
晕!
她以为她突破了清术神功第八重了,一会挟持着墨闲逃走的话应该不是个难事,可是凤临王露的这一手让她深深地挫折了,隔空点穴,这明显是神功又上一层了,又上一层了!
逃跑无望!
“本王记得上次某人说过,可能会有了别的男人的孩子,现在就让墨闲神医来看看,如果有孩子的话,本王可要小心翼翼地照顾你啊,毕竟,你要是本王的王妃了。”
凤临王走近她,伸手挑起她脸侧的一缕长发,那温柔的笑容,就像一只笑面虎,让水流云整个人忽然觉得不好了。
泥霉!
她跟灵修根本没那什么,哪来的孩子?!
“你可真是够大量的,帮别人养孩子老婆。可是,我的夫君,不需要……”
水流云刺激着他。
墨闲已经开始帮她把脉,心里也忐忑不安。
方才连看一眼都是罪过,现在又让他来亲自把脉有所接触,真是让他觉得后背一阵的发凉,不知道这个阴晴不定的王爷主子一会会不会秋后算帐,认为他对水流云妹子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他的心里头一直都在冒汗,拜托,千万不要有什么消息啊!女人的肚子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对凤临王对他都是好消息!
墨闲暗暗祈祷着。
别看他们家王爷主子说得好像很好听,帮别的男人养孩子,谁知道下一秒,死的会不会是给水流云把脉的人。
哎,这差事,是越来越难做了。
“本王说过,你会是本王的女人,你若是敢在本王的面前提别的男人,休怪本王……”
凤临王一只手掐住了水流云的脖子,就像一头狂暴发怒的狮子,被人刺到了痛脚一样。
墨闲探了一阵,紧皱的眉头一展,继而欢喜地道:“水小姐身体健康安泰,又是完壁之身,何来的孩子之说?”
希望这个结果,能让王爷主子能够开心,忘记跟他秋后算帐。
这个结果,真的是太好了。
“却,庸医!本夫人已经成亲了,都洞房了,肯定是你弄错了!难道本夫人还是不是完壁,本夫人自己不知道,还要你个庸医来把脉告诉全世界?”
水流云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喊出来的一样。
坏了,坏了,以凤临王这货的性子,会不会今晚就将她给就地“正法”?上一次在凤王府里,他就是嫌弃她非完壁,所以才在最后的关头停了下来,这次……
她恶狠狠地盯着一派轻松的墨闲,道:“庸医!你把错脉了!本夫人怎么可能会是完壁?!居亲之后,本夫人与夫君,夜夜琴瑟和呜不知有多痛快……”
嗷呜,水流云妹子,你用得着说得这么直白吗?
没看到听完诊脉结果之后一脸讶异狂喜的凤临王的脸又开始变黑了吗?
晴转多云,很恐怖的,你还是不要再说话了吧。
墨闲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水流云,用眼神去拜托她,恳求她。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汉,装出一幅小可怜的模样,这个画面,真的不是特别的好看,还十分的诡异。
可惜水流云才不吃他这一套,看着凤临王已经邪笑着勾起的红唇,她有种已经当了小白兔的感觉,被大灰狼给瞄准了,道:“墨闲,你这个死庸医!本夫人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一定与你势不两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传令下去!即刻起启回京,本王要大婚!”
凤临王的一句话,决定了所有人的命运。
大婚!?
王爷没吃错药吧?
王爷要大婚了喟!
哈?王爷说,他要大婚?玉头,属下没听错吧?
我也希望我听错了。
……
雪山依然在余震不已,这里的青衣卫们,个个都凌乱了。
雪山冰晶殿的塌毁,让许多移仙宗的骨灰级宝贝葬于雪山腹,虽然如此,这雪山山脚下的财富,也够凤临王派人连装了七八条船,满满地,才启航回归。
那是黑鬼教们搜罗出来的,暂时存放在山脚下的,等黑鬼把朱雀红给采摘了之后,就搬走的,却被凤临王的人捡了个现成。
日后黑鬼再度上雪山来,发现自己之前命人搜罗了整个移仙宗的所有的财富宝藏统统都被凤临王给拿走了,气恨得仰天吐血,真是人财两空,早知道就将财宝先运回黑鬼教总坛了,因为贪心又自负,自以为无人会到这雪山来,现在是后悔得差点没死掉。
晚上,月朗星稀。
东西都已经完全搬上船了,只待明日一早,便返程回去。
在知道水流云是完壁之身之后,凤临王居然对她十分的客气,万分的宠爱,居然还拉远了距离,玩起了男女授受不亲的游戏。
水流云觉得好天雷轰轰,他那要大婚的对象,竟然就是自己。
各位,拜托,凤变态,你征得本小姐的同意了吗?你这样的霸道,你死去的爹娘知道吗?要不要到他们的坟前去拜一拜,以示诚意?
她可没有想到凤临王会真的娶她为王妃,一定是在捉弄她的。
但是,捉弄她,她是不允许的,在她的心里,她已经是灵修的妻子,只待灵修的毒一解,她就会跟灵修拜堂。
现在,怎么搞的,居然被凤临王这货给捷足先登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出来一趟雪山,刚采到了朱雀红,还没有来得及送回药王谷,就碰到了凤临王。
若是她知道凤临王也亲自来这雪山,移仙宗的老窝,她一定等他们离开了银海城之后,再上雪山!
可是,连风他们都不知道凤临王居然也来了,以为只有玉树带队而已!
现在该怎么办?
穴道被制,周身的内功使不出来,别提说逃跑了,就是离开这个她暂住的院子都成了问题。
还怎么跟风他们联系!
更可误的是,凤临王虽然没有跟她同睡一屋,却睡在了她厢房的隔壁。
若是夜半三更有个什么动静,他一定会知道!
“来人!我要出恭!”
好吧,来个死尿遁……
“房间里有恭桶,还请王妃将就一点。”
门外,玉树一本正经地道。
从凤临王决定要大婚开始,就吩咐了下去,水流云就是凤临王妃!
所有的人都要尊称她一声王妃娘娘!
哎,娘啊,这都是个什么事?!
水流云万分的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不过是个代号,人都被他困住了,纠正一个身份,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此刻,她捂着鼻子,道:“在这里拉太鼻了,我要到茅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