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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还请息怒。奴婢们这就退下。”侍女们不卑不亢地行完了礼,然后鱼贯而出,丢下了那找不着人撒气的盼姿。
盼姿咆哮着,狂吼着,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一样,形状可怖。
可是却无人理会了。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了,天杀阁众人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慌乱无助,如同一盘散沙,反而在风火雷电几人的联手调节之下,找人的找人,到战场相助的到战场相助,把北漠大军的攻势,狠狠地挡在了维关山以外三百里开外的地方。
布达思本以为凤临王死了,青衣卫覆灭了;灵修失踪了,至今寻不着,大周便会发生内乱,暴动,或者南帝六神无主的情况出现,甚至,如果可以,他安排的收买的那些贪官还有北漠多年来一直都精心培养的埋伏在京城里的细作们可以活动活动了,目的就是搞乱南帝的大后方。
如果大后方没有足够的粮草武器供给前方的战士们,看他们还拿什么来阻挡他们北漠大军的进攻!
但是,任谁也没有想到,当南帝不在,太子灵修失踪,凤临王坠崖死亡的情况下,大周京城里依然一派安然无事,别说什么流寇暴动什么的,就是连路边的劫匪都不多一个。
因为,布达思漏算了一个人,一个传说中的像神一样的人物。
这个人,就是名扬天下名满大周的神捕大人晏清。
不光布达思万万没有想到,更多的人,哪怕是凤临王等人还有其他各方势力,在等待时机造反的各种势力也都没有想到,消失多年的神捕大人晏清,居然身怀着太子殿下的密旨,亲自回到京城坐镇朝庭。
就连南帝知晓了之后,也连下了数道的密旨,让他监国。
神捕晏清是谁?
那可就是个杀神。
铁面无私,逮着谁,谁就逃不掉;盯着谁,谁就要死掉。
那些北漠收买的蠢蠢欲动的官员们,在聚了几次面,商定时机准备跟前方的北漠大军来个策应,切断大周士兵后方的粮草供给前夕,在睡梦中,悉数被晏清带着人似从天而降一样,一夜之间全部一窝给端了。
这一下,整个京城安定了,整个大周清明了!
布达思收到消息,气得直想杀人!
他原本也打算在大周的腹地,跟北漠的南征大军来个里应外合,将南帝给打个措手不及,却没有想到,天杀阁的人居然是那样的多,天杀阁的杀手,居然武功一个个都在他之上,若不是他逃得快,只怕他早就死在了大周的腹地之中。
客死他乡。
而他带去的三千精、兵,只有古吉一人陪着他回到了北漠。
天杀阁的杀手想,想杀的人,从来都没有失手过。
布思达心中十分暗惊,他万万没有想到灵修的身份原来既然是天杀阁的阁主!
这一下,他头疼了,不管是上茅房还是睡床上,总之,没有一刻是安稳的。
就怕什么时候,一只寒森森的冷剑,在他意想不到的时候,突然抹向他的脖子,他还还不及反应,就人头落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死在天杀阁杀手的剑下。
只有军队,才能阻止这种可能。
于是,布达思,化身成为了小兵小将,混迹在北漠南征大军的各个军营当中,根本不敢固定或者是暴露自己皇子身份,怕暴露了之后的下一秒,便是天杀阁杀手的冷剑。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
大周的后方非常的稳定,粮草充足,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变化。
但是,人却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最先变化的,自然还是说说这个目前相当于皇帝一样存在的神捕晏清大人。
都说这位大人,是个冷情冷性,话都不多一句,只顾铁面无私,埋头查案的男子,从来都不会在男女私事上有什么说法。
可是,他这回京,却带回来了一位晏夫人。
说起这位晏夫人,可还是太子妃水流云给牵的线呢。
原来,当初水流云和灵修成亲了之后,回到了江城,在江城里碰到了晏清,就已经暗中把晏清拉到了天杀阁的阵营中来,成为了灵修的心腹大臣之一。
而在那个时候,这位晏夫人,也就是水流云还是捕头的时候就开始倒贴着狂追她的刘春花,人人都把晏清看作是了神,没有人敢对他提出任何的质疑。
只有这位刘春花,因为自己的“火眼金睛”没能将水流云的“真身”给看出来就够恼的了,对水流云十分懊恼的同时,却又对她非常的倾佩,常常把晏清的办案风格拿来跟水流云的对照,发现水流云的手法非常的简洁干脆利落,而晏清的总是繁复多事,她就常常因为这些事情而跟在晏清的身边对他指手划脚,说长道短,总拿水流云的做为参照物,让晏清学着点。
一来二往地,二人经常斗嘴,慢慢地就成为了欢喜冤家。
所以说,是水流云给牵的线也不太正确,在水流云和灵修离开江城的之后,再派人给晏清送了一封信,那信里有提到刘春花的时候,那个时候,晏清已经跟刘春花打得非常的火热了。
这位新上任的晏夫人,那些细作贪官们以为女人很好哄,无非就是金银首饰,在晏清这里打开不了缺口,那就让自己的夫人们到晏夫人那里去疏通疏通关系吧。
谁知道,这位晏夫人更绝。
大箱大箱的珠宝黄金狮子大开口地要,反正他们摆明就是上门去送礼去拉关系的,这碰到个贪财,只要破财能消灾,给了就给了吧。
就怕那些不贪财的啊,这贪财,他们贪官和细作,才有搞头啊。
于是,无论刘春花开口要多少,他们都如数地趁着晏清不在府里的时候送来。
刘春花十分的满意。
命人把送钱送财入府的官员家的夫人们全都列了个花名册,美其名曰地告诉各位夫人,她怕自己把她们给忘了,误了事,就大家都不好看了。
贪官细作的夫人们一听,立马就会意了,齐声都说列出来的好,列出来的好,她们觉得这个时候,她们应该有个保障了。
刘春花又仔细地想了一遍水流云做事的风格,让这些夫人们在每人的名字后面都按上了拇指印,美其名曰,这叫真凭实据,是一种保障,否则,谁知道是不是有别的人买通了她指定做花名册的人把名字给悄悄加上去了呢?
夫人们一听,的确,没错,是这样的。
他们可不能想他们送了钱财就为了保护自己家的夫君,结果却成了保别人的,那样大家都不怎么愉快了。
于是,一段送到嘴的羊肉,就这样的被刘春花给吞了。
吞了之后,她把花名册给弄了出来,然后贴到大街上,并把让晏清把那些贪官细作们全捉了起来,发配充军,拿他们买通她的银两,统统地充作了军费。
此举,得到了大周百姓们的热切拥护。
就连得知她是个忤作之女的身份,与神捕晏大人不配这样的话,再也没有人当面或者背后提起过。
转眼,很快地就过完了夏天,秋天也接近末期了。
秋风萧萧,阴雨绵绵。
凤临王死了,死得尸骨无存;青衣卫覆灭了,没有一人生还。
在那场人祸,天意的大战中,唯一一个因为那天离开了梨山镇到了临城去购买了名贵稀罕药材的墨闲活了下来。
他回到了梨山镇,听到了那样的恶耗了之后,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尚着整条梨山新江一遍又一遍地寻找人,却搜无所获。
在那寻找的过程里,自然也会碰上到天杀阁的人,却并没有起什么冲突,大多数杀手们,如果把消息汇报上前,上头没有指令要杀人,基本上,他们是不会率先动手伤人的。
除非人先动手伤了他们。
而墨闲的心思全都扑在寻找了凤临王的身上去,哪里会有那个心情去招惹别人,关注到周围的动静?
就在这样的静默中,日子快速地溜走。
转眼,大半年就这样过去了。
花倾心的野心和主意,终于露出了它的狐狸尾巴。
都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她再怎么讨好,事情不是真的,她就永远都不会做得来。
何况,她收到了灵修已死的消息,几乎都快要崩溃了,有一天情绪不受控制,便自己泄露了自己的真相。
水婆婆和药王经过大半年的调养,他们本身又是医学圣手,自然就好得非常快。
不单是身体好了,连内力都恢复了大半。
虽然药王的伤比较重一些,但是经过长时间的细心调养,也已经全好了。
两人便一同来向花倾心要求,要她联系灵修或者是水流云,他们要带着她去找他们,顺便让灵修给她一个身份。
“心丫头,这大半年也过去了,之前听你说云儿已经怀了身孕,算算这日子,也快生了,刚好我们二老的身体也都全好了,这段日子以来,全都依靠了你的照顾。现在该是我们离开的时候,快把联系上他们,说不定,我们还能帮云儿接生呢!到时候,修儿该给你的名份,一点都不会少!”
水婆婆高兴地道。
想到很快就能见到自己的宝贝孙女儿,又可以马上就见到自己的宝贝曾外孙子,那眉眼自是笑得弯弯的,都快弯到眼梢上去了。
“是啊,是啊,心丫头,算算时间,真的差不多了。如果你不方便的话,告诉我们,现在他们在哪里,我们自己去也行。喔,是的,我们有武功,不带上你,可能还更方便一些。”
药王师傅敏锐地感觉到了花倾心阴暗晦涩的不甘,心中有些皱眉,所以,说的话,有点不太客气。
就是因为这样,花倾心立马就跳脚,将她以前所有的一切伪装和苦心都打成了水漂:“哈哈,你们还想去找他们?告诉你们,他们早死了,早就死了,在大半年前,一同死在了北漠王子布达思的设计之下!”
如果是以前,花倾心一定要高兴得一蹦三尺高,这可是她期盼又谋划了许久的最期待的事情了,可是现在灵修都已经失踪了大半年了,而水流云也一样跟着失踪了大半年了,叫她到哪里去找人?
还叫她怎么带?
其实,如果花倾心还更加的沉着或者是有耐心一些,就算是将真实的情况告诉给二老知晓,再圆一些谎,便能稳了她是灵修小妾的地位。
只可惜,她一听到自己的憧憬美梦因为灵修的失踪而泡汤之时,早就耐心度耗尽,生气时候的女人,智商几乎都是等于零。
“什么?”两老齐齐脸色巨变,差点昏倒。
相互搀扶着,两双浊目逼向花倾心,齐声喝道:“心丫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可怜的两老,还以为自己出现了重听,听得不准确!
“再说一千遍,一万遍,事实都是这样,灵修死了,水流云也死了,你们想看到的曾孙子也没服,他们全都死了,早就在大半年前,我们要搬家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所以,你们是看不到他们的了,也找不到他们的了,除非死!”
花倾心哈哈大笑,狂巅一样,道:“死了,就能跟他们团聚就能看到他们了!”
“心丫头,你在说什么?修儿和云儿双双出事,你该感到难过伤心才对,为何如此大笑?笑得如此的花枝乱颤,难道你……”药王紧搀着水婆婆,沉声疑问。
“他们出事,我为何要伤心难过?”花倾心继续冷笑,道:“我本以为他们出事不过是一个幌子,是老天用来考验我的,却没想到,是真的,居然是真的!到现在,天杀阁所有的人都出动了,几乎将大周都寸土寸地地翻过来了,还是没有找到他们的任何一点踪迹!”
“所以,他们是早就死了!也是,他们早就该死了!”
“心丫头,我不许你这样说修儿和云儿!”水婆婆伤痛至极之下,大声斥喝!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说他们?我就偏偏要这样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