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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晏清可是大周朝所有捕快们的榜样和崇拜学习的焦点偶象啊,就这样被冷不丁地下狱了?
之前可是一点风声都收不到,这叫整个大周朝的捕快们情何以堪?
许朗被她一问,出窍了的神经回笼,又哭丧着脸道:“属下凌晨的时候听到消息,也是大大的震惊和不信,马上赶到天牢里,想亲自与门主见上一面,问问是怎么回事,谁知天牢里被重兵把守,还是皇宫里的大内高手,不是羽捕门的人,也不是凤临王的人,说是门主于昨天夜里行刺皇上,皇上下了命令,谁也不准探视,三天后,斩立决。”
“行刺皇上?怎么可能?”
水流云惊得站了起来,晏清对那老皇帝几乎如同孝敬父亲一样的爱戴,会吃饱了撑着去行刺他?
这是天方夜谭,是她没睡醒吧。
“属下也觉得不可能,可是那看守天牢的禁卫头目都说了,这就是事实,晏大人,还是他们给围逮了的。”
许朗一脸的悲凄不解,总觉得会不会存在着什么误会。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找我兄弟也没有用,还是赶紧去求求凤临王,只有凤临王才帮得上忙。”
药修这个居家好男人,收拾完饭桌之后,缓缓地开口。
“没错,许朗,咱们官小人轻,这样的大事轮不到我们来做主,这会凤临王该听到消息了,咱们还是回羽捕门去耐心地等候消息吧。”
水流云道。
许朗还想着,凭他自己的官阶,要想求见凤临王,还不知得等多久,后来一想,晏清是谁啊?是凤临王的左膀右臂啊,总不能他才刚在群臣面前刚露了脸,就损失掉吧。
此刻,想来,最头疼的也就是凤临王了。
“走,去羽捕门。木大人,你一向聪明,希望你能和羽捕门里的兄弟们想一想办法,把门主从天牢里救出来。”
许朗眼泪蒙蒙地道。
他是打死也不相信一向忠心皇上忠心大周的晏大人会做出刺杀皇上的举动来,一定是皇上误会了什么。
经过这一出,原本凤临王还想用假的袖珍丹青来引出她和奶奶水婆婆的计划又搁浅了,胎死腹中。
在那晚江同在西跨院那里大下毒手,风临王带着府里所有的精、英去围捕的时候,她早就见缝插针地把那假的袖珍丹青给放回了凤临王的书房里。
她不知道花倾心的人来取这假的袖珍丹青的时候,是在什么地方拿的,反正她就往书房龙案上一扔,就走人了。
管它呢,能送回书房就不错了。
而这全城大搜捕一起,风临王忙着给镇南王和老皇帝一个交代,连续好几天都宿在大营里,并没有回府里来,自然也就还没有发现袖珍丹青曾被人偷走一事。
或计是他认为,这假的就是假的,就算偷走,也没有什么用,所以才随就放在书房里吧。
水流云三人出了王府,边拧着眉头进行各种分析,边往羽捕门的方向走,没能想出为什么晏清什么前提都没有,就突然间行刺起老皇帝来。
就在他们将要到达羽捕门的时候,发现很多头戴盔甲钢帽,手执红缨枪的禁卫,把整个威严肃穆的羽捕门给包围了起来!
羽捕门里所有的官员,捕快,全都被赶到院子里列队站好,往日腰间的专属捕快佩刀都被卸了扔到一边成堆放着,一个总管太监之类的人物,捏着尖嗓子,拿着一本花名册,正在清点人数。
“这怎么回事?谁不是连羽捕门里所有的人都受连带之罪吧?”许朗的脸,白了起来。
三人准备没有人发现的时候,转身就走。
偏偏这个时候,那尖锐的太监声音凄厉地喊了起来:“正八品捕头许朗。”
三人的脚步,齐齐一顿。
“看样子,回去就出不来了。”水流云低声道。
“若是不回去,往后被捉了,可能就会被视为晏清的同谋,直接来个斩立决。”药修低声分析。
许朗的脸色白了又白:“这到底是回还是不回?回去是死,不回也是死,早死好还是晚死好?”
“你有家人么?有家人的话,就早死吧,好歹不连累家人。若是晚死的话,他们丧心病狂地先把你家人捉起来折磨一翻,那你可就是祸害了。”水流云说得一针见血。
许朗的脸白得像纸,呆呆地转身。
“其实不回去也说得通,你不是来凤王府了吗?就说木大人把你留在凤王府了。”药修给出了主意。
“正八品捕头许朗。”
点名的老太监,不耐烦地再叫一声。
全场鸭雀无声。
早起的冬阳,晒在人的身上,本该暖和喜庆的,可是被围起来的羽捕门众人的脸上,就像僵尸脸一样,寒冬腊月一般。
许朗的身体颤了颤,左脚往前抬了一步。
“哥的主意挺好的,不错,就那样说好了,留在凤王府了。有本事,他们到凤王府里去拿人。”
水流云一把抓住了许朗的手道。
许朗正在天人交战,一方面是处处关照自己的好上司,另一方面是无辜受连累的家人,举棋不定。
“正八品捕头许朗!”
点名的老太监怒了,第三次。
“许大哥一大早查案去了,没在。”
一个往日跟许朗比较要好的小捕头,替许朗回了话。
许朗的身体,重新伏回了墙角转弯处。
“好小子,幸亏羽捕门里的兄弟们,还是比较讲义气的。”他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这说明你平时人缘挺好的。”水流云给他点赞。
“谁准他去办案的?去哪里办的案?是不是跟晏清一伙去行刺皇上,发现未遂,所以逃脱了?现在却给咱家来个出门办案了?”
那老太监,不依不挠,问得十分的尖锐。
那小捕头说不出话来。
许朗的眉拧成了绳一样,指甲抠到了墙跟里。
“来人,把他给咱家捉起来,包庇罪犯,鞭二十人!”
那老太监得不到回答,直接下令打人。
这羽捕门,一向都是老皇帝的心腹,平时行事无所顾忌,只为了查案,得罪不少朝中的大臣们。
此次晏清琅当入狱,还不是那些小人们恶整羽捕门的时候?
这样的机会,他们可是谁都不会放过的。
可能晏清在往日也曾得罪过这个老太监,刚阿不正,没给老太监脸面,现在老太监逮住机会了,就将羽捕门的人,往死是整。
一鞭又一鞭,打得小捕头愣是咬紧牙关,一声也不吭。
没几下,被扒掉厚厚的冬季捕快服的小捕头的亵衣上便现出了血痕。
“狗奴才!许大哥就是出门办案去了!我们羽捕门办案,什么时候要向你个老太监禀报了?!你凭什么打我们兄弟?羽捕门里的人,个个都忠心皇上,绝对不会做出对皇上不利的事情出来!你们不准打人!”
有人看不惯,挺身而出。
“就是,剦狗!我们羽捕门办事,什么时候要向你汇报了?!”
群情激愤。
“哼,你们忠于皇上?忠于皇上会在皇宫里行刺?!皇上他老人家今早派咱家出来之时,已经说明白清楚了,从今天起,羽捕门解散!羽捕门里的所有官员捕快,统统革职查办!”
老太监尖锐的声音,非常的得意洋洋。
见一边行鞭行的人停下了鞭子,一斜眼,喝道:“没够二十鞭,不准给咱家停下来!”
叭——叭——
又见血痕。
“拼了,跟这剦狗拼了!”
羽捕门里的汉子,个个都血气方刚,年轻力壮,又是一身的武艺,如果好好地跟他们说明情况,他们还是会配合的,但是,像老太监这样公报私仇,欺人太甚,他们是怎么也忍不了了!
“只是让我等革职查办,什么都没查出来,就喊打喊杀,这剦狗,分明就是把咱们往死里了整!”
“总之,不拼也是死,拼也是死,弟兄们,咱们可不能坐以待毙!”
……
“大胆,你们敢!造反了,造反了,来人,来——”
老太监尖锐地叫着,屁滚尿流一样,快速地跑到一名禁卫的身后,狐假虎威地叫嚷嚷着。
看着羽捕门里一片的乱哄哄的,站在外面的许朗心里难过极了,垂下了头去,拳头都抠到了墙体里去了。
往日,他们羽捕门办案,从来都是不留情面,那都是皇上亲自授意的,得罪了不少的官员,当然连后宫里的那些利益相关的妃子或者太监们也是从不留情面,现在终于被他们逮到机会了,又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们羽捕门的这一大帮人?!
禁卫已经跟捕快们打了起来,一时之间,血色四溅。
药修的眉,拧得老紧。
许朗看不下去了,一拨大刀,就要冲过去。
水流云按住了他,道:“你想上前去送死?”
“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帮兄弟因为我一人而枉死?”许朗的脸色还是白的,但是眼睛却是红的,猩红的那种。
没错,说起来,还真的是因为他。
点名点的好好的,就因为他不在,就发生了这样的流血动乱,血腥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