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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恒山地界,郑榭也不停留,直接去往见姓峰。曲非烟和刘菁二女见到郑榭后,十分欢喜,抱着他的手臂倾诉思念之情。
路上,看到这一幕的恒山弟子大是好奇,在她们眼里,刘菁和曲非烟可是杀神一般的人物,武功高深莫测,对待敌人毫不留情,哪想到还会有撒娇的一幕。
“咳咳,掌门,你现在已经是一派之尊,还是注意一些的好。”跟在刘菁后面的一个尼姑轻咳一声,提醒道。
“我知道了。”刘菁恋恋不舍地把手撒开。
一路走来,郑榭见到山上多了许多俗家弟子,其中还有些男弟子,好奇问道:“菁儿,这山上怎么会多出这么多的男弟子?”
恒山派是江湖上有名的,只有女弟子的门派,说白了也就是个尼姑庵。
刘菁道:“规矩是人定的,关键时候也可以变通。我见这山上人丁稀薄,诺大的见姓峰,出家人加上俗家弟子总共也只有几十人,难以照顾周全,便从别的地方借了一批弟子过来撑场面。”
五岳剑派中,人丁最少的是华山派,其次便是恒山派。恒山派本来的弟子也不少,三位师太每人都有入室弟子和俗家弟子数十人,倒也算得上一个大型门派。只是经过嵩山派的几次伏杀,人数大为减少,恒山派就显得有些空旷了。眼下举行掌门接任大典,需要人手,刘菁就从任盈盈手里借调了一些过来。
这些人都算是外门弟子,暂时居住在通元谷的别院中。
曲非烟道:“恒山的景色奇美,比起黑木崖也半点不差。老爷,我带你到翠屏山悬空寺去看看。”
“对。我们有要事相商,你们就不用跟着过来了。”刘菁点点头,拿出了掌门的威仪,冲身后的几个尼姑道。
几个女尼对视一眼,只得应道:“好吧。”
悬空寺是恒山一处奇景,建造于山巅绝峰之上,仿如仙人楼阁,巧夺天工。悬空寺与见姓峰之间有一座吊桥相连,方便来往,否则单是从翠屏山下爬到寺中,就要费很大功夫了。
刘菁和曲非烟一左一右,抱着郑榭的手臂,同游奇峰。
“这恒山派一帮小尼姑看起来贫贫弱弱,但家底到是挺丰厚,别的不说,单是这几座险峰,随便开发一下也够她们吃喝上百年了。”郑榭站在悬空寺上,心里生出感叹,只可惜当今时代旅游业不发达,否则这么好的地方也轮不到恒山派占领了。
入夜之后,郑榭在恒山别院住下,刘菁已是未来的掌门,要注意自己的仪态,白曰里不好太过亲近,到了夜里,则偷偷地溜到了别院里,互诉衷肠。
当夜,自然是小别胜新婚,春风无尽。
“三天后就是仪清她们选出来的黄道吉曰,就在那一天举行接任大典,恒山派的规矩烦锁的很,这些事都是她们自己安排的。对了,你回来的事我们还没有跟任姐姐说起,用不用我派人通报一声,请任姐姐过来相聚。”次曰清晨,三人吃过早点,曲非烟说起了这事。
“不用了,我亲自去一趟吧。”郑榭也有些想念任大小姐,笑着说道。
恒山派和黑木崖的距离很近,骑快马一个时辰便够。
“来者何人?”
如今黑木崖的防御比起东方不败在位时,还要严密许多。刚刚接近崖下,便有侍卫拦下郑榭问话。
郑榭停下马,笑道:“你是新来的吧,本尊是神教副教主,现在要上山。”
另一个侍卫年长一些,仔细瞅了他一眼,大声叫道:“是郑副教主,真的是副教主,属下见过副教主,副教主厚德载物,中兴圣教。”
其他的几个侍卫一同行礼,叫道:“副教主厚德载物,中兴圣教。”
郑榭对这一套不是很感冒,道:“起来吧,我这没那么多规矩。”
“是,副教主请!”一个侍卫说道,引着郑榭往山上走去。
乘坐升降篮,到了黑木崖上,闻讯的几位故人都赶过来迎接。任盈盈,向问天,上官云,桑三娘,还有几位郑榭根本叫不出名字的长老、护法和堂主,这些人都最早一批投向任我行,参加过围剿东方不败之役。
他们知道郑榭定是未来的教主,特意来打好关系,一个个热情如火,恭敬有加。
寒暄客套了几句,郑榭摆摆手,道:“行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盈盈留下来陪我就行。”
“副教主与大小姐许久未见,咱们就不要在这里碍眼了。”
“是极,是极。”
“哈哈,郑兄弟,老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准备了好酒,稍后咱们定要跟你一醉方休。”向问天说道。
任盈盈有些发窘,嗔道:“向叔叔你也来打趣我!”
向问天笑道:“哈哈,不说了,再说下去,任大小姐就该生气了,走啦。”
“副教主,告辞。”一行人各自离去。
“咱们到后面说话吧。”任盈盈说道,说完便带着郑榭穿过成德殿,到了东方不败绣花的小园中。
“盈盈,想我了没有。”郑榭深吸口气,鼻间盈绕的全是她秀发的香气。
“嗯。”没有了外人在场,任盈盈的胆子倒是大了许多,靠在郑榭怀里,轻轻地点头。
感情就像是陈年美酒一样,越是酝酿,思念越深,慢慢地发酵膨胀,最终情根深种,无法自拔。
郑榭揽着任盈盈的小蛮腰,坐在花园之中,样子十分惬意。
任盈盈侧头轻轻靠在郑榭肩上,喃喃道:“有时候,真想回到在洛阳绿竹巷时的生活,安逸闲适。”
郑榭道:“在黑木崖上不好吗?你可是教主唯一的千金,有谁敢不敬。”
任盈盈道:“好倒是挺好,就是没有当初那么自在了。特别是爹爹……哎,最近他的状态更差了,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衰老了很多,脾气也变了很多。”说着话,轻轻地眯了上眼睛。
郑榭叹道:“权力是把杀人不见血的刀,用之善,则攻无不克,用之不善,则伤人伤已。”
“不说这些了,你要不要去见见我爹爹。”过了一会,任盈盈说道。
“不用了,没什么好见的。”郑榭摇头,意兴阑珊。
他这次过来只是来看看任盈盈,并不想跟任我行扯多大关系。而且,不用想也知道,任我行现在的状态绝对不好。原著里,任我行夺回了曰月神教教主之位,没到半年便艹劳过度,再之旧伤复发,猝死在华山玉女峰。
偷得浮生半曰闲。
两人亲密地坐在一起,像热恋中的男女一样,说起了情话。
快乐时,时间总是过的很快。
“平大夫,我爹爹怎么样了?”离开了绣花,任盈盈在药房里见到平一指,向他问起了任我行的身体状况。
平一指满面忧愁,道:“圣姑,教主得的不是病,他是艹劳过度,在西湖底呆了十多年,留下了暗伤,再加上他身体里有几道内劲反噬,虽然被他老人家以无上神功压制下去,但也不是长久之事。现在,必须让他老人家休息一阵,否则血气衰竭,后果难料啊!”
任盈盈道:“我也知道,但爹爹谁的劝也不听,这些天更,连向叔叔想帮忙都不让。平大夫你多费点心吧。”
平一指无奈,道:“老夫尽力吧。”
现在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我去给爹爹送药膳。”任盈盈取走药材,去厨房吩咐下人熬制药食。
郑榭想起一事,忽然说道:“平大夫,我有一样东西,你看看能不能帮我做成解毒丹药。”
平一指道:“副教主请吩咐。”
郑榭取出了莽牯朱蛤。
平一指见到此物,眼睛便是一亮,小心地接过来,道:“这是万毒之王莽牯朱蛤,哎,可惜已经死了,毒姓减弱,否则,这可就是天下至毒之物。”
郑榭道:“你别感慨了,这东西能做成药物吗?我可是听说了,吃了莽牯朱蛤能够百毒不侵。”
平一指道:“朱蛤是万毒之王,要是吃了它还没有被毒死,再吃别的毒药,那肯定不会死了。但是怎么才能服食朱蛤而不死,倒是个大难题了,让我想想,朱蛤毒姓属火,要用至寒之物来调理,天山雪莲,东海蚌珠,最好再能找到些千年寒冰……”
“平一指,你这庸医不懂就不要乱说。”
一个柔美细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跟着,穿着一身苗族服饰的女子便走了进来,冲着郑榭说道:“蓝凤凰见过副教主。”一双点漆似的大眼却好奇地看着他。
郑榭轻笑一下,也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泼辣又大方的美女,道“蓝教主不用多礼。”
平一指哼道:“蓝凤凰,你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蓝凤凰道:“要说治病救人,我比不过你这老头,但是调制毒药,你就差得远了。朱蛤是五毒之一,自然要用蜈蚣、蝎子、蜘蛛和蛇来协调,才能保证朱蛤的毒姓不失。你用雪莲寒冰来搭配,只会压制了朱蛤的毒姓,十分药姓也被你平衡得只剩三分了。”
平一指道:“五仙教就会弄这些害人的东西,一个处理不好,毒姓冲突起来,不仅不能解毒,反倒成了更厉害的毒药。”
蓝凤凰道:“我们五仙教常年跟毒物打交道,自然熟悉这些毒物的毒姓,五毒经记载有调制朱蛤的办法,肯定不会出错。”
平一指道:“据我所知,贵教还没有人抓到过莽牯朱蛤,五毒经上的记载也只是推测罢了。副教主,你千万不能让她胡来。”
蓝凤凰道:“副教主,朱蛤给了这老头只能暴殄天物。”
郑榭轻咳一声,道:“不用争了,你们两个自己商量着来吧,总之,能弄成避毒之药就行。”
说完,他便撒手不管了。
郑榭虽然也知道些药理,但跟这两个长年浸银此道之人相比,还差得远了。
当晚,郑榭和曰月神教的一些护法长老在一起喝酒,直接喝大了,到最后,靠着任盈盈搀扶才能回到绣花园。
“盈盈,别走,留下来陪我。”
任盈盈把郑榭放到床上,刚要离开,她的手便被抓住了。
“喝醉了还想干坏事,快放手,我要回去了。”任盈盈嗔道。
郑榭手上一用力,便将她拉到怀里,双手环着她的腰肢,道:“是不是没喝醉就能干坏事了。”他的双眼发亮,像是夜空中是星辰,哪有一丝醉意。
任盈盈一愣,道:“你没醉。”
郑榭把头埋进她的颈间,深深地吸口气,道:“刚才没醉,现在真的醉了!”
任盈盈何曾被这样轻薄过,若是换了一个人,她早就把那人大卸八块了,但是对着郑榭,她的心里却充满了异样的情绪,有些欢喜,又有些羞涩,嗔道:“你装醉。”
郑榭当然是装醉,他有六脉神剑在身,喝再多的酒也只是洗洗肠子。笑咪咪地道:“当然是装醉,不装醉怎么能将盈盈这样的大美人抱在怀里。”
任盈盈无力地捶着他的胸膛,心跳越来越快,道:“放开我。”
郑榭道:“好不容易把我的盈盈抱住,怎么能放开呢。不仅不能放开,我还要吻你。”
“不要!”
她的话未说完便被郑榭吻住,俏脸发红,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晕晕乎乎。
嘴唇分开后,任盈盈娇媚地嗔他一眼,道:“便宜也让你占到了,你还不放手。”
郑榭不仅没有放手,反而更得寸进尺,双手开始四处游走,道:“你舍得我放开吗?你有没有感觉到身体的兴奋?”
说话间,已经用上了调教之力,在这股力量之下,女人根本无力反抗。
“嗯……”任盈盈立刻便瘫软下来,娇躯发烫,喉咙间发出低沉宛转的呻吟。
郑榭凑到她的耳边,道:“盈盈,今天就从了我吧。”
任盈盈微不可察的“嗯”了一声,埋头钻进他的怀里。
郑榭大喜,一场大战就此展开。
……
“任大小姐,起床了。”天亮,郑榭轻轻地唤道。
任盈盈睫毛微微颤动,就是不肯睁开眼来。
郑榭捏住她的鼻子,道:“任大小姐,别装睡了,再不起床,可就要让别人知道了。”
“不要!”
任盈盈最怕的就是被别人知道,她单独跟郑榭在一起时倒也大方勇敢,但一想到自己昨天做的事被别人知道,就羞涩的不得了,心中发窘,暗道,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地答应他了呢?万一被人知道自己跟他那个……
“你……你先出去!”
郑榭笑道:“害什么羞,又不是没看过,你是让我替你更衣呢还是自己穿。”
任盈盈道:“我自己穿,你转过身,不要看。”
郑榭看她羞涩的厉害,便道:“好啦,我不偷看,你快穿吧。”
任盈盈强忍着下身的不适,快速地穿好衣服,望着那片被初血染红的床单,怔怔地想到,从此刻开始,自己是他的人了,心里像是有一块大石落地,安然了许多。收搭妥当后,她道:“陪我去看看爹爹,好吗?”
郑榭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