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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筱到最后没从绣玉嘴里得知那傅宁的福晋是来干嘛的,不过她的兴趣也不是很大。傅宁怎么样都快和她没关系了,更何况他的媳妇。所以她并没有缠着绣玉刨根问底,甚至连一点儿想知道的意思都没透露出来。让绣玉看她的眼神儿不由得又深了几分。
和绣玉在花园里小坐了一会儿之后,萧筱就回了院子。晚膳时间将近,就算弘历分身乏术不能回去用餐,她一个做丫头的也没有理由在外面闲逛。
不过让萧筱意外的是,弘历已经回来了,不止弘历回来了,连带着十三、傅宁、冷傲还有一些不认识的人都在弘历的书房。萧筱忙去了外面候着,毕竟那书房可是她名义上的工作岗位。
青雨也带着人在不远处候着,看来是帮她补位了。萧筱低声道:“谢谢姐姐!”青雨笑着摇头:“去哪儿了?嚷嚷累还不赶紧休息!”萧筱轻轻地叹了口气:“姐姐猜我在园子里遇到了谁?可是个大熟人呢。”
青雨一愣,但马上就反应了过来:“难不成你已经见过绣玉姐姐了?我还说待你休息一下,就和你一起去拜访呢。”萧筱有些错愕,但马上就明白了过来。她和弘历都不在,青雨就是这行宫中最能代表弘历的人,女眷前来自然要和青雨打招呼的。
“和绣玉姐姐聊了什么?”青雨若有所指的问着。
“还能聊什么,瞎聊呗!”显然萧筱并不想告诉青雨那傅宁福晋的事儿,既然自己都不好奇了,何苦让青雨去好奇。她冲书房的方向驽了下嘴:“什么情况?”
青雨摇头:“不知,进来的时候神情都有些凝重,看来不是什么好事情,你小心着些。”萧筱点头,还没待说什么,小安子就传出话来:“四阿哥吩咐,传晚膳!”
看来这些人都要在这里用膳了。萧筱忙和青雨忙叨起来。谁知晚膳还没用完,萧筱和青雨就被通知,留在行宫驻守。而弘历将和十三一起,带着两万大军和兵工厂的新型武器前往黑龙江。
原来,前些时日前来扰边的沙俄又将目光瞄上了雅克萨,这几日越发的猖狂起来。萧筱有些迷惑,没有听说雍正时期沙俄这边有什么情况啊,不是战役都是针对青海那边的吗?
果然,历史是变了,变的一点儿都摸不到边际。但这些都不是萧筱能管的了。沙俄边界要比这边冷多了。所以即便已经马上就要进入五月。萧筱和青雨还是给弘历收拾了很多厚衣裳。
显然战事很急,因为那帮人在弘历的书房一呆就是两个多时辰,一直到深夜了,都没有散会的迹象。萧筱借着送茶的机会。顺便端上了一些馄饨给大家充饥。
十三看到萧筱带着人端进来的馄饨,笑道:“不知不觉都这个时辰了,讲究着吃些东西,散了吧。”弘历有些凝重的看着十三,劝道:“十三叔还是不要随我们一同前往了,皇阿玛那里离不了您的。”
十三摇头:“这事儿不用再意,沙俄这帮人可不是青海的那帮窝囊废,你带队前去,我是万万放心不下的。再说咱们那大炮和火枪虽然实验的时候不错。真正投到战役中还是头一遭,我亲自前去瞧瞧,回去也好和皇上汇报。”
弘历大大的叹了口气,没再劝说。待十三等人都离开的时候,傅宁却特意放慢了脚步。对萧筱道:“我还没有向箫姑娘道喜!”萧筱瞪了一眼傅宁,低声埋怨着:“有话就说,少来这些虚的假的。”傅宁深深一笑,见弘历已经送完十三往回转了,忙道:“我的福晋也进了园子,不管她说什么,你都不要搭理就是了。”
萧筱微微眯起了眼睛,好奇的看着傅宁:“这么说,你的福晋是冲着我来的?”
傅宁耸肩:“谁知道,我没问她也没说,不过总归和你有点子关系。”萧筱顿时有冲动胖揍傅宁一顿,没好气的说:“不用傅宁少爷吩咐,我一个奴婢怎么会和您的福晋有什么牵扯。她走她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根本没关系。”
傅宁点点头,显然很满意这个答案。弘历似乎已经听到了两个人的聊天,问道:“你去了前线,你的福晋难道还不回转吗?”傅宁重重的一叹:“我昨日到是说了一句,结果人家说要陪大嫂在盛京多住些日子,没有办法!”
弘历鄙视的瞧了他一眼:“夫纲不振,瞧不出来你还是个惧内的。”萧筱偷偷地一笑,傅宁道:“这个名头我是万万不敢领的,只是男子汉大丈夫,懒得和她一个女人争执罢了。”
萧筱冲口而出:“你这是歧视女性,要知道我们女人可是能顶半边天的。”萧筱这话一出,傅宁到没什么,弘历却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萧筱:“能顶半边天,这话有意思,你又是哪里听的。”
萧筱这才想起来,这还有个彻头彻尾的古人在这儿,不由得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下。忙道:“奴婢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傅宁很不给面子的大笑起来,气得萧筱狠狠地去踩了傅宁一脚。傅宁倒是不在意,但弘历却微微皱了眉,心里涌上了一阵不舒服的感觉。
萧筱并没有注意弘历的神情,傅宁倒是注意到了,但是却没有提醒萧筱,而是马上告辞了。萧筱这才重新看向弘历,低声道:“四阿哥快休息吧,明日还要早起。奴婢和青雨姐姐再将您的行礼收拾一下。”
弘历拉住萧筱的手,握在手心里:“不忙,陪爷坐会儿吧。”
萧筱下意识的往外用力的抽手,弘历扫了一眼她:“怎么?这样都不行吗?”弘历丝毫没有掩饰不满的情绪,一副萧筱若是敢继续挣脱,就更进一步的打算。
萧筱轻轻的叹了口气,坐在弘历身边的绣蹲上,低声问道:“战事这么急吗?您才回来不过半天的时间。”弘历点头:“雅克萨城现在情况不妙,皇阿玛定然不能让皇玛法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城池再次出事,所以旨意都是八百里加急送过来的。而且我就在盛京,没到道理不去前线。”
“会很危险吗?”萧筱不知道这时期的战事到底是如何进行的,而电视剧里演的那些,又做不得准。
“担心爷吗?”弘历扬了扬眉毛。有些暧昧的问着。
萧筱低了低头,脸有些红。但马上就战胜了这种情绪,问着弘历:“奴婢改了男装随您一起去吧,好赖到了那边能帮您上上茶之类的。”
弘历笑道:“你当军营是什么地方,不要胡闹。”虽然这么说着,但显然十分高兴萧筱为他如此着想。
待弘历和十三的大军开拔之后,一个老嬷嬷来向萧筱请示冬儿的问题,萧筱和青雨才猛的想起来,那边的院子里还住着一位说怀了弘历孩子的女子。萧筱和青雨面面相觑,总不能现在追上弘历。问问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吧。
“先养着吧。让人伺候好了。不能怠慢。”最后,萧筱低低的对嬷嬷吩咐着。
那嬷嬷也很尽心,忙问:“那依箫姑娘看,咱们要不要给那丫头涨涨月例。这按照她的等级,每日连吃食都是不够的。”
萧筱有些烦躁的看着面前的嬷嬷,问道:“嬷嬷怎么称呼?”
嬷嬷立刻眉开眼笑的道:“奴婢姓夏,是康熙六十一年来的行宫。”
萧筱冲青雨一笑,说道:“怪不得我瞧着夏嬷嬷衣着谈吐均是不凡,原来是宫里的老人。既然是宫里的老人,定是知道旧例。我和青雨姐姐虽然在四阿哥身边的时日不少了,但这事儿还真没遇到过。嬷嬷就依着以往宫里的旧例来就是了。”
夏嬷嬷忙道:“箫姑娘说笑了,哪里能有箫姑娘不知道的事情。奴婢们早就听说了。箫姑娘可是四阿哥里里外外离不开的人呢。”萧筱脸微微一沉:“这话夏嬷嬷可不要再说了,我不过是个伺候茶水的丫头而已。”
夏嬷嬷一听,自然歇了继续拍马屁的心思,退了出去。萧筱有些无奈的看着青雨:“虽然四阿哥走了,看来咱们的日子也轻松不了多少啊。”
青雨低低的笑着:“是啊。你这箫姑娘定是清闲不了的。”果然,青雨的话音还没落,就听到小丫头的通报,说是富察家的大福晋和三福晋来了。
萧筱哭丧着脸冲青雨吐了吐舌头,逗得青雨忍俊不禁:“你个调皮的丫头。”见箫筱已经起身向外走去,忙拉住她:“你去做什么?”箫筱苦着脸道:“还能做什么?自然是去招待客人啊。傅宁少爷的福晋就算了,绣玉姐姐前来,怎么也不能怠慢了啊!”
青雨依旧拉住箫筱:“你先别忙,先跟我说说,你到底是个什么章程?”
箫筱被青雨说的一头雾水,不解的问着:“什么什么章程?青雨姐姐在说什么?我都糊涂了。”
青雨诧异的看着箫筱:“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昨日见了绣玉姐姐,就没听出什么画外音儿来。”箫筱心里一沉,看来不管是绣玉还是那傅宁的福晋,都是冲着自己来的了。
箫筱疑惑的看着青雨:“姐姐可知道什么事儿?”还未等青雨回答,箫筱就自己先否决了,低声道:“不管是什么事儿,我都没有兴趣。姐姐就不用担心了,到时候我自己看着办就好了。”
青雨无奈:“你这性子啊,以后什么时候得罪人了都不怕!”箫筱低低的笑了:“我连得罪四阿哥都不怕了,她们有什么好怕的。走吧,别让客人等的太久了。”
箫筱和青雨走进小花厅的时候,绣玉和傅宁的福晋乌拉那拉氏已经坐了一会儿了。箫筱一进门就笑道:“让绣玉姐姐和三福晋久等了,小竹在这里给两位陪不是了!”
绣玉并没有站起来,笑道:“你是大忙人,自然没功夫招待我们!”一旁的旗装妇人倒是站了起来,笑道:“大嫂别光顾着说笑,也帮我引见一下才是。”
绣玉笑了笑:“瞧我这记性。”说着便指着箫筱和青雨道:“这便是四阿哥身边头等得意的两个丫头,小竹和青雨。”说着又对箫筱道:“这便是傅宁少爷的福晋了,因闺名里有个容字,我们都称呼她容福晋。”
箫筱和青雨微微行了礼,青雨笑道:“早就听说傅宁少爷的福晋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容福晋忙给箫筱和青雨回了礼,笑道:“可当不得两位姑娘的礼。真是折杀我了。”
箫筱淡淡一笑:“容福晋快坐。”说着也没坐到主位上,而是在她们二人的对面坐了下来:“绣玉姐姐和容福晋可去盛京城瞧过了,与咱们的北京城有啥区别。”
箫筱其实不是一个很会聊天的人,所以干脆就找了一个最简单的话题切入,反正也是闲聊天。绣玉还是知道一些箫筱的脾气的,看了箫筱一眼,笑道:“哪里就能天天上街上去乱逛呢,不过就是听说一二罢了。”
箫筱笑道:“哪一日我陪着绣玉姐姐出去逛逛,我也还没瞧过盛京的风情呢。”容福晋在一旁插话:“萧姑娘喜欢去哪里逛逛呢,是胭脂铺子。还是绸缎庄呢。”
箫筱摇头:“我这个人最闷了。平日里最爱窝在屋子里看书。青雨姐姐总是说我,一点儿朝气都没有。”容福晋笑道:“怪不得大格格总是说,萧姑娘看着就是个知书达礼的,站将出来比那宫里的贵人都不差。”
青雨在一旁笑道:“容福晋快别夸她了。明日就该找不到北了。”
容福晋笑道:“哪里是夸奖,大格格从宫里回去之后,一直满口不离的夸着萧姑娘。”青雨有些恍然的道:“瞧我这记性,这个时候,选秀都应该结束了吧。”
容福晋笑着:“三月初就结束了,待两位姑娘回去之后,恐怕毓庆宫又该热闹几分了。”箫筱一愣,直觉上就是敦儿已经被纸婚给了弘历,脸上的笑容也不由得有点儿酸涩:“我们的四福晋。皇上已经选定了不成?”
绣玉笑道:“亏你还在四阿哥身边这么些日子,这宫里的规矩一点儿都没往心里去。四阿哥还未曾回转,皇上怎么会下旨。不过这届秀女倒是记了不少名,连带我们家大格格在内,足足记了七位。”
箫筱心中一叹。低声道:“原来大格格也被记名了。”箫筱是多希望历史能在这里转个弯啊,如果敦儿没有指给弘历,那么弘历是不是就不会存在那痴情的怀念几十年的历程。
箫筱知道,其实自己一直都不敢向弘历坦白心扉,多一半还是有这样的一个原因的。如果她放弃了仅有的自尊,成为了弘历众多女人中的一员。到最后却悲哀的发现,弘历爱的只是自己的结发妻子。箫筱想,到那个时候,自己肯定连哭的资格都没有,直接找颗树撞死算了。
箫筱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容福晋又说话了:“萧姑娘今年也要及笄了吧,听大格格说过,你们似乎是同年的。”箫筱淡淡的点头。
容福晋又问道:“萧姑娘可曾想过自己的婚事?”箫筱一愣,看向容福晋的眼神也不自觉的凌厉了起来。青雨和绣玉都是一惊,绣玉不禁埋怨的看了容福晋一眼,这个女人怎么就如此的沉不住气。
容福晋见箫筱沉了笑容,忙故作亲热的说道:“萧姑娘可别笑话我,我这人性子直,藏不住话。早在听大格格提起萧姑娘的时候,我就有些心向往之。今日一见,更是觉得分外欣喜。所以就不免多关心了些。”
箫筱扯了扯嘴角:“容福晋客气了,小竹自是没有怪罪容福晋的道理。”箫筱觉得自己大概猜到傅宁的婚姻状态了,以傅宁那么一副腹黑的样子,对于容福晋这种明明很笨,还装作很聪明的样子,一定是很不屑一顾的。
容福晋见箫筱这么说了,又道:“我痴长了萧姑娘几岁,今日就倚老卖老一回,多给萧姑娘说几句。虽说姑娘现在在四阿哥身边当差,但好赖还要趁着如花的年纪,多为自己的将来打算才是。”
青雨见箫筱的笑容半天不达眼底,知道这丫头定是已经烦透了这位容福晋,忙笑道:“容福晋快别说了,若这丫头听了福晋的话起了心思,我们四阿哥可是要发怒的。您可不知道,现在毓庆宫里里外外可是离了小竹不成呢。”
谁知容福晋却道:“青雨姑娘这话可就错了,四阿哥越是看中萧姑娘,越是会好好的给萧姑娘物色好人家不是。”绣玉此时也插了话:“三弟妹糊涂了不成,四阿哥的心意岂是你能随意猜测的。”
容福晋忙懊恼的叹了一声:“瞧我这张嘴哦。一门心思光想着去关心萧姑娘了,多谢嫂子提醒。”绣玉道:“你啊,也就三弟宠着你,若是你们院子里住进个厉害的丫头,你还不得天天哭去。”
容福晋害羞的一笑:“这个时候,嫂子说这个干嘛!”容福晋笑的很娇羞,箫筱只觉得看着很可悲。虽然他不知道傅宁是不是只有容福晋一个女人,但她都觉得这个女人想走进傅宁的心里,恐怕是没什么希望了。
箫筱满以为容福晋这个没有营养,让所有人听着都不舒服的话题可以结束了。她可以端茶送客了。但却没有想到。这容福晋傻缺道竟然又提了起来:“大嫂知道我的。其实我也不是要猜测四阿哥的心意,而是着实为自家兄弟着急。我那弟弟最是个顽劣的,正需要向萧姑娘这么一个知书达礼的人管一管才好,所以这才打算厚着脸皮问问萧姑娘的意见。”
容福晋不上道至此。青雨都在一旁长叹了口气。箫筱似笑非笑的看着容福晋,敢情这人还真是冲着自己来的。知道自己平日在宫里她见不到,所以竟然堵到这行宫来了。
而且,傅宁八成也知道她的意思,不然怎么会特意提点自己那几句话呢。容福晋却以为箫筱是害羞了,不好意思的笑了。忙道:“萧姑娘放心,我那弟弟虽然顽劣,却是个聪明的。萧姑娘只要过门就是嫡妻,四阿哥那里。让我们爷去求,定然成的。”
“三弟妹!”绣玉再也听不下去了,若不是以后还要妯娌之间共处,她真想甩袖子走人了。
容福晋看向绣玉,握着绣玉的手。笑道:“嫂子也觉得这注意不错吧,我们爷也觉得不错呢。”箫筱冷哼一声,终于开了口:“是吗?原来傅宁少爷也是这么希望我嫁进容福晋家里的!”
容福晋满脸堆笑:“自然自然,萧姑娘和我们爷早就相识,我们爷自然想着要给萧姑娘找个好归宿。”箫筱笑的更冷了,眼神里都开始不掩饰的透露出鄙视的神情,她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似笑非笑的问道:“傅宁少爷既然赞同,容福晋怎么不进宫求一求熹妃娘娘,而是跑到这里来直接跟我对话了。”
容福晋一愣:“这…….”
箫筱顿时沉下了脸,一点面子都不给的厉声道:“还是容福晋认为,能高攀上你们乌拉那拉家是我小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一听您乌拉那拉家想要娶我,我就应该感恩戴德的磕头谢恩啊。”
容福晋这才收起了刚才的笑容,脸上的神情也僵硬了几分。青雨上前拉住箫筱,箫筱却没有给青雨说话的机会,继续尖刻的道:“我小竹不是你们心目中的玩具,想要到哪里就要到哪里。也不是你们用来拉拢四阿哥的工具,随便弄一个婚姻就能糊弄了的。更不是你们家的教养丫头,还要帮你们训练什么顽劣的少爷。您的弟弟顽劣,是拿鞭子抽一顿还是送到宁古塔去参军,都和小竹没有半点子关系。还有,少拿傅宁少爷来说事儿,他会不会听您的,福晋心知肚明。”
“你怎么这么说话!”容福晋不敢相信的瞪着箫筱,她认为不管她给了箫筱多大的面子,箫筱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奴才而已。箫筱扬了扬眉毛,讽刺的问着:“那容福晋认为,我应该怎么和您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