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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炳和李云龙几个被罚下场的不乐意了,“老詹,我们也没上场,扫厕所跟我们有啥关系啊?”
詹方块瞪了他们一眼,说:“咱们是队友懂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听了这话,众人还是十分不满,可是一旁的郭铁柱却突然说道:“不就是扫厕所么,这次怨我,我包了!”
欸?众人狐疑地看着平日里老实巴交的郭铁柱,心想:“没听错吧,他自己主动要求扫一周厕所?这小子脑袋不是坏掉了吧?”
郭铁柱注意到大家狐疑的眼神,憨笑道:“扫个厕所没啥的,这场比赛要不是我上场,估计也不能赢,都怪我。”
众人突然沉默了。
过了好半晌,詹方块才朗声说道:“说了大家都有份,你郭铁柱装什么大头蒜!你们商量好,两个人扫一天,剩下的我来!”说完,他见众人突然都没了异议,便立即宣布解散,该上厕所的上厕所,该喝水的喝水。
站在窗口的徐祖学嘿嘿笑道:“霍老师怎么样,这回是我赢了吧?”
“瞎猫碰上死耗子!”霍正直心中不甘,却只能接受这个结果。
比赛结束后还不到二十分钟,西湖表白墙发布了一则新消息。
首先是四个插图,图上清晰地拍摄到了马煜威在篮球比赛中肘击对面的证据,点开标题,里面是一段评论:“二年二班班主任马煜威,篮球场上肘击学生,是童心未泯,还是科比附身,又或者是对胜利的不懈追求?
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一场比赛,彰显了这个老师荒诞不羁的怪异性格和他与众不同的人生观,在老师这个职业中,他是一个让人难以理解的异类。”
表白墙的这段话看似比较中立,可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里面还是有些个人观点在里面。
这个表白墙主,仿佛是个无孔不入的幽灵,是整个西湖学院最为神秘的人,不过拍摄照片的未必是墙主本人,因为全校师生都可以给表白墙提供图片和文字线索。
看到这条信息的人纷纷拿起手机,在动态下面评论起自己的看法。
“马老师师德沦丧,竟然干出这么让人不齿的事,二年二班真是人间地狱,真不知道二年二班的同学每天面对这样的禽兽老师是怎么过的!”
“怎么会有这样的老师,真是太没有节操了!马老师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创伤,天哪,老师竟然对学生下黑手,真让人不可理喻!”
“马老师是整个西湖学院,不,是整个沔阳教师界的污点,他会让本校的所有老师都跟着蒙羞!”
“这个中年大叔看起来还蛮萌,蛮帅气的,有机会要亲近一下。”
以上这几个评论一看就是女生发的。
“二年二班胜之不武,有违体育精神!”
“二年二班全是废物,只能靠猥琐中年大叔运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才能打赢比他们小一届的同学!”
“这个姓马的老师简直就是个篮球流氓!”
有一则评论显然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这样写道:“这场比赛我们每名队员都发挥出了自己应有的水平,虽然最后还是输了,但我们输了比赛,赢了人品!我代表我们整个班,表示永远不再和二年二班这种依靠龌龊手段的球队打球!”
这人显然忽略了自家队员对老马犯规的事实,每个人都会在潜意识里把自己的行为描绘的光明正大,而将自己的恶行完全忽略。
还有一个评论直接署了名字:“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欺负小孩,真是没羞没臊---赵芳留。”
有人看到这条评论,放下手机问周围的人:“赵芳是谁?”
周围人回道:“是洁厕工大妈!”
这洁厕工大妈自然也得知有人会帮忙扫厕所,可是一点都不领情。
来自西湖学院各方面的人都群情激奋,纷纷出言讨伐马煜威的恶行,就好像马煜威是个罪行累累,十恶不赦的千古罪人,直接将他在照片事件中建立起来的优秀教师形象完全抹杀,转而变成了学校公敌!
看到评论区的二年二班学生全都义愤填膺,詹方块更是把手机一摔,怒道:“老马这个王八蛋,竟然连累我们一起挨骂!”
一旁的同学说道:“他们不光骂了老马,把咱们也连着一块骂了,不行,咱们得骂回去!”
“对,骂回去!”众人纷纷叫道。
随后,群情激奋的他们几乎每个人都发了十几条反驳的话语,主要内容大多都是:“一年二班先犯得规!我们只正当防卫,以牙还牙!”
“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是输了,哪来的这么多借口!”
“不服再比一场,这回不带老马,看我们不打的你们满地找牙!”
“骂老马就骂老马,别带上二年二班!”
“裁判说不犯规,就是不犯规,你们有种去骂裁判啊!”
女生们更是群情激奋,对评论区里讽刺老马的话逐条回击,整个课间十分钟,全班都在默默扣手机,连厕所都没人上。
不知道是表白墙不想引发更大规模的论战,还是根本没有帮他们说话的兴趣,他们的反驳信息仿佛石沉大海一般,投入水中不见踪影。
不过这件事的主角似乎已经脱离了众人视线,正哼着小曲,悠哉悠哉躺在办公椅子上晒太阳。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周六一早,事先由马煜威申请,校方相关部门联系的旅游车,在早晨六点半准时停在西湖学院的校门口。
马煜威站在大巴车外面,十分闲散地 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分给旁边的夜班保安候糊涂。
“这是要去哪玩啊,马老师?”侯糊涂接过烟,一瞅是五块钱一包的红金龙,摇摇头,转眼掏出了自己兜里的黄鹤楼。
“长白山。”
马煜威吸了一口烟,漫不经心地吐出一个烟圈,这个牌子的烟自己已经抽了好多年了,好像是他学会抽烟的第一个牌子呢。
自打认识祝思涵开始,他的心中就有了一种单相思般的煎熬感,开始没来由地想找烟抽,然后就一直抽到现在。
那时候手头紧,五块钱一包的烟一个多星期才能买一包。
所以最开始的时候,一包烟他能抽一个星期,每天控制在三根以内。
后来小弟们知道他抽烟都来孝敬,渐渐又明白了他的喜好,五块钱一包的红金龙就能满足,小弟们可乐坏了,要是大哥喜欢抽四十多一包的华子,孝敬起来可就太肉痛了。
可以说,这个牌子的烟,承载着自己的初恋。如今初恋没了,他还一直抽着,好像一抽就放不下了。
“真羡慕你们能出去旅游,我老侯这辈子除了在外面当过几年兵,连沔阳都没出去过。”侯糊涂呵呵笑着,看到接班的人来了,便和马煜威打了个招呼走了。
学生们兴高采烈,有说有笑,三三两两地到来。
马煜威看见他们一个个身后背着大包小包,有的学生甚至背来一口锅,心中顿时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你们都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怎么连锅都背来了,不是说山上的旅店管饭么?”
吕驴子义正言辞道:“老师,好不容易出去一回,不野餐怎么能算是郊游呢?你看看我带的东西全不全!我可是认真听了您的指示,把一切可能用到的东西都带来了!”
说着,他从背后拽下几乎跟自己一样大的登山包,在马煜威面前拉开拉链,随便拿几件东西给他过目。
马煜威往里面一看,差点惊得摔了个跟头。
什么泳衣泳帽啊,登山杖啊,滑雪服滑雪鞋,还有攀岩用的绳索,小镐子,甚至还带了什么弹弓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最让人蛋疼的是,甚至还在包外面一左一右,挂了两个滑雪板!
马煜威骇然问道:“你带泳具没问题,带滑雪板是想干嘛啊?”
吕驴子答道:“老师不是说长白山海拔两三千米么?到时候山顶上要是有雪,可以滑雪玩啊!”
马煜威心中一堵,问道:“那攀岩装备呢?”
“爬山啊!”吕驴子毫不犹豫地说。
“那弹弓... ...”
“打鸟炖汤野炊啊!”
马煜威木然地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说:“我现在就想把你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