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越狱之谜

楚天霸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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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白徵是什么人?二十一世纪的美少女啊,重点是她的母亲可是地地道道的商人。

    放在现代大家都知道,商人什么不行,最行的一定是嘴炮和喝酒。

    顾白徵从小和这她老妈“征战江湖”,顾家爸爸那边是军人,军人讲究血性,于是从十几岁开始,顾白徵就开始喝酒。

    酒量是完全可以锻炼出来的。

    顾老妈说:“其实能喝酒也是一种能保护自己的方式。”

    顾老爹点点头:“你妈这句话倒是说对了。”

    顾白徵:“、、、、、、”

    古代的酒和现代的酒差别是很大的,最大最大的差别是古代的酒不太纯,因为没有机械工具,完全手工酿造,度数总不会太高,加上一般平民喝的酒也不太好,顾白徵喝着和喝水一样。

    一个人想醉的时候当然能醉,于是顾白徵吐了。

    但是一个人想醒的时候就能醒还是需要一点技巧的。反正顾白徵是醒来了。她睁开眼睛,冷静的坐起来。

    她的头还是很疼,当然,九亦钧狠狠的摔她那一下,直接摔昏也不知道有没有脑震荡,而自己磕的那几下,也肿了起来。

    这些疼痛让顾白徵觉得好了些。

    她站起身,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长发立刻相瀑布一样的倾泻下来。要是有人看到这幅场景,就很难不怀疑顾白徵的性别了。顾白徵现在面色绯红,眼睛湿漉漉的,迷迷茫茫,眼角带着红晕,更显得女气。

    她把发簪扭弯了一些。然后从怀里掏出铅笔,借着台阶的力量把铅笔掰断,断开的铅笔断口不平整,各种露出的木齿和笔芯。

    古代的粘合剂不算好,铅笔断了以后笔芯就松了出来,顾白徵微微用力将笔芯拔了出来,然后用鞋底子踩碎。

    她还记得石墨是滑的,她记得以前家里钥匙不好使了,爷爷就削一点铅笔灰倒进锁孔里,钥匙开门就方便了。

    顾白徵不是小偷,不会撬锁,但是她想,古代的锁也不会像现代的防盗门这般可怕,倒是可以试一试,于是她把那踩碎的铅笔芯碎屑塞进牢房门上的锁孔里,然后用扭曲的簪子捅进锁孔。

    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古代的锁真的就那么不堪一击,反正顾白徵没有花多少时间就打开了牢门。

    于是,出路就在眼前,顾白徵该如何抉择?

    抉择?顾白徵想,自己为什么要抉择?当然是走啦。

    可是当她走到地牢的大门的时候,看到了转角处睡倒的大胡子和小守卫。

    顾白徵才知道什么是抉择。

    不管怎么说,大胡子和小守卫都是无辜的,顾白徵但凡走了,他们两个人必定会受到牵连。顾白徵觉得自己已经牵连了河阳宫的一个人了,不能再这么任性的牵连下去。

    于是她从地上捡起一个酒坛子,坛子里还有半壶酒,她抱着酒坛子,随便找了一个条件不是那么优越的牢房撬开锁走了进去。

    她自己和自己喝酒,又像是在和安顺喝酒。

    很困,于是很容易的醉了。

    顾白徵不是不知道的,她即使出了地牢,外面的河阳宫也不是那么容易出去的。即使出了河阳宫又能往哪里去呢?

    莱集宫已经没有人住了,那么皇宫又有什么留念呢?没有了,顾白徵只能出宫去。

    可是出宫又是一道难题。

    而且,现在自己是犯了事的,出了宫,除非逃到天涯海角,否则还不是被捉回来的份。

    等着呗,等着呗,顾白徵想,听天由命。

    她穿越过来不过短短的时间,却像是过了一个人生。至少在她看来,体验了另一段的人生,多姿多彩。

    于是,当坛子里的最后一滴酒倒入顾白徵的咽喉,顾白徵闭上了眼睛,把酒坛子枕在了头下,睡去了。

    她想了那么多,甚至想到了莱集宫的文妃,却偏偏忘了一件事情。

    她答应今晚要给袁清送配方的。

    于是满怀欣喜的袁清等了一晚上,彻夜难眠,辗转反侧都没有等到顾白徵或者是顾白徵的人。

    袁清想了很久,最后只有一个结论在他的脑子里徘徊——顾白徵后悔了。

    这可不得了,煮熟的鸭子飞了。袁清想。

    但是又觉得顾白徵不是这样的人吧,要是有什么要求,昨天的时候顾白徵大可以提出来,可是送给袁清完全是顾白徵自己提出来的。

    袁清一拍脑袋,想不会是人家话中有话吧?看自己是个商人,完全被顾白徵那副单纯的外表骗了,一点都没有琢磨顾白徵的话,人家打发他走,他居然就走了。

    袁清想了想,这样聪明的人,给他入股也不过分,于是他想好了,等白天再去找一次顾白徵,把日后铅笔产业的股份百分之二十给他好了。

    这样无论铅笔这项事业赚了多少,都有顾白徵的一份饭吃,好歹能保证他日后衣食无忧。

    袁清想了很多,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叫了自家的丫鬟伺候自家梳洗,用过早餐,甩下一摊子的账目直接驱车前往皇宫。

    等到了皇宫他才想起来,现在太早了,这会子正是上早朝的时间,他在宫门外就陆陆续续看到很多大臣。

    官商之间本是没有太大接触的,但是要是一个商人做得很大很大,你就会有很大很大的面子。

    于是,袁清就老看到自己老爹的各种朋友,但是人家是大官啊,大官啊,袁清老在这低头作揖也不是办法,他嘴上呵呵呵呵的笑着,然后默默的让车夫把车赶远一点,等大臣们上了朝在进宫。

    反正现在这个样子也只能在门口等着,毕竟官排在他前面。

    袁清坐在车里打盹,又一次思考了顾白徵昨天的整个话语。

    想想,总不知道到底哪里错了。

    直到上朝的钟声敲起,袁清才离开自己的车驾,递了帖子,守卫放行。一切一气呵成。袁清在皇宫里确实有特权。

    袁清直直的冲往九亦钧的河阳宫。

    他和这位王爷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交集,倒是听闻这位王爷和皇帝关系不太妙,而且性格诡异残暴,于是袁清也不当面上,从后面花点小钱,溜进了河阳宫。

    他不知道顾白徵在哪里,但是他知道总管在哪里。他和总管是有交情的,于是找了总管说要找顾白徵。却不想总管说:“小白?小白昨天就被王爷关起来了。”

    总管说这话的是和也很无奈,总有一种很惋惜的感觉,原来以为顾白徵可以斗得过那个公子的,却不想顾白徵还是败下阵来。

    “什么?”袁清想了千万种顾白徵为什么不给他消息的原因,只是没想过这种情况,顾白徵不得给他消息,“可是他还答应给我配方的呢。”袁清低声说。

    总管抬起头看他。

    他自知失言,这时候还说这些,确实有些落井下石,商人重利轻别离的感觉。于是他说:“先带我去看看他,我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总管看袁清的神色却仍然是异常的,袁清知道自己这种势利商人的形象算是根深蒂固了,他摇摇头,跟在总管身后朝着地牢走去。

    两人刚靠近地牢就问道一股子浓重的酒味。

    总管敲敲地牢的门,大胡子和小守卫惊醒了,慌忙爬起来,擦擦口水开了门。

    “什么事?”大胡子问总管。

    “这位袁公子想看看小白。”总管答道。

    “进来吧。”大胡子说,“那孩子还在睡觉呢。”

    “你们怎么回事?”总管低头走进地牢低矮的门内,顺口问道。

    “那孩子难受我们陪他喝几杯。”大胡子笑了笑说道。

    “小白喝酒?我觉得大概是你不喝酒难受拉着小白喝几杯吧。”总管打趣道,然后看看袁清,问了正事,“小白在哪间?”

    大胡子指了指前方,说:“那间,条件好着呢。”

    “有劳你了。”总管拍拍大胡子的肩膀,带着袁清往大胡子指着的牢房走去。

    大胡子跟在他们后头。

    牢房里灯火是很昏暗的,昏暗到几人到了那间牢房里居然找不到顾白徵。大胡子揉揉眼睛用手肘子戳了戳小守卫说:“快!快去拿盏灯过来。”

    小守卫跑去拿灯,大胡子便弯下腰来检查那牢房的锁。

    “锁被撬过。”大胡子一脸惊恐的说。

    小守卫拿着灯跑过来,听到这句话说:“小白真的趁机跑了?”他的语气甚至还带着一点兴奋。

    “什么?”袁清大惊,这下找了个空,以后还去哪里找一个顾白徵出来呢。

    “小白撬锁跑了!”小守卫打开牢门走进去照了一圈下了结论。

    “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啊。”袁清看了一眼也下了结论。

    “这可怎么办?”总管说,“那公子要来追究怎么说?”

    小守卫沉默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处境多么的危险。

    其实九亦钧算不得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公子才对。小守卫望了望大胡子说:“老大怎么办?”

    大胡子看着总管,总管看着袁清。

    袁清若有所思。

    现在若说还有一个人对找到顾白徵充满希望和热情,那么就是袁清了,说不定袁清可以救他们。

    只听见袁清说:“小白,他为什么会跑?”

    大家都沉默了,但凡了解一点顾白徵的人都觉得顾白徵不会跑,至少不会因为害怕而逃跑,那么他逃跑必然有别的理由。比如——“他是不是跑去找安顺了?”终于小守卫模模糊糊的说。

    “那那个安顺在哪里?我们也去!”袁清说。

    大家又都沉默了。这时候有一个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声音说:“安顺在哪里?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