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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霜霜这一觉好睡。
直到傍晚,叶静贞实在不放心,才去敲门叫她起来。
“冬雪,冬雪,你中饭也没吃,起来吃了晚饭再睡吧,好不好?”
林霜霜睡了小一天,精神好了些,也不想叶静贞担心,就起床出来吃饭。
叶静贞担心的在一旁看着林霜霜,欲言又止。
林霜霜知道她想说什么,便先说了:
“姐,我没事。这不你知道的嘛,昨晚我是有事睡少了,所以才多睡一会儿,我明天一准就好了。哎,隔壁怎么样?有动静吗?”
叶静贞放心些,这才微笑着说:
“有,吵架呢!叶大平先是和他媳妇吵,后来又和二婶吵,我听着都是怪她们拿了他的钱!
他媳妇哭了一阵子,二婶好像还打了叶大平一巴掌,叶大平就又拿什么东西砸了,霹雳巴拉一阵,吵吵了大半天。”
“该!”
林霜霜想着那叶二婶常常欺负叶静贞的事,不禁忿忿的骂了一句。
叶静贞心里欢喜,弟媳妇真的和以前大不一样了,知道不和这些心思不善的人在一块了呢。
叶静贞试探着说:“冬雪,你,现在不信二婶了吗?”
“信?哦……”林霜霜赶紧打哈哈:
“我这,啊哈哈,我不信了,平白的偷我的钱,谁知道是不是二婶惯的叶大平,对吧?好了,我还困,我吃完继续睡,姐你把茶叶蛋收拾好啊,我明天一早再去卖。”
叶静贞释然了:“嗯,你放心,只管去睡。两百个,我这不都卤好了嘛!”
“好,明天就能每人赚两块钱啦!”
“哈哈哈,可不,真是太好了呢!”
林霜霜急急的躲开了,她倒不是随便打发叶静贞才说困的,她是真的还困,那种没精神的困。
林霜霜心里的害怕加深了一点,她能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但不能知道这种没精神的状态,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好?
唉,不过斗了只猫,竟然就这样的。
现在她只能让自己多睡。
因为只有睡醒的时候,她能感觉好很多。
第二天一早,叶静贞也是叫了林霜霜许久,林霜霜才起来的。
她把两百个鸡蛋和龚阿婆交接了以后,依然觉得累得不行,要是立刻骑自行车回家,骑不动。
她干脆还去龚阿婆家的稻草垛里一坐,睡觉。
这次,依然是龚阿婆来叫的她。
但龚阿婆家老伴去市里火车站卖茶叶蛋了,还没回来。龚阿婆就先给林霜霜结了一百个茶叶蛋的钱,和林霜霜说笑:
“你啊,怎么这么爱睡?你明天干脆在我家里睡到我卖完茶叶蛋好了。”
林霜霜没法解释,和龚阿婆说好了明天依然卖两百个,就回去了。
困。
一路骑,一路差点睡着。
林霜霜的害怕变成了忧心忡忡和无比郁闷。
这可太不应该了啊!
所谓金手指,不应该是不管她怎么折腾都行的吗?
那些偶尔闲来看的穿越小说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吗?
干嘛轮到她林霜霜了,这金手指好像还招负能量似的,她现在要怎么办呢?
想不明白。
脑子里不能想事情,一想,更困。
林霜霜晕晕乎乎的回到了家。
当把自行车推进大门以后,她连和叶静贞打个招呼都顾不上,只管往自己房间走,只想扑在床上睡觉。
门锁着。
林霜霜把头支在墙上,从脖子里掏出钥匙来,开了门就推了进去。
“啊!你,你,你干什么呢,谁让你进来的?”
忽然的惊叫,吓得林霜霜倒是精神了一些些。
她努力眯着眼睛一看,房间中央垂着个白乎乎的东西,四周还有些雾气氤氲;
一个男人,站在这淡淡雾气里,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黑发,裸着一身小麦色的腱子肉,正微弓着,双手还叠挡在关键部位,满脸气恼的看着她。
美男出浴?
不不,叶……叶铭阳?
啧!这人怎么回来了?
他回来了,家里还要多一个打交道的人,真没意思!
林霜霜暗自咂嘴。
但是,脑子里再要想这会儿该怎么办,就越发的犯困。
她迫切需要一张床,把自己放平,睡觉,积聚能量。
林霜霜决定不管他,反正那张雕花大床是她一个人的。
她啥话都没有说,像没看见男人一样,只管往床边走。
叶铭阳急了,一只手还放在该挡的地方,一只手指着门:“哎出去出去!你没看见我还没穿好衣服吗?”
林霜霜眼前已经有点迷糊了,她脑子里闪过一句话:“切,有什么稀罕的,我可是看过很多鸟的林子!”
便再不管叶铭阳,跌跌撞撞的扑倒大床上,蹭掉鞋子就睡觉了。
她最后的意识里,闪过前世在泌尿科实习的场景。
呵,没见识的男人,那东西宝贝个啥,不就是个器官吗?她们那个科的小护士,都是看过很多鸟的林子!
林霜霜根本没意识到,她迷迷糊糊想的话,其实是已经说出口了的。
而叶铭阳,张着嘴、捂着裆的站着,气得七窍生烟。
她说什么?
有什么稀罕?
有、什、么、稀、罕!嗷嗷嗷!这是女人说的话吗?
还说她是……啥,看过很多鸟的林子?!
她……她怎么说得出口?
她终究还是那个泼妇!
曾经他看过的温暖甜美一幕,不过是一种错觉,他就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叶铭阳气的呼呼的,看着林霜霜扑倒床上好一阵子一动不动,他才放了手,快速的擦干身体,胡乱的穿了衣服。
很久没洗澡了,这么洗一下,真是舒服,可是,好心情全部被这个泼妇破坏掉了!
他重手重脚的撤了姐姐说的啥浴帐,重手重脚的把浴桶搬出去,本以为能把那个泼妇吵醒,好和她痛快吵一架的,但是,那个女人趴在床上,依然一动不动。
反倒是他因为心里生着气,那么重的浴桶没拿稳,不小心侧翻了,泼了一地的水,转眼的,床脚都浸在水里。
这让人更加生气!
天还凉着呢,这个季节,这么湿的地,只怕到晚上都不会干,那晚上他可怎么打地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