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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少出馊主意。”花弄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警告。
“我做得是正当生意,要是你胡乱来,坏了阿朵的生意,本公子定不饶你。”夜龙吟冷冷地看着姬随心,眼神中一点儿感情也不带,似乎又恢复到原来在暗门时野兽的模样。
“我也是为了给她出口气,不愿意就算了。”挑拨没成功,还被骂了一顿,姬随心脸皮再厚,此刻也变得讪讪的。
“明天到太子府通知太子过来,就说我和他要商量一下各州代理商的事情。”折腾了半夜,花弄影有些累,不想继续和他打嘴仗。
“好。”姬随心笑眯眯地答应了。跑腿的事情他愿意做,能出门比待在府里要舒服多了。
“回去说一声,本殿下马上就到。”云破月一大早就听到下人禀报说云府有人找,然后就看到了一身白衣服的姬随心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对于这个昔日杀手中最厉害的角色,云破月自然不陌生。
“云公子等得急,希望太子殿下最好动作能快一些了。”姬随心笑嘻嘻地催促。
“自然会快。”云破月对于他不敬的态度居然没有生气。
“送客。”云破月挂着招牌笑容吩咐下人。
太子府的下人不敢怠慢,一丝不苟执行了任务,对姬随心和客气地说了一声“请。”
姬随心慢吞吞往外走,一路上明目张胆地欣赏起院子里的各色花卉。
“他是什么人?”云桑情和云染宁一大早也来到了太子府,他们找云破月的目的却是为了招待各国使者的事情。没想到在花园里却遇上了一个胆敢随意逛太子府的人物。
京城谁不知道,太子殿下就是一个吸钱兽。无理都能缠着别人出血,有理更是能将人给榨干了。所以,一般来说,没有意外情况发生,那是谁也不愿意到太子府里来的。
就怕有事没事被太子殿下给惦记上了。
可是现在竟然出现了一个意外,这个人悠闲的样子分明就是将太子府当作了免费的景观闲逛。
云桑情和云染宁对这个人佩服的同时,也对姬随心产生了难言的好奇之心。
“客人是云府派来的人。”小太监尖着嗓子恭敬地回答。
“云朵的人?”云桑情眼睛一亮。他对云朵十分喜爱,总想靠近这个人。
可云朵对他的态度恰恰相反,好像天生就厌倦他似的。见面连正眼都没有瞧过他了。
为此云染宁还嘲笑过他是不是得罪过云朵。
得罪?他喜欢拉拢还来不及了。
要说云朵性子高傲,偏偏云朵和太子云破月和成王云倾城的关系都十分要好,为什么单单对他云桑情避如蛇蝎呢?百思不得其解!
“请问云公子最近可闲着?”想到京城里各色的诗会,云桑情快步走向了姬随心。
“闲?她又不是吃饱了撑得。”姬随心被人打断了看风景的雅兴,心里一不痛快,语气也就冲了起来。
云桑情好歹是一个王爷,被一个下人冲了,心里当然不痛快了。
他身边的侍卫更是怒不可遏,“大胆,竟然对王爷不敬。”说着,佩剑示威似的抽出来了。
姬随心笑得很得瑟,一点儿惧怕的样子也没有。“你确定要动手?”
天知道,这些日子在云府被花弄影逼得骨头都发痒了。这会儿有人主动送上门来打架,他求之不得了。
就是在太子府又怎么样,大不了到时候让花弄影头疼去,他就是一个传话的。话传到了,任务就完成了,至于其他的都不在自己考虑之内。
“下去。”云让宁相对来说要稳重很多,看到姬随心忽然像打了鸡血一样激动,他的心里就涌起不妙的感觉,于是赶紧喝退了侍卫。
“四哥,这儿可是太子府。他是云朵的人!”云染宁拉住一脸鹜厉的云桑情。
云桑情想到云破月打劫的本领,再联想到要是他在这儿惩治了眼前的人,云破月一定会无事找事的。
损失银子是小事情,云破月缠人的本领却是一流的,很让人头痛了。
“一个小人而已,不值得你们大动干戈。”云桑情挥挥手,紧张气愤的侍卫只好不情愿地站到了一边。
姬随心大大咧咧地从他们身边走过去,一边走还一边叹息着,“哎,这年头人的胆子怎么就变小呢?”
“请带个话给云朵。”云染宁愿意息事宁人,怕得却不是云朵,照顾的却是云破月的面前。固然他欣赏云朵的才华,但要他们一个王爷一个郡王去巴结一个普通的商户,他们还没有掉到这个价。“夜路走多了总会遇上鬼的。”
“她呀,从来不怕鬼,本公子也不怕。”姬随心笑得更加猥琐起来。“巴不得多撞了一些鬼了。”说着,他示威似的活动了一下手腕。
云桑情和云染宁这才注意到他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了。
“原来云朵得罪了你,只是不知道阁下是怎么惹上了云朵那尊大神?”云染宁忽然一笑开口。
姬随心撇撇嘴没有回答,真没意思,这点都被狡猾的郡王看穿了。
看着姬随心扬长而去,云桑情气愤已经平息下来,从而换上了疑惑的表情。“这样的人,云朵也敢用?”
“所以说她是个怪人。”云染宁摇着头说。
“王爷、郡王,太子殿下在花厅里等着了。”西门越听到外面有动静,就出来周旋了。其实太子殿下走就在花厅里听到这儿的动静了,可是忍着没有出来。就是希望两方能在太子府动手打一架,再后就等着收银子了。
可惜,云染宁这个家伙却坏了事情,哎,也不知道太子殿下等会挖什么坑等着郡王爷呢?
云染宁可不知道云破月惦记着自己,他微笑着劝说着云桑情进了花厅中。
“太子殿下,我们今日过来是为了后天的秋游之事。”一进门,云染宁选择了开门见山的开口方式。他怕多待一会儿,自己的兜里银子就变成太子爷的了。
“父皇既然交给你们两人,又过来问本宫干什么?”云破月似笑非笑看着他问。
“此次出游需要在安国寺安排伙食。”云桑情也打起精神应对,他实在是怕了这位皇弟的抠门性子了。
“昨日已经拨了银子给你们。”云破月不高兴地说,“你们不会嫌不够吧?本宫虽然爱财,可是在国事上却从来没有克扣银两的习惯。”
“太子殿下说笑了。”云染宁笑着回应,“出游的银子虽然有了,可是到安国市是需要有香火银子的,这笔银子要怎么出呢?”
“当然是情王、郡王出了。”云破月飞快地回答,“朝廷每年都会拨了银子给安国寺作为香火钱。这一次到安国寺出游,是两位提出的。要想分外祈福,自然有所提之人出银子。本宫想四哥和郡王为了大庆的黎民百姓,不会心疼这点儿银子吧。”
就说会这样,虽然说云桑情和云染宁来的时候,就不抱着希望的。可是亲耳听到他鬼扯,心里还是十分气愤的。
“主意是我们出,按理说银子由我们出也是应该。”云染宁转着眼珠子开始准备争辩。
“既然郡王对此也没有异议,本宫一定会上报给皇上嘉奖两位。这事就这么定下了,本宫还有事情需要外出,就不留二位吃饭了。”说完,云破月眼睛眨都不眨就站了起来。
“太子殿下,香火的银子可不少。”云桑情急了。
“那是自然,你们一个是王爷一个是郡王,要是给的少了,多不合适。放心好了,多少银子,本宫也会如实上报父皇。”云破月笑眯眯地回答,“陆航、西门越,还傻站着干什么,走了,要是耽搁了本宫的事情,你们就等着赔银子吧。”
“属下哪里敢耽搁殿下宝贵的时间呀,云公子那可是日进斗金,就是将属下卖了也赔不起呀。”西门越笑眯眯地回答。
云染宁和云桑情本来还想再争辩一下的,可在听了云破月主仆的话以后就直接打消了念头。
估计再争辩下去,他们不但要出香火钱,还要赔偿云破月时间费用了。
“既然大家愉快地作出了决定,你们也不要傻站着了。出游需要准备的东西还是很多的,情王、宁郡王赶紧去忙。省的出了岔子被人笑话了。”当迈出左脚的时候,云破月又关心体贴地叮嘱了他们一句。
“太子殿下尽管忙去,我们心里有数。”云染宁苦笑着回答。
云破月点点头赞许,“知道就好。”
“太子殿下。”云桑情却踌躇地喊住了他。
“还有事?”云破月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
“太子殿下要是到云府去的,不妨邀请云朵公子参加秋游的诗会。”云桑情带着希望试探。
“估计她没有空。”云破月淡笑着拒绝了,“那个什么代理商的事情很重要,她的心思都放在那上面了。”
“那就算了。”云桑情微微有些失望。
云破月邪笑,“不过情王这番美意,本宫一定带到。”
云桑情听了只是苦笑。
“你说我们这是何苦呢?”看到正主扬长而去,云染宁摇着头自嘲,“明知道机会是这样的结果,还偏要过来试试找不自在。”
“呵呵呵。”云桑情也跟着苦笑,他无话可说。
云破月到了云府,守门的人见到他来了直接放他进去了。
他是熟门熟路,也不用云府的下人带着,自然顺着走廊来到了云朵平时所在的药房中。
“小朵朵。”人还没有进门,云破月就嬉笑着开始叫人了,可是随即当他看清楚屋子里的人并不是只有云朵一个人的时候,顿时整个人变成了一只刺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声音尖锐刻薄而阴冷,吓得跟在他后面的西门越和陆航吃了一惊。
两个人还以为云破月遇上了刺客,立刻冲出来站在了云破月的前面。
可是随着看到屋子里的情景,这两位惊得手里的剑都差点儿掉地上了。
只见屋子里云朵和花弄影脑袋凑在一起,俊美的一个面红耳赤,美人的那一个含羞神情,这两个人分明就是有那啥情况呀。
西门越和陆航看看头顶火辣辣的太阳有些欲哭无泪,这可是光天化日,云公子竟然和相府的花弄影就白日宣淫,此举也太出格了一些。
“本宫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云破月浑身都处在暴怒中,漂亮的桃花眼中满是沸腾的怒火。
“干什么?没长眼睛呀。”云朵气呼呼地回答。因为想要将饼干和沙琪玛列为今后点心之内,所以她特意将“花弄影”给请过来,可是刚才为了一个小实验,眼睛里飞了药水,现在都快痛死了。
好了,吸钱兽云破月进来也不知道发哪门子神经,竟然进门就冲着她吼,她就那么好欺负吗?
“小姐,水来了,赶紧洗洗。”廖嬷嬷端着水慌里慌张过来。
当看出门口还多了太子三人的时候,她显然吃了一惊,手里的水都洒了出来。
不过廖嬷嬷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很快就镇定下来了。
“老奴见过太子殿下。”她颤巍巍给云破月行了礼。
处在暴怒中的云破月不说话,眼睛还在死死地盯着云朵和“花弄影”,似乎这两个人欠了他的银子不还似的。
“殿下,云公子的眼睛里被药水给溅上了,需要用清水清洗。”廖嬷嬷心里着急,连忙提醒云破月。
“赶紧将水端进来,没看到云大哥的眼睛痛的厉害吗?”“花弄影”也生气了。
廖嬷嬷看到云朵的眼睛都肿了起来,咬着牙再也不管云破月了。
她端起盆就冲了进去,“太子殿下得罪了,云公子的眼睛要紧。”
“用帕子沾水清洗。”云朵一边流眼泪一边吩咐廖嬷嬷。
照顾人的事情,“花弄影”不是很在行,她很快让出了位置给廖嬷嬷。
廖嬷嬷拿起柔和的帕子小心翼翼给云朵开始清洗眼睛。
云破月这下看清楚了,原来这两个人并不是在亲热,刚才他闯进来没有看清楚。原来是“花弄影”在给云朵清理眼睛,从门口的角度来看,就好像两个人在那啥了。
明白只是光线和角度造成的错觉,云破月浑身的鹜气一下子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浓浓的担忧之情。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他走过去想看清楚云朵伤的如何。
西门越和陆航见到他的情绪变化快,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发现了对方眼睛中的惊讶。太子殿下刚才的情绪太不对劲了,只是误会云朵公子和花小姐的关系,竟然就发了那么大的火气。
要知道云破月作为储君,一直都是带着笑面虎的面具生活,作为贴身侍卫,这么多年他们都很少看到他这样失态的。
难道太子殿下对云公子存在着不该有的感情?这可不是他们空穴来风,而是云破月刚才的怒火太莫名其妙了。
太子对云公子要是真的有不该有的感情,他们要怎么办?西门越和陆航都用哀怨的目光偷偷瞪了云朵一眼,哎,一个男人没事长的那么娘干什么?
“你以为我是在玩呀。”云朵的火气也旺,“本公子是在做新产品的试验,鬼知道产品为什么会溅出来?难道还不允许意外发生,我又不是神。”
听到她类似于抱怨的语句,云破月有些心虚,“本宫不是在生气,不是在担心你吗?你现在可是本宫的摇钱树,一点儿岔子也不能出的。”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让云朵更加生气起来。“感情太子爷不是在担心我,只是在担心你自己的银子。”
“呵呵呵,哪里,本宫自然也是在担心你。”云破月讪笑着回答,他也意识到自己找的借口是多么烂了。“要不要紧,那些东西会不会伤到了眼睛?要不要本宫找太医给你瞧瞧?”
那么多的要不要让云朵听了脑袋都大了,“太子认为我的医术比不上宫里的那帮老家伙?”
“不是,本宫不是在关心你吗?关心则乱。”云破月讪笑着,是的,此刻他很担忧。云朵的眼睛多漂亮,要是被伤了也太可惜了。
他心里小声安慰自己,对,作为合作者关心伙伴也是应该的。
想到这儿,云破月的底气也足了起来。
“谢了,太子殿下能安静坐下来,就是帮忙了。”云朵没好气地说。
西门越和陆航听了都偷眼看着云破月,云朵太不客气了。太子殿下肯定又被美色收买,不会生云朵的气。
果然,云破月笑眯眯地坐在一旁,真的不再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花弄影和廖嬷嬷给云朵清洗眼睛。
那模样真像听话的小媳妇,西门越和陆航心里为云破月一阵悲催。
看上谁不好,云朵那性子是什么人都能驾驭的吗?
“好了一些没有?”看到廖嬷嬷终于放下帕子,云破月再也忍不住了。
“还行,瞎不了。”云朵转过脑袋。
云破月倒吸一口气,“还说没事,这眼睛都肿了起来。”
“我给云大哥上药。”看到廖嬷嬷端了盆出去,“花弄影”自告奋勇过来帮忙。
“有劳了。”云朵指着一瓶药说,“涂一些在眼睛上,过一会儿就好了。”
“还是本宫来吧,怎么说花小姐也是闺中之女。”看不得“花弄影”献殷勤,云破月忽的站起来。
“得了吧,太子殿下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太子殿下你做过这样的粗活吗?”云朵没好气地说。
“我自是将云大哥当作亲哥哥来看,不是外人,上药也就无碍了。”“花弄影”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拧开了瓶子的盖子,用一旁的棉签小心挑了一些药膏,开始仔细给云朵抹起来。
云朵仰起头眯着眼睛静静地任由她摆布,画面看起来很温馨也很浪漫。
可是看的云破月的心头火气又冒了出来。
“外人传言花小姐性子软绵,什么都不会,今日一看,才知道原来那些都是传言。本宫看花小姐照顾人的动作很娴熟,就是一般的丫头都不如了。”
西门越和陆航听他说得酸溜溜的,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太子殿下今天实在是太丢人了,竟然放低身价和京城里的草包计较起来了。
“都说是传言了,太子殿下还较真干什么?”听到他讽刺的话,还听到他将自己和丫头放在一起比,云朵不淡定了。
因为她才是真正的花弄影。
可是此举却更加刺激了云破月,他看的不是花弄影为自己伸冤,而是看到了云朵在为花弄影抱打不平了。太子爷心里酸味加重,觉得不平衡的心理也更重了。
“小朵朵,你也知道本宫对花小姐心仪许久,可花小姐对本宫冷淡不说,却对小朵朵照顾有加,你说,我这心里能好受吗?”云破月蹿到云朵身边,硬是将“花弄影”给挤开了。
西门越和陆航跟在他身边很久,当然不会被他给骗了。
这话同样也骗不了云朵,“呵呵,太子殿下既然知道花妹妹不待见你,你就省省心吧。”
“哪有这样往人伤口上撒盐的?”云破月夸张地说,反正他已经“花弄影”给挤走了,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难得有心情还和云朵耍起了嘴皮。
“小女不敢,太子殿下身份尊贵,哪里是小女子能巴结得上的?”“花弄影”也不是好惹的,她走过来也不动声色,“小女和云大哥是一家人,关心她一点儿可是人之常情,太子殿下对不对?”
云破月看到面前的两个人“眉来眼去”,心里的火差点儿直接将他给烧糊了。
“人情之常固然重要,可是乡下都有七岁不同席的说话,花小姐凑得这么近要是落在别人的眼中,恐怕不妥。”哼,奸夫淫妇别想在自己眼皮底下嚣张。
“花妹妹是我的亲人,要是谁看不过去就滚了就是。”云朵冷冷地插话。混蛋的云破月,今天是吃了火药,一进门就找茬不说,现在还挤兑她们,不给点儿颜色给他看看,都不知道天下花儿是怎么开的。
“本宫也是……”
“太子殿下啰里啰嗦的,不想知道代理商的事情呢?”云朵烦了他,干脆拿出撒手锏出来。
听到有钱可赚,云破月顿时正经起来。“说来听听。”
“别说了,那么多说什么。名单都在这儿了,太子殿下还是看看再说,至于人品如何,还要劳烦太子殿下帮着查查。”云朵示意叶一吹将准备好的纸张递过去。
云破月笑眯眯地接过几页纸张,刚看了几行,就惊讶地看了云朵一眼。
可是云朵在一旁却和花弄影亲热地商谈,关于点心成品生产的事情,根本就没有看他一眼。
这算是一份企划书,上面列出的各州代理商名单,后面很详细的分析了此人的优势和劣势。这份报表比他云破月看过的所有的奏章都要清晰完善。
“你确定要和齐御斌合作?西奇的摄政王权势可是要比他那个太子实用得多。”云破月故意问。
“但是西奇面前来说,国家是齐御斌的,并不是他们摄政王府的。”云朵也微笑着回答,“何况代理商的合约只有两年,两年过后还是要重新签约的。”
云破月看到自信的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合作者太能干也不好,显得他太无能了一些。
还有云朵的话让他产生了一股危机,代理商能换掉,是不是他这个合作者也能被一脚给蹬了?
“要是没有异议的话,就这样定下来了。”云朵淡笑着看着他,“我还要和花妹妹商量一下关于点心的细节,就不陪太子殿下了。”
这是赶人的节奏呀!西门越和陆航都不忍心看云破月的黑脸了。
“你们商谈,我在这一旁好好再看看这份名单。”云破月心里发酸,可是咬着牙还在坚守着,
西门越和陆航心里也跟着变得酸溜溜的。可怜的太子爷为了云公子变得都不像他自己了。
云朵和“花弄影”也不介意,两个人果然小声商量了很久,完全将太子殿下给忽视了。
“好,云大哥,我回去就准备一下,今日时辰不早,我先回去了。”直到云破月等的不耐烦之计,碍眼的“花弄影”才提出告辞。
“慢走,莲子送客。”云朵似乎没有挽留“花弄影”意思,这才让云破月心里舒服了一些。
“太子殿下,你还在?”送走了“花弄影”,云朵好像才发现了云破月这个人还在了。
云破月听得鼻子都要气歪了,他这么一个大活人坐在这儿半天了,云朵竟然没有发现。他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
更气人的还在后面了。
“我的试验还没有完成,今天就不招待太子殿下了。”云朵说完,也不管云破月难看的脸色,直接进了药房内室去了。
“太子爷。”最后还是西门越看不下去,小声提醒了黑脸的云破月。“云公子能用心想新产品是好事呀,只有她努力了,太子爷才会有更多的银子拿,是不是。”
这话云破月爱听,心里也舒服多了。“回去吧,既然是她一心为爷赚银子,爷就不打扰她了。”
说完,他主动站起来走人。
听到外面终于安静下来,花弄影这才得瑟地从屋子里出来,哼,今天她就是故意甩脸色给云破月看的。
谁叫这家伙仗着身份高,时不时到这边来逞威风。
“将告示贴出去。”花弄影交代叶一吹,“多抄写几份。”
京城里顿时因为这份名单而引起轩然大波。
上了名单的商人就是最终拿到代理权的商户,他们看到名单上的名字,简直是欣喜若狂,很有点儿范进中举的感觉。所有人都知道,随着这份代理权,他们的家族生意将会走向新的辉煌。
而没有拿到名单的人,则是难受的很。有的人好一些,听到上面解释说,代理权只有两年,想到两年后还有希望,心里就好受一些。有的人却记恨上了云朵这个人,恨不得将她给直接铲除了。
“二哥,这个云朵竟然看不起我们摄政王府。”齐紫怡听到消息后,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是不是个没脑子的,竟然会选择了一个瘸腿。”
齐御墨脸色一团漆黑,云朵的选择也出乎了他的意料,按照实力,只要稍微有脑子的人都会选择摄政王府,而不是选择齐御斌那个病太子。
云朵这么选择,是不是找到解除齐御斌身上中的毒了。想到这儿,齐御墨坐不住了,“来人,查一查太子那边有没有动静?”
“二哥,你在担心什么。”齐紫怡自傲地问,“那人可是无解,你想得太多了。”
“小心使得万年船。”齐御墨却很谨慎。
齐紫怡冷哼一声也没有再坚持下去,这个二哥的性子一向如此,也太胆小了一些。
很快就有人回来禀报了,“公子,那边没有任何动静。”
“给我盯紧了,哪怕有一点儿的风吹草动都不能放过了。”齐御墨凶狠地吩咐。
侍卫恭敬地答应后消失了。
“不管怎么样,云朵这个人既然选择和我们作对,就留不得她了。”齐紫怡开始煽风点火。
“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要是有了她的帮忙,齐御斌手里定然不会缺了银子,久了对我们自然不会有好处。”齐御墨鹜厉的眼神很坚定。“不过这件事得从长计议。”
齐紫怡点点头,“听说怀王那边也没有得到这个代理权了。”
兄妹两个对视一笑,有别人出手最好,自己最后还能落下一个干净来。
“父王,云朵太不识抬举了。”云翳桓气呼呼地看着名单,上面并没有怀王府的名字。想他们怀王府,即使是远在北地,可是京城里谁敢不给面子。
云朵,一个小小的商户竟然胆敢和他们作对,那么下场只能是找死了。
“给她一个教训就是,这儿可是天子脚下,能少惹一点儿事情就少惹一些。”怀王吩咐,比他沉得气多了。
“王爷,这是我家公子的信。”就在这时候,侍卫却领着一个披着黑色披风的人进来了。
怀王和云翳桓见到来人,顿时吃了一惊,“到内室来说话。”
父子两个齐齐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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