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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似乎有什么紧急的事情,正紧张地朝着敬事房这边跑来。
躲已经是来不及,景年看了君如墨一眼,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意思已然非常明了,一会儿宁夏来了,绝不能把景年的身份揭穿,至于花雄那里,那就随遇而安吧,要不然就死不赖账,反正景年的口才向来了得。
宁夏跑了过来,看到早上看到的那位公子,先生,还有君如墨站在一起,她似乎并不吃惊,“先生,原来这位公子是你的朋友啊?”
“先生?”花雄有些吃惊,刚要问,“先生是谁啊?”却被景年打断,“是啊,这位是花南国的王子,先前亦是君统领的好朋友,今日,我们三个在一起,看看皇宫中的景象!”
“哦!”宁夏回到,“怪不得此人气质不凡,原来竟然是花南国的王子了!”
花雄笑笑,说道,“今日未曾和兄台,表明自己的身份,因为怕吓着兄台!所以----,所以----踺”
花雄未曾提及先生即是皇帝的事情,宁夏似乎甚急,说道,“先生,窦大人让我回房中取昨日忘了的东西,我先回去了!”
说完,宁夏一溜烟地就跑了。
景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定定地看着宁夏的身影,这一关,总算是搪塞过去了。
三个人在继续在皇宫中转悠着,花雄突然说了一句,“没错了,那味儿的确是宁夏的!不过为什么同样的味道会在花南国出现?”
景年没说什么,因为,他知道,宁夏从未去过花南国,在这个问题上,和花雄没有必要计较。
很快就是晚上,皇上要在华灯初上迎接花雄一众人。
“宁夏,今天晚上你去不去?”翰林院里,花宇凡问道宁夏。
“去哪?”宁夏正在完成窦大人布置的任务,大汗小流的模样。
“按照咱俩的品级,是没有资格去华灯初上的,不过呢,我对华灯初上确实好奇的很,一起去吧!”花宇凡在劝着宁夏。
“不去!这样的事情被查到可是要杀头的!”宁夏说道,按照先生的说法,她犯的欺君之罪,够杀她一百次的了,万一这次撞上了,皇上把她给斩了,那可是得不偿失。
“你傻啊,我们不会化妆成小厮的模样么?再说了,那么多的人,怎么就单单注意到我们两个!还有花南国的人,咱们俩个打扮成花南国小厮的模样,南湘国的人定然看不出来的!”花宇凡说道。
宁夏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这的确是个好主意,她本来就爱玩,现下听说要化妆成别的国家的人,自然激起了她的兴奋点,而且,说不定去了华灯初上,能够碰见先生啊。
“那咱们怎么弄衣服呢?”她说道,兴致勃勃的样子。
“那还不好办,去偷偷地把两个花南国的小厮迷晕了,然后,咱们两个混进去,不就行了!”花宇凡说道。
“那好,不过你迷晕了小厮,事后一定把他们救醒!”宁夏说道。
“那是自然!”
很快就是傍晚时分,花宇凡拉了宁夏,来到花南国侍卫出没的地方,他们躲在一座假山后面,傍晚时分,还未掌灯,有两个花南国的小厮从假山旁边走过,花宇凡和宁夏做了个手势,两个人悄悄地冲将出来,捂着了两个小厮的鼻息,是用上了迷.药的手帕捂的,估计这两个小厮一时半会醒不了了,宁夏也突然发现,会点武功在这古代是如何的有用!
宁夏和花宇凡换上这两个人的衣服,这花南国的衣服倒是蛮好看的嘛,宁夏盯着身上的衣服心道,她定睛看了看花宇凡,忍不住大吃一惊:花宇凡穿上这身衣服,反倒是像他自己的一样,而且,穿上这身衣服,竟然是这般高贵呢!
“走吧!”花宇凡和宁夏进入了花南国的卫队当中,这样旁人就不容易辨认了,二人进入了华灯初上。
一进华灯初上,宁夏的眼睛就摘不下来了,这里竟然是这样富丽堂皇而又让人摘不开眼睛的!
“宁夏,宁夏!”花宇凡在宁夏的旁边提醒她。
宁夏这才回过神来,像个侍卫一样,
花南国的侍卫长已经过来,给各位侍卫安排了任务,因为宁夏和花宇凡站在最后,而且两个人又低着头,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你们后面的几个人,去华灯初上的后门守卫!”宁夏心想,好不容易混进来了,又被安排到后门,还要不要看看这华灯初上的情形啊?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算了,去后门就去后门吧。
花宇凡也一直低着头,宁夏就不明白了,她低着头是因为花雄见过她,怕在这里再碰到的话,就不好说了,花宇凡为什么也低着头呢?
四个人去了后门,宁夏和花宇凡守卫其中的一个门口。
当真是无聊啊,放着觉不睡,却来到这个地方当守门的,眼瞅着里面的热闹,自己却参与不上,当真是无聊的紧。
“宁夏,你先在这里看着,我去方便一下!”花宇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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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宁夏点了点头。
过了好一会儿,花宇凡也没有出来,这倒是奇了,他去干什么的了呢?
宁夏心里痒痒的很,她悄没声儿地进入了华灯初上的里面,沿着墙的边角行走,免得有人看见她,这华灯初上当真如一艘游船一般,刚才宁夏进来的时候,是进入的华灯初上的大厅,大厅已然是这样大了,而且周围还有许许多多的小房间,都关着门,像是便于休息的样子,这里的设计,当真是好呢,也不知道是谁的主意,宁县心道。
忽然从一扇门里,传来了打斗之声,似乎打斗的双方都闷在嗓子里,不发出声音,免得让外面的人听到。
宁夏悄然站在门外,手戳破了一个小洞,看了起来,却发现,动手的两个人——一个是花雄,一个是花宇凡!
宁夏反倒是不解了,这花雄和花宇凡人认识么?为何在这里打斗起来,还有,这姓花的这样少,花宇凡竟然也姓花,两个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呢?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仔细察看,先前也不知道他会武功啊,他就跟自己身边的一个痞子似得,不过现下看起来,他的武功当真不低呢,不过为什么,先前宁夏一直没有发现呢?还是他一直在可以隐瞒?
这下子,宁夏当真不解了。
她正在狐疑着,忽然又听见了有窸窸窣窣的声响,从她的位置,只能看到一个女人正屈膝跪下,因为房间的关系,她只能看到一个侧面,宁夏不知道她跪的人是谁?
看起来,今夜这“华灯初上”真是热闹非凡呢!
宁夏已经移步到了跪的女子的身侧,当然,离得也很远,只能看到那个女子的侧脸,却还没有看出来是谁。
那个女子始终垂着目,她开始说话,声音似乎也很小,“皇上,”她开口。
宁夏方才意会过来,这个跪立着的女子是皇后,因为她说了这句话以后,就抬起了头来,因为皇后的面容珠圆玉润,宁夏对她印象极其深刻,所以,还是记着的。
皇上并没有说话。
“您把窦广成关了这许久,臣妾知道,您已经知晓了我俩的事情的,可是,臣妾和皇上,成亲已经二年有余,始终未有夫妻之实,而且臣妾亦知道,和皇上是近亲,若是有了夫妻之实,是***,对后代会有影响的,可是因为先皇后的遗愿,还有迫于朝中大臣的压力,所以,皇上违心娶了臣妾!可是,臣妾毕竟现在是豆蔻年华的女子,身边始终没有个男人,自是心痒难耐!”说完了这句话,她就微微垂下头去,宁夏看到,她的脸已经微微地红了。
竟是这样?
宁夏心道,原先自己一直以为这皇帝不知道,原来他不仅知道,而且知道和皇后偷.情的人是窦广成,怪不得,宁夏这才明白,为什么见窦广成的第一日,就见他走路有些异样,竟是前一日被宁夏给吓着了,现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了。而且皇上已经把窦广成关入了牢狱,先前宁夏还奇怪,一个御前行走打碎了茶盏会因此要受到“斩立决”的刑罚,竟然是这样了。
宁夏方才知道,这个皇帝,当真是神机妙算,机关算尽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不明白。
忍不住脊背上都冒出了冷汗,先前对皇上的评价当真是太低了。
皇后继续说道,“皇上,求您放了窦广成吧!”
皇上似乎沉思了一会儿,说了一句话,宁夏没有听清楚。
这句话,因为皇上是在房间里说的,而且声音很低,宁夏只听到有只言片语,却未听清楚说的是什么,心道,为什么每次都看不到皇上长得什么样?这一次定要看看,皇上的真实模样!
接着,皇上和皇后那边就沉默了,似乎没有什么看头了,宁夏刚要回到花宇凡和花雄打架的地方,身边便传来一个声音!
“这个侍卫,你能去把迎紫给我叫来么?”竟然是皇后的声音呢。
宁夏没有回头,此刻,她的心里紧张极了,若是自己回头,定然会让皇后看出来的,上次自己从皇宫负气而走,撞到了她,她定然认识自己,如今看见自己又穿着花南国的服饰,她会作何感想?
“侍卫,你听不懂我的话么?”皇后在后面又追问了一句。
宁夏所在的地方,是一条长廊,长廊的尽头,便是华灯初上所在的水厅。
“侍卫,侍卫---”皇后还在后面叫着。
简直要了命了!
宁夏忽然间快跑了起来,到了尽头,她纵身一跳,跃入了水中,在水中,她迅速脱去了花南国侍卫的衣服,只穿着自己的白色中衣,在水中游着,好在她水性不错,在水中潜伏个几十分钟都不在话下!
“发生了什么事情?”景年一身明黄色的衣服,眼睛炯炯有神,他已经从房间中出来。
“哦,没什么,就是刚才一名花南国的侍卫,我和他说话,他连头都不回的!”上官若儿说道,“我知道花南国有自己独立的语言,听不懂汉话很正常的,可是总不至于连头都不回吧,那就不像话了啊
!”
景年紧紧地皱着眉头,他四下打量了一下,这里是一条狭长的走廊,并没有别人,若是说这个侍卫听不到,是不可能的,即使他不懂汉话,可是人在听到后面有声音后的第一本能反应就是:回头!
可是,那个侍卫为什么没有回头?
“然后呢?那个侍卫去哪了?”景年自然觉得这件事情不寻常,自从花雄来到这南湘国,便处处透着诡异,至于究竟是哪里诡异,他也说不上来,就是诡异得很!
“那个侍卫,跳入水中,不见了!”上官若儿答道。
“跑了?”景年大惊,在这皇宫中竟然发生这般的事情,这还是第一次。
“君如墨!”他高声感到。
“臣在!”君如墨一脸郑重的模样,已经走了过来,对着皇上说道。
“有一个花南国的侍卫跳入水中逃走了,你赶紧率领绿林军去追!”景年的样子,看起来非常紧张的,刚才这个侍卫听到什么了?他和皇后的对话?若是心里没有鬼,他跑什么?
君如墨已经带领二十名绿林军的士兵,将“华灯初上”围了个水泄不通,想必,如果这花南国的侍卫还在水中的话,定然是逃不脱的。
而且,君如墨亦派了士兵在水里追着,基本上已经不给这个人活路了。
宁夏好不容游到了岸边,可是一抬头,才看到岸上站的全是士兵,她紧紧地咬了咬唇,看起来,这下子已是死路一条了!
她又将头缩入了水中,这可如何是好?她不但和花宇凡打伤了花南国的侍卫,犯了欺君之罪,而且方才还听到了皇上和皇后的对话,现在又被绿林军围住,心里悔道,今日当真不该听花宇凡的话。
现在已是夜晚十分,如果不出意外,她要在水中泡一夜了!虽然是夏天,但是泡一夜的感受,也不是那么舒坦的,只能等三更半夜的时候,外面守候的侍卫乏了,她方可寻找时机逃走。
花宇凡正在那个小房间里和花雄在对打,听到外面的动静,他慌了神,他现在还穿着花南国侍卫的衣服,欺君之罪是免不了的,而且现在听闻外面很大的动静,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他无心恋战,亦从宁夏跑走的走廊里跑了出去,跳入了水中,只不过,两个人逃走的方向是不一样的,宁夏往北逃去,他则是往南,花宇凡已经注意到,华灯初上水榭的周围,全都是绿林军的士兵了。
他咬了咬牙,心道:今晚就不该找机会来和花雄理论的!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没有办法。
他的水性不比宁夏差,自小在南湘国长大,十八般武艺还有水性,他都已经学的好之又好!为的也便是今日。
可惜,竟然没有成功,还被逼到这种狼狈的境地,当真是功亏一篑了!
为了这个机会,他已经等了许多许多年,终究还是落了这个结果,他心不甘!
此刻,他紧紧地闭着眼睛,在岸边抓着水草靠着,似乎在怪自己的冒失。
君如墨正站在岸上,焦急地等待着消息,这华灯初上这般大,除了守株待兔,当真没有别的办法了,要想抓住这个人,真是难上加难,他还不知道,此时,总共有两个人跳入了水中。
片刻之后,有一个侍卫拿着一身花南国侍卫的衣服,水淋淋的,走到了君如墨的面前。
“统领,似是那人已经脱了衣服逃走了!”侍卫向君如墨回道。
“不可能,我已命属下将这华灯初上围了起来,绝对不可能跑掉的!”君如墨皱眉,这是景年继位以后,皇宫中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竟然明目张胆地在华灯初上逃了出去,此刻,这让他情何以堪?
今夜,他必要抓住此人!
此时的景年,已经和花雄从里面走了出来,景年已经换了衣服,似乎自从宁夏进了宫以来,景年在宫殿外,总是穿便服的。
“可有消息,刺客呢?”景年问道。
君如墨给景年拱手行礼,说道,“皇上,还未抓到,这是他的衣服,他似乎跳入水中,但是肯定不会跑掉的!”
花雄拿过衣服,仔细地闻了起来,忍不住有几分惊诧,怎会是她?
“王子可闻出什么来了?知道是谁了么?”景年本来就对花雄的这一套有些不以为然,此刻,也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花雄定了定神,说道,“这,因为已经浸湿,即使我有本事闻不出来的,现下,这个本领也已经失去了!”接着笑了笑,接着,他对景年说道,“不知皇上为何要追捕这位侍卫呢?”花雄方才在“华灯初上”,正在和众位大臣交流,猛然间,窸窸窣窣地,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这才尾随着景年出来。
“王子,你这花南国的皇宫中,可是人人都能听得懂汉话?”景年问道。
“那是自然!因为我要到南湘国来,选得自然都是能够听得懂汉话的人,为了避免许多的误会么!”华雄说道。
景年不做声了,他已经断定,定是这名侍卫听到了许
多不该听的话,所以,才逃跑了的,如此这般,他和皇后的许多秘密,以及窦广成的事情,肯定都包不住了,一个秘密,一旦一个人知道了,定会有更多的人知道,此后,朝中的大臣们还不知道会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如此说来,此人必然是非死不可了!
“君如墨,今夜,无论如何,必须抓住此人!如果抓不住,提头来见!”景年对着君如墨下了死命令,这还是他第一次给君如墨下这种死命令。
君如墨微微皱着眉头,回到,“是!”随后,他命令手下的人加紧时间搜查,如果搜不出来,拿命去见皇上,手下的人自然个个打起了精神。
宁夏还藏在水中,本打算等侍卫精神都松懈的时候,她悄悄地出来的,可是,看到岸上的人一个个眼睛像铜铃,她心想:要命了,难道自己的小命没有死在皇上手里,要死在这水里了!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上都被泡白了,整个人都被泡发了一圈。
景年已经回了自己的宫殿,上官若儿正跪在“中宁殿”里,看见景年进来了,她歉然地说道,“皇上,舅舅,对不起,这是我和您的私密事,臣妾不该在那种地方说的,被别人听了去,在花南国面前丢了南湘国的面子!”
“起来吧!”景年说道,“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君如墨了!”
“皇上,”上官若儿又问道,“您---您打算如何处置窦广成!”
前段时间,皇上舅舅明明说要把窦广成斩立决的,可是始终都没有消息,上官若儿本来都不抱有希望了,可是这下子,她的心似乎又蠢蠢欲动起来。
“还不到时候!”景年说道。
“时候?什么时候?”上官若儿问道,她以为皇上说的“时候”是要将窦广成“斩立决”的时候,登时,她的脸色变得非常苍白,有几分惊惧,皇上,终究还是,要将窦广成问斩的了。
景年却是知道她误解了什么,只是冷眼看着她,这个女人,竟然有脸给自己的姘夫求情!
幸亏他和上官若儿没有夫妻之实,如果有的话,他定然不会饶她。
“好了,若儿,你回去吧,你向来了解朕的脾气,一旦决定了,便是任何人也劝服不了的!”景年坐在了椅子上,“朕要在这里等君如墨的消息,一旦这个人逃出去,朕的面子,皇后的面子都会挂不住。皇后还是好好想想,那时候该怎么办吧!”说着,他微微闭上了眼睛,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君如墨一夜都未来汇报,景年就坐了一夜。
看起来,此事已是凶多吉少。
花雄一直绕着“华灯初上”走来走去,小心地嗅着鼻息,等到走到了极北的岸边的时候,他停住了,似乎,似乎宁夏就在这个地方呢,方才,他已从宁夏穿过的衣服上问道了栀子花和小茉莉的香气,而越往北走,这种气味越浓,或许那是侍卫们根本闻不到的,不过,却是骗不了他。
而且,栀子香和小茉莉香味一直在此处不散,所以,宁夏应该还没有走才是,可是旁边一直有两个侍卫守着,他该如何办呢?
宁夏已经泡了大半夜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这气息尚然清香扑鼻,若是宁夏有事,断然不会这般活色生香,所以,她还应该是好好的才是。
正在花雄想着如何解救她的时候,华灯初上那边的守卫似是在朝着这边的守卫大声呼喊,好像发现了什么事情,旁边的两个守卫匆忙跑开了,真是天助我也,花雄想着,现在已是半夜十分,宫中已经没有什么人走动,一旦这两个侍卫走开了,华灯初上便显得人少而寂寥。
他站在湖边,小声地唤道,“宁夏,宁夏,我是花雄,我是来救你的,人都已经走光了,你别怕!”
宁夏在手中听了,方才她已然听到那边的侍卫把这里的侍卫换走了,她实在憋不住了,猛地一下子探出了头,呼吸了一大口气,浑身上下都*的,而且她又觉得很冷。
她从水里钻出来,一身白色的中衣贴在身上,冷飕飕的,她坐在岸边,双手抱着双臂,在哆嗦着,看到花雄,她有几分惊讶,话却还是说不利索的,上下嘴唇打着颤,“你怎么在这里?”
花雄看到宁夏一副狼狈的样子,头发也很凌乱,她这副样子,若是白天在人前,定然会让众人知道她是女儿身的,可是,这毕竟是夜里,而且看到的,也只有他一个人,他赶紧把自己白色的披风反着披到了宁夏的身上,因为这件披风外面是白色,里子却是黑色,在这夜里,若想不引人注目,最好的办法就是穿夜行衣了,如今,他的披风披在宁夏的身上,也起到了夜行衣的效果。
“宁夏,趁现在没有人,赶快回去!”花雄说道。
宁夏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机,纵然她心里有许多的疑问,以只能先回敬事房,她说了一句,“走!”
两个人偕同去了敬事房。
刚进敬事房,宁夏就把她的衣服脱了下来,去里间擦了身子,换上了自己的衣服,重新梳了头发,才走了出来,她已经知晓花雄知道了自己的女儿身身份,可是她仍然
要做出一副男人的样子,有些事情,一旦捅破了,就再也没有缓和的余地。
“你如何找到我的?这些侍卫守了半夜都没有找到我?”宁夏问道花雄。
“很简单,我有别人之所不能!我能闻到别人闻不到的东西,我的鼻子相当相当灵敏,今日我已经-----”花雄刚要说“和景年说过,”可是随即想到宁夏叫皇上“先生”,而且她见了景年,也没有丝毫见到皇上的礼节,自然开始怀疑起她和皇上的关系来,莫不是,她还不知道皇上的身份?而对她的不知晓,景年也默认。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真是有意思了。
“你和什么?”宁夏随后问道。
“今日我和一个人说起过,这边的敬事房有一种栀子花加上小茉莉的香味,今日,他们都不信,因为寻常人都闻不到的,只有我一个人可以闻到!”花雄说道。
宁夏忍不住笑笑,这种特长,不就相当于现代的警犬么?警犬通过一点点味道,千里追踪犯人,如今,这花雄通过自己身上的香味,找到了她。
她自己身上的味道这般浓么?她怎么闻不出来?
“哦,对了,你和先生是怎么认识的?”宁夏问道,她比较关心的是先生,“我说的先生就是乔易。”
“乔易?”花雄吃惊,这个名字,他从未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