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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在这里待得时间也长了,现在觉得有些冷了,想回去!”宁夏说道,口气是冷冷的,其实,她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显得自己那样小气,那样放不开,可是,哪个女人面对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睡觉的时候,会那么大度?她管得了自己的心,却管不住自己的情,纵然她想再理智也是不行了,尤其,宁夏从现代而来,对这种一夫多妻的事情尤其容忍不了崾!
他竟然和别的女人睡过了。宁夏的心里绞痛起来。
她擦过景年的身子就要回宫,腰却在后面被景年抱住。
“宁夏,这种干醋你也吃?”他的声音宠.溺的要命,宁夏的心禁不住化了,她没有说话。
“若是我和她睡了,现在如何又起来了,不是应该沉浸在温柔乡里的么?”景年在后面问她。
宁夏只是不说话。
“你怎么不问问事情是怎么发展的?”景年又在她的背后问话。
一连问了几句,宁夏都始终未答话。
“今夜,我可以安心地去你的寝殿里了,宁夏现在可行了?”景年问道。
宁夏低了一下头,亏得到了现在,他还能问得出这种话,别的皇帝有的夜.御几女,景年不过只是想有两个,算不得过分,可是,她的心里还是过不去。
宁夏没有说话,心里始终都憋着一股气,要走,可是景年把她抱得紧紧的,她挣脱不开,“今夜孩子和我睡一张床!躏”
宁夏好不容易找了这个蹩脚的借口。
景年笑笑,“孩子让乳娘抱走!我今夜,为了你,连自己的名声都不要了,今夜在这里又遇到了,我想你了,宁夏。”
“你?名声?”宁夏不解,“什么意思?”
“你让我去你的宫殿住,我才告诉你!”
宁夏白了他一眼,轻叹了一口气,说道,“那走吧!”
纵然他有了许多的女人,亦是他的身份使然,封建社会的男人大抵如此,即使在现代,许多男人不是不想,只是不能,而皇帝,有了能的特权了,为何为了宁夏而放弃?而且,当初宁夏答应他要当他第二个妾的时候,亦是知道他此生,身体不是属于宁夏一个人的,虽然这般安慰自己,可是宁夏的心还是那般难受。
接着两个人携手走下华灯初上的拱桥,去了宁夏的“衷宁殿!”
孩子早已不在宁夏的床上了,方才,她出去的时候,因为害怕孩子自己一个人在床上有危险,所以提前让乳娘抱走了,德馨也睡了,整个“衷宁殿”寂静无声,宁夏刚刚拿了火折,准备把蜡烛点燃,手却猛地被景年按住,说道,“夫妻俩在一起还需要点灯么?”
接着,他就在宁夏的脸上,脖颈上啃.吻了起来,那样热烈的,宁夏的脸已经涨红,纵然她在男女之事上很开放,可是也只是和先生在一起的时候开放,她的双手攀上了先生的脖子,两个人激吻了起来,这样的时刻,已经许久没有了。
先生把宁夏横抱起来,放到了床上,纵然今夜没有灯烛,可是,他对“衷宁殿”已经无比熟悉了,哪一个角落有什么东西,他都清清楚楚,他脱掉了宁夏的衣服,揉上她的胸,声音沙哑着和宁夏说道,“你知道我也今夜和柳妃说的什么?”
“什么?”宁夏闭着眼睛,似是在喃喃地说道。
“朕还是不告诉你了,免得日后你奚落朕!”景年今天晚上似乎特别热烈,毕竟距离两个人上次已经好久好久了,而且,上次,两个人也没有成功,宁夏就生了。
他的手在揉.搓着宁夏的胸,宁夏的手触到了他的下,身,已经感受到了他的火热,纵然是无数次了,可是宁夏还是会脸红心跳,宁夏或许不知,纵然她在外表上,没有柳妃那般柔美风.***,可是在床上,她却是开放而热情的,柳妃比起她来,实在是及不上她的十分之一,或许是因为她认识景年的时候,两个人就没有距离,如今过了这许久,现在她知道了景年是当今的皇上,可是先前的那种印象却是挥之不去,对他的态度还如从前那般。
这次大概因为景年实在忍不住了,所以两个人的前.戏很短,景年很快就进入了宁夏,动作很猛烈,宁夏因为许久都未有过这样的状况了,所以感觉有些筋疲力尽,都有些虚脱的感觉。
景年终于躺在了宁夏的身边,在喘着粗气,他一把揽过宁夏,抱着她沉睡起来,只有这个女人,让他感觉得安全,柳云儿等人,丝毫入不了他的眼。
第二日清晨,两个人用膳的时候,宁夏问道景年,“你是如何和柳云儿说的啊?”
景年往宁夏的耳边凑了凑,说道,“此事有损朕的清誉,不能告诉你!”
宁夏白了他一眼,难道他自毁清誉?
看他神神秘秘的样子,宁夏不再问了。
这个冬天,景年没有烦心事了,因为他已经把柳云儿的事情彻底解决了,纵然柳云儿知道她每日宿在“衷宁殿”,即使她心里有什么话,亦不好说的,因为皇帝要治好自己的“不举”
,皇上已经告诉过她,这是自己的私隐,嘱她不要告诉外人的,纵然她有天大的胆子,也是不敢过问景年,亦不敢往外说。
很快就过年了,宫里人人行色匆匆,喜气洋洋,都在忙碌着,打扫着,宁夏也觉得很高兴,今日太阳高照,是一个好天气呢,宁夏和德馨到园中游玩,看见了柳云儿!
昔日,宁夏要给柳云儿请安的,不过今日,世易时移,宁夏的地位已经凌驾于柳云儿之上,虽然不服气,可是柳云儿只能给宁夏行礼!
其实那晚的事情,宁夏极想知道的,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问,只能找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说道,“今日的天气很好啊!”
“是啊!”柳云儿也开口,接着她似乎有什么事情,屏退了身后的迎紫,宁夏看她的神情,似乎有什么事情,不想让别人知道,亦屏退了德馨!
柳云儿似乎想故意刺激宁夏说道,“自从那夜,皇上来了臣妾的寝殿,让臣妾后来常常都思念皇上,他英俊的眉眼,俊朗的身材,剑眉星目,常常在臣妾的梦中,臣妾有一点不明白,皇贵妃每日和皇上在一起睡,难道就没有-----”
她想说的是“没有熬不住的时候么”,毕竟皇上是那样一个年轻俊朗的男人,却是不举,如果皇贵妃每日抱着这样一个男人入睡,就不会欲.火.难耐么?柳云儿极想知道的。
那日的事情,宁夏本来强迫忘记那一夜的事情的,因为皇上毕竟就那一日去过柳云儿的寝殿,此后再也未去过,宁夏本不想提的,谁知道,柳云儿自己又提了起来,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宁夏的脸已经冷若冰霜,说道,“皇上的事情,始终不是本宫能够过问的,而且,这种宫闱之事,以后,柳妃还是少在本宫的面前提吧!”接着拂袖离开。
柳云儿在她的身后白了宁夏一眼。
很快就到年关了,宫里一派喜气洋洋,大家都在忙着发红包,宫里的侍卫,宫女的家人都来看她们了,可惜啊,宁夏在这个朝代,没有自己的亲人的,看着宫里来来往往的热闹劲儿,忍不住想起自己的父母亲来。
“皇贵妃在想什么?”衷宁殿后面的人工湖,身后,传来了景年的声音。
宁夏转过身去,与他四目相对。
他一身黑色的貂皮斗篷,头戴着冠帽,冠帽上有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更加显得他英姿勃发,英俊不羁,星眉剑目,让人不敢逼视。他双手负立身后,正慢慢地向宁夏踱过来,宁夏从未见过皇上穿黑色衣服的,这是第一次,竟然忍不住脸红心跳,纵然他再帅,可始终不是自己一个人的!
宁夏心怀伤感,却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动,她忍不住跑到了先生的跟前,又是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说道,“臣妾想自己的父母了!可惜,永生都不能够再见她们了!”
景年的眼神扫了宁夏一眼,看向前方,说道,“今日已经是大年三十,今夜要在金銮殿举行大典,你晚上盛装打扮一番,随朕过去!”
宁夏点了点头,忽然想起来,过年,要不要送给景年礼物啊?自己看电视,还有看书,通常情况下,是要送给皇上礼物的,可是,送给皇上什么呢?皇上已经拥有了整个天下,什么都不缺了!
宁夏苦思冥想,终于想出来一条好计策,她速速让德馨研磨!
然后,她挽起自己的衣袖开始写-----
大年三十的皇宫,当真是热闹非凡的,处处张灯结彩,火红的灯笼挂满了整个皇宫,处处喜气洋洋,宁夏忍不住心里开怀起来,本来郑唯过来叫她的,说让她和景年一起去金銮殿,不过,宁夏却有她自己的主意,所以,这次,她定然不会和景年一起上朝的-----
宁夏这次换了头饰,长发在后面随意地垂着,把耳朵旁边的碎发地挽了起来,用金步摇束住,脸上略施脂粉,身穿一身大红色的斗篷,里面穿的亦是水红色的衣衫,她本就是性格活泼的人,而脸色又白皙,鼻子很小很俏,眼睛又炯炯有神,极适合穿大红色的衣服的,今日,她心情极好,瞬间令日月无光,让天地汗颜。
她从金銮殿的殿外往宫殿里面走去,还没有进门,便看到景年和黛拉双双坐在金銮殿的龙椅上,明明心里是气愤极了的,纵然,她识大体,纵然她顾大局,可是眼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另外一个女人坐在一起,心里还是很难受的,不过,她的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而是,步履轻盈地走到了金銮殿上!
景年看着她意气风发的样子,眼中忍不住有着赞赏的眼光,不过也只是赞赏的眼光而已,他很理智,知道什么时候该表现,什么时候不应该表现。
宁夏给皇上跪拜,说了一句,“臣妾给皇上,皇贵妃请安!”
“皇贵妃平身吧!”景年说道,嘴角的笑容却是清晰可见,即使他再冷静,可是总有些什么是骗不了人的,比如,他的情愫,总是在他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表露出来,那是他自己都注意不到的情深意切。
朝堂上的大臣却是都看到了。
宁夏向着旁边
自己的座位走去,她的座位在柳妃的上首,这时候,她听见黛拉说了一句什么话,可惜,她就是听不懂,仿佛听天书一般,然后眼睛的余光告诉她,景年和黛拉都向她看来。
宁夏却是不理,今晚看到景年和黛拉坐在一起就够心塞的了!
柳妃先站了起来,她捧着一个缠金丝的红木盒子,也不知道她要送给皇上的是什么东西,幸亏宁夏有准备,否则真要扑个空了!
景年今日的心情好极了,一副宽容无比的神情,他面带着微笑,一副包容天下的样子,侧目看着柳云儿,说道,“柳妃送给朕的礼物?”
柳云儿浅笑着低头,说了句,“是!请皇上打开。”
接着她走下座位,走到了景年的案几前,低垂着头,把金丝盒子交给了景年,景年打开了红木金丝盒子,看了一眼,然后眼光扫过宁夏,对着柳云儿说道,“柳妃退下吧!”
柳云儿又给景年拜伏了一下,接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脸上一派很甜蜜的样子。
她到底给景年送的什么?怎么两个人都是这副表情?
“皇贵妃没有送给朕礼物?”景年的眼神看向宁夏,略带期望的表情,他最心爱的女人,对她的希望也是最大的。
宁夏让德馨把自己写得那一副字画拿过来,走到景年面前,说道,“皇上,臣妾才疏学浅,知道皇上拥有天下的一切,臣妾写这几个字,只是表达了臣妾的心情!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臣妾希望,等皇上回到寝宫之后再看这副字画,可好?”宁夏抬起头来,看着景年。
景年今天的心情似乎好极了,说道,“皇贵妃不让朕看,朕自然不会看的!”接着对着宁夏笑了笑。
宁夏返回了自己的座位!
今夜当真是歌舞升平,热闹非凡啊,看着殿堂里的舞姬在跳舞,她的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以前过年的时候,她还从未见过这般热闹又盛大的庆祝活动呢,这是第一次在古代,竟然是这样热闹非凡的。
而且,片刻之后,有一个侍卫来报,“皇上,烟花马上就要开始了,还请皇上移步殿外!”
宁夏看了景年一眼,他说道,“请众爱卿移步殿外吧!”
所有的大臣向景年行礼,然后拱手站立两侧,让景年先走,景年和黛拉走在前面,宁夏和柳妃在后面,去了殿外,侍卫已经将椅子摆好了,景年和黛拉分别坐了中间的两把椅子上,景年旁边的一把,宁夏在坐着,柳妃坐在的黛拉的身边,离景年最远,不过今天晚上,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这些。
绚烂的烟花开始腾空,烟火在空中幻化成了五彩的颜色,接连不断,美到极致,宁夏抬着眼,唇边泛笑,忍不住说了一句,“好美!”
或许是她太过专注了,所以,没有注意到旁边的景年看了她一眼,接着,景年的手握住她的,她本来觉得人多,想把手抽回来的,可景年就是不放,反而越收越紧,任凭宁夏挣扎,可能觉得越挣扎越是会引起别人注意的,所以,宁夏不往回抽了,安安心心地把手放在他的手里。
歪头看他一眼,他正抬眼看着腾空的烟花,似乎很开怀的样子,他的打扮还和下午时候一样,是那一身将他冷冽的气质发挥到极致的黑色貂皮斗篷和镶着巨大夜明珠的冠帽。
如此,手放在心爱的人手里,一起看烟花腾空,一起经过这般绚烂的流年,岂不是很好?
宁夏觉得心里暖暖的。
很快就夜深了,大家都散了,宁夏似乎有什么话要问皇上,可只是脚步顿了顿,向着“衷宁殿”走去!
景年拿着宁夏送给他的字画回了“中宁殿”,细致地打开,是她写的蝇头小楷,字迹现在已经与他一模一样,不分彼此,上写:夏,初识,流年情深,犹记院中景;宁,深爱,华灯初上,已是忆流年!
初初看到宁夏写得这副对联,景年忍不住笑笑,她这是将她的名字和景年的名字都嵌入这对联当中,话说得又是如此婉约,将她小女子的心事表露无疑,夏,是他和她的初识,亦是她的名字,初识之时便已情根深种,到现在都记得白马书院的点点滴滴,“宁”说的是现在宁夏在宫里的心情宁静,在深宫里相爱,华灯初上铭刻了两人的点点滴滴,可是为何,最后,她来了一句“忆流年”呢?难道他和她的故事已成了流年往事,她现在只能追忆么?
景年不解!他又打开了柳妃送给他的金丝红木盒子,柳妃的心事容易得多了,是一个荷包,用黄色的锦缎绣成,上面绣了两只鸳鸯,如此张皇明显的心事,他如何不知?现在,他好像有点明了为何宁夏会写“忆流年”的话了。
昔日赵孟頫欲娶妾,他的妻子便写了一首《你侬我侬》给自己的丈夫,如今宁夏这般写,究竟是何意?他虽然搞懂了,可是,虽然他有几房妻室,可是,却只有她一个女人,难道她不知?把宁夏写个他的字画收起来,披上斗篷,便去了“衷宁殿”!
“衷宁殿”里,烛火微暗,宁
夏正半躺在床上哄着孩儿睡觉。
他轻轻地走进去,探头看着里面的孩儿,孩儿呼吸均匀,十分平静。
“今日是大年三十,皇上不是应该在中宁殿守岁么?为何来到臣妾的寝宫了?”宁夏的头靠在手上,景年来了,也不曾回头,不过,她却知道是他。
“朕有事要问问皇贵妃!”景年说道。
宁夏拍孩子的手停顿了一下子,知道他是为了字画的事情而来,问道,“皇上可是为了字画的事情而来?”
景年坐在了她的床上,手放在宁夏的身上,问道,“宁夏最后为何说‘忆流年’?难道你和我都已经过去了么?”
宁夏的手停了一下子,似乎漫不经心的样子,说道,“没有什么,只是为了押韵而已!”
“押韵?宁夏是朕的学生,你的水平朕不知晓?”景年问道。
宁夏只是沉默,在微暗的烛火中,脸色有了微微的发红,她只是紧紧地抿了抿唇,什么也没有说。
景年只是这样看着宁夏,似乎轻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宁夏的心意,朕懂。朕现在已经做到洁身自好了,许久未去过‘流云殿’,亦不曾去过黛拉的‘椒房殿’,但无论如何,她们总是在宫中的,你总不能让朕对她们视而不见吧?”
方才他说“许久未去”!
看起来,他对上次去过那一次并没有否认,虽然柳妃也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婆之一,可是宁夏始终接受不了,既然和自己在一起了,为何还要和别的女人上.床?
宁夏说了一句,“这是你自己的事情,和我无关!不要和我说。今天过年,我不想提及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我要睡了,皇上请回吧!”
景年却侧身躺在了宁夏的身边,说道,“朕今日想和宁夏一起守岁,可以么?”
宁夏往里面靠了靠,什么也没有说。
孩子终于睡着了,乳娘把他抱走。
宁夏今夜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窗外月光皎洁,孤零零地挂在天上,众星捧月一般,猛然间想起,昔日,景年去白马书院就是为了找星相上面的女子,又是一个女子,看起来先生对这个女子极为重视的,宁夏紧紧地咬了咬牙齿,问道,“皇上可找到那位叫做司徒虹的女子了?”
景年穿着白色中衣躺在床上,说道,“不曾!现在,丁香还在找,找遍了大江南北,可是这个世上就像是未曾有这个女子一般,没有她的一丁点消息!”
“如果找到了她,皇上打算怎么办?”宁夏问道。
“纳她为妃吧!钦天监说过她能够改变南湘国命运的,不纳她为妃,你要朕如何?”景年侧了侧身子,朝着宁夏的方向,挑/逗着宁夏的接受能力。
此人,当真可恶!
宁夏翻转了身子,背对景年。
年关过了以后,便是春天,大概因为去年的冬天太冷了,所以,今年天气暖得很快,宁夏发现,自己可能又怀孕了。
月事不过是推迟了几天而已,她自己也不能够确定,所以还未曾告诉景年,基本人没有告诉任何人,总要一切都确定了再说,现在,这后宫中,人心险恶,万一有人要毒害她的孩子,那她到时候哭死的心也有了,对这样的后宫,说句实话,若不是为了景年,她是深恶痛绝的,虽然她爱着这皇宫中的诸般景致,诸般摆设,不过,要时时处处地生活在别人处心积虑的算计当中,当真是累。
这日,天光尚好,晒得人暖洋洋的,她和德馨去了美目湖。
宁夏本来静立湖边的,忽然间一阵恶心袭上心头,她慌忙捂住了嘴,干呕了一阵,却未曾吐出来,之后,脸色苍白。
“皇贵妃,你没有事情吧!”德馨问道。
宁夏拿手绢擦着嘴,说道,“没事,应该是又怀孕了!”
“怀孕了?”德馨也跟着惊喜起来,“皇贵妃已经有了一个小皇子了,这一胎要再是一个小皇子,皇上定然会很高兴的,若是一个小公主的话,那就更好了,皇上还没有女儿呢,若是有一个小女儿,定会把她宠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