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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皓晨,你,在做什么?”
原谅我。就算是看了也仍不知道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这样司皓晨变得有些不悦,伴随着这股浓重的焦糊味以及慢慢冒出来的烟。他还颇为高冷的说道,“这是美式早餐中的黄油芝士煎西多士。傅小姐不会这么孤陋寡闻吧?”
还叫我傅小姐呢?
我权当司皓晨在嘲讽我,我也不客气的回击,“我长这么大。还真就没见过。煎得又黑又糊还自以为卖相很好的西多士。很抱歉啊。欣赏不来司先生你的作品。”
司皓晨听罢,从眼眸蔓延开来一阵窘迫,脸色微微铁青。但他侧眸看了看锅中的那块根本就是黑暗料理的东西,他原本涌上来的怒火便下去了。
“你嫌弃的话。我再重新煎。”说罢,司皓晨想都没想的就端起了平底锅。将锅中的那块西多士给倒进了垃圾桶里。
我微微一怔。
此时的司皓晨已经完全没有平日那种高冷而不可一世的模样。反倒是像一个被老师退了作业让他重做的孩子一边,脸上竟带着一丝固执与坚持。
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司皓晨。
司皓晨重复着自己刚才做过的步骤。却不料用了还不够半分钟,那焦糊味再次袭来。这次可真的是冲得我的鼻子都酸了。
我伸出手捂上了嘴巴,将那冒出来的浓烟给阻挡住。一把将已经形象丢掉一半了的司皓晨给推开,低低的说道,“还是让我来吧。”
男人那一双深邃的眸子便那样在一边看着我,我不知道司皓晨脸上是什么表情,我只知道,他脸上该有不少灰。
但当我夺过了司皓晨手中的锅铲,将司皓晨往一边推的时候,我却有些微怔。
我……我在干嘛?
脑子一热,竟有些想不通我为什么要在这里拿着锅铲做西多士?
但我用余光看着司皓晨,他就站在我的身边,很是认真的看着我的动作,似乎在记忆着我的步骤。
司皓晨,怎么会想到做饭了?
而且,在我都还没醒的情况下,司皓晨已经在厨房开始捣鼓了,他多早起来的,又在厨房里折腾了多久?
所有的想问的话都梗在了喉头,我就这么拿着锅铲,心怀心事的一边煎着西多士,一边侧眸盯着司皓晨。
“好了,能吃了。”
我煎了好几块,也够一顿早餐的量了,将西多士端到司皓晨的面前的时候,他刚才一直严肃的嘴角扯开了笑容,“你本就是女人,会做早餐没什么值得炫耀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有些不悦,说道,“这么瞧不起,你倒是自己动手做一个。”
“我想做的。”司皓晨为自己解释着,“我要是能做好,你至于看不下眼了抢过了我的锅铲来做麽。”
司皓晨的脸上一脸平静,那双眼幽幽的盯着我,嘴角的笑容弧度不改,“想做一次早餐给你吃,没料到,还是你为我做了。”
别墅里就只有我和司皓晨两人能,所有的字节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语气明显,意味鲜明。
是啊,司皓晨这样的男人,十指不沾阳*,怎么可能会下厨做饭。
我仍记得,嫁给司皓晨的时候,即使我是司家的少奶奶,做法还是免不掉的。
司皓晨总是会有应酬,而且,经常是入夜之后很晚才回来,厨房里的佣人虽然会整装待命,但奈何司皓晨不是那种容易将就的人。
喝醉之后,总要先为他熬醒酒汤,然后是暖胃的粥或者一些给他充饥的小菜。
无论多晚,无论我睡了与否,只要司皓晨喝醉酒回来了,需要我像是一个佣人似的伺候前*短的,无论我多累多困都要爬起来。
过去的我,的确在司家还担任着“厨娘”的角色。
时至今日,我的确如司皓晨所说,我又再次为他动手做饭了。
听罢,我内心一阵汹涌感慨,但没有溢于言表。
“要吃就快点吃,吃完了赶紧走。”我并没有因为司皓晨的这一句话就为之动容,硬着头皮驱赶着他。
司皓晨轻描淡写,“装潢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弄好的事情。”
这是什么意思?噢,如果他的别墅一天没装修好,就要赖在我家一天?
我耻于这个手段卑劣的男人,往嘴里送着我刚刚煎好的西多士。
却不觉,司皓晨的眼神却一直都放在我的脸上,没有移开过……
“傅小姐,那天来过的那对中年男女,他们一直在给公司打骚扰电话,前台已经做了截断了,可是他们变着花样换着号码打来,前台的工作都被扰乱了。”
贺潇潇向我汇报说道。
“这一点事情,都需要向我汇报麽?”我的心情本就不算太好,听到贺潇潇跟我说养父母一直都在骚扰着公司,我的心情更加的烦躁。
他们无非就是想要钱罢了,呵呵给韩青琢娶老婆,不就是一个借口罢了。
我不会再成为他们的人肉提款机。
贺潇潇有些难堪,但兴许她已经习惯了我这样的说话习惯,收敛了一下神色,“很抱歉傅总,是我没做好。”
我的情绪也稍稍平静了几许,我确实对贺潇潇过于苛刻了,沉下了语气,“我也抱歉,把情绪带到工作上来了。”
“不,傅总,你言重了,是我做的不够好。”贺潇潇的眼睛里闪烁着犹豫,“我不够聪明,还有一些人情世故,我需要向傅总您学习。”
“人情世故?”
“是啊,我以为,傅总您尽管表面上对养父养母已经冷漠处理了,但其实内心还是在乎的,要不然,您不会派人去监视他们。”
所以贺潇潇才会以为我还在乎,所以他们骚扰前台的事情,贺潇潇才会说出来。
但我派人监视他们的本意却是担心他们会因为从我身上得不到好处而想方设法来找我麻烦,并不是贺潇潇所以为,我仍关心他们。
看来,贺潇潇还真的就只是一个善于经商,但对感情一窍不通的职场女性。
“以后,关于他们的事情,你不用再上心了,不要让让他们产生我对他们有怜悯之情的错觉。我本就对他们不在乎,派人只是另有目的,你无需再揣测我的想法。”
“对不起,我只是想更好的为傅总您做事罢了。”
“算了,不提这件事情了。”我摆了摆手,示意她不用再说了。
“对了,还有一个日程,金融投资者协会举办了一个交流会,您要参加吗?”
“投资者协会?”我诧异,似乎从来没有听过这个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