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飞叶令

牛肉煎包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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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流之前说过,要杀死你们,这里的你们不是指白莲教众人,而是单指笑脸哥哥们。

    江流再次转身,笑脸哥哥如影随形,再次出现在江流面前。江流饶有兴趣地问:“你知道吗,每一个人在世界上都是独一无二的,就算是双胞胎,他们长相不样,但也有很多不同。”

    江流指着笑脸哥哥的手,接着说:“这些差别很细微,但并不是没有,比如,你握糖葫芦的手,发力的指头是中指。”

    说罢,江流转过身,看向现在面对自己的笑脸哥哥,说:“而你握糖葫芦的手,发力的手指却是食指。所以啊,你们两个,不是同一个人,所以啊,我才说要,杀了你们。”

    话音刚落,三人皆是快速行动起来,江流面前的笑脸哥哥扔掉手里的糖葫芦,抽出一把刀,朝江流冲来。江流耳朵一动,听到了身后传来的风声。

    身后的笑脸哥哥也动了。

    江流笑道:“本来我只是猜测,你们是双胞胎,然后我诈了你们,你们果然心虚露馅了。”

    从身后传来的风声,江流已经确定,笑脸哥哥是两个人。而笑脸哥哥听到江流的话,诡笑了一声,加速朝江流冲来。

    被江流识破了把戏,笑脸哥哥并没有生气,因为他知道,只要把江流杀了,那世界上依然没有人知道自己的秘密。

    所以笑脸哥哥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刀握的更紧,将步跨的更大,他高举朴刀,竟然丝毫没有防守的打算。

    这是在以伤换伤。

    无论怎么换,他总是赚的,因为笑脸哥哥有两个,而江流只有一个,即使一刀换一刀,最先倒下的,肯定是江流。笑脸哥哥很有自信,也很确定,江流必死。

    而反观江流,侧着身子,把手放在衣服里。

    这是藏,将自己的手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自己手上的动作。在江流的前后都有人,所以他不能把手背在身后来藏,只能把手放在衣服里。

    笑脸哥哥更近了,而江流依然没有出手,甚至没有移动。但就是因为江流没有出手,两个笑脸哥哥都无法看到江流的手在干嘛,这让他们两个有些警惕。

    但也只是有些警惕,二打一,他们没理由会输。江流即使抬手挡住一个人的攻击,也会被另一个人砍伤,除非江流能一击杀死两个人。

    但一击杀死两个人,这是天方夜谭。所以笑脸哥哥觉得自己不会输,随着他们离江流越来越近,他们的脸上出现了笑容。

    残忍的、冰冷的笑。

    但下一刻,笑脸哥哥的笑容消失了。在这一刻,江流的手动了。江流轻飘飘的一甩双手,两个剪刀从他手中飞出,直冲笑脸哥哥的门面。

    两个笑脸哥哥急忙举刀,可已经来不及了,他们离江流太近,江流出手又太急太阴,剪刀飞行又太快,他们挡不了。

    在他们眼中,一个光点越来越近,越来越大。那个光点就是剪刀的尖,最终,两个剪刀插在笑脸哥哥的脑门上。

    “噗通。”

    “噗通。”

    两个冲在空中的笑脸哥哥应声倒地,他们不甘的瞪大眼睛,而他们手中的刀,离江流只有一步之遥。

    “这是什么功夫?”笑脸哥哥不甘地问。

    江流走过去,拔出剪刀,说:“飞叶令。”

    这是不是什么功夫,而是一种小孩子的游戏,从树上摘下一片树叶,在扔出去,谁扔的远谁就赢。

    飞个树叶,即使砸中了人,也不痛不痒没什么事,但江流手里的不是树叶,而是剪刀。

    江流收起剪刀,忽然觉得自己花阴德从那老太太手里买下这些剪刀,似乎也不亏啊。

    消灭笑脸哥哥,江流继续往前走,现在他很确定,南区废庄有不少白莲教的人,而这些人,都是自己的阻碍。

    江流心里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那些人都对手,自己能走到哪一步,他也不能肯定。

    但他要试一试,如果对方轻敌了,没有一拥而上,那江流还是有些胜算的。

    天津卫混入了那么多白莲教妖人,可天津卫的人都没有察觉,这不正常。天津卫从来没有一次性来过这么多妖人,除非这些人,想在天津卫搞大动作。

    江流心里紧张,他不明白这些人是怎么进来的。但江流只能紧张一下子,因为他眼前还有对手,还有要处理的事情。

    很快的,江流来到了三层小楼前,老崔点燃的香,冒出的烟,指到了三层小楼里。

    黄还英的灵魂,就在三层小楼里。

    江流不由得放慢脚步,他不得不谨慎起来,因为三层小楼前的情景,太过诡异。

    所谓诡异,并不是说楼千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也不是说楼前站了很多的人。说诡异,是因为楼前只有一个缸。

    这是个醋缸,半人高。如何判断是醋缸,因为江流隔老远,就闻到了醋味。

    魔童子提前安排车夫和笑脸哥哥劫杀自己,那他就一定知道自己来了,而自己如今来到了楼下,距离魔童子那么近,魔童子不派出众人来杀自己,反而在楼前摆出一个缸?

    这是什么意思?

    观看魔童子所做过的事,无论是陷害黄老板还是侵夺财产,魔童子不像一个傻子。

    那魔童子所做的事情就是有意义的,现在,他摆了个缸放在楼前,这只有一个解释。

    这个缸非常危险,胜过千军万马。

    想到此处,江流深吸一口气,拿出一把剪刀,直接掷向那缸。

    “砰。”

    一声清脆之声响起,剪刀砸在缸上,被瞬间弹开,而缸的表面甚至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这个缸不正常。那剪刀的重量和锋利程度,江流身为使用者,是一清二楚,再加上江流使用飞叶令,别说是缸里,就算是面墙,剪刀都能扎进去。

    但眼前的缸吃了一剪刀,竟然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这足以说明,此缸坚固。

    那么坚固的缸,如果只是个死物,那江流不必担心,因为江流不可能傻到拿脑袋去撞缸。可如果这缸能移动,那被这么坚固的缸砸一下,后果肯定非死即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