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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重地,必须得手持通行牌才可以进入,这黑影一闪而入,消失在了听不见尽头的巷道里。
这边,乐妃娘娘的病有了新进展,张太医拿了新的药方来把平安脉。
“张太医,陛下的车撵马上就要落富了,这会子的要药能否晚些时辰再喝?娘娘口里发着苦只怕是喝不下去。”侍女在旁说着话,一边将纱帘给放了下来,“昨儿个陛下赏了我们娘娘几片雪梨膏,倒还挺有奇效,夜间入睡时也安稳了不少。”
见此,张太医只好拿起药箱子就往外走,听侍女说起雪梨膏,故作深思了一会,开口道:“娘娘是心里郁结而成的寒热,这雪梨膏要搭配着其他温补的材料,效果会更佳,既然娘娘能得此缓解,待会我就开这个方子出来,配着药一定要送下去,姑娘得要切记才是。”
侍女满口答应了下来,张太医见殿外已经起了人,便跟着叩拜,本想着等这阵仗过去也就回太医院去,不曾想陛下惦记着乐妃的安好,便又点名问了张太医。
“娘娘近日的郁结烦闷,已有两日,每顿药也没见落下,可就没见好起,张太医,此事可有良方疏解?”陛下先去看了乐妃,见她睡下了,便在偏殿问的话。
张太医自然是不敢隐瞒,将情况一一回禀了上去,“娘娘这体子是越发的不受寒了,这天气头里虽然是大太阳毒辣着,可一旦遇到了夜间的寒风,便是相生相克而撞,加上娘娘心情烦闷,长而郁结而成,思虑一多便就落下病根了。”
这些听了太医院院判回禀过,原想着近日朝廷琐事繁多,将其分散开来,能留有更多的时间来瞧乐妃,可听张太医如此一说,这心中也有了明白。
乐妃之病,全因陛下而起,这两年以来在欢愉之间总能有所察觉,想是心中郁结了大片惆怅,才到了这般地步。
陛下怜惜不已,又问张太医现如今用的是什么方子,还仔细对比了一遍,“爱妃她怕苦,这些药能省就省了吧。”
许是这药太苦,入不进口何来将病给药到病除。
张太医一一都应下来了,早就改掉了不少的苦味药,只单独那重要的事一味不能省了外,其他的早就剔除了出去。
这乐妃娘娘的病是安排得差不多,可陛下却没有想要放张太医走的意思,见他生的腼腆安静,陛下也是惜才如命,便问他:“哪的人氏?入宫瞧着也有了些功劳,倘若能为寡人散忧,这太医院之职便能胜任许久了。”
“……回陛下,奴才是岭南人氏……”张太医受宠若惊,急忙磕头行礼数,谢陛下赐恩,张阙定不负此所托。”
陛下心里也有些着急,想着乐妃这病还是在拖下去,怕会成落下病根,若是实在无法根治,也定要将命给保下来。
一挥挥手后,李忠祥急忙将张太医送了出去,“张太医可是个菩萨心肠,这会子也是劳烦你盯着了。”
“无妨,谢李总管。”张太医入京后也来了眼见,只是这等受陛下看重,只是这乐娘娘的病非一日之寒,想要彻底根除需得化上个一年时间。
“……张太医,你且留步。”刚一抬脚,一句话的事情,这等会子又怕是被问着,“陛下将方子改了些,若是再这么拖下去,怕是这入秋后就更加难对付了。”
“李总管顾虑得及时。”张太医瞧出李忠祥的用意,便也没多说什么,赏了对方一些东西后就回殿前复命了,张太医自然也没过多在意,一晃眼回到了太医院,又马不停蹄的配着药方子。
……
大理寺里,伍子依不由地抓紧了衣角,听着这般猜想,她只是问赵觐辰,“这事你可知道了?”
原以为她定然会恼怒一番,可万没想到她竟然只是说:“你既然都知道情况,又何必来趟这会水?”
见她是关心自己,赵觐辰心里瞬间甜蜜了起来,瞧着她,也放低了不好架子,“你在这,我怎能不担心,还是由我自己来盯着,便也少得一件挖心之事。”
闻言,伍子依不由地脸红起来,“殿下可是还要在此处取笑我不成?”
嘴里有些生气,可心中却是美滋得很。
“这话是出自肺腑之言,你若是不信,便是扰了我这边的心思。”其实这只是情非得已,“宫中的高手需得由陛下下旨才可,这会子只能将案情给延下来。”
“……若是我这边延着,可不是坏了你去楚地之事?”
原也是定的这些日子将要出发楚地了,眼下伍子依出了这么件大事,他自然不会离开京城。
“此事不慌,若是无法得到解决,倒不如将地方父母官架到京城来问个一清二楚。”世子说的极其容易,只是伍子依却没有相信多少,“又是在胡说了不是,这楚地之事乃是陛下亲点的,若是为了我,定是……”
她的顾虑太多,赵觐辰也不能一一给她解释下去,只是用柔而轻的目光瞧着她,也许是眸子里难得透露的温柔,实在是让她招架不住。
“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伍子依以为是世子不准她过问政事,“许是担心你才这般过问的,倘若有些逾越,便当是子依不懂事罢了。”
“……三小姐若是不懂事,那这般才情便是辜负了。”言罗海跟着出来的时候,远远听着他们的对方,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插了一句话。
赵觐辰皱眉,睨了他一眼,看他还敢大言不惭不?
言罗海立马吓得闭紧了嘴,再也不敢多插话一句,“殿下若是要进宫面圣的话,要不将在下的折子也给递进去得了?”
非但没有遏制,反而大肆起来,竟敢打起这主意来,就连一旁的伍子依也看不下去了,“方才武鱼保着秘密不肯说,你若是避重就轻,那就真的坐实了此事。”
听到这话,言罗海立马腰杆挺得直直的,再也不敢乱言一句,方才武鱼死都不肯说的是,他哪里敢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