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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拘留不知道结局是相当糟糕的一件事情,可现在她除了等待似乎别无他法。
高贤秀不知道怎么样了?还有秦珂,他也受伤了吗?一股脑儿的问题搅得她心神不宁,不敢去想自己若是真的以伤人罪被判刑,栗宁要怎么办?
是她太无用了,以前再苦再累,还可以说,我能行,我还有动力,即使全世界的人都抛弃她,可她还有栗宁。
可如今呢?她不知道这样的遭遇会怎样,到底还是要对栗宁失言了吗?她答应他不会将他扔下的。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朦胧间似乎有一只黑手正伸向她,拽得她胳膊生疼,将她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掉了下去,黑洞洞的没有底,她心里升起一阵恐慌,想叫,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发不出半点声音来。她害怕,想要呐喊,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绝望只在一瞬间产生,却足以催毁一个人全部的信念与生的希望。
“姐姐,你不要我了吗?你要把我扔下吗?”仿佛间,栗宁的声音闯进耳膜,剌得她生疼。
不,不是的,姐姐不会扔下你,不会……
她怎么会扔下他呢,那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可是,她说不出来话,栗宁那张苍白的脸在她面前扩大,眸光中透着一种绝望,那种绝望像是灰色的迷雾,看不到一丝光明。
渐渐的,栗宁的身影远去,没入那灰色的迷雾中,她大惊,“栗宁,不要走,姐姐不会丢下你的,栗宁……”
一声惊呼破口而出,猛地坐起身来,四周一片寂静无声,黑压压的一片,像是来自死亡的地狱,透着死亡的气息,周围的空气都带着冰冷的寒意,直击她的内心。
她感到一阵恐慌,后背上冒起的冷汗在渐渐变凉,指尖的温度流失,她莫名觉得寒意逼人。
环顾四周,冰冷的铁床传来的丝丝冷意让她醒了神,她现在还在拘留室里。却又稍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自己做恶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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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伶从出了拘留所,便直接去了白杜心理诊所,因为平时少去那里,诊所里的人都不认识她。
等到她冲进去时,导医台的护士还在怀疑到底是不是哪个病人又抽疯失控出来捣乱了。
“喂喂……姑娘……”导医台的护士连忙将她拦下。
“干嘛?我找我哥,别拦着我。”白伶此刻急得不得了,哪里会在意别人什么反应,直接拂开那护士,就要往楼上冲去。
那护士哪里能允许这像有多大仇似的姑娘进医院里来,怕出了个什么乱子,她拿里负得了这个责。
“喂,请您先登记一下。”
登记?她哪里还有那个闲功登记,现在是赶着去救命的。
“我没时间登记,你让开。”
“对不起,这是我们医院的规矩,请你配合好吗?”对方的不让步,到底是让白伶气也不是,怒也不是,直接的将自己包里的学生卡翻出来,扔给她。
“拿去登记。”话落,人已经越过那名护士直接往楼上跑去。
等那护士回过神来哪里还有白伶的影子,拿着那张学生卡发呆起来。
“白伶,白伶……怎么跟白医生一个姓?”狐疑的瞬间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一愣,后背冷汗直冒,担心着自己这份工作是不是要因为自己的行为而丢失了。
等到白伶冲上白地办公室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
门砰的一声被人推开,白地正埋头看资料,闻声正想看看是哪个冒失鬼,便见自己的妹妹一脸涨红地喘着粗气站到他面前,显然极度运动让她此刻说不出话来。
“哥……呼呼……哥……”瞧那上气不接下气的架式,白地一愣,又有些好笑地看着白伶。
“慢慢说,别着急,别着急,什么事儿?”话落,起身替白伶倒了杯水,拉她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白伶接过水,咕噜灌下,这才喘了一口气说:“哥,你能不能救救素丫啊!我快急死了。”
“谁?你慢慢说,不要着急,说清楚。”白地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妹妹要说什么事,可见她这个焦急的样子,怕是出了什么大事。
“就是栗素啊!我上次给你打电话说的那个,栗宁的姐姐。”
白地这才醒悟过来,哦了声,询问是怎么回事。
白伶这才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经过向白地说了一遍。
听完白伶的话,白地眉头一皱,似乎是在思索。
“你是说那些票据都对不上数?而且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她是清白的?”
“是啊!现在所有的问题都对素丫很不利,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所以,哥,你一定要帮帮我。”
白伶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看着白地说道。白地挑眉,“帮你?”
“是啊!因为那天我也是帮手,所以你若是不帮她,那说不定我也会被牵扯进去的。”白伶这话说得,白地一笑说:“你是小说看多了还是怎么的?有一点法律常识好不好?”
“我不管,反正你就要帮我,不然我告诉爸爸你欺负我。”白伶撒了娇,就是一副吃定自己哥哥的模样。
白地失笑,摇摇头,“好好,我帮,我帮还不成吗?你这丫头,一来准没好事。”
白伶这才破涕为笑,白地又问了一些细节的问题,这才打发了白伶回去,当然是让她以学业为重,年后要去国外留学,当然不能马虎了。
白地想了想,决定给杜亚楠打个电话,这件事情他应该有知情权,且不说杜亚楠对栗素的心思,单单一个栗宁这个病例就是杜亚楠负责的。
若是栗素真的出事了,那他上哪儿去找人拿医疗费?
想到此,便挂了个电话过去,可奇怪的是,杜亚楠的电话居然关机了,他禁不住有些疑惑,想了想,拨通高行的电话。
高行家和杜亚楠家也算是世交,虽然高行没靠自己的父亲,不过知道杜亚楠家里的电话还是不难的。
高贤秀因为伤了手臂,医生说造成粉碎性骨折,想必不到三两个月是好不了的,若不是冬天穿得厚,那只手臂废了都有可能。
听着这话,秦珂心里一阵后怕,因为内疚,便一直在医院照顾她,高母来看望自己的女儿,总在秦珂不在时被她赶走。
高母又怎会不知道自己女儿的心思,虽然心疼女儿,到也不好多说什么。
当然,对于满堂花香里的负责人一直拿不出证据证明栗素的清白,人没放不说,高家向法院提起诉讼。
开庭定在三日后,接到通知,林叶诗心里跟烧了一把火似的,焦急万分,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她是决计不会去求那个男人的,心里虽然觉得对不起栗素,却也只能是抱歉了,每个人都有难以言说的过去,伤痛的深了,便不想被人提起,哪怕是一件东西,一处风景,一个相关的事情,都会令她排斥。
所以只得打电话给白伶,问她找白地托关系了么?若是栗素真的因为这件事情被人起诉,那她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还有一个患病的弟弟。
“你说什么?三日后?”电话那端的白伶愣了,声音陡然尖锐起来。
“是啊!你到底让白地找到关系没有?”
“表姐,你以前是不是认识高家的人?”白伶想了想才问了一句,她想,人多办法总会想到一个的。
林叶诗以前是有学识的才女,后来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便堕落至此,开了小店,什么事情也不关心了。
白伶到底单纯了些,很多事情不明白,林叶诗听着白伶的话,心里像卡了一个剌似的,疼得她呼吸一窒。
很快醒过神来,冷声道:“不认识。”
“那……那要怎么办呀?”白伶真的急得快哭了,她不敢想象栗素要是因为这件事情坐了牢,那么以后要怎么办?
“找你哥,他不是和高行很熟吗?让高行帮忙,行了,我不和你多说了,我这边有点事情要忙,先挂了,记住我说的话啊!”
林叶诗飞快地说完便挂了电话,好半天白伶才缓过神来。
白杜心里诊所,白地正在写结论报告,白伶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人未到声行到,:“哥,你到底想到办法没有啊?”
白地瞧了瞧白伶这样子,摇头叹息一声说:“我这不正在想嘛!”
“那你快点想啊,你知不知道,素丫被起诉了,三天后开庭审判了,如果再想不到办法,我……我……”
“你别急,我打个电话啊!”瞧着自己的妹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心也跟着挑了起来。
白伶心乱如麻,这边白地谈了两句,便挂了电话,起身替白伶倒了杯水。
白伶想了想,似乎想起什么来,看着白地,将水杯一放,“哥,我记得你有一哥们是不是和高家有关系啊?你让他去求求高世荣,让他取消诉讼。”
白地挑眉,虽然白伶说得不是很清楚,但他还是明白妹妹的意思。
高行确实和高家有关系,这层关系非浅,可他知道,要让高行去求高世荣,似乎有一点困难。
“这个……”白地想了想应该怎么和自己的妹妹说高世荣和高行之间的事情呢?想了想,也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头,到底是别人的事情,而且还挺复杂的。
正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两人目光看去,便见高行一身寒气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