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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秦老爷子回苏明。
虽然为了避免可能的风波跟着医生搬了出去,但老爹回来了,秦悠还是得跟着去接。
老爷子照常问一些企业和实验室的事,半句不提家事。秦明一直向秦悠使眼色,秦悠也不敢主动开口提。
下午老爷子说累了,要去泡温泉。
秦明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就让秦悠陪着去。哄好了老父亲,再探探口风,之后的事才好说。
秦悠扶着父亲下了水,跟在后面给他捶背,顺便聊着秦氏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秦悠去取东西,秦父突然从后面叫住了他:“你是我儿子秦悠吗?”
秦悠翻了个白眼:“爹,我怎么不是你儿子了?”
秦老爷子说:“你背后那块疤呢?”
秦悠后腰靠下的地方有块疤,是特别小的时候跟着秦母有一次遇袭时落下的,据说当时由于小,差点要了命。除了因为是最小的孩子,部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秦悠从小格外受疼宠照顾,完完全全娇养着长大的,根本没受过秦明那样的摔打。
秦悠自己一直没注意,现在一想大概是还在一四七二天天被实验的时候哪天医生看得不顺眼给他除掉了。但现在不好照实说,于是含糊道:“我认识一个特厉害的医生,他给我去了。”平时还不注意,此时细想才发现自从五年前醒来后自己身上就一块疤都没有了,医生在这方面居然意外地完美主义。
秦老爷子人老但脑子一点儿都不钝,闻言立刻接道:“就是和你好的那个医生?”
秦悠知道这茬躲不过,他也没想躲,于是转过身走回来点点头道:“是。”
秦父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道:“在这里像什么,回去再说。”
两个人都没有了继续泡的心思,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回家了。
到了家,老爷子巡岗似的在里面转了一圈,然后对秦悠道:“不是都说你把人带回来了吗?人呢?”
秦悠说:“先回去了。”
他的心思秦父自然知道,故意道:“那你呢?”
秦悠老实道:“也跟着走了。”
老头又哼了一声。
过了半晌才发话:“既然都带回来过,那就再叫来瞧瞧吧。”
秦悠踟蹰了。
他倒不怕他爹欺负夏沉,他怕医生收拾他爹。
于是打电话叫医生过来的时候,三少千叮咛万嘱咐:“夏,不论他说什么做什么你千万记住,那是我爹。”
医生不阴不阳地应了一声:“所以呢?”
秦悠咬牙道:“我爹还不是你爹!”
医生满意了,淡淡道:“恩,那行吧。”
秦总挂了电话,深深觉得有这么个人在家简直太磨人了。
当晚很是郑重,秦老爷子、秦明秦月两家都在。
秦明的儿子叫秦少勤,已经十八岁了,只比秦悠小十岁。秦明和方容都属于经营事业不怎么管孩子的,导致秦少勤基本上就是典型意义上的纨绔子弟,前两年更是叛逆得不行,全家没能管得了他的。
秦老爷子脾气爆,秦悠偶尔的急性子坏脾气就是随老爷子。老爷子眼睛里融不进沙子,对子孙要求很严,每年秦父和秦少勤见面都得打一架,秦明和方容夹在中间只能拉架,两边都得罪不起。往往就是年底聚会时秦少勤呆不了一个小时就自己回去了。
今天少勤同志也赏脸出席了。秦悠看见这位小祖宗头更痛,本来就乱,还得防着这位和老爷子干仗。
不知道是不是过了一年已经成年了的原因,今年秦少勤的衣服齐整正式了许多,头发也不是奇形怪状五颜六色了,看上去终于有了些样子。自己雄踞在最大的沙发上翘着脚玩手机,谁也不理,倒也清静。
秦悠见状松了一口气。至少从表面上没什么大毛病给老爷子挑。
秦月许文秦明方容四个人凑到一起打牌,许静静不知道在哪玩。
秦悠挨个打过招呼,秦月说:“爸在阳台晒太阳。”
秦悠点点头,大毛“呜呜”地跟他在后头。
秦月看了看,问:“夏医生和钟钟没和你一起过来?”
秦悠摇摇头:“一会儿医生关了诊所带着孩子一块过来。”
秦月没再说什么。秦明却撂了牌,招呼秦少勤道:“少勤,别看手机了,过来和姑姑姑父们玩会儿。爸和你叔有话说。”
秦明和秦悠两兄弟一样,对自家孩子都是极为溺爱的。秦悠以为秦少勤肯定不愿意,没想到那孩子却别别扭扭地站起来,走过来坐到了秦明得位置上。
到底是大了。
不知道钟钟长大了会是什么样的。
秦月总说小孩子三四岁的时候最好玩了,可惜他都没见过他的钟钟那么大时的样子。再见到钟钟时孩子已经那么大懂得那么多了。而且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医生的基因或者什么乱七八糟的实验的缘故,他们家的孩子格外地早熟和早慧。
他都觉得自己没什么能教给钟钟的了。
想到这里秦悠总是又遗憾又悲伤又骄傲。
秦明带着秦悠上了二楼书房,锁上了门。
秦明坐在椅子上,面色凝重道:“我最近查到了一些资料。”
秦悠在他对面坐下,皱了下眉:“怎么了?”
秦明说:“关于你那个医生的。”
“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知道多少,但是我查到的,很明显的,那个医生和一四七二有很大干系,甚至,他本来就是一四七二的人。”
他该说什么。秦悠望天。难道说,哥,这个调查查得很准,哪个组织做的,以后和他们保持长期合作?
他顿了顿,说:“我知道。”
秦明一愣:“你知道?!你知道你还和他在一块儿?你知道一四七二是什么地方吗?你知道爹有一次差点被那里的人杀了吗?”
秦悠刚想说“我知道”,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愣住了:“什么?”
秦明挥挥手:“等会儿和你说,你老实交待……”
说到这里他又有些犹豫,表情变得有些小心翼翼:“老三,你是不是想起来了,想起来多少?”
“是。”秦悠无奈地应了一声,“没想起来多少,只想起来某个属于好像十恶不赦的跟咱们家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一四七二的人是我最重要的人。”
秦明被他绕得有些晕,道:“你试着去掉定语保留主谓宾再说一次?”
秦悠收敛了不正经,认真道:“夏沉是我最重要的人。”
秦明没说话。
秦悠却忍不住问道:“你刚才说……爹差点被杀了……到底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