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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青霜也没料到安清辉竟然会对自己做这样的安排,这样的安排,将向青霜的计划相当于,顿时全都大乱。
安清辉这次是强制性的,第二天,几乎不用向青霜她们收拾东西,安清辉便已经找人在那替她们收拾。
佣人去安夏房间收拾东西时,安夏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见她们在动自己的东西,立马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动我的东西做什么吗?!”
佣人没想到安夏竟然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当即对安夏说:“小姐,先生说要送您和安夫人,回安夫人老家住上一段时间,安夫人回家探亲呢。”
探亲?
她妈妈昨天可还没跟她说过这个事情,今天怎么突然要回家探亲了?
这事情来的太突然了,突然的让人惊讶。
佣人也不敢再说什么,继续去给安夏收拾东西。
不对,这哪里是要回去探亲,这明明强制性让她们离开,就像上一次被赶走一样。
今天突然间又如此了。
她母亲犯事了?
安夏忽然冲过去,将那几个搬她东西的佣人推开,大声说:“你们滚开!别碰我的东西!谁给你们下的这个命令!谁允许你们动我东西的!”
如今眼看着向青霜失势,要想回这个安家,看来是难了,现在连安夏小姐都要被赶走。
佣人也顾及不了,为了办事利索,便直对安夏说:“这是先生亲自吩咐的!安夏小姐,我们也不过是听吩咐办事,具体情况我们也不太清楚,夫人那边也开始收拾了。”
连妈妈那边都已经开始收拾了。
安夏没有再跟佣人多说什么,立马赶了出去,等赶到向青霜房间,果然,一堆的佣人同样在向青霜的房间收拾,而向青霜就坐在那,看着她们,任由她们收拾着。
没有任何的阻拦,也没说任何的话。
安夏冲进去,冲到向青霜面前,然后紧抓住她大喊着:“妈妈!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让我们搬走?”
安夏相当惶恐,她没想到这种事情竟然又来了第二次,突然之间。
而相比起安夏的激动,向青霜就显得情绪冷淡多了,她语气平静的对安夏解释:“你父亲让我们回老家探亲,安夏我们可能得在老家那边住上一段时间了。”
安夏第一反应是:“我不会去!我不会去的!”
可是根本不容她的意愿,没多久,佣人便将向青霜的东西全都收拾好了。
她们要提前给搬出去,然后邮寄出去。
安夏冲过去挡住她们,大声说:“谁允许你们这样做的?!谁允许的!”
安夏又看向向青霜,她以为她会有点反应的,可谁知道,她今天坐在那,就没有动,除了跟安夏说了那几句话。
她得去找爸爸,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间就如此了。
安夏又立马跑了出去,等她到达外头,正好被安清辉的助理给拦住。
安夏看向他,还没开口问安清辉的去向。
安清辉的助理便直接跟安夏说:“安夏小姐,安先生出去忙了,不会见您。”
安夏紧捏着自己的手,强忍着眼泪问:“什么意思他?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助理说:“夫人许久没有回去了,先生让夫人带您回去探亲。”
安夏流着眼泪大声问:“这真是探亲吗?!”
“抱歉,您和夫人的东西,今天都得搬走。”
这时听到声响的安夷从房间内出来。
她站在门口,看着安夏和安清辉的助理在那说着话。
安夏感觉有人在看自己,她立马侧头,一眼就看到了安夷。
安夷刚才自然是听到了她们的话。
安夏又立马侧过头,收起自己的眼泪,尽量让自己不要丢面子。
安清辉的助理也不便和安夏多说,便催促着佣人:“动作快点,都是收拾仔细了,别漏了东西。”
安夏身子忽然往后退着。
江妈妈站在安夷身边,小声说:“好像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安夫人和安夏小姐,在昨天被先生安排回老家探亲,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呢,而且先生不会一同去。”
安夷说:“这是爸爸吩咐的?”
江妈妈说:“是的,上次夫人插手先生集团的事情,先生对安夫人的态度就日益冷淡了,很是介怀。”
安夷笑着。
这次竟然不用她动手,爸爸竟然把她们又赶了出去。
安夏大概是怕在安夷面前丢了面子,没有再跟安清辉的助理大吵大闹,她冷冷看了安夷一眼,转身便又进了房间。
安清辉的助理继续在那吩咐,搬着母女两人的东西。
一旁的佣人在一旁围看着,都没怎么说话。
晚上,安清辉回来,果然又一次安夏又去找安清辉大吵大闹。
书房外面都能够听到安夏在里头的哭声,可是没多久,安夏竟然被保安从安清辉的房间内架了出来,样子极其之狼狈。
没多久,向青霜出来,看到安夏竟然是被如此架出来的。
大约是在安家所有人面前失了面子,向青霜和安清辉再次在书房和安清辉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声音相当的大。
而安清辉这次表现的相当冷酷无情,在争吵中,依旧没有给向青霜留半分的情面,竟然直接吩咐助理派人,那两天都不要再等了,连夜把人送回老家。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向青霜走的时候和安清辉争辩都没有,安夏还在哭。
哭着问安清辉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们,向青霜拉着安夏的手说:“走吧。”
安夏不肯上车,拽着向青霜的手说:“妈妈!你说话啊!”
向青霜却头都没回,同佣人一起将安夏拽上了车。
很快,佣人关上了车门,车子便发动离开。
安夏还在试图去开车门,可车门是紧闭的,她又回头看向身边的向青霜:“妈妈!您什么都不要了吗?”
她没想到这一切,竟然是她的母亲,最先放弃不要。
这根本就不是平时的她。
“安夏,不是我最先放弃了,而是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了,安清辉根本就没有考虑过你,这次直接把我送走,为的就是给那贱人铺路!他不给我们任何的机会了,你在这挣扎还有什么用?安夏,他不想把那一切给你,我们在这拼命挣扎都是徒劳,他既然要送走我们,那我们就永远不要再回来,我们在那边也能够活下去。”
安夏看着向青霜。
向青霜说:“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属意过你,别挣扎了,没用了,安夏。”
向青霜真的没想到安清辉会这么狠,这次还没等她们有动作,便将她和安夏全都送走,这不是变相的软禁吗?
向青霜很清楚他的手段,他这样做,就是不准她再插手这方面的任何事情。
在送走向青霜和安夏后,安清辉问助理:“已经走了是吧。”
助理说:“是的,安董。”
安清辉知道向青霜绝对不会对这件事情有任何的罢休,所以为了防止这件事情不会有任何的变故,他直接提前动手,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有任何的差错。
他说:“行,到那边找几个人去看着她们。”
“好的,安董。”
安家这一变故,动静不小,自然是传了出去。
苏杭如是听家里的佣人说的,她问:“真有这事?”
佣人说:“昨天晚上送走的,说是去探亲,安夏小姐都带走了。”
苏杭如听了半晌都没说话,这是怎么了,就算再怎么样,安夏也是安清辉的女儿啊。
佣人说:“听说原因是因为上次安夫人直接插手了安氏的事情,导致又一次被赶了出去。”
苏杭如觉得安清辉也太不给向青霜面子了,三番两次如此,任谁都是脸上无光的。
苏杭如说:“安夏……”
苏杭如对于安夏如今的遭遇,多少也是万分同情的。
佣人说:“她们都说,安夫人这次是彻底的倒台了。”
苏杭如说:“能够怎么办?安清辉显然对安夏越发不重视了,也不知道怎么成了这样。”
苏杭如叹气,她现在也不能做什么,安夏的遭遇,若是放在以前,她还能够说上一句话,可如今,她拿什么身份去说?
两方都闹的这么僵了。
上午沈韫下完晚班回来,苏杭如跑来同沈韫说这件事情。
“安夏昨晚被安清辉送走的事情你知道吗?”
沈韫正在挂外套,听到母亲的话,他手稍停顿。然后看向苏杭如。
苏杭如又说:“她同着她母亲,被强制性送走的。”
沈韫说:“昨天吗?”
苏杭如说:“就是昨天。”
沈韫挂好衣服,便对苏杭如:“我不知道,昨晚上一整晚的晚班。”
苏杭如本想说让沈韫去安慰安慰安夏,可是话到嘴边,她觉得要是不妥,两家没可能了,沈韫还是不要去插这种手。
她便想了想又说:“对了,我想过几天请你的同事来家里吃个饭,他们有空吗?”
沈韫不知道在想什么,眉头皱着,不是很专注的回着苏杭如:“应该没空,很忙都。”
苏杭如说:“那苏护士呢?”
沈韫说:“她调休吧。”
苏杭如眼前一亮:“调休?正好让她来家里吃个饭啊。”
沈韫看向苏杭如。
苏杭如忙说:“那女孩子挺不错的。”
沈韫说:“我问问吧。”
苏杭如笑了,她说:“好,你一定得好好问一句。”
沈韫应答了声。
沈韫因为还没吃饭,所以苏杭如在同沈韫说了几句话后,便去厨房给沈韫准备早餐。
沈韫拿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江妈接听到沈韫的电话有点意外,她唤了句:“沈,沈先生?”
沈韫问江妈:“安夏没在家吗?”
沈韫是来确认的。
江妈没想到沈韫竟然是来找安夏的,她犹豫了两下,小声说:“沈先生,安夏小姐昨晚被……送走了。”
江妈回答的小心翼翼。
竟然是真的。
沈韫眉头皱的越深了。
不知道为什么,沈韫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对现在的一切,他总觉得有点什么问题。
江妈妈又说:“您……就只是问安夏小姐的吗?”
沈韫说:“我随便问问。”
江妈妈以为他会问安夷,可沈韫竟然没有问。
江妈妈自己主动说:“安夷周六生日,家里会办晚宴,您……来吗?”
江妈妈知道,大约是不太可能了,可江妈妈真的对沈韫印象还是不错的,因为他对安夷,是真没话说。
如果还是有机会的呢。
沈韫说:“她人呢。”
江妈妈见沈韫终于问起安夷了,忙说:“在家呢,要不要我帮您去找她接电话?”
沈韫说:“不用了,您不用告诉她我打电话来了,我不过是问问安夏。”
江妈妈没想到沈韫如此说,她说:“那好吧。”
“嗯,那我挂了。”
这时,楼上忽然传来安夷清脆的声音,她穿着漂亮的裙子从楼上跑了下来,问江接电话的江妈:“江妈妈!你看我这条裙子好不好看!”
安夷根本不知道江妈妈是在和沈韫接听电话,而电话那端的沈韫正好听到安夷的声音。
音量都透露着她的喜悦。
江妈妈立马回头看去。
安夷穿的跟漂亮的公主一般,站在楼上,颈脖上还佩戴着那串钻石项链。
江妈妈笑着说:“很漂亮呢,安夷。”
安夷在为自己的生日会准备着。
她见江妈妈手上拿着话筒,又问:“您跟谁打电话呢?”
江妈妈想了想,这时沈韫在那端轻声说了句:“不用跟她说,我先挂了。”
紧接着,沈韫便挂断了电话。
江妈听着里头的断线声,便放下电话,对安夷说:“没事呢,不知道谁打来的,问半天都不出声。”
安夷才不管这些小事,她穿着裙子又立马回了自己房间,赤着脚,在走廊提着裙摆,像一阵风一般,快乐自由的跑着。
沈韫坐在那,握着手机沉思着,他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可现在他也没有办法让安夷回头了,从那次她没有跟着他上楼时,沈韫便知道,他在她心里的分量,依旧不及她心里想要的那一切。
他根本就无法赌赢。
她可能对自己有一点点留恋,可也就这点留恋,随时可被她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