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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恒顺势捏了一粒樱桃塞入他的口中,身子向后自然地倒去,微微仰着头盯着他靠来的脸庞,薄唇微抿,红色的蜜汁沿着唇瓣滑下洁白的下颚,甚是勾人。
司徒墨离明显一顿,来不及反应,便要凑上前去想要将那滑落而下的蜜汁给添了,心中是想象着那滋味该有多美好,可惜,玉汝恒已经自怀中拿出一方帕子,慢慢的拭去。
司徒墨离怔怔地看着,如今他整个人的趴在几案上,宽大的外袍垂落,臀部高高地翘起,双手抓着几案的两侧,微低着头,一副垂涎欲滴的神情盯着她,那俊雅的身姿硬是勾勒出迷人的弧度,倘若再加上一个尾巴,活生生的一只贵宾犬。
玉汝恒挑眉,忽然坐正,抬起手指勾起他的下颚,主动凑上前去,司徒墨离眼巴巴地对上她微眯起的细长的双眸,那樱红的唇瓣微抿,抬起另一只手,又捏了一粒樱桃,放入他如今还滴落着蜜汁的口内,而后在他的头顶轻轻地拍了一下,像极了主子爱抚着自个宠物的动作。
“呃……”司徒墨离也意识到了自个如今的姿势,而如今口中樱桃入口即化,可是,那小核却被吞了进去,更是卡在了喉咙内,让他猛地咳嗽起来。
玉汝恒见他趴在几案上不停地咳嗽,莞尔一笑,抬起手便轻抚着他的后背,待按到后背处的几处穴位的时候,用力一点,那小核被吐了出来,他这才舒坦了许多,连忙作势干咳了几下,便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去,脸上不知是因着被小核卡主剧烈地咳嗽所致,还是因着玉汝恒适才在他后背上轻柔的动作所致,反正,他此刻面若粉桃,看着越发的俊美。
玉汝恒倒了茶递给他,司徒墨离转眸虚了她一眼,便将茶杯接过,也不顾热气,仰头便喝了下去,哪里还有素日那般的洒脱淡定。
热茶卷入吼间,便觉得一股热流乱窜,让他顿时有些放下杯子,便跳起了脚,抬眸盯着玉汝恒,不知是怒还是无奈。
玉汝恒见他这番狼狈的模样,突然愉悦地笑了出来,她的声音极好听,恬淡中带着丝丝的柔,很舒服。
司徒墨离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猛拍着自个的胸口,待舒坦了些,才重新坐下,一手撑着下颚,一手捏起那樱桃,盯着她不言不语。
玉汝恒看着他突然又安静下来,笑看着他,“离世子可是准备好了?”
“恩。”司徒墨离如今嗓子疼,胸口疼,显得有些懒怠,也不知为何,在她的跟前,自个总是表现地如此坦诚。
玉汝恒微微挑眉,接着便将一个纸条递给他,“地址。”
司徒墨离的手指骨节分明,每一根看着都很有力,他慢悠悠地捏着樱桃的手移至那纸条上,展开看了一眼,便又推到她的面前,懒洋洋地起身,便踏出了屋子。
玉汝恒见他有些郁卒,不由得一笑,便也起身向外走去。
司徒墨离径自离开了皇宫,待坐回马车的时候,整个人四仰八叉地躺着,一手按着自个的胸口,一手覆在自个的额头,脸颊上的红晕还未褪去,他胡乱地扯着自个的衣袍,突然觉得好热……
玉汝恒算着时辰,再有十日,便是一月之期,她抬眸看着眼前巍峨的皇宫,清风拂面,这里就如同一座牢笼,困着的不止是她的人,还有她的心,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两日后,距离皇城三百米之外,亦是护城河外围的一处宅子内,富春身着着一身墨色的短装,脸上蒙着黑色的面纱,手中拿着一块令牌,身后更是放着三个大箱子,不一会,便看到一道黑影落下,待看见他时,便将手中的令牌拿起,二人互通了暗号,那黑影轻轻地挥手,身后便出现了几十人,将整整三十个大箱子抬了进来。
富春命人清点数目,接着便将身后装满银子的箱子抬了过去,那黑影带着人与箱子便飞身离开,速度极快。
富春侧身看着眼前的三十个大箱子,命人快速地抬入屋子,抬眸看着眼前的天色,双眸闪过一抹冷然,便转身入了另一间屋子。
这处乃是玉汝恒命富春偷偷的收拢的人马,有些乃是死囚,有些乃是无家可归的孤儿,有些是打家劫舍的山匪,其中小到贩夫走卒,大到达官显贵,半年来,已经拥有了一定的人数,不过,他只是负责汇集,而能够将这些人都拉拢在一起,而且,让他们听话的另有其人。
富春入了屋内,便看到不远处站着一名男子,戴着一张半面罗刹的面具,露出的另一半脸,能够看得出刚毅的下颚,幽深漆黑的双眸,他周身散发着慑人的寒气,虽然,富春不知道此人为何看见玉汝恒让自个带给他的信笺,并未问什么,不到半年便招揽了这么多的人,而且,各个对他都是誓死效忠,但是,富春知晓,此人很不简单。
“这是主子让我给你的。”富春小心地将手中的信笺递给他。
他微微侧着身子,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随即抬手,将富春手中的信笺拿过,展开看罢之后,沉声道,“好。”
富春知晓他话不多,不知他叫什么名字,富春只记得,当初他按照玉汝恒的法子,每晚在东南风的方向处点燃火把,直至半月之后,他才便出现。
而后至今,他说过的话都是屈指可数,富春也不耽搁,便转身离开了屋子。
富春趁夜回到宫中,小冬子一早便候在值房外等着他,他不过是微微点头,便若无其事地入了屋内。
小冬子心领神会,便抬步回了司礼监,将消息传给了玉汝恒。
玉汝恒端坐在软榻上,千瑾辰正立在一旁,抬眸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低声道,“少主,大冶国内已经被大骊国尽数收拢,以往的皇亲国戚死得死,杀的杀,流放的流放,再无他人,不过,大冶国如今却有一个传说,说是暗帝的魂魄未散,依旧在冥冥之中保佑着大冶国,而大冶国的皇宫依旧保存着,如今由平伯侯看守。”
“平伯侯?”玉汝恒启唇念了一遍,“他是谁?”
“乃是大冶国三驸马袁志。”千瑾辰低声回禀。
玉汝恒嘴角一勾,袁志?她记得当时,便是派他守城,如今却成了平伯侯,她细长的双眸划过一抹嗜血的冷意,“三公主呢?”
“大冶国皇城攻破之后,便自缢与驸马府。”千瑾辰抬眸看着玉汝恒的神色透着骇人的冷冽,连他看着都觉得蚀骨的冷。
玉汝恒再看向千瑾辰,“大远国如今的情形如何?”
“昌隆帝姬和亲的仪仗已经出了与大远国派来的迎亲使团汇合,如今正前往大远国,大远国如今比较复杂,皇上胆小怕事,大权掌握在皇后一族手中,太后深居简出不问朝堂之事,恐怕昌隆帝姬此番前去,情形不妙。”千瑾辰低声说道,还不忘观察玉汝恒的神色。
这些时日,她一直在宫中,对于宫外之事知之甚少,如今听千瑾辰说起,看来,申屠尊已经做好了攻打大远国的准备,而申屠璃这个棋子乃是至关重要的。
千瑾辰见她沉默不语,便又说道,“您让属下寻找的黎绯,如今正在前往大远国的路上。”
玉汝恒这才抬眸,正好对上千瑾辰的双眸,凉薄的唇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她投靠了大远国?”
“大远国皇子众多,虽然如今皇上登基,却也是各怀鬼胎,暗潮汹涌,您说的这位黎绯乃是大冶国二公主,属下特意派人去查了一番,原来,她暗中与大远国三皇子,亦是如今的阳王,云霄阳有染,而云霄阳与凌王关系匪浅。”千瑾辰虽然不知为何玉汝恒会命他前去查探大冶国与大远国的消息,但是,他知晓,少主如此做,必定有她的道理。
玉汝恒一直心存疑惑,大冶国怎会轻而易举地被攻破,尤其是这些时日,她冷静地将前世的情形都逐一地分析之后,便得出了结论,大冶国内有人吃里扒外,果不其然,她一直怀疑黎绯心思叵测,嫉妒她成为暗帝,早已经心存不满,只是未料到,她竟然暗中勾结大远国,间接给了大骊国可乘之机,这才导致大冶国覆灭。
“看来,大远国的这趟水极深。”玉汝恒嘴角勾起邪魅的笑意,那细长的双眸微眯,如今看着甚是鬼魅。
千瑾辰垂首应道,“少主可是有了打算?”
玉汝恒收回视线,抬眸看了一眼千瑾辰,云景行之所以被生擒,这其中少不了阳王的暗中的推波助澜。
“十日后,将所有人马转移。”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不能在大骊国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属下明白。”千瑾辰不问缘由,只是低声应道。
玉汝恒如今心中大概有了决断,想着此番前去大远国,必定是要卷入另一番的权谋漩涡之中,她该以什么身份前去呢?
千瑾辰连夜便离开,玉汝恒却是一夜无眠,翌日一早,李安便匆忙地赶了过来,吓得跪在地上,“厂臣,雪豹……死了。”
玉汝恒身形一顿,垂眸盯着李安,眸光射出一抹杀气,“死了?”
李安顿时吓得哆嗦,“今早有人来报,说是雪豹突然暴毙。”
玉汝恒不由分说,连忙抬步便匆匆地赶往了乐趣园,李安紧随其后,待行至铁笼内时,便看到雪豹趴在地上,紧闭着眼,一动不动,嘴角还有血迹流出,她抬眸看着李安,“还不传御医!”
“已经传过了。”李安回道,转眸便看到御医赶了过来,颤颤巍巍地行至铁笼内,跪在地上检查着。
“如何?”玉汝恒半蹲在雪豹的身旁,低声问道。
“督主息怒,雪豹已经断气了。”四名御医叩首回道。
玉汝恒细长的双眸散发着嗜血的冷意,看着那四名御医,“废物!”
那四名御医亦是趴在地上不敢动弹,想着此次怕是要必死无疑了。
玉汝恒轻抚着雪豹的头,感觉到它丝毫没有气息,只是这样怔怔地看着,冷喝道,“滚出去!”
四名御医连滚带爬地出了铁笼,却也不敢走,只是跪在铁笼外等着。
李安早已六神无主,如今看着雪豹死了,万一玉汝恒动怒起来,他怕是小命难保。
他亦是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玉汝恒低头看着雪豹,眼角酸涩,她从未流过泪,却在此刻,眼角的泪水滑过脸颊,晶莹的泪珠滴落在了它的茸毛上,她只是这样安静地看着,仿若时间在此刻停止……
一道明黄的身影踩着沉重的脚步走了过来,待看到玉汝恒失神地神情,还有那眼角的泪水,那冷若冰霜的容颜也忍不住地泛起一抹心疼,他疾步行至铁笼内,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抱入怀中,转身便带着她离开。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冷毅的下颚,声音带着几丝的沙哑与清冷,“皇上,奴才要去陪着它。”
申屠尊将她横抱而起,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乐趣园,一路上宫人们皆是低着头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只是那不经意地一瞥,却也是看到了令他们惊愕的情景。
玉汝恒见申屠尊如此,连忙挣脱着便要下来,声音变得有些低沉,“皇上,奴才要回去。”
申屠尊低头看了她一眼,那幽暗的双眸闪过一抹凌厉,直至行至御龙宫,才将她丢在了软榻上,他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犹如黑云压顶,迫人的气势笼罩着她,她双臂撑着身体,仰着头对上他漆黑的双眸。
申屠尊抬起手臂,修长的手指将她脸颊未干的泪痕拭干,带着薄茧的指腹滑过她娇嫩的脸颊,留下一个浅浅的印记,他的语气慑人,“你竟敢为它掉眼泪?”
玉汝恒对上申屠尊骇人的双眸,她突然抬起双手便要将他推开,那双手却被申屠尊紧紧地抓住,接着用力一拽,她便跌入了他的怀中,他的双臂很有力,将她整个人禁锢在他宽阔厚实的胸膛,鼻翼间喷薄出低沉的气息,“没有朕的允许,你敢落泪试试?”
玉汝恒的心猛地一动,不知是因为他如此强势的语气,还是因着他话语中的霸道,她不解地看着他,细长的双眸内依旧含着盈盈的泪光,她从不脆弱,也从来不会在任何人面前表现的软弱,即便遇到再大的危险,她也从未掉过一丝眼泪,可是,适才,她才发现,原来自个也会流泪。
申屠尊冷峻的容颜缓缓地靠近,那薄唇突然印在了她睁着的眼眸上,带着丝丝的凉意,却充斥着霸道,玉汝恒的身体微微一颤,偏着头躲开。
申屠尊将她松开,随即便站在软榻旁,“不过是个畜生,死了便死了,你记住朕说过的话,倘若让朕再看见你落泪,朕便将你捏碎。”
玉汝恒有些怔愣地看着他,不知申屠尊为何要对她如此地霸道,他到底知道些什么?对自己又了解什么?他难道知晓她是女子?还是知晓了她这具身体的身份?这一切的一切,她总觉得冥冥中似是都掌握在他的手中。
她深吸了口气,自软榻上下来,跪在地上,语气诚恳,“奴才想要亲自下葬雪豹,请皇上恩准。”
申屠尊冷声道,“准了。”
玉汝恒谢恩便退出了御龙宫,申屠尊冷视着她离开的身影,幽暗的双眸碎出一抹寒光。
玉汝恒收敛起心思,抬步行至乐趣园时,却看到司徒墨离正站在园内,她微微挑眉,“离世子不应该在此处。”
司徒墨离斜睨着她,嘴角勾起一抹随性地笑意,“被皇上抱着的感觉如何?”
玉汝恒温和的双眸微动,盯着司徒墨离那明亮的双眸,此刻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不过是淡淡地开口,“不好。”
司徒墨离一早便来寻她,却正巧看见她被申屠尊抱着离开的那一幕,后来更是得知雪豹暴毙,随即便前来这处等她,可是,脑海中始终挥之不去适才看到的画面,莫名地有些烦躁起来。
待听到她的回答,亦是勾唇笑了笑,便转身看着趴在铁笼内的雪豹,“你打算如何处置?”
“厚葬。”玉汝恒半蹲在地上,轻抚着雪豹黑灰的茸毛,转眸看着李安,“给雪豹准备棺木,即刻便去。”
“是。”李安应道,便命人前去准备。
司徒墨离啧啧了两声,“你对这只雪豹还真是不同。”
玉汝恒抬眸冷视了他一眼,“离世子前来寻微臣是为了看热闹的?”
司徒墨离突然蹲下,与她紧挨着,如今太阳刚刚升起,映照在她洁白如玉的脸颊上,透着淡淡地华光,他不知为何,就是想见她,所以便赶来了。
“就当是吧。”司徒墨离不愿说出那真实的想法,不似以往调侃的意思,故而,他说不出口。
玉汝恒也不在意他说的话,也许,在这个时候,她觉得有一个人陪着她也挺好,虽然,她适才流泪是故意让申屠尊看见,让他不必怀疑雪豹的死,可是,看着雪豹便这样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她还是免不了感触了一番。
司徒墨离忽然将她轻抚着雪豹茸毛的手握在自个的掌心,她的手很小,却纤细白嫩,摸着柔若无骨,很舒服,他轻轻地呵护着,抬眸看着她,“做戏不要太过。”
玉汝恒侧眸睨了他一眼,“离世子怎知微臣是在做戏?”
司徒墨离却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她的手,嫩滑无比,比那上好的玉脂还要舒服,他盯着玉汝恒看着,低声道,“难道不是?”
玉汝恒将自个的手抽了出来,继续抚摸着雪豹的头,见它如此安逸地合眼趴着,将脸颊贴在它的容貌上,若有所思。
司徒墨离歪着头,如今整个人都坐在了她的身旁,只是这样安静地看着她,不知不觉,也缓缓地靠在了雪豹的身上,与她面对面地对望着。
玉汝恒看着司徒墨离如此,便又将移开,司徒墨离却这样盯着她,阳光折射在她的脸上,真真是明艳动人。
玉汝恒觉得司徒墨离这些时日对于她,似乎超脱了朋友之间的关系,她忽然凑到他的面前,盯着他看了半晌,“离世子该不会对微臣动心了?”
司徒墨离被她的话猛然惊醒,连忙坐直身子,冷哼一声,“怎么可能?我们只是至交好友。”
玉汝恒微微点头,“哦”了一声,“离世子前来是要报酬的?”
“那是自然。”司徒墨离顺着她的话应道,他本来就是为了此事前来。
玉汝恒低声道,“今儿个怕是没空。”
司徒墨离却恢复了以往的放荡不羁,一手撑着头,一手搭在玉汝恒的肩膀上,“无妨,本世子等你。”
玉汝恒勾唇一笑,觉得这样的司徒墨离才是正常的,直至晌午,李安才满头大汗地赶了过来,身后则是抬着大棺木,亦是按照雪豹的身量赶制的,玉汝恒起身,亲自与其他宫人一同抬着雪豹放入棺木内,抬眸却看到司徒墨离握着她的手,与她一同抬着。
待将雪豹放入棺木之后,玉汝恒便命人将棺木放在马车内,司徒墨离亦是跟着她,带着雪豹的棺木一同离开了京城,直至行至郊外,然后继续向前走着。
司徒墨离一顺不顺地看着她,“你这是要将它葬在何处?”
“山中。”玉汝恒低声道,“它生来便是在山中,自然是要去那里的。”
司徒墨离点头,依旧惬意地躺在马车内,一手搭在一旁的软垫上,一手把玩着腰间的流苏,“你何时离开?”
玉汝恒看着他,“快了。”
“要去何处?”司徒墨离始终看着她,俊雅的容颜透着一抹晦暗不明的笑意。
玉汝恒沉吟了片刻,“离世子舍不得微臣?”
“恩。”司徒墨离不可否认地应道,“难得找到一个知己,你便这样走了,多少有些可惜。”
“有缘自会再见,更何况,离世子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玉汝恒笑得甚是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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