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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时候网上已经开始出现转机,有人开始怀疑,两人都是在娱乐圈里名气不小的艺人,怎么会不管不顾地在大街上亲吻,是不是被人设计陷害了。
也有人立刻站出来反驳,即使是被人陷害,也无法掩盖两人同性恋情的事实。总之,贵圈真他妈乱得很。
网上搅得腥风血雨的,很难让人相信这条新闻才出现两个小时而已,人有名,传播速度便更快。
但是很快,有专业记者站出来表示,这照片是高手段借位拍摄——
是借位?
是借位!
这张照片是在马路上公交车站附近,两人影子被投射在公交站牌上,经过折曲后,嘴唇部位并没有碰在一起。由于是晚上,画面尽管清晰,但比较黑,再加上马路两旁郁郁葱葱的行道树在地上落下大片的阴影,很难让人注意到影子这个细节部分。若不经过专业摄影师测距分析,普通人几乎看不出来是借位。
技术宅记者这么一分析,倒是头头是道的,但仍然有很多人质疑,你说是借位就借位啊,看起来明明不像是借位啊!
直到沈旬的一纸法院起诉书出来,众人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若这张照片是真的,他这样不管不顾地起诉,还不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微博上面的大v账号已经被买通了,纷纷转发起照片借位,有人故意陷害沈谢二人的澄清微博,顷刻之间把看客都弄糊涂了,骂声一时之间小了很多。粉丝自然都觉得机会来了,卖力宣传正能量——
沈旬什么也没说,只在微博上贴出了起诉书,简简单单的一纸文书,登时如同一枚重磅炸弹,让微博和社交论坛都炸得血肉横飞。
更吸引人眼球的是,被告者的位置清清楚楚地显示是傅子琛和藿冰,起诉理由是散播不道德非事实谣言。
这真是本年度超过《歌手王冠》比赛黑幕的最大新闻了,同时向娱乐圈内的音乐教父和玉女掌门起诉,简直是帅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同时,傅子琛深夜进出藿冰家的新闻被这条新闻一带,才被人注意到,原本占了豆腐大版块的新闻被人反复咀读,终于摸索出一点非同寻常的味道来。
两人不是已经分手了吗?之前还在发布会上上演了一出好戏码,这一下子怎么就又搞到一起了!
这其中绝对有猫腻!
直到上一届普利策摄影奖得主亲口证实,这照片确实是借位拍摄,只是借位的手法相当高明——也就是说,拍摄者相当心机婊!
易长洲和张萌萌两个身份相当高、粉丝基数相当大的人转发了这条辟谣微博,就连方柏树都转发了,这下再没有人质疑照片真假了,借位啊,这绝对是借位啊!
就像是皇帝的新衣,皇帝们都说是借位了,觉得不是借位的肯定是你自个儿蠢!
新闻网络又掀起滔天巨浪,跟风的人盲目地嚷嚷,早就看出来是借位了,两人看起来都直的不能更直了的大老爷们儿,怎么可能是同性恋?
怪不得照片上沈旬神情那样冷淡了,而且看不到谢拾的正脸,根本不像是在亲吻啊!说不定只是两个人站得近了点在说话!
那么问题来了,究竟是谁陷害他们?
傅子琛根本想不出对策,因为照片真的是借位拍摄的,他从藿冰这里拿到照片,本来就让他一向自负的心蒙了尘,根本不会去仔细质疑照片真假。而他对摄影方面并不专业,更何况还是高段位借位?他开始反复思考,到底是哪一环节出了问题。是藿冰猜到他要去找线索,故意放假照片在那里,还是其实藿冰也被骗了?
藿冰也根本没想到这照片居然是借位的,霍山将照片交给她,告诉她,必要的时候可以拿来对付沈旬。沈旬根本不是那么好对付的,霍山自己心里清楚,他和沈松一辈,沈松的手段多厉害他都看在眼里。即使沈旬和他没有利害关系冲突,他也不得不防。
几个月前,他从狱中出来,抱着对故人的悼念,他联系上了沈旬,其实也是希望沈旬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给自己一笔钱,好叫自己重头开始。
但是他去见赵碧华的过程中,无意中发现了谢拾,更发现了谢拾和沈旬的关系,他躲在酒店里,心思一转,便拍下谢拾和沈旬的照片,不管有用没用,都会是自己一张有利的牌。
后来他贪得无厌,第二次找上沈旬要钱,沈旬却不肯给了,那次沈旬将他叫到家里,他还翻了翻从前的相册。
他心思一动,知道侄女藿冰打算和沈旬联手对付傅子琛之后,又找上藿冰,用这张照片换取了一大笔钱。藿冰虽然是他的侄女,两人却毫无亲情可言,藿冰为人又是极为不屑穷亲戚的,对他非常看不上,所以他之前根本没有动过找藿冰的念头,但是现在他有了交换的条件,藿冰还不得乖乖把钱奉上?
霍山拿了钱之后,去了别的地方度假,全然不知这一头藿冰已经暴跳如雷。
藿冰哪里想得到这照片是假的!沈旬知道她的一些事情,她便利用这张照片来牵制沈旬,原本她也没打算让这照片曝光,她和沈旬又不是仇敌,玉石俱焚本就没那个必要!谁知道傅子琛拿走了照片,连夜请了媒体,将其曝光了。
一切都毁了!
霍山拍下来的照片的确没有假,做手脚的是沈旬。
霍山出狱后,他一直有请人跟踪他。霍山、谢长华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而自己的父亲沈松,即使在家里是个好父亲,但是在商场上,却的的确确是个老奸巨猾的商人。遇见这样的人,都不得不妨。
沈旬不太清楚霍山的为人,只知道当年他和自己父亲关系非常好,所以很有可能为自己父亲报仇,而去伤害谢拾——所以那日谢拾去见赵碧华,霍山同样也在h市,沈旬才会那么紧张,一下了飞机就赶过去。
他亲吻了谢拾之后,私家侦探发短信过来,说有人在酒店上方偷拍他们。
一瞬间,沈旬便想出了对策——将计就计。
他安排私家侦探在霍山上方的房间,以同样的角度,调整表情,拍下几乎与原照无异的借位照片——他是个专业的演员,他想要借位,没人可以轻易看得出来。
那日他请霍山来家里,也是一箭三雕。
一方面谢拾在调查霍山,当年的事情迟早会被谢拾知道,倒不如让他通过那种方式告诉谢拾。
另一方面是,霍山找他要过几次钱,他经过多年的牢狱之灾,实在不是个什么正直的人物,沈旬不希望谢拾与他接触,而谢拾再调查下去,必定会被霍山缠上。一切以谢拾的安全为前提。
其三,霍山那张照片,要么随身带着,要么就放在他目前居住的公寓里。他一方面安排人去他公寓进行地毯式搜索,一方面自己拖住他,最后在霍山的公寓里找到了那张照片,用借位的假照片替换了那张照片,不是内行的人,几乎看不出来。
霍山从未想过,这世界上有一招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不过这只蝉和黄雀,都是他沈旬罢了。
霍山想要利用这照片做什么,他尚不知道,但是无论霍山要做什么,自食其果的只会是他自己。
而今霍山将照片交给了藿冰,藿冰拿照片与他互相掣肘,本可以相安无事,只可惜又有个找死的傅子琛主动送上门来,自以为拿到了能够把他推入悬崖的证据,却不知早已掉进沈旬的陷阱里。
而傅子琛,这都是他自找的。
在他在电梯说出那番激怒沈旬的话之前,沈旬原本没打算赶尽杀绝的。
傅子琛推测得出藿冰和沈旬之间的联系,必然会去藿冰处找扳倒沈旬的线索,他自以为是因为有钥匙,才能打开藿冰的家门,却殊不知沈旬早已安排人将藿冰的家门锁破坏掉,只等他这只鳖一步一步掉进瓮。
傅子琛太自负,这永远是他的致命之处!他以为藿冰对自己颇有留恋,自己亲手换的锁,藿冰无论如何是不愿意换掉的,却没想过藿冰早就把密码和锁换了!
他能打开那扇门,仅仅是因为沈旬想让他打开。
——并提前知会媒体,傅子琛会去藿冰家,只要守株待兔便好。
这出连环计,傅子琛一步不落地掉了进去。
而这些,沈旬永远不会告诉谢拾,若谢拾知道,自己在马路上与他亲吻的同时,还在设局,不知道会用什么眼光怎么看待自己。
他只会告诉他:“如果哪天关系曝光,你先忍一忍,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只会告诉他:“你做谢拾就好。”
网上消息传得非常快,不到一个小时,事情的真相便完全反转过来,连易长洲也为沈旬说话:当时我们是在一起聚餐,他俩出去透透气,却没想到被有心人拍到了,还闹出这样一场闹剧,简直可笑。
易长洲心想,同道中人嘛,总是要多多帮衬着些。
于是这场风波的箭头全都指向了藿冰和傅子琛!
藿冰气急了,顾不得撕破脸皮,直接将自家锁被破坏的证据发上了微博,迅速下了通牒,起诉傅子琛擅闯民宅。
傅子琛原本便已破产,落水狗人人痛打,买下媒体替他刊登这张照片已经花了大手笔,何况又陷入新的一轮纠纷,同时被两个大人物起诉,名声早已毁得一塌糊涂。此时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东山再起的能力了——
沈旬安排完这一切,谢拾的电话却总也打不通,他生怕谢拾出什么事,只能先拨打优声娱乐老总电话,辗转得到杨安的私人手机号码。
天上漫天大雪,网络上混乱一片,而沈旬正开着车,从记者的层层包围中发挥最大的车技冲出来,在车流中迅速穿梭,朝自己的心上人奔去。
“没事就好。”沈旬道:“你说你在哪里?把具体位置发给我。”
谢拾刚想说话,手机就被杨安拿了去。
杨安笑得温和:“我和他说几句。”
杨安关上门,走到走廊上去,声音低了下来,冷冰冰道:“现在是没危机了,可是你知不知道,谢拾差点做了什么?你们俩在一起,迟早得出大问题!”
沈旬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蹙起眉头:“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杨安冷哼一声:“谢拾刚才打算发微博,把你摘出去,所有的后果一力承担。”
沈旬呼吸短暂地停了一秒,有点心慌意乱,忍不住靠边将车停下来,“你还在废话什么,拦住他!”
“要是没拦住我现在就不会这样平静地跟你说话了。”杨安淡淡道:“我并不想阻拦你们,但是于情于理,我是谢拾的经纪人,是站在他这一边的,我必须得多说一句,这次出了这样的问题,可以完美的解决,那下次呢?你们是公众人物,迟早关系会被曝光,你是打算退圈,等你差不多被人淡忘了,那谢拾呢?他还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他的舞台越高,掉下来的危险就越大!”
沈旬心知肚明,因此沉默不语。
杨安又道:“这次我险些被吓出心脏病了,你和谢拾都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人,我没有权利多说什么。作为谢拾的经纪人和朋友,我只想说,你有没有想过你和谢拾的区别?无论出了什么事情,他都把你放在第一位,而你呢,你只是把你们俩放在第一位。有时候,我觉得这挺不公平的。”
这次的事情完美解决,杨安知道肯定和沈旬脱不了关系。谢拾从不试图牵连无辜之人,而沈旬不,他为了自己的目的,不在乎别人,永远棋多一着,这一点真不知道是他的优点,还是他的致命之处。
或许是杨安自己和沈旬有某种类似之处,他反而更欣赏谢拾这样的人。
他作为谢拾的朋友,只能这样警告沈旬,这是他唯一能做的。至于今后如何,还真的只能看这俩人的造化了。
“你占用手机时间太久了,把手机还给谢拾。”沈旬理都不理他,简短有力地命令道。
杨安差点想骂脏话了,忍不住道:“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的手机?!!!”
“是你的手机,但是先借我用一下。”谢拾打开门,迅速夺过杨安手上的手机,朝他笑了笑,举步朝楼梯走去。
“喂。”杨安拦道:“现在你们不要见面,得多少狗仔盯着!”
事情得以解决,谢拾神情也轻松许多,回头朝杨安无辜道:“一秒不见,如隔三秋嘛。”
沈旬在电话那头听见,耳根红了红。
杨安扶额,汗涔涔地摔门进去,留下一句:“你们自己小心!”
谢拾戴上围巾口罩和黑色帽子,将自己包裹严实,爬上天台,远远看见沈旬的车开进这个小区,他在电话里头指挥道:“向右转,再向左五十米,对,抬头看。”
沈旬在车内抬起头,看见十几层楼高的天台沿上,他的谢拾正包裹严实,欢快地挥舞着双手,等着他归来,谢拾脚下的积雪层层,不时掉落。
“啪”地一声,沈旬将车门甩上,仰着头看,几步跑进单元楼内,呼吸有些不稳道:“你应该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的!”
“……这不是在打吗?”谢拾抱怨道,“手机被杨安抢走也要抢回来给你打电话……”
“做得好。”沈旬终于露出一丝笑意,长腿飞快地爬着楼梯,心里默默记下杨安一笔账。
“现在怎么办?”谢拾问:“虽然澄清了,但是会对你有影响吗?”
沈旬恨铁不成钢道:“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你还只想着我,你要发的微博会完全断了自己的后路你难道不知道吗?你简直疯了,全世界都知道了。”他不可能让谢拾这么做的,以后有他在,都不可能让谢拾这么做。那次车祸,谢拾扑过来,他便在心里发誓,一定会是最后一次了。
谢拾嘟囔道:“我只想着你,你也要生气,我不想着你,你也生气,你是不是提前更年期了?”
“……”沈旬没辙了,低声道:“等着我。”
“嗯,我一直在等。”谢拾声音很轻。
沈旬心里一软。
两人保持着通话,这里是老式公寓,没有电梯,沈旬在黑漆漆的楼道里层层往上爬,恨不得飞起来。
谢拾握着手机站在天台上,举目望去,天高地远,落雪一片,
天台门被“笃笃笃”敲了三下。
谢拾转过身去。
沈旬捏着手机站在生了红锈的铁门旁边,头发有些乱,身形疲惫,身上落满了雪,但是眼神炙热一如往昔。
“你……”谢拾开口。
沈旬走过来,带过来一阵寒风与几片飘雪。
谢拾的口罩被扯开,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
安静的天台上站了两个人十分空旷,沈旬将谢拾压在墙上,将戒指套上去,十指相扣,认真地亲吻,谢拾不禁回抱住他,此刻一句话都是多余。
多少年前的稚气未脱,嬉戏打闹,重逢后的纠缠不舍,相爱猜疑,俱在这一刻涌上眼前,又变成昨日的记忆退潮去。
他们的日子还长,永不分离。
天台之外,天幕如盖,万里飘雪,路灯苍白闪烁,冰凌沿着灰墙滑下来,整座城市灯火万丈,陷入寒冷的冬日之中,但是春天即将到来。
—全文完—
简单的番外:
夫夫相性八问。
第一问。
作者:请问第一次动心是什么时候?
沈旬:小时候,他在墙根旁边看我和几个小孩踢球,球不小心砸中了他额头,红了一大片,我威胁他不要告诉大人,他眼泪哗哗的,哄也哄不好……
谢拾:……我怎么不记得?我长这么大就没哭过。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他凶巴巴地要挟我不要告诉我父母,但是我父母哪有时间管我,我刚好觊觎新开的那家蛋糕店的芒果蛋糕很久了,所以就作为交换条件,让他买蛋糕给我。
沈旬:他说买块蛋糕我就跟你走,顿时我心就软了。
谢拾:……没有“跟你走”三个字,原话是:“买块蛋糕给我就不打小报告”……沈旬,我怀疑你是不是得妄想症了……
沈旬:其实我挺想看你哭鼻子的,可惜了。
谢拾:……
第二问。
作者:请问第一次亲吻是什么时候?
谢拾:在h市的马路上,后来还被媒体曝光了。
沈旬(耳根一红):……其实,其实是在十五岁的时候。
谢拾:……(⊙o⊙)你别说!
作者:qaq到底是什么嘛,说出来让大家都乐一乐!
沈旬(炫耀地语气):某一次午休嘴唇不小心碰到一起了,软软的,有点麻,其实没太大感觉。
谢拾:我以为你是不小心的……
沈旬(默默地红了脸):其实不是。
作者:咳咳……没想到你这么早熟……
沈旬(脸黑了):我的拳头也很早熟,想试试?
谢拾:我拦住他,你先撤==
作者:……qaq
第三问:
作者:觉得自己和对方哪个更帅?
谢拾:他。
沈旬:我。
作者:……
谢拾:……qaq自恋鬼。
第四问:
作者:觉得娱乐圈有那些女艺人性格比较好?
谢拾:张萌萌不错,大方坦率,美艳动人,其实小郭也不错……
沈旬(脸色一黑,默默掰弯了话筒):呵呵。
谢拾(一本正经):……不过在我心里谁都比不上旁边这位(笑)
作者:好羞涩啊啊啊,说的是我吗?
谢拾:……
沈旬已经横腿一扫踹倒了作者的高脚椅。
第五问:
鼻青脸肿的作者冒着生命危险继续:觉得对方为自己做过最浪漫的事?
谢拾:第二张专辑演唱会后,天台,烟花,戒指。
沈旬:……他那么蠢,哪里有浪漫细胞。
谢拾:……qaq你仔细想一想!明明很多,电影院两道摆满蜡烛的那次,骑马冲出去救你的那次,还有每天早上在你家门口放上一杯酸奶……
沈旬:不够。
谢拾:……
第六问:
作者:有没有令自己很不放心的情敌?
谢拾:他还是让我很放心的。
沈旬:他完全不让人放心,傅子琛、方柏树、杨安,张萌萌,李笑,我看谁都不放心!
谢拾:……
第七问:
作者:这篇文结束之后,你们在干什么?
谢拾:打算度个蜜月,去世界各地玩一玩。
沈旬:尽问废话,番外里不是写了吗?没见过这么废柴的记者。
作者:……qaq番外呢?番外在哪里,我怎么不知道?
第八问:
作者:有没有为对方吃过醋?是在什么情况下?
谢拾:没有……
沈旬怒目而视!
谢拾:其实仔细一想,好像、似乎有过,中学有女生暗恋他,给他画画,我心里还是挺不是滋味的。
沈旬:>////<
作者:那沈旬呢?
谢拾:他已经兴奋脸红得无法回答了,我来替他回答吧。
作者:呃……好的。
谢拾:他每时每刻都在吃醋。
作者(捶胸):具体一点啊!!!
沈旬一眼瞥过来:胸已经那么平就不要再捶了。
作者:……心好累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