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少年木风

系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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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崽子,你给老子站住,不然等老子抓住你,打断你的狗腿”一声怒骂传来,只见一个三十左右的小贩,正咬牙切齿的追赶一个十一二岁衣衫褴褛的少年,少年浑身精瘦,却身如灵猴。随即一声异样的叫骂“哪个小崽子打老子”四处张望下却并无发现。少年也趁机闪过拐角消失的无形无踪,小贩见追之无望愤愤怒骂两句转身而去。

    少年三两拐进了一间破房,里面三个手拿弹弓的少年,一脸期望的望着精瘦青年,“瘦猴,可得手了?”,瘦猴一脸难色叹气一声,其他人见状低声咒骂,“那哥们儿有病吧,没偷到还跟吃春药是的狂追,追个什么劲啊”,就在此时瘦猴面不改色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打开是几块碎银和一些铜板,其他几个见壮稍微一愣,随即反映过来,双目放光,佯怒欲打“死猴子,你骗我们,收拾他”。瘦猴赶紧讨饶,“三位哥哥,我可没说没成啊,你们应该对我有信心啊,想我瘦猴英明神武翩若浮云,娇躯惊龙岂有不成的道理”,跟着又是一片嬉笑怒骂。

    傍晚时分,四个矫健身影身背几个包裹奔城南而去,跑到一破庙门前其中一人喊道,“小崽子,出来拿东西累死老子了”。只见一四五岁的男孩,面带泪痕,匆匆跑出,一脸的焦急,而不是往日的兴奋,四人一看便知出事了,急忙问道,“小风是不是爷爷…”,还没等问完,小风便拉着他们往屋跑,泣诉道“快爷爷快不行了”。几人目现慌色,急忙跑进屋子。几人进屋,便便冲到老人身边,低声叫喊,“爷爷,你还好吧,不要离开我们”。老人斜靠在草堆上,一身破旧的衣衫,难掩往日的精壮,但却头发花白,面色蜡黄,好像听到孩子们的呼唤,睁开双眼,虽不混浊,但神光已然消散,薇薇一笑,艰难的开口“回来了,不要哭,”“爷爷你不会有事的…”几人围着老人安慰着,但你一句我一语,略显嘈杂,老人一皱眉,“好了,我知道你们孝顺,但人终有一死,你们安静听我说”,几人随即呜咽着安静下来听老人说“我自知已时日不多,现在有事交代”,几人用心聆听,老人望着露了半边的屋顶露出回忆神色,“这几年我给你们讲了一些江湖故事,其实我曾经本就是江湖中人,我之一生,不惧权贵,快意恩仇…”爷爷激动咳嗽起来。一人上去为老人抚胸,其他几人也轻声焦急的叫着“爷爷!”“好了,没事听我说,”可能自知自己以无太多时间,也没接着回忆往事,而是颤微着从怀里掏出一块陈旧的破布显然是经过裁剪的,不像完整的一块,爷爷将之塞到风儿手里接着说到“风儿,这几年你跟着我这几年因为年龄太小我也没告诉你的身世,现在再不说恐怕没时间了,风儿你名叫木风,家在紫山镇,当年我路经此地,正赶上大瘟疫将你救下,你身边一妇人只说你叫木风,求我救你,并将此物交于我,你要好好收藏,以后寻你父母。”木风低声应是。

    他们所不知的的是爷爷所说大多真实唯独此物不是木风之物。此物当年在武林中搅起何等风云,就是老人功参造化亦重伤垂死才将此物抢夺到手,后来又是无尽的仇人追杀,辗转逃到紫山镇又赶上天降大难,正欲转身而去,却听到孩子哭声,善心又起,遂有了托孤之事,两年前他带着治愈的小风来到破庙收留了这的四个小乞丐,并传授他们一些“微末”武功,但对于老人老说的微末功夫已足够,几个孩子在小镇上过的风声水起了。这方便他弄到一些药材方便疗伤,同时有时间参悟布中奥秘。但两年时间他终究无力回天,对布中奥秘也毫无头绪,对于此布为何在其临终前交给木风,又为何对此物来历如此交代,其原因恐怕只能随老人长埋黄土了。

    老人缓缓闭上了双眼,随即就是数声撕心裂肺的哭喊“爷爷你不要死呜…”,老人有艰难睁开眼,撇嘴无语的道“你们再不做饭我真的要死了”。几人一阵发愣,一会反应过来,破涕为笑,“爷爷肯定会没事的呵呵,走做饭去”,几人鱼惯而出。老人又重新闭上双眼,皱褶眉头,好像认真思索为未交代的

    遗憾。

    过了一会饭香传来,爷爷吃的不多看着孩子们还在风卷残云的吃着,老人叹了口气,好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说到道“孩子们听我说”,几个孩子放下碗筷看着日薄西山的爷爷,“孩子们,爷爷在江湖也算少有敌手,我并无后人,想将我平生绝技传授你们,但我又树敌太多,怕为你等招来灾祸,其中取舍你们自决”。除了木风其余四人都兴奋的呼吸急促,颤声齐道“愿意,我愿意…”,爷爷摆摆手阻止他们继续说下去,“风儿,你呢?”“我不知道,爷爷不要离开我。”木风慌张的回到道。老人叹息一声,“木风还是太小啊,就有我为他安排吧”。“好了,大壮你身体基础本异于常人,我传你金相神功。二猛,你生性暴烈,我传你霸王拳。三胖,你生性懒惰,练武资质太差,我的武功恐怕你难有成就,但我早时得到一本佛家密功名叫如来印,它需要佛家心经辅助,他日若能得到,方可一日千里,就看你造化了。瘦猴,你身形灵巧,我便传你神行功,行如神助,日行千里。”说完在身下草堆里拿出一个灰布包,打开赫然是一些草纸分成四份,分别递到四人手中。四人面面相觑,那意思这是绝世武功?老人没好气的说“你这帮小兔崽子,空的宝山而不自知,这是我这几日辛苦默写下来的”。几人这才知道此物之珍贵,小心的放在了衣巾里。爷爷厉色叮嘱道“成我弟子,不可烂杀无辜,不可欺凌弱小……”等等连续说了十多条,之后四人恭谨表示都记下了。老人又不禁叮嘱“此武功一定慎用,爷爷生平树敌太多…,好了好了说再多你们也听不进去,你们好自为之吧”四人只剩兴奋,连称明白至于是否真明白只有自知了。等几个小子平复下心情,老人接着吩咐“风儿太小,一直跟着你们也不太好,我有一老友,是我少时挚友,他喜文,我喜武,他是天龙国学宫宫主,你们各奔东西时将风儿送到他那,就说老黑托付给他的,可记下了。”四人连说明白。“好了天色已晚,你们去睡吧。”看着五人睡去的身影老人一声呢喃“风儿,你大难不死是否能福气加身呢。”天上的月光从房顶破洞撒入房间,老人注视着皎洁的月光露出一丝浅笑,不知是欣慰,是开心还是自嘲,随之缓缓闭上了双眼,微笑却不曾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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