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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化神、神化炁、炁化血、血化形、形化婴、婴化童、童化少、少化壮、壮化老、老化死、死复化为虚、虚复化为神、神复化为气、气复化为物,化化不间,犹环之无穷”
冷天启的手指在残破的古书间划过,眸色冷然,他已是必死之人,连身体都尽皆舍弃,留在这世间的也不过是一气罢了,但凭他有预谋的掠夺了龙魂之气脉,虽不说可以凭此转生,但最起码使他的形魂不灭。
他不甘于死,便是夺了这亲生之子的性命也要留在这世间,何况他对于这个流着自己血脉的儿子并没有更多感情,占据冷御的身体,再利用五行阵法将生之气息转到他身上也就可以轮回不绝,不死不灭。
“主子,少主在焚道院等您”一人直接落到冷天启身前,那人带着一张面具,只露出两只黑色的眼睛,一身腐朽的味道,却被那松香的浓郁遮掩。
冷天启合上那书,就是为了这本残破之书他杀了多少人,灭了多少口,天下多少想要永远存活下去的人,这书下到底遮盖了多少血和骨估计没几个人说得清。
将这本书小心收好,冷天启看了那傀儡一眼“去告诉他,本尊一会儿就到”。
那傀儡呆滞的应了声“是!”,身上的腐朽气息带着死人的不祥,虽然还是能走能跳但却没有灵魂,冷天启看着面前这人却是笑了,想到了那个有些疯魔的女儿,现在怕也是等着她的墨笛等着急了吧,只是若她知道这个墨笛只是一个躯壳,只是他父亲的傀儡,那表情会不会更加精彩?
“你也是时候见一见本尊的好女儿了,就当是给你放假了,去吧”冷天启的话刚说完,便见那带着面具的人伸出手,摘下那覆在脸上的面具,露出的一张脸正是已经死去很久的墨笛,只是现在他脸色青白,身体也僵硬的像一具活尸,不!这应该就是一具活尸。
“是!”低声回应了一句,那只有些墨笛外形的人僵硬的点了点头,不怎么灵动的眼睛转了转“主子,一切已经安排妥当了,驱魂台已经搭建好了,生死之棺也已经完成”。
冷天启眼中划过一道暗芒,连着隐匿在黑色袍子下的脸都不由咧开一个笑来,他计划了那么就的生死转生之法即将开始了,尽管他其实也不想用冷御的身体,怎么说他也是自己的后代,但是接受过龙脉洗礼的而且血液与他同源的冷御才是最适合他的宿体。
冷御站在窗口,他不知吴言在没在想他,但只是短短的时间没见那个人,冷御就不由自主的想着那人温暖的体温,想起那人和自己十几年的纠缠,在他们成亲那天那人生涩的反应,想起和那人与自己灵魂相容在一起的感觉,好像他们本就是一体的,从一开始就是。他不仅想要独占吴言的身体,更像占有他的灵魂与一切,可是现在他不得不暂时放手,在冷御看来,这种被迫的放手甚至比他被冷天启杀死更恐怖。
脚步声传来,冷御皱了皱眉头,搞不懂冷天启到底想干什么,将他带到这里来以后便没有见过他,甚至还将吴言的消息告诉他,只是那个“父亲”好像一直在忙着什么重要的事,而且直觉告诉冷御这事和他有关。
果然,进来的那人就是冷天启,只是现在的冷天启枯瘦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潮红,好像有什么十分令人激动的事,让曾经掌握天下盟控制皇家权势的冷天启都激动到这种程度。
“御儿!你不是想知道为父要怎么做吗?那为父带你去看看好不好!你会喜欢的”冷天启心情明显不错,甚至连御儿这个从来没叫过的称呼都出来了,只是这称呼明显让冷御黑了脸。
站起身,冷御倒是真想看看这人到底弄出来什么,在这个到处是阵法机关的地方,冷御一来是担心吴言的安全,而来是这地方虽然看起来很秀丽,但也处处机关不好跑路,虽然他已经探查了很久但是还没找出能安全脱逃的办法,但现在看来这人的计划已经开始了,他去看看也无妨,省的自己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路很长,冷御跟着冷天启从山林之间掠过,树影斑驳。
直到两人在一处空地上落下,目之所及,冷御有些惊讶的发现这地方隐蔽的很,首先映在冷御眼帘的便是两只由玉石铸就的棺柩,上好的玉石水晶打造的两只棺椁被放在相隔不远的两处,脚下是阴阳五行阵法,千只红烛摇曳着不祥的光火,使这地方看起来阴森的很,那呼呼的风并不寒冷,从发丝间掠过之时却好像每一寸皮肤都快炸开一般,想要从这阵法中脱离。但看起来倒是简单的很,但冷御却知道能用掉冷天启那么多时间来准备的生死之阵绝不会就如此。
冷御的表情淡定的很,好像这根本就是很平常的事情,心里却翻起了滔天巨浪,这阵法好像硬生生从地府拽出无数幽魂一样,死之气息扑面而来,甚至让本不信冷天启那些无稽之谈的冷御都有些惊疑不定。冷天启对着冷御笑一声,随意拍了拍手,便似凭空出现一样出现五个黑衣各自压着五个被缚手的男女,带到那五行阵法阵脚上,冷御注视着这几个人,并没有阻止的意思,他自身都难保了,此时也顾不上这些无关的人。
只是这几个人让冷御更加不平静,这分明就是最近失踪的几个江湖上宗师级的人物,想不到会出现在这里。
“冷御,你是不是也很期待?能见证这生死之转换,夺天地之生气,本尊将用你的身体永远活在这个世界,冷御,你会不会觉得荣幸!”冷天启的眼睛通红,狂热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而冷御的脸虽然还没变色,但是内心却绝对没有表面那么平静,他意识到这个疯狂的冷天启可能不仅要自己作死,好像更是要将他一起拉入深渊。
冷御的手紧紧抓住手边的剑,好像那就是吴言的手,他一辈子都不想放开的温暖,这世上不管是权势还是金钱,不管是美人还是美酒好像都不及那人,他冷御这辈子算是栽到吴言手里了,但他栽的心甘情愿,哪怕到现在性命转瞬就会消逝的时候,他也想要拉着吴言。
冷御笑了,对着这清冷的祭台,他感觉自己像是那摆在祭台上的羔羊,只能接受被宰杀的命运,但他不甘!不甘这弱者的命运,更不甘会这么和吴言阴阳相隔。冷御的将自己的下唇咬出血来,没有感觉到疼,却恨不能用这还带着自己血的牙将吴言一块块吃下去,那他们就永远不会分开。冷御还真是后悔了,靠!他那时候那么白痴干什么,就应该死也拉着吴言一起,这世界他只有他,绝不能放吴言一个人,谁知道那家伙没了这婚姻的束缚会不会给他找七个八个绿帽子。
冷御想起那个人,便决定不那么有奉献精神了,就算摆脱不了这什么生死转生之法,也绝不这么傻站着成为冷天启的宿体。万一冷天启用这躯壳去骗他的吴言怎么办,万一吴言真的爱上了这壳子不要他了怎么办,万一......冷御有理由相信那个有些迷糊的家伙斗不过这个身为他父亲的老狐狸。
那原本还星罗密布的夜空好像一下子就暗了下去,冷天启的眼睛一亮,那几个黑衣人拔出手中的剑,对着压着的五个男女劈下去,血染红了那五行铭文,五行之阵泛着不详的光晕,这阵法已然紊乱了,生之气息和死之气息在阵法间流窜,让冷御几乎站立不稳。
冷天启狂热的举起手,割开自己的手腕,从中流出的却不是红色的血,反而是黑中透着点点金色光点,落在那阵法上像是一个信号,让那翻涌的死生之气更加狂躁。
冷御皱着眉,“你喝了龙魂之血?”,那血中的气息冷御很熟悉,正是那已经死去的龙脉之气,这龙脉之气便是皇家的气脉,冷御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怪不得冷天启竟然没有死,这龙脉可以撑起皇朝世代兴衰,还撑不起一个人的魂灵吗。
冷天启没有回答,只是对着冷御示意,让他躺在那两个棺材之一,那棺椁与另一个还不一样,虽也是玉石,却是由墨玉雕琢的,棺上用各种铭文刻画,棺盖上的图刻也狰狞的很,羊身人面,其目在腋下,虎齿人爪,正是上古异兽饕餮。这异兽盘踞在那棺椁上要吞噬一切。看起来华丽的很,但冷御相信这东西绝不是什么装饰品,他对着冷天启笑了一下,那剑直接刺出去。
冷天启倒是没想到冷御在这个时候还能想起来和他来一场较量,他以为看清情势的冷御只会乖乖的听从安排,却没想到脑补过多的冷御根本接受不了有别的人去勾搭吴言的可能性。就算一拼冷御也要争取那万分之一和吴言在一起的可能性。
作者有话要说:下周要考概率论,然后忙着拼四级
可能有时候会来不及更新,镜子很抱歉
镜子保证不会坑掉,虽然订阅看着实在让人伤心,但毕竟已经写了两个月了,天天日更也不容易,可是最近实在忙不过来,镜子会加油,努力码字努力不挂科。
说实话镜子有时候都不知道写给谁看,都没有小天使安慰我。
看在镜子是苦逼的大二党的份上,原谅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