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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祖上贵族,因此在临淄有一些名望。这一代家主叫张致远,也就是张灵儿的父亲。张灵儿是家中独女,所以张致远对其十分宠爱,但宠爱绝非溺爱,张灵儿乖巧懂事离不开张家良好的家教。张府正门前有两座石狮,雄壮威武,却偏偏伸出一条大舌头,又显得活泼可爱,给人一种可以亲近的感觉。
这时钱掌柜来到了张府,看门的家仆看到是钱掌柜便说到:“钱掌柜的,今日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是有什么事需要与老爷商量?您请稍候,小的进去禀告。”
钱掌柜回答道:“万急之事,有劳了。”
过了一会儿家仆回来后说到:“钱掌柜的,老爷在书房等您。”
张府富丽堂皇,布局复杂,钱掌柜足足走了半刻钟才到了书房。
书房中一男一女,男子身长七尺,相貌堂堂。女子在一旁磨墨,身着蓝衣,肤如凝脂,体态丰腴,凹凸有致,这不正是张灵儿么!
钱掌柜说到:“拜见东家。“
张致远回复道:“钱掌柜客气了,不必多礼。灵儿,快来拜见钱叔。“
张灵儿说到:“见过钱叔叔。”
张致远随及说到:“钱掌柜,听闻你有急事找我商量,不知是何事如此着急?”
看到张灵儿在场,钱掌柜心中暗喜,丝毫没有顾虑立即回答道:“我有一侄儿,叫姜长风,在书院读书,不仅品学兼优,而且对商贾之术有大悟……(钱掌柜添油加醋般地描绘了姜长风所说的愿景)他的奇思妙想令我都惊叹不已,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他的想法不仅可行,而且未来极有可能改变整个大陆钱庄的格局。东家!我觉得我们要抓住这个机会,虽说其中风险是巨大的,但是如若成功,我们钱庄将一家独大!”
张致远有些忧虑地说到:“钱掌柜,这么多年钱庄在你的管理下越做越大,我自然对你是放心的,只是……”
此时张灵儿急忙说到:“爹爹,我觉得钱叔叔说得极有道理,您平时不是常说行商应因时而变么,这会怎么就婆婆妈妈了?”
张致远回答道:“不要以为爹爹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平日里老是说起你这个书院同学。”
张灵儿有些娇羞地说到:“爹爹,姜长风在书院很用功的,经常到藏书阁苦学,钱叔叔说他品学兼优一点都不为过。而且他又酷爱剑术,在同龄人之中算是厉害的了。”
张致远说到:“那我有机会要见一见这个后辈了,好给我们家灵儿找个夫婿。你说是吧,钱掌柜?“
钱掌柜听出了其中玄妙便随及附和。
张灵儿胀红了脸说到:“父亲,你在说什么呢!”
张致远随后说到:“行了,我只是说些玩笑话。钱掌柜,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至于银两不必担心。但是我有些想法,我觉得我们应先从临淄城起步,若是真像你方才所说的那样,那便扩大规模至外地,你看如何?”
钱掌柜回答道:“东家思虑周全,便如此行事。只是这主意是我侄儿……”
张致远毕竟是行家,一下便听出了其中含意便说到:“二成吧,你一成,你侄儿一成,不能再多了,毕竟银两都是我张家在出。”
钱掌柜满意地回复道:“东家豪爽,那我这便回去告知我侄儿。”说完后钱掌柜便离开了张府,张家父女仍在书房谈论……
张致远说到:“灵儿,方才爹爹所言也并不是完全出于玩笑,你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是该早些做打算了,若是喜欢人家,便给一些暗示,你娘当初就是这么嫁给我的,哈哈。”
张灵儿回答道:“娘亲分明说是你花言巧语骗了她。还有我给过暗示了,只是他就像个木头。”
张致远说到:“男儿成熟地晚些,不如女子心细,你可以给他些时间。”
张灵儿有些无耐地回复道:“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