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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公主只是那么一说,任冉在炼丹方面的天赋已经算是恐怖了,她根本就不认为她在其他地方还能有什么建树,
再怎么说她也只是一个区区十来岁的孩子,结丹期的修为已经骇人听闻了,又谙熟炼丹,其他方面再要精通,简直无法想象!
任冉却真的将这件事放在了心上。
这也不是只为了琅琊公主,这种便捷的通讯方式还是有其可取之处的,诸如传音符又或鹤信等更类似那种古老的邮寄,除去容易被人截取外,还需要特定的地点来接收,远做不到让两个人随时随地都能联系,在家还好,一旦不在家基本就处于一种失联的状态。
比如他们第一次去历练的时候,如果人手一只玉圭,他们失散也就不需要用那种古老的留暗记的方式来相互寻找,耽误了很久才找到对方。
当然,这还是一种设想而已,在看到玉圭之前,对于相关方面的了解还是零,虽然也可以自己摸索起来,但有巨人的肩膀可以站而不站,那也忒傻了一些。
在没等到玉圭之前,任冉他们先陪琅琊公主参加了一次矿会。
琅琊阁除去遍布广林界的商铺之外,还有各种炼丹、炼器作坊,矿石作为炼器的主要材料,虽然琅琊阁本身就有好几个大矿,也还是入不敷出。之前高价在琅琊榜上悬赏招人挖掘庚金矿就是为了救材料短缺之急,此番逢着矿会,琅琊公主自然不肯错过。
矿会是在在上虞界举办的。
广林界其地理位置还算尚可,东临界河,因此虽然界河对面就是妖族所占据的上林界,妖族却不敢轻启战端,整条界河上的消耗,足以让妖军在到达广林界之前被拖垮。
南边也是一个妖族中世界,由天南将军宁康靖,也就是琅琊公主的夫婿、任歌的爹领戍边军镇守,时有摩擦,然则战事不大,也算宁静。
至于西北整个部分,都与上虞界连在一起,就好像被上虞界半抱在了怀里一样,别无它世界接壤。而上虞界做为一个更加稳定繁荣、更加趋近于大世界的人族修士所占领的中世界又不若广林界铁板一块,倒是如同东天界一般为诸多门派所分割。这些门派拧成一股,要吃掉广林界自不在话下,然则这些门派之间又互有龃龉,有些门派的关系,互相之间还不如广林界与他们的关系更为和睦,根本无法同心协力。
再者,上虞界地大物博,广林界在他们眼里也就一个偏远贫瘠之地,食之无味,隔界攻打又太过麻烦,因此也就一直这么相安无事了下来。此番琅琊公主去上虞界参加矿会,就如同出国购物差不多性质,自然要带上自家儿女出去开开眼界,长长见识,顺便游玩一番。
公主出行,还是离开本界,去往另一界,安全问题自然要做好。
不独侍卫成行,还有一些琅琊阁的管事,譬如之前任冉见过的那两位都在,他们皆是元婴巅峰的存在,战力不可小觑,同时也是这次采购的主力,琅琊公主更多是为压阵而来。
除此之外,琅琊公主还将自己和任冉、任歌都武装到了牙齿,任冉因此想起当初从封满那里赢来的五品弓类法宝衍金和封满硬是要送她的手镯类法宝银环来,如今她已经结丹,这些法宝正合用,尤其是衍金,格外对她的路子,之前的那把小弓虽用通天藤又重新炼制过,筑基期还正好,现在就有些不够看了。
现在正在去往上虞界的路上,大家共乘一件名为璎珞的六品飞行灵器,除去驾驭灵器和负责警戒的人,其它人或在休息,或在调息,又或孕养宝物之类,总之都只能做一些比较内敛,灵气不会外放的事,以免影响灵器的飞行,她闲来无事正好把这两件法宝拿出来研究。
固然,任冉对于封满的观感极其不好,但也没必要恨屋及乌,法宝有灵,但确实无罪。
又其实,她也很好奇封满到底在这两件法宝里做了什么手脚,否则也没必要那么刻意将这两件法宝送到她的手上——虽然好似有通天藤这么个借口,但仔细推敲起来,这个借口却不是十分站得住脚。
之前她修为尚浅,因此探索不出其中的奥妙,如今她也已经结丹,这两样法宝再不会对她有什么秘密存在了吧。
任冉试了各种方法,还不止一次地让金线进去仔细检查了一通,可是完全没有收获。
她都有点想放弃了,也许封满只是想凭此收买人心呢,对于当日的她来说,这样两件法宝也算得上是比较丰厚的礼物了。
可当任冉没有任何花哨,只是相当平常地将灵气注入衍金,试图开始炼化之时,关于这件法宝的秘密突然就水落石出了。
法宝与灵器最本质的区别是法宝有灵,也就是说,法宝本身已经被孕养出了一定的灵性,虽然未必到形成器灵的地步,但也算有自身的意识,任冉之所以百般检查不出问题,是因为封满将东西都封存在了法宝的意识当中。
能做到这一点,这需要施法人与法宝极其契合,说明这件法宝一直都为他所孕养,想到这一点,任冉有些囧。
封满存在衍金中的不是别的,而是他小时候一些生活、修炼的影像,一个小小的、认真的少年成长的这么一个过程。
而将自己的过去封存在自己一直所孕养的法宝里送给另一个人……这桥段怎么看怎么像求爱,所以他当初才会对于大叔这个称谓格外纠结,非要叫她任冉妹妹?
可她当时明明才只有六岁好不好,就算现在都不到十一岁!
又或者他根本没料到自己会在十一岁就能结丹,那些是为自己成年后准备的?
这么高瞻远瞩、未雨绸缪的……他们明明就萍水相逢,素未谋面好么,他这是要闹哪样啊!
任冉烫手一般把衍金又扔回了空间里去,至于银环,她更是碰都不想去碰,生怕再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姐不缺男人,不想谈恋爱,谢谢!
——就算缺,那也必须不能是这种她还很*时候就被惦记上了的变态!
任冉拍拍双手,将那两件法宝置之脑后,开始认真地谋算自己要用怎么样一件法宝来。
上黄钟足有五品,被白露弄伤之后在她身体里又慢慢地孕养回来了,是以还可以用,此刻的自己又正好能发挥出它的最大功效。
但上黄钟充其量只是一件防御属法宝,明显不够用,自己怎么都得再置办一件攻击型的法宝才是,最好是那种可升级的,就像剑修到了结丹期之后选的剑一般,一直放在自己的身体里孕养着,等自己境界提升之后再加高品阶材料祭炼来提升它的品质,这样可以保证法宝与自己的完美契合。
一晋级就换法宝这种行为其实并不可取,除非要换的那件法宝有着决定性的优势。
最最合适的自然就是自己亲手炼制的法宝了,量身打造,贴切无误。
任冉思忖着,自己对于炼器也算小有研究,不如自己动手炼制一把,正好此行前去矿会,有各种矿石可以供自己挑选。
运气好的话,没准还能拣着漏,为任歌大乘期之后淬炼身体也攒些材料。
当然,这种可能性不大,这毕竟是在中世界,要想出现大千世界中那些极品材料相当困难,但能淘到一些类似庚金矿髓这种品阶不算特别高但极有用的辅助材料也很不错。
有了目标,任冉也算有了方向。
她在莬留下的那堆玉简中一阵乱翻,寻找那些相关炼器,还有各种材料辨识以及用处的那种,一边找一边心中百般滋味。
虽然其实相处不太长,但莬对她的影响真是太大了,同生共死几次不说,耳濡目染、潜移默化不说,直至此刻还在以这种方式影响着她,帮助着她。
任冉想,就算他们从此再也不见了,她也不会将他忘记的,他在她生命里留下的痕迹太重。
自然,如果能再见就更好了,她要亲口问问他,当日之举究竟是何意。
这件事对她来说至关重要,她不想用猜的答案来给它下定论。
这日,任冉正揣摩着一段炼器的法诀,突然璎珞整个儿一震,害得她不由自主向前一倾,若不是任歌正好在一旁,险些没被摔飞出去。
任冉纳闷,正待问是怎么回事,半空中落下一个明显嘲讽的笑声:“琅琊公主,对不住了,我这玄海慈航实在太快,你的璎珞又实在太玲珑,等我看到已经来不及了。”
玄海慈航?
任冉眉一蹙,这是存心来找麻烦的?
琅琊公主淡淡出声道:“碧浮仙子双眼有疾,便是广林界的修士都知之甚详,连男人都能看错,看漏了这小小的璎珞也是理所当然。你既然尊本宫一声公主,想也是知道本宫大人大量,本宫便不跟你计较了。只是,眼疾一事可大可小,仙子还需放在心上,早日治愈为是,否则看错了男人是小事,上错了床可就贻笑大方了。”
然后任冉就淡定了。
自己这个娘亲,必须不是肯吃亏的主,气场全开什么的,妥妥的堵得人说不出话来。
只是心中不免有些好奇,这个玄海慈航跟之前她在东天界见过的那个玄海迷航究竟有没有关系,她们两个又是怎么结仇的,听这话……似乎与男人有关,莫非那个男人正好是琅琊公主的夫婿,任歌的爹,也就是天南将军宁康靖?
这个碧浮仙子当初跟琅琊公主抢过他?
这么说的话,任歌的爹颜值应该也很高,任歌正是像他?
又或者,当日庚金矿洞那两个大汉就是因为这一点才会拿庚金矿母来陷害他们的?
也不对,那两个壮汉不过区区结丹期,能不能熟知宁康靖的容貌且另说,哪有那个胆子对可能是公主儿子的这么一个存在下手。
其实任冉心中一直有个疑惑,当初那个琅琊阁的管事是凭什么认为任歌就是琅琊公主丢失的儿子从而禀报琅琊公主的,琅琊公主又凭什么一眼就认定任歌是她儿子的?
虽然她将之归结为那种玄奥的血脉联系,但坦白点说,有点太唯心。
但不管怎么样,事实的确就是这样,鸟妈是最好的证明,所以任冉也只是疑惑疑惑而已,这个世界不同寻常的事情多了,也不差这一桩。
正如任冉以为眼前不过只是一场人为擦撞之后的争吵而已,谁知瞬间就上升为了斗殴。
倒也不是真人上阵,更像是飞船大战。
碧浮仙子的玄海慈航调转头尾,将正面对准了璎珞,,八个炮口次第露出,一阵乱轰,刺目的灵力光柱一时漫天,似乎将璎珞的前路都堵住了一样。
琅琊公主冷哼一声,任冉只觉得璎珞一阵颠簸旋转,犹如飞机特技一般,时而还有连续翻滚,然而就这样,竟然一一避开了那些灵力光柱,还往前突了数里之遥,在与玄海慈航擦肩而过的时候,蓦然射出一道纤细的灵力光柱,正中玄海慈航腰线。
只可惜光柱略细,玄海慈航被射出一个洞,却没有大的损伤。
任冉正等着看更精彩的,不料那巨艇一般的玄海慈航顿了一顿,竟是一溜烟地跑了。
任冉不由有些傻眼。
片刻后琅琊公主跑来她与任歌的船舱,笑问他们:“吓到没有。”
必须没有,任冉、任歌齐齐摇头。
任歌瞥了任冉一眼,顺嘴就帮她问了:“怎么跑了?”
琅琊公主自然不会听不出他在问什么,笑道:“再迟一点,她的小命都要交代在这里了,不跑还等什么?”
原来是这样!
任冉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琅琊公主捏了捏她的小脸:“娘是不是很厉害啊?”
任冉猛点头,心悦诚服,明显这是修仙世界,却让她过了一回星际大战的瘾什么的还是其次,以最小的代价让敌人胆寒,进而不战自退,她可以说琅琊公主简直帅呆了吗!
自己上次掌控着整艘七品渡轮都没能做到这个地步啊,不愧是从初一见面开始就让她觉得这是自己最希望能成为的那种人!
“刚刚那一下,打到了要害?”
任冉开始跟琅琊公主探讨技术层面的问题。
“要害之侧,警告她一下。”
琅琊公主轻描淡写道:“也没到非要打生打死的地步,这毕竟是在上虞界,闹大了不好收场。”
所以说不仅打得帅气,考虑得也很周详,她娘从来就不是那种有勇无谋的莽夫!
任冉再次猛点头,解释说:“我的意思是,娘能准确判断出那艘‘玄海慈航’的要害之处?”
琅琊公主这次听懂了,笑得花枝乱颤,点着她的小鼻子道:“你娘是厉害,可也没那么厉害,这艘‘玄海慈航’我熟悉,所以才能打得这么准。”
任冉闻言松了口气:“也就是说,娘能打中它并不是因为这类型的中、大型飞行灵器已经成了制式的存在,所以娘才能猜到它的要害所在?”
“这怎么可能成为制式!”
琅琊公主摇头笑她天真:“这种中、大型的飞行灵器都是极其稀少,也完全不同的,侥天之幸方能炼制出来一个,上虞界或许数量多一些,那也有限。整个广林界只得两个而已,璎珞还只是中型的,不是大型的。”
“所以战斗其实还是以人为主。”
任冉点了点头,又问:“那个大的是否在皇宫之中?性能又怎么样?”
“原来你是在想这个。”
琅琊公主诧异了。
任冉腼腆地笑笑,她现在是习惯性地发射思维,主要也是因为东天界也许现在正在与澜月界开战,对于这些可以用于战争的凶器自然更加关注一些。
再说,他们将来是要造反的,战争也避免不了,虽然届时她未必能起到什么作用,多想一些总没坏处。
琅琊公主若有所思:“你对战斗很敏感,对于这些细节都能把握住。”
任歌唇角微挑,揉了揉任冉的后颈:“其实每次出去历练,战局都是由冉儿来掌握的。”
“咦,这样吗?”
琅琊公主欣喜不已:“回头我们一起去见你们父亲,没准这对他来说是个意外之喜也不一定。”
这跟天南将军又有什么关系?
任冉心中纳闷,但看着琅琊公主有保持神秘的意思,便也没问。
再有两日,便就到了地头,大家下了璎珞,进入城镇。
城镇名字就叫石头城,此刻聚集了整个上虞界,以及周边、甚至包括通过传送阵而来的各界购买团,基本都是如琅琊公主这样需要大批量为自己商铺,以及灵器加工坊购入矿石的。
亦有一些孤身的客人、又或几个人搭伙的小团体,但这样的存在多数只是来搏一把,真正需求矿石的不多。
通过庚金矿洞中的经验,再加上琅琊公主的教导,任冉已然知道,这些上了品阶的矿石已经都不是将矿开解出来之后卖材料本身了,而是将原石从矿洞中开采出来就直接拿去出售。这其中究竟有矿没矿,是什么品质的矿,就只能看各人的眼力和运气了。
就像他们当时,需要挖掘的也只是看上去似乎包含了庚金的矿石而已,真正要看里面是否有庚金,还需要等出了矿洞,通过专门的灵器将矿石开解出来才知道。是以她才能凭借自己的天赋,跟任歌在别人已经开采过的地方捡到那么些漏。
不过当日的状况与如今这种又有不同,琅琊阁采矿是为自用,而不是拿出去出售,这就需要那些参与采矿的修士将庚金矿石切割开来,见到庚金之后才能结算,也算是将风险转嫁给了这些采矿的修士。
大多数诸如琅琊阁这样有自己加工坊的店铺都会采用这种手段来转嫁风险,以此算来,现如今这种销售法式其实也就是矿主将自己的风险转嫁给了购买者。
总之,他们所面临的这种原石购买充满了不确定性。
风险也意味着机遇,一块矿石中究竟能开出什么,便是那些修为顶尖的大能也没有办法准确预料,因此常常有一夜暴富的情况出现,也会有人一夕之间倾家荡产。
当然,这个问题对于任冉来说并不存在,她要做的只是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多捡些漏而已。
彼时,石头城人满为患,好在琅琊公主是常客,自有相熟的客栈为她留下了一个大型洞府,一行才得以顺利入住。
碧浮仙子就住在他们隔壁。这倒不是巧合,她跟琅琊公主一样是常客,店家也特地为她留个一个洞府。
至于碧浮仙子与琅琊公主不睦……矿会既然敢让这么多修士前来参加,自然早准备了万全之策,至少在这石头城中是没有什么人敢轻易启衅的,也就是说,这里是任冉定义中的“安全区”,店家自然不需要有太多的顾虑。
然而安全区中,安全保障上面虽不会有什么问题,冷嘲热讽却是少不了的。
琅琊公主带着任冉和任歌出门,正好碰上碧浮仙子也出门。
相对琅琊公主的左迁右挽,碧浮仙子显得孤清的很,虽然带了侍从,与琅琊公主这样的母慈子孝到底不同,心中不由就有些不是滋味,淡淡讽道:“看到你儿女双全,我这才想起来,其实你已经不年轻了。”
“总好过有些人明明也不年轻了,却还没嫁出去的好。”
琅琊公主眼神都没赏她一个,自走自的路,只轻飘飘地丢下这么一句话。
碧浮仙子杏眼圆睁,只吐出一个“你”字,再次完败。
任冉有些儿同情地回头看了她一眼,真心想劝告她一句: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既然智商不在线就不要跑来自取其辱了。一瞥眼,她却看见一点莹碧的光芒向着琅琊公主的背上落去,而琅琊公主全然没有反应。
所以,她其实并不只是无脑挑衅么?
人在得胜的那一刻总难免出现那么一刻放松,她就是要借着这一刻的放松将这个东西放到琅琊公主背上去?
然则这个东西又明明毫无危险性可言。
任冉心中一动,只当没看见,又将脸转了回去,一转头却在琅琊公主的手心里写起字来。
琅琊公主捏了捏她的手示意知道。
娘儿三个在外面逛了一大圈,琅琊公主老马识途,带着他们去了一家又一家馆子,单挑最经典的灵气美食来品尝,直吃得任冉嘴角流油,心满意足。
修仙之人大多不贪口腹之欲,公主府上也基本不开火的,之前那场接风筵席大家又都只顾着说话和高兴了,菜根本没吃几口,灵茶灵酒倒是喝了不少。至于再前面,他们一直在界河上奔波,而后又进了矿洞了,根本也顾不上这个。因此今天竟她是离开天剑门之后吃得最为畅酣的一次。
任歌抿着唇帮她将嘴擦拭了个干净,悄声在她耳边说:“味道我都记下了,回去略试两次就可以做给你吃。嗯,还像之前一样,日日做给你吃。”
琅琊公主耳尖,扭过脸来似笑非笑:“歌儿很疼妹妹嘛,怎么就没想过要做给娘吃?”
“娘有我哪!”
任冉讨好地抱住琅琊公主的胳膊:“其实我也会做菜哒,回头给娘做红烧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