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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人人如龙，却不是人人如圣’的话直接让岳书豪愣在了原地。
这代表着什么？
岳书豪心说未来世界的人都这么厉害，都可以人人制作系统了，怎么还不是传说中的GC主义社会？
这个答案让他一时间有些不能接受。
“宿主，你想的没有错。”
“人人如龙的社会是到达了中级阶段，但是并没有到想象中的终极阶段。”
“恍若圣人都有着自己的私心，更何况要做到人人如圣？只不过在未来世界里算得上抵达了那最终门槛上，而在这个时候也面对所有人都需要面对的最大困难。人类该如何解放自己？”
“欲望便是摆在我们面前的第一个最大的难题。”
“所以未来世界只算是特色的世界。”
“用控制塔统一思想？”
“噢~~~那太不人道了。”
那数字人形体的话让岳书豪眉头一阵乱跳，他决定暂时不去想这个，也不能去想这个问题。这东西太过沉重，不是现在的他所能够深入钻研的。但听到这里，岳书豪倒也明白了一些东西。
未等数字人形体再度使用读心的举动，岳书豪问道：“那么说来，这未来世界的局面也不是那么的美好呢？这个系统评测家看起来是专门针对泛滥的系统，实际上不止是这个吧？”
“我想知道系统评测家的真正目的。”
数字人形体闻言点点头，颇有一种孺子可教的味道。
系统评测家自然不单单是评测系统，也不是单纯的回收不合格的系统，这个职业实际上是在一种复杂情况下诞生出来的特殊职业，有着专门的针对。评测系统什么的，更多的不过是这个职业的表面工作。
“宿主，你知道资本论吧？”数字人形体这样问道。
“当然。”
对于这本书，岳书豪非常清楚，与此同时一个猜测也在心底升起。
“如果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资本就会蠢蠢欲动；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资本就会冒险；如果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润，资本就敢于冒绞首的危险；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资本就敢于践踏人间一切法律。”
“那么宿主你觉得一个系统可以代表产生多大的利益？”
数据人形体的话让岳书豪有些发愣，一个系统所能代表什么，很显然它所能产生的利润绝对要比想象更为可怕，甚至在这些系统背后制作人眼中的利润不是以什么星球来算，而是一个一个的世界来算。
在那么一刹那间，岳书豪恍惚看到了一片密密麻麻的阴影，在其中所能显现的只有那一双双贪婪而无情的双眼。
随便测试的两个系统，甚至今天在半路上遇到的野生的美食系统，都早就告诉了岳书豪这些系统所具备的力量。什么以虚拟影响现实，什么平行世界，什么情绪力量等等都在彰显着这些系统的可怕。
人人如龙，而不是人人如圣。
那么这种情形下的私心贪婪在作祟的话，不难想象其中的恐怖与可怕。
若是以一个世界一个世界的收割，那……
想到这里，岳书豪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做最后的挣扎和奢想，问道：“有些系统很坏，但那应该是极少的一部分吧？”
“哈？”
一声嗤笑从数字人形体中发出，机械化的声音都让人明显感受到那份讥讽之意，它停顿了一下，这才继续解释道：“你以为世上黑白便是分明？不要太过奢望了。只有在以后的工作生涯中，我想宿主你才能真正见识到那其中的可怕。”
说到这里，数字人形体右手一挥，一抹虚拟屏幕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它指着上面出现的例子，说道：“你说的极坏的系统类型是这种吧？”
应声望去，岳书豪只见那虚拟屏幕上出现了一些具体的例子。
譬如给宿主以任务，要是完成了有着相应的奖励，若是没有完成的后果便是类似JJ短几厘米之类的惩罚，甚至更严重的便是以死做惩罚的代价。
失败，便是死亡。
然后系统再度重新寻找新的宿主。
这便是极坏的系统，是一些初期的案例。
而且在那后面还有相应的不少的系统评测家所进行的总结，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一条如下：
这是一开始的不合规格的系统，它们有着最为放肆粗暴的手段，以最恶劣的方式进行着自己的压迫，每个系统的毛孔中，每个程序间流淌的都是被压迫者的血汗，回响着宿主世界的哀嚎。
它是罪恶的，是黑暗的。
是没有任何隐藏的原罪。
在回收过程中，无数系统评测家中的前辈们付出了血的代价，才取的来之不易的胜利。
这一幕对岳书豪带来了极大的冲击。
虽然字数不多，但是内中所蕴含的东西告诉了岳书豪这个职业的不简单。
“……”
张了张嘴，岳书豪发现自己暂时没有什么话想说，而那个已经到了嗓子眼儿的问题也被他生生的压了回去。
“你的这个想法很正常。”
“我可以给你解释。”明显，这数字人形体再度窥探到了岳书豪内心的想法，在他没有关闭权限的时候，自己的内心算是直接暴露在了外面，但是这个时候岳书豪反倒是没有关闭的打算，能够看到心里所想的问题也好，免得多费口舌。
在岳书豪期待的目光中，数字人形体没有直接给出答案，反而是给了一个问题：“你认为收获和付出是相对等吗？”
“不！”
“那世界上有多少财富天降的机遇？”
“极少，甚至有些是内部操作。”
“那么当一个系统出现在一个人的面前，你觉得这是好事还是祸事？”
听到这里，岳书豪已经不敢肯定了。
因为岳书豪甚至联想到了自己。
是福还是祸？
当真是不可知。
尤其是在这些系统是制作与未来人人如龙，却不是人人如圣的世界的时候。
俗话说的好，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若是吃到了免费的午餐，那么只有四个可能。
第一，那个给你午餐的人是你亲人。
第二，给你午餐的是类似的国家慈善组织或者个人。
第三，赠予你免费午餐的人需要作秀乃至需要从你身上得到了什么，名声或者其他的。
第四，这是一分毒药，完全是最后的晚餐。
这系统一般无二。
这便是数字人形体想要告诉岳书豪的东西。
ps：感谢凉柠不温，夕羽_2018和15581138352童鞋的打赏，明天还是一更，周日上推荐后就恢复双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