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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潮水,特么的持久。
我被按在墙上,我的腿被迫抬起来,圈住了他的腰。一下一下,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觉得不够尽兴似的,我又被他松开。我们的身体还相连着,他却单手脱掉长呢子大衣外套,扔在地上。我被他放在衣服上,衣服的下面,是柔软的草地,我被他折成他想要的形状。
从前面,后面,侧边,腿抬起来,又被放下去。永永远远,不知餍足。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一声沉重的低吼,他猛地从我身子里退出来,他的百子千孙,全数的撒到我的大腿内侧。
他的体力出奇的好,我已经全身酸痛得像被碾过一次一样,他拿来纸巾温柔的擦掉,他扔掉纸巾,摸了摸我的脸。他把我的头拉起来,埋在他怀里,他的脸,贴着我的脸。我听到他在我耳根半是哄劝半是安抚的声音。“佳佳,等等我,等等我好不好?我真的是惦记你的,我们的身体如此契合。你等我,等我收拾好自己,就来找你好不好?”
“那么在你没收拾好自己之前,我就得一次一次的任你享用吗?”我抬起头,死死的盯着他。“我从来不觉得,身体契合也是个夸赞女人的褒义词。”
“好好好,你不喜欢那就不这样了,再不了。我跟你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好一次,好不好。”他一手紧紧搂着我,一手握着我的手,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的唇,在我脸颊拂过。“我是喜欢你的,真的。我也愿意娶你的,也是真的。你要体谅我,等我处理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等等我,行吗?”
他执起我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我的手背。“佳佳,对不起。”
我没有说话,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我应该说什么。我的心,是在跳动的。我很想雀跃的跳起来说点什么来回应他,可我却又觉得,我应该选择缄默。说什么呢?说什么都不能平复我的心情吧!
良久,我问他:“你说你要娶我,你说要我给你时间,那么你跟我说说,如果孩子是我亲生的你就能立刻娶我,如果孩子不是我的,你要我等等,这是什么意思?”
说着,我又死死的盯着他。
“我...”他明显被我问得懵了,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去回答,我却不撒手,步步逼问。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会让我误会啊!为何孩子是我亲生的就能立刻娶我呢,我的孩子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还有什么不得了的隐情!”
我盯着他,我想,要是他趁势跟我承认了,罪行或许还轻一点吧!他已经做好了是他闺女他就立刻娶我的准备,那么,这不就是承认了他就是那个人嘛?要他亲口说一遍,亲口承认,真的很难吗?现在都这样了,难道我还能真的因为他是强女干犯而去杀了他送他坐牢不成?
可惜,我失望了!他就算绞尽脑汁的编借口,却从没有打算跟我坦白的想法。
我看到他的眉头飞快的皱起来,他看着我的表情确实是痛苦的,像是经历了煎熬。
我直直的看着他,好半天,他这才编好了借口。他看着我,和颜悦色道。“如果孩子是你的,我自然是要视如已出的,我就做点手脚,让我爸相信这是我跟你的孩子,相信我跟你的缘分已经很久很久了。如果孩子不是你的,既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我要爱屋及乌都要点时间,所以,我就得再准备准备了。”
这个理由很牵强,从来就骗不到我。我的心死了,知道他不会坦白,从他这里我也套不到话了。
我没再说话,也没有歇斯底里的大打出手,只选择了安静的沉默。
我们两个就这样,相互依偎着,躺在这里,看星星。我知道,这是第一次,也将是最后一次了。
我承认,我是爱过他,但当他在我心中也成了个跟张致雍一样满口谎言的男人以后,就算他条件再好,我也不能再平常心看待他了。现在,这一切昔日的爱意,都随着我对他的恨意,淡了。
感情,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年少的时候,我以为张致雍是我的爱情,结婚以后,我以为有感情就是归宿,可是现在,我做梦都不会想到,有朝一日,我躺在这个男人身边,心心念念想着的是,却是如何离开他。
我累了,真的累了,经历了张致雍一次,也没空再折腾了。既然他不想说,我也不想把问题再说开来,那样的话,大家都会带来很多的麻烦。没错,他是毁了我,可是事已至此,他也给我留下了个可爱乖巧的女儿,26岁的我不会再像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一样因为处身的失去就要死要活的,现在我要的,却只是安身立命的生活。所以,过去的一切我都不想计较,那些情啊爱啊,都那样死去吧!这样就很好。
“佳佳,对不起,我拖累了你这么久,害你吃了这么多苦,不能给你安定的生活,是我的错。”他拨了拨我的小指头,笑道。“你放心,我会尽快安排好一切的。等简言生了,如果是男孩的话那就好,只要脱去了盛家的身份,我要娶你是轻而易举的事。如果是女孩的话,我会想办法,不过你放心,不会让你等太久。”
他抓起我的指头,咬了一口。“你放心,你为我吃了那么多苦,我总会亲手为你套上我的戒指的。”
呵呵?戒指?婚戒吗?是避讳?那个婚字都不敢说出口?
我缩回自己的手,埋在他怀里不抬头。我始终不作回应,他也不恼,他只是搂着我发呆,我们之间,开始出现了大段的空洞与沉默。过了一会,他突然深深吸了一口气,叹道。“这么晚了,外面太冷了,你先回去吧!”
我没说话,只推开他默默的站起来,他帮我穿好衣服,拍拍我的脸蛋,牵着我的手,把我送到大门口。“快锁好门,进去睡吧!”
我也不做声,默默的去关那铁门,他瞧着我,眼睛一眨都不眨。
沉重的铁门,缓缓的关上,两片门,快要合上的那一刻,他的手,突然又伸进来了,卡住了。
他掰开门,闪身进来,飞快的帮我锁好门,一把把我抱住,他的下巴搁在我颈窝,我听见他的念叨。“刚刚的滋味很美妙,不走了,我他妈不走了,我舍不得走!”
他抱着我,飞快的往屋子走。他帮我关上房子的大门,一进客厅,隔绝了外面的那些寒风,他再次把我抵在门上。
我背靠着门,男人的身体重重的沉下来,压着我。在巨大的压力下,雕花的格子烙得我的背生疼,可是我咬着牙,大气不出。
我的身体已经不能动弹,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边,这样的气息,叫我不悦,却又打心底里的去享受。我告诉自己,从了他吧,就留一个美丽的回忆吧,这是最后一次,此生的最后一次了。
“你想吗?”他原本钳制着我的胳膊向上挪,一只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收紧。
“我很想。”他冰凉的唇,在我颈窝处蹭了蹭。我的目光没有交错,我看不见他的神态,可是他的语气那么火热。我深知,在我面前,他的谷欠望,还真的没有伪装过。
肌肤上冰凉的相触,我再次被抵在墙上,一具身体重重的压下来。在他的铜墙铁壁里,我无法撼动他分毫。
他的手和脚,分别紧紧禁锢着我。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握住自己的手腕上的力气有多大,似乎要把她的手握断才甘心。
生活就是如此,既然不能反抗,那就接受吧。我感觉到了脖子上牙咬般的疼痛,我听到了布帛被撕碎的声音,我始终不为所动,如一具被宰割的死鱼。
我的脖子,在他的努力下,濡湿一片,掀起一点酥麻的感觉。这种感觉,叫我颤栗。
他眼眸微微一沉,手上的力度也加大,似乎要把我融进他的手里。他的唇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到了我的耳垂,张了张嘴,狠狠地咬了下去。我有点疼痛,他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他本能的继续他的动作。
身上的衣服剥落了,战地移到沙发,他把我放倒在沙发上,跪在沙发上进入了我。这一次,同样的持久,我的身我的心,都是一震一震的。
这一次他玩了花样,觉得不过瘾,他把我搬到厨房,我趴在流理台上,而他在后面...
后来,又到餐桌,我躺在桌子上,他站在桌边,我的两条腿,绕着他的脖子...
再后来,又到卧室,小雨和我都自己睡惯了,晚上并没有在一起。当年为了跟张致雍结婚购置的双人床,现在看起来更加的刺眼,很明显,也刺了他的眼。我被他仍在上面,我的身体卷成了任何他想要的姿势。
欢好就如潮水,一遍一遍,不知满足...他只一次一次的冲锋陷阵,这一次他,却没有发泄出来...
从凌晨一点多,到凌晨四点,我觉得,我不只是被车子碾过了,简直是被车子翻来覆去的碾。
终于,一切结束了。他送我去洗澡,温柔的洗遍我身子的每一寸,我闭着眼睛,一句话都不肯说。
这一年大年初一的凌晨四点半,他吃饱喝足的从我家出去,并催促我去睡觉。
等他走后,我站到镜子前,看着脖子和胸口显眼的牙印和红痕,一点一点的把滑到肩膀的衣服拉好。
这一年大年初一的凌晨五点,我蹲在洗手间里洗床单,洗衣机就放在一旁,我却选择了手洗。我要自己亲自来,把这点味道一一洗去。
这一年大年初一的早上六点多,我还蹲在洗手间的洗衣盆旁没睡着,小雨已经醒了,自己爬起来,到处找我没找到,最后来卫生间嘘嘘的时候找到了我。
小女孩倚着门框,朝我张嘴大笑:“妈妈,新年快乐!”
我重重的抱住她,干了一晚上,也想了一晚上,我内心里已经做好了抉择。我知道,她还没来得及有爸爸,我便把她爸爸扼杀了。以后的生活,真的就从此都是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