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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原来爱情没有刚刚好(6)
严旻远邪-恶的话一下子就把秦漾刺-激得脸红了。
虽说秦漾平时是个挺厚脸皮的人,但她到底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喝多了归喝多了,话还是可以听明白的。
只是,秦漾还没来得及回复严旻远的话,他就把衣服脱-了。
秦漾迷迷糊糊的,自己都分不清身-上的人是谁。
而严旻远早已经遏制不住冲-动,抓着她的腿开始横-冲直-撞。
严旻远是没有经验的,他之前一直清心寡-欲,一门儿心思都扑在学习上,连个小-黄-片都没看过。
但是男的对这事儿都有一种无师自通的气魄,严旻远也不例外。
当他穿破层层阻碍进入那片秘境的时候,有一种爽得说不出话的快-感。
红色的血液伴随着他的耸-动流出来,在床单上开了一朵妖冶的花。
秦漾疼得小腿肚都抽筋儿了。
她没想到女人的第一次会疼成这个样子,就好像有人拿了什么玩意儿把她给撕-开似的。
她闭着眼睛,双手死死地搂着严旻远,“啊嗯……粟决,你轻一点儿,我好疼……”
……
如果秦漾没叫那个名字,严旻远可能还会怜香惜玉把动作放缓一点儿。
可她偏偏要挑战他的底线,在他身-下叫另外一个男的的名字,真当他严旻远什么都能迁就么。
严旻远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起来。
面对面,下面咬-得更紧了。
他都能感觉到那个地方的抽-搐。
严旻远将手指插-入秦漾的头发中,强-迫她低头看着那个地方。
“你知道我是谁么,秦漾?我不是粟决。”
严旻远一边说,一边大力地动。
“你下面咬着的这根东西,是我的。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看见了么?嗯?”
严旻远的声音很温柔,但是他的动作却粗-暴到了极致。
秦漾已经被他弄得嗓子都哑了。连开口说话都成了奢侈。
严旻远就像个疯子,不给秦漾任何喘-息的机会,不间断地动。
秦漾最后是晕过去的。以至于她都不知道严旻远是弄在里头的……
-
其实秦漾在疼的那一瞬间就有些清醒了,她知道和她发生关系的人是严旻远不是粟决。
秦漾当时只是抱着一种将错就错的心态,还有一点儿报复心理。
她想,凭什么粟决就可以劈腿和别的女孩子发生关系,而她不能?
这么一想,秦漾就没有反抗了。
她想,反正第一次迟早要没有的。
现在她失恋了,那个人不会是粟决,既然不是他,那是谁都无所谓了。
好歹严旻远长得帅,还学习好。说出去有点儿面子。
而且,严旻远比秦漾想象得骚多了。
骚-得秦漾好多年都没能忘记他。
**
第二天早晨,秦漾很早就醒了。严旻远背对着她,还在熟睡之中。
大约是昨天晚上用力过猛,今天体-力流失得厉害。
秦漾忍着下体的疼痛,轻轻地掀开被子,从他床上下来,然后离开他的卧室。
人总是要为自己的疯狂付出代价的,疯狂过后,烂摊子要谁来收拾?
秦漾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面对严旻远了。
秦漾随便擦了擦身上,换了一套衣服,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东西扔到行李箱里,像逃命一样地跑了出去。
这个地方,不能再住了。
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一场梦,现在梦该醒了,她得逃了。
以后她的生命里不会再有严旻远这个人了。
……
严旻远醒来之后,秦漾就不见了。
他想打电话给她问问情况,可是却发现自己连她的电话号码都没有。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那之后,严旻远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从这件事情中走出来。
那一夜荒唐,就好像他做过的一场春-梦,梦醒之后毫无痕迹。
如果不是床单上的血-迹还在,严旻远会以为那真的是一场梦。
严旻远没有洗床单,他把那条床单上留有血-迹的那一块儿剪下来,放到了抽屉里。
分神了两个多礼拜,严旻远终于在周测发挥失常之后醒悟了。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过来是要学习。
严震和他说了,只有学好了,他才有机会回去。
经过这次失败,严旻远就开始集中精力学习了。
他的生物钟和以前一样,一切的习惯都没有变。
在别人看来,严旻远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世界发生了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严旻远的高中生活在十八岁的时候结束,接着,他去了多伦多大学。
多大的中国留学生很多,但是严旻远依旧跟他们合不来。
他不喜欢参加社交活动,也不喜欢去夜-店。
上大学之后,严旻远比高中那会儿都孤单。
他每天都是一个人,做什么事儿都是一个人。
严旻远念的是doublemajor,主修数学,辅修天体物理。
这两个专业算是多大最难毕业的几个专业里头的领头羊了。
但是严旻远很成功地毕业了。
四年的时间,他已经从一个男孩儿变成了一个男人。
大学毕业的时候,严旻远二十二岁。
他在多伦多找了一份儿工作,做了一年多的时间,就被严震叫回国了。
严旻远算是那种很听话的孩子,严震和杨曼云安排的事儿,他基本不会拒绝。
而且他也没有打算在加拿大一直呆下去。
异国他乡,矫情点儿说,还是挺孤独的。
如果回北京的话,最起码是有一个家的。
有严震和杨曼云,还有小月亮。
说起来小月亮,严旻远嘴角就不自觉地扬起来。
他来多伦多这么多年的时间,中间只回去过两次,但是小月亮跟他一点儿都不生分。
**
二十四岁的时候,严旻远回了北京。
他没有子承父业,而是进了一家外企工作,一个月能有三万多的工资。
在北京,这个不算多的。
但是严旻远没有买房买车的压力,这收入对他来说已经算好了。
而且,他从小到大都没怎么缺过钱,对这个看得也比较淡。
工作不到一个月,严旻远就谈恋爱了。
严格意义上说,徐玲珑算是严旻远的初恋。
徐玲珑比严旻远小了两岁,刚刚大学毕业,是个很懂事儿的女孩子。
严旻远其实对徐玲珑谈不上多么喜欢,只是觉得这个姑娘可以在一起试试看,所以他就答应徐玲珑了。
嗯,没错,是徐玲珑追的严旻远。
徐玲珑有及腰的长发,又黑又亮,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女神气息。
这种类型的女孩子,严旻远是很喜欢的。
可是人挺奇怪的,喜欢类型的和喜欢上的人往往对不上号。
他喜欢的类型,是徐玲珑,可他喜欢上的人,是秦漾。
严旻远和秦漾分开有八年的时间了,可他晚上还总是会梦见她。
时间隔了太久,严旻远连秦漾的脸都记不太清了。
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儿,他却死活都忘不了。
和徐玲珑相处很舒服,因为她够懂事,从来不会像同龄的那些女孩子一样无理取闹。
徐玲珑对严旻远很好,可是严旻远总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是有距离的。
具体什么感觉他也说不上来。
可能就是因为太按部就班了吧,这个恋爱谈得少了几分未知的激-情。
……
七月份,徐玲珑有个高中同学聚会。
严旻远身为男朋友,理所应当地跟着她一块儿过去了。
徐玲珑好像挺重视这个同学聚会的,她化了淡妆,还穿了一条新买的裙子。
严旻远和徐玲珑拉着手走到大包厢里,一下子就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人都是八卦的,徐玲珑当初又是班上女神级的人物,大家对她的恋爱自然是感兴趣无比。
他们早就听说徐玲珑在大学的时候和某位高-官的儿子谈恋爱,结果快毕业的时候被甩了。
据说被甩的原因是那男的前女友回来了,还带了个小女孩儿。
当然,这些都是听说了,有钱人的世界,他们这些普通人也不太懂。
他们只要有八卦看就可以了。
“玲珑,这是你男朋友啊?行啊你,找了个大帅哥。”
大伙儿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就有人发声了。
徐玲珑得体地微笑了一下,和他们介绍了一下严旻远的情况,接着就入座了。
徐玲珑和严旻远坐在靠门的沙发上,算是比价偏僻的角落。
在这里,他们能看清楚每一个进来的人长什么样子。
严旻远没事儿干,只盯着来来往往的人发呆。
当严旻远看到秦漾的时候,差点儿就忍不住上去拽她。
可是,下一秒,他就看见了秦漾身边的粟决。
他已经不是以前那副吊儿郎当纨-绔子弟的样儿了,现在西装革履的,典型成功人士的打扮。
……
徐玲珑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粟决。
她更没有想到,粟决到现在还和秦漾在一起。
徐玲珑当初被粟决甩了的时候,很多人都说粟决是和秦漾和好了,但是徐玲珑不信。
因为粟决跟她说过,好马不吃回头草。他绝对不可能和秦漾在一起了。
那会儿徐玲珑特别单纯地信了,谁知道,今天就被现实狠狠地甩了一个耳光。
-
“老婆,你搂着我点儿,这样显得有气场。”
粟决凑到秦漾耳边和她说着悄悄话。
“你想挽着啊?”
秦漾没好气地瞪了粟决一眼,在看到他猛点头之后,秦漾只能不情不愿地挽上他。
然后,粟决得意洋洋地坐到了正中央。
严旻远看着秦漾挽上粟决的胳膊,身侧的手瞬间握成了一个拳头。
手背上血管凸-起,好像下一秒就会爆-裂。
……
一进包厢,秦漾就觉得有人在看她。
她望了一遭,终于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严旻远,还有他身边的徐玲珑。
秦漾望过去的时候,视线正好和严旻远撞到了一块儿。
秦漾当时心就凉了,心里感叹着这世界怎么能这么狗血。
粟决看到秦漾的不对劲儿之后,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一眼就看到了严旻远还有他身边的徐玲珑。
然后,粟决也笑了。
冤家路窄啥意思,他今天终于明白了。
严旻远这小子真是有种,当初和他抢秦漾,现在又是徐玲珑。
“怎么着,你紧张了?”
粟决在秦漾耳边吹了一口气,“都当妈的人了,你争气点儿成么。”
“……我出去透透气,你坐着吧。”
秦漾觉得自己没办法再呆下去了。她总能感觉到严旻远在看她,如芒在背特别不好受。
秦漾快步走出包厢,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才觉得清醒了一些。
站在走廊里,秦漾给小樱桃打了一通电话。
“妈妈,你已经约会完了吗?怎么有时间理我。”
电话一接通,秦漾就听到了小樱桃殷切的质问。
女儿的声音让她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放轻松了一些。
秦漾笑了一下,对她说:“还没约完呢,所以你自己早点儿睡啊。”
“呼,我就知道你重色轻女。”
小樱桃嘟嘴,“好啦好啦,你要是能把粟决叔叔拿下给我当爸爸的话,我也就原谅你啦。你赶紧去陪他,好啦我要去看电视啦,拜拜~”
小樱桃一连着说了一大串话,说完之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秦漾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照片,傻傻地笑了笑。
这几年,唯一的安慰大概就是她了吧。
和小樱桃打过电话之后,秦漾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她正要回包厢,就被人挡住了去路。
抬起头来一看,就对上了严旻远的眼睛。
他的眼神很恐怖,秦漾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想往后退,但是严旻远却一把扣-住了她的肩膀,那力道大的,秦漾差点疼哭。
她望着严旻远,不卑不亢地问:“这位先生,我们认识么。不好意思,请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