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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犹豫了好一会儿,其中一人说道:“要不然这样,我继续往下追,你们两人搜索这里,反正我们后面的人,就快跟过来了,到时候你们找两人支援我。”
“那成,你可注意点儿安全。”
就在三人准备分头行动时,忽然,寂静的夜空一道清晰的手机铃声划破了这份宁静,我手忙脚乱的将手机从身上掏出来,一看号码,这深更半夜的居然是马晓霞,三名警察立刻翻过铁栅栏。
我估计这下麻烦大了,反而镇定,接通了电话只听马晓霞娇滴滴地说道:“你回来也不陪人家,我想你想的睡不着觉,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说道:“还能怎么办?你准备来警察局替我作证吧?”
“什么?你去警察局干嘛?”没等我回答马晓霞的问题,三位警察分左中右三个方向将我围堵住,其中一人用手枪指着我厉声说道:“不许动,举起手来。”
马晓霞在电话那头也听到了这一嗓子,立刻问道:“燕子,你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警察将手机从我手上一把夺过,挂了电话,三人盯着我看一会儿,一人说道:“这不是我们要抓的那人。”
我立刻指着大客车道:“你们要抓的人,就在那辆车里。”
三人对视了一眼,站在中间一人对左手边警员道:“你过去看看,当心,那小子手上有刀。”
那人点点头,持枪小心翼翼的走到客车旁,将关闭的车门推开,用手电朝对立面照了一会儿,忽然举起手枪对准道:“孙晓东,放下武器举手投降吧,你已经被包围了。”
过了一会儿,没有丝毫动静,那名警员缓缓上了车子,透过车窗我看见他走到车体中央的位置。过了一会儿,这名警员忽然转身下车用枪指着我,语气更加严厉道:“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另两名警察立刻意识到情况有变,不由自主向后退了半步,我曾经学过现代格斗的经验告诉我,警察这种行为的出现是防止我突然袭击,我立刻明白,车子里那人肯定出了意外状况。
两把枪对准我,供我选择的情况也不太多,只能老实的双手抱头蹲下,接着我的双手被反铐,进入客车内的警员走到我面前,问道:“你为什么要杀死孙晓东?”
我顿时傻了,因为我实在没有想到,事态居然会如此严重,只能无力的反驳道:“我没杀人。”
“是啊,罪犯一般都说自己是无辜的,如果你没杀人,这里除了你,再没第三个人,那孙晓东是如何死亡的?”
说话间,只听远处警笛鸣响,看来支援的警察转眼就到,但是我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这就是最悲哀的事情,虽然我没杀人,但是我无法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五分钟后,三辆警车停在现场,下来大约近十名警员,现场负责指挥的警队中队长指派一人去联系厂内值班的王老头,另外还有负责勘察现场和给我做笔录的,而队长视察过现场后,皱着眉头走到我面前,郑重的问道:“你是用怎样的手段杀死他的?”
我叹了口气道:“如果我说自己没杀人,你肯定不相信,但这个犯人肯定不是我杀死的,等你们勘验过现场就知道了,车上绝对不会有我的线索和痕迹存在。”
“好,现在确实还没到审讯你的时候,不过别急,很快就会有眉目了。”
说话间,王老头睡眼惺忪的走了过来,看见我,他顿时一惊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队长问道:“怎么,你们认识?”
“是,燕子原来和我是一个部门的,不过前些日子因为旷工超限被厂里开除了。”
“哦,看来你平日里的工作表现不太积极啊?”队长略带嘲讽的说道。
“我外面事情太多,顾不上工作。”
队长并没有搭理我这句话,对王老头说道:“老师傅,通知一下你们厂里的领导,因为这宗凶杀案是在你们厂区发生的,这两天可能需要你们配合调查此案。”
“没问题,您放心。我一定把话带到。”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将我藏在桑塔纳底部的银棺搜了出来,接着交给了证物组,这下麻烦大了,他们势必要将箱子打开,接着他们将我押入车内,直接带去了警局。路上我告诉同行的中队长道:“我是特种部队的,咱们是一个系统的同事啊。今天晚上的一切,都是误会。”
“是吗?那请你出示一下自己的相关证件。”队长一句话问得我哑口无言,巫师部队还真没有配发过任何证件,这个管理漏洞可真不算小。
看来,这事了了,我得请示一下上官金虹,给我发个证件了。
见我没了声音,他冷笑道:“你小子是我见过胆子最大的犯罪嫌疑人,连这种谎话都能编出来,特种部队的,你真成。”
“我没说谎,你能让我打个电话吗?我可以让我们领导和你们联系。”
“放心,电话肯定会让你打,但绝不是现在。”说罢他扭过头不再理我,而是和身边警员谈论刚刚发生的案件,到了警察局,我的皮鞋、皮带、手表等物品都被没收,之后立刻安排审讯。
不过,他们需要的问题我一个都无法回答,渐渐气氛越来越紧张,之后我透过玻璃窗看见中队长将两名审讯我的警员叫出去,交代一番后,两人回到屋里。其中一人说道:“你不是说要联系单位领导吗,现在可以了。”
说罢,这人掏出我的手机,放在我面前。
我直接拨通了上官金虹的手机号,将自己的遭遇告诉了他,听罢,他想了一会儿道:“这样,你把电话给身边的警员,让他给他们队长。”
我依言照做,队长不大会儿,也走了进来。两人简短的自我介绍了一下,上官金虹估计是身在华夏大陆首府丹阳城,无法立刻赶过来,但他提供了自己的编号,以及服役巫师部队编号,以证明我说的都是真话。
只听队长听完,却说道:“是这样的,上官金虹先生,按照您提供的方南燕的身份信息,我们已经调查出,他确实隶属于贵单位。我们相信他职务的真实性,也尊重您的意见。不过,他的职务与犯罪行为并没有任何直接的关联,这也并不是说,你们巫师部队的人,就完全是奉公守法的。当然,我们也不希望方南燕是一名犯罪分子,但目前,我们所搜集到的证据,对他很是不利。”
显然,作为省城的一名警队队长,对巫师部队这个联络人类世界和巫师世界的“中转站”,还是有所了解的。
但就像队长所说的,上官金虹的话,只能证明,我确实隶属于巫师部队,但我有没有犯罪行为,跟我的身份,确实没有问题。
我,纠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