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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楠弓了腰进了厕所,久久不能出来,雪燕以为真的出事了,急的在外面直跺脚,咬了牙埋怨起来:“都是你俩惹得祸,如今祸却临到我头上,真是倒霉。”
信楠哼着小曲从里面拐出来了,见雪燕在门外,像丢了东西般哭丧着脸,虽问:“你在这儿干什么,偷听男士的声音。”
“你终于出来了,你没事吧。”
“怎么了,什么事?”信楠不解,雪燕知道自己过虑了,撒开双腿跑了。
上课了,雪燕偷偷问信楠:“刚才你为何弓了腰上厕所?”
“不告诉你行吗,快羞人的。”信楠的确不好开口。
“告诉我。”雪燕急了。
见美女发飙,信楠偷偷低声说:“那是因为,被你踢中的地方昨天晚上闲着了,被你一踢,受了刺激,挺了起来,撑的裤裆鼓起来,同学们更会见笑我,我只好弓了腰,别人就不注意了,撒了尿,让它消下去,完事了。
雪燕脸上红红的,便知道信楠与家妍闹矛盾了,心里隐隐生出一条计策来。
家妍上班认真忠诚,大部分时间都靠在卖场。一日忽见自己村里的老李头进了超市。东看西逛,走走瞧瞧,一切都感到新奇,却没见家妍就在身旁。“李叔,进城来了。”
李老头一乍,“啊,家妍,你在这儿啊,穿了这么漂亮的衣服,我怎能认出是你啊。”一阵亲热的寒暄。
“李叔,我已好久不曾回家了,家里可好。”家妍问起。
“好啊,村里通了街,铺了路,你再回去看看就大变样了。哎,家妍,告诉你一件事,你可别着急,你奶奶最近身体不太好,卧床不起呢,已好久不见她在大门口坐了,有空你回家看看。”
家妍心里咯噔一下,如从屋檐下跌下来,老奶奶,三个月不见了,想死我了,我上次临走时,奶奶还在门口送了我,向我摆摆手。苍发慈祥的脸,龙钟蹒跚的身体,还嘱咐我,自己在外面要和同事们相处好,自己要知道冷暖。真叫我想念他老人家。“啊,是吗,奶奶病了,那我父亲在家吗。”
“在,天天守了你奶奶,可孝道了。”老李头说。
“谢你了,李叔,你回去捎个信,说我近几天就回去。”
中午下班后,家妍给家父通了电话,电话里父亲语言沉重,心头紧锁不开,说是这次奶奶生病恐怕不行了,让家妍抽空回家看看。家妍收起电话,呆若木鸡,晴天一霹雳,这可怎么办。想想奶奶苍苍白发,贫困的一生,想想她老人家,稍年轻时不住的帮母亲干活,吃的是粗茶淡饭,还常将好吃的点心啊稀罕的水果留了给自己与弟弟吃,奶奶从不和父母那样气急了吆喝和打我们,她是立在第二线的山梁,为我们顶了父母的暴风骤雨的责骂与挨打,给我们无限暖暖的牵挂与叮咛,让我们觉得自己像山坳里的一颗树一株草,永远沐浴着温暖的阳光。家妍很想念奶奶,恨不能现在就回去守了她老人家。
家宴安排好超市里的工作,余下的交给吴新亮,匆匆回到小屋,把一切收拾利索,给信楠留了纸条,让信楠不要牵挂,以免让费了学习的时间,自己不过几日就回来,忙忙打车回家。
学校里,高三班时近高考,老师为突出复习的自由,允许同学们可以不进课堂。打闹的搞对象的就都散去了,班里复习的同学们安静默默地进行就像一台台无声运作的推土机。
下午,袁杨悄悄走到信楠边说:“走,我领你到一处学习的地方,肯定能有百倍的进度,不过你心要纯了,不可有邪念啊。”
信楠好奇:“你又有什么花样了,你师哥我倒很想分享。”
“收拾好书包,跟我来。”袁杨的心已跑出了教室。
二人一前一后摸出埋头苦读的教室,骑了自行车绕在大道上,袁杨长发飘飘随风,额度微突白皙,鼻隆唇俏,眼线明晰非笑似笑,轻扬的纱衫如云绕在腰胸之间,信楠不时地侧头欣赏一番袁杨的都市女孩的清纯飘扬,富丽时尚的个性,也带动信楠的情思迎风舒展。
二人过赌塞的路口,转拥挤的大街,忽然拐入幽静的路上,路面静苔凉风,少有车辆汽油味儿侵扰,两侧银杏树碧绿钻天,风吹刷刷啦啦,如泉水流过石窟跌起连窜的翠响。两人并排走,一对风华正茂的郎才女貌,前面一座高拔得青瓦大门口,飞檐翘角,兀立在两棵大柳树的庇护里,那大门两根红漆木柱顶了上面攀龙附凤的帽檐,中间方正朱红大门,门上各有两个狮头样把手对称了,严丝合缝的中立的垂线,显得大门周正气稳,门口两侧,青石麒麟态度安详,神气活现,高大柳树虬干扭旋而上,顶了茂密的枝叶又款款散散曼垂,如一曲曼妙不停的旋律。
袁杨停下车,轻轻打开大门,招手示意信楠进入。
在繁忙得闹市里亦有如此的静处,实在是难得,显示主人的超凡脱俗。信楠浮躁的心仿佛静下来搁在了平静的湖面上,那一丝如静电扩张的血脉却充斥了全身,大脑里清水洗过般空灵无一杂物,人似在清虚上界。
进入大门,袁杨将门关好,门里门外两个世界,里面有鸟鸣之声,鱼儿戏水,翠竹拔节自然之音传来。横亘的影壁前面翠竹葱茂,竹的绿干铮铮饱满,似有清音禅语入耳入心,依地面望去,青石铺就的走廊引向林深花间,草坪里芳草氤氲似有气流水声涌动,影壁中间一起高大静立玲珑秀石,凝聚着千年的秀气,散发着无边的灵光宝晕。
袁杨从里面找出杌凳让信楠坐了:“就在这儿念你的书,复习你的资料吧,我在里面,有事找我。”
信楠抽出书本,如同饿汉遇食,如饥似渴的进入书的思路里,周围有无边的清新气氧从鼻孔中进入,滋养大脑,大脑运作十分灵活,如快速旋转的陀螺。
信楠早已将书看了一摞,猛想起袁杨美女去哪儿了,莫不是把我扔在这地界里,自己偷跑了不成,到时我出去也不能,随起身沿石铺路前行,北面是厅屋,她不可能进屋藏了,就沿着石铺路西去,绕过一座假山,空间渐阔,古柏参天,零星棋布,如十八罗汉站桩立定,古柏上面林荫密布,偶有蓝色天空投下来,天如一道参差长逢,高高摇摇手似可及又不可及,松间森森请谅冷气散下,使人平心静气,身心如饮清茶。周围假山古亭布局,泛白的石碑,石碑上篆字在石间如生就的纹理,看来是有悠久的历史了,信楠不能认得碑文的奥妙,学问尚且不够哩,远处有一件青瓦房,红窗棂,松下石山间歇了,标有金字:‘千年藏经洞’字样,里面有没有经书,信楠不想去知道,只觉身处此景,如一个现代人回走在历史的隧道里,在缅怀滋生古典的韵味,有一石榻可以下脚,信楠坐在石榻上,每喘一气,如吸隋唐风韵,举头望空却是今朝霞光,这一呼一吸就似是在千年的历史回荡里。信楠且不管袁杨去向,倒喜欢此处诵读史书,全无歇息颓废之意,只觉无边的知识文化乘了这环境打开的脑门而入脑细泡,如海绵吸水般顺畅无阻。
信楠在古柏下不知呆了多久,忽见一轻盈少女挽了纱衣红杉飘然而来,信楠以为自己穿越了历史,遇上了唐朝宫廷里的才女上官婉儿,惊讶无语。“还在用功,够考名牌大学的知识了。”信楠依然沉侵在刚才的古道历史的境界里。“怎么,不认识我了。”
大脑飞旋的信楠这才意识到学妹袁杨来到了近前,“啊,美女,我刚才做了一梦似得,那梦境是我在唐人的宫廷花园里用功,听着唐人的旌歌箫管,悠然绿丛里,才女上官婉儿翩翩而来,可惜还没有和她搭话呢。”
“上官婉儿?没有啊,你是说那是我吗”袁杨轻扬纱衣自负地说。
“是啊,我刚才看到的就是你吧。”信楠充满狐疑的说。
“我成了大唐才女啦,我是才女转世了。”袁杨高兴的手舞足蹈,看见信楠矫健的男子汉身材,更使她激情饱满,活跃。
“你在她之上呢,不论是才气,品貌,还是。。。。。。。”
“好了咱们今天就到这儿,明天再来,今晚,我领你到我妈的会所里咱俩再去海吃一顿,浪漫一会儿,走,快点,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