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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啊,没有什么,也许困乏了有点打盹了。”信楠努力稳了下心情说道。
“好,咱们匆匆观摩一下就回家休息。”润发收起水杯与信楠一起行动起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借鉴的,六叔的厂子是包装车间比较简单,不必细看,只是罐头加工处可以参照机器的占地面积,以及周围维修人员的零部件儿摆设。
信楠对于这次考察都已做了笔记,待走出食品厂已是晚上十点,头上的星星格外闪烁,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偶尔的狗咬显得村子异常宁静,信楠见六叔的车还没回来,就悄悄摸到六叔的老家,偷偷攀上院墙,探头内望。
“汪,汪汪。。。”惊动了门口的藏獒狂吠不止。
六婶的灯亮了,院子里的车位空着,难道六叔与雪燕还在忙活着,亲昵着,信楠抓起墙头的石头,猛地聚劲,咬咬牙,准备用力抛向那只对六叔家忠诚的藏獒,就在欲出手的刹那,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挡住了。
信楠以为有鬼神在身边了,或是六叔刚好回来,慌忙撤身,缩了头,从眼缝里回瞅,原来是润发兄弟,夜色里闪烁的眼珠,乳白的牙齿,微笑的表情。
“不要这样,信哥,这是小人之为。。。。。。”
“你,你怎么来了。”信楠疑惑不解。
“你下来墙头吗,信楠欲哭无泪,冤屈的表情因为不能发泄,又不能大声哭泣,只好痛苦的狰狞着,扭曲着,抽蓄着。
“是我今晚见你不同寻常,我想你肯定有很大的心事梗着,或是身体很不舒服,我一到家了,又放心不下,就出来想到你处看一下,听到这里狗咬。。。。。。”
“好兄弟,我的女人被六叔占了。”
“什么。你说雪燕。。。。。。”润发疑惑了。
“就是嘛,今晚雪燕与六叔一同开车进城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你想,大半夜的,他俩还会干什么。”
赵润发努力地想着开拓信楠的办法。
“那也不一定,也许六叔今晚是进城送礼去了,六叔经常地进城送礼,眼下又快中秋了,正是送礼忙,你先别多想。”
“我才不信呢,送礼还有六婶呢,那雪燕与六叔八竿子打不着,怎会让她去了。”
“好哥哥,六叔不是那样的人,你放心吧。即使真有那么回事,可大男人也要提起来放得下,咱不能用小人之术去算计别人,人生长着呢,所有犯的错,到时候都会想过来,埋怨忏悔自己当初的错误,你也不必如此伤心,真是雪燕不理你了,天下美女有的是,再说还有个家妍在等你四年了,你就知足吧,我还没见过一个女人为男人等四年的呢。”
信楠最终在润发的劝解下回家,说要明天找这两人算账。
谁想信楠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厂里还挺忙,由不得自己抽时间去找雪燕理论。
下午早早收工,信楠喝上了三两小酒,壮着胆,红着脸,来到雪燕家。分别与雪燕的父母打过招呼。
雪燕见帅哥来访,也是心花怒放,喜得扭腰翘臀得为信楠倒水,递水果,眉眼传情。
她这一段时间,一来在城里打工,一来又急着攻书复习考公务员,心底那份女人特有的温情的浪漫,也不曾当了帅哥的面表达出来,一心渴望撩拨对信楠的情丝。
雪燕着了浅蓝色胸衣,一件半透明的淡黄露胸汗衫似乎就挂在凸起的*上,下面超短青灰牛仔毛边裤衩,使得她那健美的臀下的肌肉风韵有致的一直连着粉色的脚后跟,脚趾甲涂了猩红的油,窝在拖鞋里的脚趾,像是并排的五只小白兔子。
直爽的秀发遮了雪燕半张粉脸,今见小伙来,她轻轻将头一扬,如万千杨柳丝绦拂风,眉梢生情凝烟,眼神闪烁*,火辣辣的乳峰即将顶在帅哥信楠的前胸,此时的雪燕分明是一团燃情的烈火。
可是此时的信楠也是一团烈火浓烟,烧的他脸色乌青,双眼里如藏了一股风暴旋风,将脸前的美女一下旋到太平洋里,让鱼鳖将她戏弄了再喂了虾蟹。
“又添了新衣了,终于有大把大把用不完的钱了,是不是。”信楠故意反问开始寻衅滋事。
雪燕依然得意,因为手里的确有了一笔钱,是在城里打工的工资。
“是啊,我现在富了,第一次体谅到有钱的滋味真好。”雪燕得意洋洋,哪管信楠的不乐意。
“如此骚情,是被那个疯狗男的**的哩。”
“还不是你吗,女为悦己者荣嘛,这段时间也不来了,快把我忘了吧。”
雪燕的父母见信楠来访,一对青年少不得猫腻温存,老俩牵手到村头凉爽去了,临走还在院子里故意咳嗽了两声,算是有意无声的告知。
雪燕见帅哥不怎么来情,就扭捏着身子在衣橱前的大镜子里做着各种展示女人风情姿色的动作。
“昨晚上,我来过,等你也没回来。。。。。。”帅哥说完眼睛盯在美女脸上,故意看她怎么个交代。
“嗷,昨晚,昨晚我有事了,去了一个亲戚家。。。。。。”说完,眼珠子打了几个转,“给她的孩子辅导功课了。”
“是大男孩儿吧。”
“你怎么知道的。”雪燕故意编了下去,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连顺着信难说话的声音都快变调了,怀里揣了个兔子般,心就跳到喉咙了。
“只可惜,当时我没有相机将你拍下,没有车跟踪了你与六叔的行踪。”信楠阴阳怪气的说下去。
“你,你瞎说。。。。。。”雪燕知道事情败露,但要是承认,她与六叔夜半出去办事,又没有第三者作证,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百口难辨啊。
雪燕对六叔感激不尽,也是为了让六叔有个清静,雪燕直了腰板,竖起柳叶眉毛,歇斯底里的吆喝。
“不要污蔑我与六叔,我劝你聪明点,你也是大学生,高智商的,休在学着秦朝宰相赵高指鹿为马。”
雪燕嘴上硬气,眉眼横陈,可是不待说完,嘴角就裂开笑了,是笑信楠那副受气含冤的模样,像从前富家三姨太吃屈,但有口难辩的样子。
“我问你,雪燕,昨晚上你与六叔干过那事吗,说实话就不怪你。”
“没有,真的,你瞎猜什么,你六叔是那样人嘛。”一边说脸上却不严肃的笑起来。
信楠气得拿脚剁地,用拳捶墙,见窗台上一面红色镜子,此时正映出了雪燕的线条的优美,这臭**已被了我干了丑事,遂拿起镜子,举过头顶。
“你说干过没干过。。。。。。”
“没有,就是没有,天地良心,我骗你不成。”雪燕语气中肯,不卑不亢。
“噼里哗啦,镜子破碎,玻璃碎片支离分散,晶莹的洒满一地,只剩下带黄色玉兰花的镜框像张大吃惊的眼睛看着他俩。
此时雪燕愤然转怒,也不解释自己的清白了,到大厅里操起一支拖把朝信楠抡来,信楠干净的白色衬衣印上了水污,信楠不是打仗还手的料,从前二狗从暗处来打他时,他也是在动作上愚蠢的无法反击,也许大脑丰富灵巧了肢体就笨拙不堪吧,人的能力总是有限的。
信楠绕了屋子颠跑躲避,雪燕挥舞长杆拖把神奇的像个下凡的天将,嘴里还不住的叫嚷。
“你敢甩我镜子,看我不打折你胳膊。”
“信哥,信哥。。。。。。六叔找你呢。”门外人还未到,声音先来了。
原来是赵润发,赵润发又在加夜班,忽然六叔找他,让他跑腿叫信楠赶紧回厂里一趟,六叔厂长在等他呢。
赵润发先是去信楠家不在,就知道来了雪燕处,果不其然,在外面就听见信楠说话了,又恐怕两人在屋里亲昵拥抱,或是床上进行着,就先在门外吆喝两声,待过了半分钟润发才进屋。
“这是搞什么亲昵动作吗,虽是‘骂是爱,打是亲’,可也没见过亲爱激动的如此不要命的啊。”润发说完,赶紧一手夺了雪燕手中的武器拖把,一手伸来制止信楠消火息怒。
雪燕不解气,见有润发来了,更是抬头散发的撒泼。
“今天润发要不来,我非把你敲个半死,你喝上二两酒叫不出咋好来,你要还我镜子,那是咱初中的学友美琪为我十七岁生日买的礼物。。。。。。”
雪燕说着说着就要哭起来,胸腹肉颤颤的带动衣服也颤颤的,煞是好看。润发在一旁劝了雪燕别哭了。
“正好,你不承认做下的骚事,看我去找六叔对质去。”信楠听说六叔找自己就说道。
“信哥,你是男同志,哪有这样对女人使厉害的,快赔不是了。。。。。。”
“我说你见了六叔不可说些不敬的话,他可是好人一个。”雪燕刚才因为生气还未解释自己昨晚上的事呢,没想润发来了,更无法解释了,见信楠要走先嘱咐道。
信楠不理,依然怒气未消,雪燕只好跟了后面随去,生恐事情闹大了,自己的大事会全然化为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