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三章 挨饿滋味

海斯七里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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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我也没有学问,只是感觉很好,很有气势,你必能高中,而且,你是木命,木生火,你必定大显身手,大名远扬了,来喝酒庆贺。”六叔也有激动的时候,说出此话。

    “啊,太好了,不过他不给我出钱,又怎么去打理那位新上任的局长。”

    雪燕又回到现实中来,郁闷了。

    “好说好说,既然能高中,我捐点钱又怎样,将来自己有个高干的媳妇,我便能呼风唤雨了。”信楠也不知哪根筋想通了,还是心血来潮,忽然答应雪燕的夙愿。

    “真的太好啦。”雪燕没想到一梦打开了信楠的财库,真是走运不定在何时,高兴的跳起来,不料,又一次将脚下的空瓶子带的啪啦响。

    信楠忽然感觉说早了,因为六叔这条大款就在身边,怎不鼓动雪燕向他伸手呢,六叔是大佛,能谱就天下,而自己充其量就是个打肿脸充胖子的伪好人,后悔还来得及。

    雪燕狂热的模样,蹦过来扭过信楠的头,使那少带胡渣的腮朝向自己的笑脸,“砰”一口亲了个响,信楠的脸扭向一边,她又在另一边先后完成了同样的任务。

    六叔感觉燥热不安,脸上颈上起鸡皮疙瘩,起身想走。

    雪燕跑过去,双手拉住六叔,芬芳的充满活跃的身体挡在六叔前面,以为自己是一朵花,想挂在他那挺起的脖子上。

    “就这样吧,天不早了,酒也喝得不少了,你俩今晚早休息。你看看工地上,砖石杂陈,泥灰乱布,建房子,比娶媳妇还还罗嗦。”

    雪燕拽了六叔的手。叔叔长叔叔短的,将他送出工地,又蹦跳着回来,手在舞,意将兴奋传给信楠。

    信楠坐在原地,眼睛直瞅了六叔啃的鸡爪。四分五裂的脚趾骨散落一地。

    “你还是找六叔赞助你吧,我。。。唉。。。”

    “你什么你,你想睡觉了,我知道你想我了,今晚让你。。。。。。”雪燕羞涩的一笑。眼睛水灵的滴出水来。

    “可是这钱的事,你看看。。。。。刚才我是怎么说的来。”

    “混蛋,六叔走了,你也焉了,不管怎么着,你出钱,六叔出面,要不我们散了。你想想,我是你的女人,总让一个老板出钱为我。长脑筋的会怎么想,猪都知道。”

    “他是我六叔,亲六叔,爷爷会管了他,爸爸会教训他。”

    “呵呵,你从地里叫出你爷爷来。算你有神,有种。是块料。再说,六叔也是男人。是男人就长那根骚筋,是骚筋见了女人就不安分。”

    “这么说,你难道和他。。。。。。”信楠不敢继续想下去。

    屁股上有点痛,信楠手捂了。

    雪燕气的话都不说了,摸起小砖块扔向信楠的小腹,却击向了后面。

    这泼辣女子,好大的火性,这几年她变了,变得风行雷厉,变得敏锐机智,变得会拿女人的妩媚天性去打动人了,从前是她随和自己,现在是自己要服从她了,这年头一切都在变,万事皆有可能,看来是不给钱不行了,信楠变得痛快大局,不过就是几万元钱吗。

    “好雪燕,我先借你暂用,不过这几日你要在工地上帮了我,我需要人,工地上需要人手,还要办理各种证件,采购各类山果梨枣,还有机器设备,一系列的事,这都是咱们自己的事,从今后你就是一把手,另外,还有。。。。。。”

    “还有什么,快说。”

    “不说你也明白,你就想想吗。”

    雪燕瞥了嘴角,表示不屑。

    夜风渐爽,乳胶似的月光使那两地分居的情人竟起相思,让缠绵相聚的恋爱者痴想疯狂的*,闪电的纵情,雪燕将那刚才挠散的长发向耳后抿去,露出白里透红的健康的耳颈。

    凌晨,天色稍暗,夜露凝重不分,山乡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一人一畜,都还在朦胧的梦里,没有一丝声音的打扰,山的梦,水的梦,人的梦,畜的梦,梦梦交织,信楠从梦中醒来,惊呆于脸前的艳色。

    睡梦中的雪燕十分美丽,侧卧的乳白的身体,丰盈的弹性,均衡有致的外表下,蕴藏着青春的活力,那小*粉色里透着鲜红,像点燃的雷芯子,信楠轻轻舔舐了,似在颤颤地跳跃,信楠不是圣徒,岂能耐住美人的诱惑,又去摸按毛绒绒的私处,洇出的液体令他狂躁血涌。

    雪燕眼睛眯着,似乎还在梦里,双手却搭在他的肩上,勾住他的脖子,身下的干草开始莎莎响动,像蛇龙出洞,像凤凰起舞,动作渐猛,不一会,噼噼啪啪的声音,女人病猫似的呻吟声音,他的痉挛似的肌肉收缩的声音,汗水淋漓的滴落到女人香体上的吧嗒声音,一阵阵,有节凑的从帐篷里传来,这个前半夜不曾消停的帐篷再次地动山摇起来。

    终于,山倒湖水泻,大地一片平庸寂静,看得见摸不着的雾自生来,彩色的鱼儿,大小蝌蚪们在粘湿的淤泥里乱蹦挣扎。

    “趁天未明,我回家给你打食去,你在此等着。”

    “嗯。”他平躺在地皮上的干草上,薄薄的床单偎着两人的大爱无形的*,他还再想揉摸她那,筋疲力竭的,凌乱的黑毛黄毛覆盖处,可是,她的胡萝卜似的酥手,一下将他那人参似的硬爪子打回去。

    “我可是几乎彻夜未眠,饿了,你得快点。”

    “活该,你自己找的,我不欠情。”她粉脸涨红,风情迷人,做起身的秀色闪着无限风光。

    “别忘了今天帮我筹钱,过几天我和六叔早去办完那事,要尽快,防止夜长梦多。”这花钱办事的老练的人情,沧桑的干练不像是从这位美貌的,无限春天的酮体发出的。

    信楠一下子被钱打醒了,神经崩溃,满天乌云,刚才还是如梦似幻的神仙,陶醉狂迷的动作,全他妈的一点情趣也没有了,岁月如一根绳子,开始慢慢缠绕在他的身上,吞噬他的青春。

    她回家了,他也醒来,起离卧帐,来到晨雾的田间地头,感觉浑身痛快淋漓,思绪通达,这感觉在高中时与家妍也有这种感觉,两个人不一样啊。

    信楠在工地上拾掇着,太阳渐渐穿越地平线的晨雾,露出红红的圆脸,是玫瑰红的诱人色,如昨晚上雪燕的喷发的光芒,使男人们想入非非。

    玫瑰色被水洗去了,被雾蚀淡了,苍白炽烈,像个泼妇,信楠的影子长长的,孤独的摇晃在工地上,一回去搬砖,一会整理帐篷,炽烈的阳光下,绿色开始骚动,牛马骡上街干活,信楠感觉自己的腹胃透亮,里面空洞洞的。

    抬头遥望雪燕,从工地到村子,一条条的地边,一道道的羊肠小道,一个个村口,都有人在动,就是没有雪燕的影子,信楠越饿,越是搜寻,越是不见踪迹,这家伙感情是被人劫持用色去了。

    工地指挥老高来了,带来了三个大工,个个山墙一样结实敦厚,像毛坯砖一样粗糙有力,站在工地上,顿觉砖墙在层层长高。

    “老高,来的真算早,又让您们受累了。”

    “哪里哪里,来的不早,大家都是长年在外搬砖垒墙,到那个时辰了,双手接触不到砖石,就痒痒,你看,老金老夏他们手里玩砖,想在玩弄女人的红酥手一样轻巧用心。”

    信楠看见他们确实如此,个个都是娴熟,像是眯着眼睛干的活,砖贴着灰按到墙上,天衣无缝,四平八稳,信楠感激他们的功夫,要是让他们去干写字绘画,操控机床同样也是如此入神吧。

    “人要是常年干一样事情,总能惊人的。”信楠与老高闲谈。

    “那可未必,出手不出手,也是个人的造诣,比如让你垒砖,瞧你这身材高挑潇洒,即使手里握了砖头,也像是拿笔写字的模样。”

    “哈哈哈,老高你真会开玩笑。”

    老高点上一根烟,烟丝在清晨金色的阳光里转圈,脑袋里在划回着怎么将地基高起来,信楠则是饿着肚子在给工地上的大工们活灰,推砖,肚子像是没有似得,但里面却是响的像是山坳里滚石头,实在难撑,现在的雪燕,莫非是昨晚上自己折腾她太累了,回家睡了吧。

    信楠又想起刚才思考的问题家妍,两个女人,风情不一,雪燕入了状态时像男人,*时忘我的像海浪猛催,浪花连连打来,像是要将自己这条船掀翻,也不知这女子何时变的如此威猛了,记得从前不似这样,人说生过小孩,或是怀过孕后才变的放荡不羁,可是她都没有啊。

    而家妍是一杯浓酒,烈性足,但绵绵悠长,永不枯燥,永无停息,这也如她的个性,柔中有钢,绵绵如山,气势苍劲。

    信楠忍着饥饿,干着提水掘土的活,累的气喘吁吁,又加肚里碌碌作想,连昨晚上由于急着亲近雪燕,憋下的一肠子东西也憋回去了,只想进食喂料。

    “咦,小老板,少加水,不然水泥和沙都被冲跑了。”老高在工地上指点了。

    “可是,水少了太沉重了,还不如搬砖轻松。”

    “搬砖轻松,还不如你我笔秆子轻松。”信楠不语了。

    可是老高又哪里知道了。(未完待续)

    ps:雪燕与信楠达成协议,为了吃上早饭,信楠等了又等不来,他这次饿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