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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回。
话说朱恩如兰一干人等,在乡野一处酒家休息用膳,不防被女掌柜赛金花,用迷药暗算倒下多人。这才知道对方,是幽煞门朱雀护法使司徒文姬,所下的药,是毒龙堂堂主麻努的*摄心散。摇晃里朱恩站起身,欲去守护如兰,司徒文姬却对他伸出了毒手。
“别着急,我这就先送你们,这对苦命鸳鸯上路。”
眼看着站都站不稳的朱恩,摇摆着就要成为他人刀上俎,在此千钧一发之际。
“噗!”的一声,突然一股水箭,从朱恩的嘴里激射出来,迎面打在了司徒文姬的脸面和眼睛上。隐含的内劲力道,直打得她看不清方向,火辣辣刺痛。司徒文姬本能的闭上了眼睛,还未来得及收掌回避,就被朱恩一把拿住右手,扣死了脉门。
“啊!”司徒文姬一声惊呼里,浑身酥软已是动惮不得。
此时苏玄海、刘绥等人,也都跳将起来口口茶水往幽煞门徒身上喷去,复长剑出鞘,打了起来。突发状况攻守易势,毒龙堂主见状大惊失色。一探腰间,取下一对蜈蛇毒钩,就往朱恩冲来欲救司徒文姬。原本趴着的如兰,一跃而起急喷口中茶水洒向其面,甩手一挥,宝剑出鞘,抖起的一片茫茫剑气,挡在了朱恩面前。二话不说‘叮叮????’,两人就连续过了几招,毒龙堂主竟是没能占到上风。
“兰儿莫近其身,小心他的毒物。”朱恩大声的对如兰说。
如兰听闻,心领神会。一把百炼精钢绕指柔,屈之如钩蓄劲,纵之铿锵复直如弦乱,摄人心魄。但见内劲贯注的剑身,泠泠杀气泛泛青光。竟用一把软剑,使出了内家达摩剑法来。反而把麻努的一双毒钩,逼得狼狈后退忙于自卫。却见已有数人,倒在了复仇心切的青城派手里,幽煞门节节败退。苏玄海刘绥等人,在如兰的配合下,直把毒龙堂主麻努一干敌人,逼到了店门处。霎时两丈见方的店门处,人影晃动刀光剑戟,却都施展不开手来。见情形不妙,朱恩大喊:
“穷寇莫追!别都在狭窄处拥挤,以免互相制肘,如兰快退回来。”
众人闻言惊醒,赶紧往店里退散回来,终还是慢了半拍。原是毒龙堂主麻努,诱敌深入的诡计。待把青城派一干人引到门口狭小地方,让其拥挤相互制肘之时,再急退几步一甩手,掷出了手中毒钩击向如兰等人。彼时也正是朱恩大声提醒的一瞬间。如兰一剑击落,飞来的两把毒钩,猜是有诈,赶紧纵身返回店内。果不其然,麻努掷出了毒钩后,探手怀里一翻,拍出了一团紫色腥臭的毒雾,罩向门口众人。机警灵活的苏玄海等人,都在朱恩事先提醒下,跟着如兰及时往后撤,堪堪躲过了毒雾的袭击。但是复仇心切的幼薇和几个师兄弟,因为欺身太近,还来不及撤退,就都被笼罩在毒雾里头。待几人奔出毒雾回到店内时,都已经踉跄不稳,剧烈咳嗽疼痛起来。麻努见状欲乘胜追击,紧接着就向前拍出了第二团毒雾,呼呼涌向店里,一时店内腥臭刺鼻的气味弥漫。朱恩此时哪里还敢怠慢,一拉手中的司徒文姬,抢在了店门口处。丹田聚法,意从劳宫气云涌,大喝里,左手一记金刚震掌隔空拍了过去。但见真气劲风,激荡似洪流。‘篷’然声响,原本涌入店内的毒雾,反而被朱恩一掌逼退,冲出了店外。店外的麻努等人大惊,赶紧飞身退避,有两人闪避不及被毒雾沾染,相继倒了下来惨呼呻*吟。而此时中毒的幼薇几个,也都已经倒地不起,脸色乌黑,鼻喉辛辣如蚂噬,痛苦万分。
“五毒门的蛇蝎蜈蚣散,吸入者若无解药,半个时辰便一命呜呼。”却是朱恩手里的司徒文姬,弱弱的话语。
“你说什么!”刘绥大惊。
“快交出解药来。”朱恩闻言一紧手中力道,逼问司徒文姬。
“诶哟….”司徒文姬一声娇滴滴的惨叫,呻*吟起来,身子却趴在了朱恩怀里:“官人恁的,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呢?啊….啊….痛死奴家了….轻点…官人饶命啊…轻点…”
花枝乱颤里,一具丰盈有致的躯体,竟是紧贴着朱恩胸怀喘息不已。本就妖娆妩媚的人,此刻却浪似香艳春情一般荡漾,直看的如兰恼羞不已。
恁这般妩媚香艳的人儿,却毒如蛇蝎,看着幼薇痛苦不堪的惨状,朱恩逼问手中之人道:“你快把解药交出来!便少些受皮肉之苦了。”
“奴家没有….哎哟…疼死奴家了….饶命啊先生,大大人…”这司徒文姬痛的一阵痉挛里,却益发叫的没谱了,那身躯更是一个劲往朱恩怀里蹭。也不知是真个痛,还是假个疼了。
“解药在我这!快放了我们的朱雀护法使大人!一命换一命。”毒龙堂主麻努,在店外举着手里的药瓶,冲朱恩大声地叫喊。
其时他的下属,那两个中毒的人,也已经服下了解药,恢复了常态。朱恩闻言,一把拉出怀里赖着的司徒文姬来:
“兰儿快,封了她的穴道,我怕把握不好分寸轻重,把她给弄死了。”
“不要啊…先生饶命…不要弄死我…”司徒文姬竟似在朱恩面前,楚楚可怜的求饶撒娇起来。
“没羞没臊!”气得如兰满面通红,运指如飞点了过去,下手就恨恨的有点重。
“啊…啊…妹妹轻点…疼死姐姐了。”司徒文姬皱着眉,对如兰哭疼。
“谁是你妹妹了?”如兰气极不已,都有点哭笑不得。
“诶哟…妹妹..你这是吃姐姐的醋了么?早知道你不乐意,姐姐就让你来抓着我好了,你看,先生把我的手都攥红了。”司徒文姬说着,竟吃吃地笑,若不是被封住了穴道动惮不得,指不定又得怎样的花枝乱颤了。
如兰一挥手,索性把她的哑穴都给封住了,这才得以安静下来,只剩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兀自美目流盼兮奈何。朱恩见状,才松开了手转身一晃,就到了毒龙堂主麻努面前。
“别动!你若敢强抢,我就把解药都撒了。”麻努举着手中的药瓶,已经拔开了瓶塞做倾倒状。
朱恩却不言语,凛凛劲气就罩住了方圆几丈地。仿佛已经都把毒龙堂主的退路,都给封死了。麻努自知相差悬殊,一阵心悸里,赶紧地说道:
“你若放了我们的朱雀护法使大人,我就救你们的人….”
苏玄海和刘绥几个救人心切,也都奔来相逼。
“快把解药交出来!否则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苏玄海怒斥道。
“先生,我自知不是你的对手。可是你想好了,若是我把解药撒了,一时半会十天半月,也未必能配好解药,她们可是等不过这半个时辰。至于你们...”毒龙堂主麻努看着苏玄海道:“也不过多添几个,中毒的人罢了。”
苏玄海闻言大怒,执剑欲上却被师叔刘绥拦下,自知在这,反而累赘了朱恩。
“别听他的….”却是幼薇挣扎,强忍痛楚的说话:“把他们的护法使杀了…不要放过他们….先生…也算帮我们报了师仇了….”
“可是你不能死啊,师妹!”苏玄海奔回去,扶住幼薇伤心道:“你若有了意外,我怎么对得起师父他老人家。”
“杀了他们,就是为我报仇了…师兄…快.”幼薇犹自恳求着。
众道士一阵激动,呼啦,都冲出来拦住了幽煞门徒的去路,剑拔弩张里,安静的仿佛只有各人的心跳声,和幼薇她们的痛苦呻*吟。
“救救幼薇吧,先生。”刘绥焦急的对朱恩说道:“若无解药,幼薇怕是不行了。”
“好,我答应放过你们,但是你得先把人救了。”朱恩对麻努道。
“你得发誓!”毒龙堂主犹自忐忑的要求。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朱恩闻言一笑,原来我的承诺,也这么重要。
“可是我们又怎么信得过,你给的药不会有诈?”刘绥道。
“信不信由你,怎样?我们可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只要先生立个誓言,放了护法使大人和我们,我便给你们解药救人。”麻努说道。
“他们不敢有诈。”朱恩忽冷冷的说,身形一晃,如分身掠影,从侧面闯入了敌群。麻努惊起,拍了一团毒雾掩护撤退,纵身开去。落定时,几声惨叫响起,已经倒下了四五个下属,而朱恩却已经站回了原地,仿佛没有动过一般。直看的麻努心惊肉跳,寒栗不已:
“你再敢动,我就撒了解药,与你们同归于尽!”
朱恩自缓缓地说了:
“我一介书生,立此誓言:今日暂且放过你们一马,如若违背,自当遭受天谴,永世堕入痛苦轮回,今生不得亲亲所爱。”
话到最后,回眸如兰,风吹衣袂壮怀激烈,却似对着如兰立誓一般,直听的如兰心里一震,感动不已。
“好!先生果然是忠肝义胆,性情中人。君子一言快马一鞭!给,接着。”毒龙堂主塞好瓶子,往苏玄海抛去,还交代了服用方法。
果不其然,药到病除,立竿见影,幼薇等人大出一身臭汗,已能站起来,觉无大碍矣,只是稍微虚弱无力。而如兰也解开了司徒文姬的哑穴,就等朱恩开口放人了。
“为什么她们还这么虚弱?你是不是还留了一手?”苏玄海大怒的斥道。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是自然不过的了,难不成你们是要反悔了吗?”麻努也大声反问。
“我们名门正派,当然一言九鼎,可是你们邪道中人,历来卑鄙无耻作恶多端,我们又怎么能安心信得过,你给的是真解药呢?要是你走了,我们的人又毒发了怎么办?”刘绥连声质问。众道士皆不肯放松,对峙气氛,立时又紧张起来。
朱恩闻言,也自一时踌躇难决,看着还虚弱的幼薇几个,不知是否真的已经解了毒。
“让我留下来就是了,我做担保总可以了吧?”却是司徒文姬嗲着嗓门的说话。
“这怎么可以?护法使大人,万万不可啊。”麻努急道。
“没事,先生乃一诺千金的人,我也正可以多陪先生几天,聆听教诲。”司徒文姬说道。
“可是若被掌门天尊发现了,我们弃护法使大人而去,我们怎么担当得起啊。”麻努恳求道。想起森严残酷的门规,众幽煞门徒自是更不能轻易走了。
“你可知道抗命的后果?退下便是,尔等速回毒龙分堂待命,若再违逆,杀无赦!”却是司徒文姬不怒而威的呵斥。
“是!属下得令!”麻努领命,率众赶忙离去了。
直看得幼薇等人跺腿惋惜,犹自奈何。
“兰儿,封住了她的气穴,再放了她。”朱恩看着离去了的幽煞门徒,回过头来对如兰说。
如兰闻言,运指如飞点了过去。
“诶哟…还是妹妹好。”
终于可以动惮的司徒文姬,大喘了一口气。看了看身旁怒目相向的青城派众人,赶忙靠近朱恩楚楚可怜状,半蹲下身躯,行礼道:
“谢先生不杀之情,再造之恩,小女子没齿难忘。”
直听的朱恩眉头一皱,这敌我分明的时候,几时就成了再造之恩了。
“如兰妹妹看好她了,小心被她逃跑了。”幼薇上前跟如兰说。
“诶哟,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还能跑哪去?离开先生才是真的危险呢。”司徒文姬看着一干怒目的青城派,竟俏皮眨眼起来。
“先生,我有一事不明,计划一直来都很顺利的啊,为什么?就被先生你们识破了我的计谋?”司徒文姬不明状。
“从你出来的时候,我们就怀疑了,这乡野小店,哪来这么…这么妖娆艳丽…媚俗的女掌柜?还一个劲往先生那瞟,一看就知另有图谋的了。”却是一旁幼薇的奚落语。
“还不是因为,先生长的一表俊才,风*流倜傥么?”司徒文姬竟自来熟般,亲近朱恩身旁,说着崇拜话语。
“谁是风*流倜傥了?你….”如兰生气的声音。
“诶哟,妹妹还不乐意了,你看先生满腹诗书的,不是文人骚客是什么?自然风*流神韵,赛潘安了啊。”司徒文姬道。
“谁是你妹妹?谁愿意做你妹妹?”如兰看着这卖弄**,耍赖般的司徒文姬,却是很无语的样子愤愤然:“你们幽煞门伤了我爷爷,我要跟你们誓不两立!”
“那是狻猊护法使干的好事,可与姐姐没有半点关系啊妹妹,改天,姐姐一定帮你讨回公道。”这司徒文姬竟说起了要帮如兰,对付幽煞门徒的话来,仿佛之前,不是她设计暗算众人似得。
“如兰妹妹,不要相信这妖精的话,就知道卖弄风*骚*勾*引男人。”幼薇跟如兰站一个阵线,同仇敌忾。
“诶呀诶呀,又多了一个吃醋的了,难不成你也暗地里喜欢先生了?妹妹你别听她的话,她心里,指不定想跟你抢先生呢?”司徒文姬径自说起来,有板有眼似得。
直听的朱恩头皮发麻,大呼糟糕,却听的幼薇急着跺脚,要过来修理司徒文姬。司徒文姬急忙躲到朱恩身后大嚷:
“先生救命啊,先生救命啊,她这是要陷你不仁不义呢。”
那耍赖发嗲的样子,哪里是个臭名昭著的,任九霄旗下之朱雀护法使。
“你若是再撒泼无赖,我就让兰儿封了你的哑穴。”朱恩愠目瞪她一眼说道,只是瞪在一朵花上,难免恨的不够彻底。
如兰此时闻言,也走了上来愤愤然准备状。
“好的,好的,妹妹别生气,姐姐不闹就是,姐姐不闹了。”司徒文姬连声讨好地说。
气的如兰扭头不理,却忽而想想不回应她,倒像是默认了是她妹妹似得,不由嗔道:
“你再喊我妹妹,我就封了你的哑穴。”
“别别,好吧,我就跟着先生喊你兰儿行不行?不不不,喊你兰兰好不好?….”
司徒文姬自是藏在朱恩身旁,躲着如兰边连声问,更像是其乐融融趣味盎然的打情骂俏。如兰益发看的很不自在,很不痛快。这朱恩身旁,从来就只是她的地。(当然她忘了之前那个秀莲。)
“兰儿别跟她一般见识,你若生气就是着了她的道道了。”朱恩笑着,缓缓地对如兰说。
众人闻言,恍然大悟,难怪她会自告奋勇留下来做担保了,原来是仗着朱恩立过的誓言作保,装泼耍赖,分化敌人呐。
“先生好讨厌,人家姐妹玩的正开心呢,你就搅合。”司徒文姬却甚是无趣,拍了拍手作罢状,见如兰瞪眼,又赶紧藏朱恩身后。这一路折腾打闹,朱恩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提溜她的脖子,提了出来。心想好不容易如兰才原谅了自己,再给她这么折腾添乱下去,可不得了。司徒文姬被朱恩提着脖子,耸起肩,倒像个温顺的小猫,任朱恩提溜着,吃吃地笑,复问起来:
“先生啊,难不成你认得那个鸳鸯八卦转心壶?否则你们怎知道茶水里有毒啊?”
“谁让你长的这般漂亮妖娆?一个娇滴滴的女掌柜,没个矜持就算了,还要殷勤服侍几个穷道士,斟茶送水的。”才说完,朱恩就觉得口误了,这不是得罪青城派一干人了么。赶忙抱歉微笑看向苏玄海等人,幼薇一接触他的目光,赶紧闪了开去。
“谢谢先生赞许,那是哪里出了问题呢?”司马文姬故意看向如兰,眨眨眼复究根问底道。
“诚如你所言。”朱恩说道:“春秋战国时期,楚国大美人妃子郑袖,为了大夫屈原,因爱不成生恨的传说,我还是记得的。她本想毒死屈原,却害了屈原身边的女弟子婵娟,所用的鸳鸯八卦转心壶,便是她发明的饮酒精品了。个中阴阳隔断机关,鬼神莫测,却成了杀害忠良,颠覆朝廷的穷凶利器。”
“哇,先生果然识富五车啊。”司徒文姬由衷赞叹道:“可是你们,是怎么互相通知防范的呢?我并不曾见你们暗地里言语。”
“就不告诉你。”如兰挥了挥手中的鸳鸯八卦转心壶,笑着说道:“让你知道了,以后防着我们吗?”
“妹妹好讨厌,这是跟谁学的?先生知道吗?”司徒文姬也是笑着说,一副柔柔弱弱美人貌。
“哼!”如兰转头不理:“这壶一定很珍贵吧?这是楚妃用的那把么?”
“应该不是,这个太大了。”朱恩说着:“此壶工艺极其精湛复杂,却是个不祥之物。”说着接过茶壶,一运真气捏成了团。
“啊!先生别….”司徒文姬欲阻止时,却是来不及了,不舍心疼失落状。
“留着你再去害别的男人?”幼薇一旁幸灾乐祸。
“难不成,这是任九霄送给你的心爱之物?”朱恩问道。
司徒文姬竟难得情绪低落下来,不再言语,自是被朱恩不巧言中了。正在此时,店里厢房畏畏缩缩的走出几人,见了朱恩等人后,不停道谢救命之恩。问之才知,是一掌柜夫妻和厨子小二几个人。这掌柜的道谢着,竟走到司徒文姬面前感谢不杀之恩,众人诧异询问,才知幽煞门选中此地暗算朱恩,是司徒文姬拦下不让杀,才得以活命。
“啊!”却是那掌柜的,被其夫人掐了一下惊叫。
“你感谢就完了,看着人家的眼睛,都不会眨巴了吗?”其夫人满是醋意嗔道。
众人莞尔,却也感叹此女子的花容玉貌。如兰也瞪了朱恩一眼,朱恩暗呼冤枉。却难免让朱恩稀奇,这幽煞门里,难得这女人还没那赶尽杀绝的恶毒。
时辰早,待修整好后,众人便直奔紫宫太乙门而去了。一路上如兰主动问司徒文姬,关于爷爷受伤的事,司徒文姬也把所知一一相告,没有隐瞒。若不是敌我当前,还以为这是美若娇花的两姐妹。这得多深的城府,才能做到笑对敌人?朱恩心里自凛然敬畏。可是到了紫宫太乙门后,如兰才发现,师叔和爷爷都不在了。